每个神探背后总有一只外挂-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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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谢父并没有提防,真的灌进去半瓶,喉咙都麻掉了,小孩趁着大人因为麻醉剂倒地的时候跑也去找警察。
他拼命奔跑,每一步都在消磨他的勇气,但他坚持下去,他呼斥呼斥地粗喘,寒风中呼吸道却像烧着一样灼痛。
最后,他做到了,他将警察带到家里,却看到因为麻醉后被呕吐哦堵塞气管已经窒息的父亲。
警察们从小孩家里搜出大量尸骸残渣,断肢等,最后从父亲房间里,抬出了母亲的干尸。他从来不敢进父亲的房间,从来不知道自己死去的母亲原来就在家里,小孩傻愣愣地站在那里,周边围观的人,忙碌中的警员,连自己的呼吸声都逐渐从耳边消失,他的世界一片寂静。
然后他听到小女孩在叫他,他转头,看进人群,所有人都是灰色的,只有小女孩是彩色的,所以他笑了,灿烂如往昔的笑容。
小孩离开旧城区,辗转被送进福利机构。
为了换取活下去的资本,小孩愿意对任何人笑,开始所有人都同情他,渐渐地有了不同的声音。一个孩子,父母全死了,还有一个杀人狂父亲,现在竟然还能笑得这么没心没肺,那得有多缺心眼。同时小孩也成为福利机构最不受欢迎的孩子,除了笑就没有任何表情的人怎么可能融入单纯的孩子圈中,最后他成为欺负的目标,而因为他总是笑着,欺负也变本加例。
直至有人朝小孩身上扔过去一节小蛇尸体,这个总是满脸笑容的小孩彻底崩溃,他尖叫,脑海中一片空白,等他恢复过来,他被两三个大人按住,四周满是哭叫着小伙伴,中间躺着那个朝他扔蛇的小孩,喉咙被撕开,鲜红的血喷了一地,像一朵娇艳的大红花。
小孩一激灵呛出一块新鲜血肉,满嘴血腥味让他吐出更多肉碎,他边吐边笑,最后被提走,接着他被送去精神病院。
他被关在简陋的小房子里头,每天只需要静静看着天花板,感觉很宁静,这里没有尸体,没有恶魔,也没有温暖的笑脸,小小房间让他有安全感,他终于能够安稳睡上一觉。直至某一天,他被带离房间,不管如何挣扎,他被押送到一名老人面前。那老人满慈祥笑容,温和地说:“听说你最害怕尸体,但是我觉得你错了,尸体一点都不值得害怕。”
小孩不知道什么是对错,他只是单纯地不喜欢死尸,那只是记载他所有不幸和恐惧载体而已。
往后的日子,他却与尸体再也分不开,这个看似慈祥的老人有一颗比他父亲更恶毒的心,他每天每天为活着努力,因为他害怕会变成一具自己最厌恶的尸体,他还要活很久很久,为了活着他愿意做任何事,事实上他把所有事情都做得很好,但他觉得或许他的人还活着,他的心已经死了,除了壳子还完好,内脏说不定全部已经腐烂。
他已经学会将恐惧深藏,他只要努力活下去就好,直至有一天他看到那个拐回来的小孩,在这个腐烂的灰色的世界里,唯一的彩色,即使活在白享运的阴影下,却依然鲜艳。他突然忆起幼时那个小女孩,涌现的悲伤几乎将他淹没,刺痛他腐烂的心。
当他回到自己的工作室,他疯狂地呕吐,直至胃囊清空,他看着自己的呕吐物,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他找到了自己的使命——又有一个恶魔需要他消灭,他会等待时机。
2012年圣诞节,谢必安的判决下来,无期徒刑。
而唯一能见到他的,就是赵卓杰和白燕,他们在会面室见到带着手铐脚镣的谢必安,那个即使在牢中仍旧笑着疯子。
“世界末日没来呢。”谢必安笑眯眯地说:“还好没来,我在牢里特别担心。”
白燕脸色还不太好,至少已经离开医院,他闻言轻拍赵卓杰的手背,按抚这个差点要骂娘的男人。
“你后悔过吗?给白享运杀过那么多人。”白燕其实想问,谢必安有没有因为杀死他的父母而惭悔,最后还是没能问出口。
谢必安仿佛能读透白燕的心,他狭长的桃花眼笑成一条线:“不是我也会是别人,何况我还让白享运失去所有希望,我不需要后悔,所有一切都不过是为了让我完成使命的铺垫而已,要怪……大概得怪老天,为什么要有白享运的存在,为什么要有我的存在,这是上天主导的一出悲剧,不是吗?”
