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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极品学生-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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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江湖历来有拜关公的传统,求关公护佑,讲的是一个义字,一些酒家大排档也把关公当做财神爷来拜。但没人会把关公形象刺在身上,因为那是极犯讳忌的大事你当自己是关二爷呢,要老子拜你?
  
十年前,云槎区有个狂到了没边的老大,让人在自己胸口纹了关公像,不到三天,就被人乱刀砍死在闹市路口,胸口剁得血肉模糊。
  
想想觉得不可能,又继续猜度:“难道是武松?对应不上。算了,不想了。”
  
武松是水浒第一号金牌打手,也是“双花红棍”这个名词的具体来历,可他乃是小说人物,比千年以来最具悲剧色彩的民族英雄岳飞相差太远。
  
随着临时裁判酒保一声哨响,掰手腕比赛正式开始。
  
聚义堂仗着人数优势,组织起拉拉队,一帮流氓气十足的小痞子们,居然围在左右,整整齐齐的喊加油,前头还有人喊一二一。
  
这场比赛事关重大,关系到四十万元钞票的归属和帮会的颜面,焉能不认真对待。
  