“疯子。”赵卓杰冷哼:“你还差点杀掉白燕,你没有为谁报仇,你从开始就是为自己。”
“你该感谢我。”谢必安笑容依旧:“我本来没打算多费脑筋冒着被发现的风险给白燕留下活路,但你们实在太有趣了,我才那么做,因为你们让我可以做个好梦。”梦到一切就在报警以后结束,梦到他顺利在福利院长大,找回长大的小女孩,而后结婚生子,拥有美好的未来。
“你本来就不该对白燕下手!”赵卓杰拍案而起,新仇旧恨让他恨不得立即将眼前的人毙掉。
赵卓杰的动作让这次会面提早结束,狱警立即将二人强行赶走。
谢必安被提回牢房前朝他们挥手:“至少他还活着。”
二人被赶出监狱大门,赵卓杰沉着脸回身一脚踹墙上,白燕赶忙拉住他。
“他本来该死的。”赵卓杰想到谢必安不知道动了什么手脚硬是将死刑变成无期,就想杀人。
“他已经没办法再出来了。”白燕安慰道:“我相信这一点,你的养父会做到。”
赵卓杰沉默,虽然养父不原谅他与白燕的事情,不愿意再见他,但是甄善美带来的信息是这样没错,这一点他还相信养父能做到。
“但是他想要的或许不是**。”白燕仰首,望向被高墙截断的天空,又说:“或许你已经**。”
“……”赵卓杰也知道白燕说的是什么,他从谢必安身上看到那份疯狂,不顾一切代价的疯狂,白燕是对的,那个疯子的心愿已经达成,甚至对牢狱生活没有半点不适应。他搓了搓额角:“小白,咱们走吧,以后要离**远一点,我真的累了。”
“嗯。”白燕点头:“对了,昨天里纳先生告诉我,法国有一间艺术学院会收我,叫我周末收拾好行李就出发。”
“什么!”赵卓杰跳起来:“那不是还有两天,操,这边的事情都处理不完。”
白燕眨眨眼睛,一脸遗憾:“里纳先生说学院只收我一个人,宿舍也安排好了。”
“……”赵卓杰额角抽搐,他一把抚上恋人的脖子,笑露一口森白的牙齿:“我的王子,你已经成为我的俘虏了,哪里跑?!”
71番外之终结
一、
弗克好久没有像今天这样高兴;上一次;好像还是前女友还没跟他分手的时候。而今天,是因为他的雕塑品将在一个月后展出;今晚已经将赞助谈妥;为此他多喝了几杯,当然;像这样的半醉,在他过去的三十几年中;算不是多罕见的事情;毕竟近几年他经常会将自己灌到酩酊大醉;可能是为了寻找灵感;可能是因为失意,也可能是突然情绪失控;反正不是特别事情。
如果弗克知道这将是他人生中最美好的事情,他大概会更珍惜,但现在他只想好好睡上一觉,因为已经过了午夜,而且他还醉着。
他连着五次没戳中钥匙孔,终于在第六次成功推开门,来不及摸上旁边的电灯开关,他眯起眼睛,借着门外灯光,好像看见门廊前站着一个穿着黑色塑料雨衣,脸戴口罩的怪迦。
为什么在屋里还要穿雨衣呢?品位真怪异。
弗克甚至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危险,直至一块刺鼻的布料掩上他的口鼻,让他瞬间失去意识,他甚至来不及产生危机意识。
小小房间内瞬间充斥着血腥味,弗克在睡梦中被割破喉管,他为没为自己的生命作出任何挽留,而这个夺去他生命的雨衣男正从工具箱中拿出一些复杂的工具来,将他的双手割下,将他的双眼挖出,将他的头颅割开掏出脑子。
那些看起来繁琐而且不容易完成的动作,雨衣男却犹如行云流水般完成。
正埋头忙碌的男人猝地回头,仿佛察觉黑暗中,有着第三只眼睛在窥探这一切。
—————————————咱是小白出场的分割线—————————————
白燕霍地坐起来,下一秒他双手扶住额角,脑海中塞满刚才梦见的……又或者该说搞不清楚是曾经、过去、现在任何一种时态中发生的事情。
是的,自从出国以后,他在睡梦中看见凶手作案过程的能力,越发失探,有时候他甚至会梦见开膛手杰克的杀人经过,那结被那屠杀的妓|女,那个疯狂但是创造出传奇的恶魔。今天,他的梦又告诉他一个故事,关于一个被迷晕杀死的可怜虫,那家伙甚至在死后,尸身甚至成为凶手的玩物。
被砍断的双手,被挖出的眼球,与及被开颅掏出的大脑,这些器官就像凶手为了供奉某种信仰而被精心摆放,剩下的部分却被无情地雕刻,成为一件恐怖艺术品。
从知名艺术学院毕业,如今担任美国几间画廊的顾问,白燕不能否认,从艺术角度出发,那样特殊的作品的确别具吸引力,但他绝不认同这样疯狂的行为,如果艺术只有通过这样极进的手段来实现,那实在太悲哀,何况,这个人让他想起白享运。
那个漫长的,持续十五年的噩梦。
突然,一双手蒙上他因为走神而焕散的双眼,耳垂轻轻痒痛,被漫柔地吮吻着,白燕身体轻震,即使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很深,他仍旧为这样暧昧的接触感了害臊,但至少他不会感到排斥或反抗,甚至他可以直言,他对赵卓杰的碰触,是求之不得。
“怎么,又梦见什么?”赵卓杰边啃嘴边这边迅速泛红的耳朵,边动手将人圈进怀里:“都是哥不好,法国那边的侦探神还有一些关系要处理,闹得太累,最近都没能好好疼爱我家小白呢。”
白燕脸上飞红,覆在他眼上的手没有拿开,他也没有反对,甚至因为背后温暖坚硬的胸堂而安心,他乖顺地挨进赵卓杰怀中,嗅着熟悉而且令他安心的气息,轻声喟叹:“是一个不太好的梦,但是有你在旁边,我不害怕。”
赵卓杰只觉得某处叫嚣起来,倦意也抵不过这小白无意的勾|引,他低咒一声,吻住这张仿佛天生就为了说他喜欢听的说话而存在的嘴唇,纠缠躲在那里头柔软的舌头,听着白燕因为他的吻而哼出的鼻音,心情大好。
一记深吻结束,他的大掌已经不安分地从衣摆钻进去,在青年单薄的身躯上游弋,仔细巡视着自己的领地,长着粗茧的手指挑开裤头,钻进去的动作灵活敏捷,白燕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那手已经弄得他全身脱力。
“你……不是累吗?”白燕挡不住这双手,上衣被推高,裤子都褪到膝下,羞得满脸通红。
“累?”赵卓杰眯起眼睛,拉住白燕的手按在某处精神勃勃的器官上头,邪笑:“小白觉得哥累吗?”
白燕咬紧下唇,手底下火热坚硬的柱体让他说不出话来,下一刻他像被抱小孩一样轻易举起,与越卓杰相对而坐,那处正隔着布料肆无忌惮地在他臀|后轻|戳,如同它的拥有者一般猖狂,白燕不禁掐紧那宽实的双肩,提|臀躲避那样露骨的摩擦。
赵卓杰将青年按回去,沉声询问:“你不想要吗?小白。”
这样的声音充满魅惑,白燕不由自主就沉醉在爱人漆黑的眸子里,着魔般颌首回答:“想要。”
“乖孩子。”赵卓杰笑了,是满意的笑容,他随手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管润滑剂,也懒得小心翼翼地来,食指挑开瓶盖,随手一掐,瓶子扔开,就摸进那滑嫩的双腿间,肆意开拓。
白燕眉头轻皱,之前还存在心头的一丝烦扰很快就因为强势的进入而消散,赵卓杰的动作总是那么凶猛,白燕跨在他身上,环住那精壮腰际的双腿都无法挂紧,被撞得不断颠簸,啪啪啪的响声在房间里回荡。
耳边充斥着男人粗重的呼吸声,还有从自己嘴里发出的,不能自抑的,暧昧的吟哦。
二人热情地搂在一起做各种原始性|爱动作,是什么时候睡下的,他们没有关心,反正时间多的是,虽然他们还有女儿从法国转校到美国的事情要办,但那不是什么重大事情啦。
赵卓杰还是早起锻炼,他出外慢跑一圈,算是熟悉地型,也顺道买些早餐回去满足口腹之欲。
不得不说,在国外这么长的时间,虽然他早就习惯油腻而且营养价值不高的食物,但是想想白燕,他觉得学是需要找一个靠谱的厨师,为他们做点中餐。
生长在那个舌尖上的国度,虽然某段时间为了训练连虫子都吃得下去,但不代表他就能吃一辈子虫子而没有意见,他还是爱好美食的,至于连使用微波炉都只会加热食物的白燕,他不奢望,而他自己的水准也就SOSO,赵想越觉得请厨师靠谱,像以前在法国,不也是里纳那厮帮忙找的厨师吗?现在白燕是到美国给那厮打工,厨师什么的应该包括在福利当中。
如此想着,赵卓杰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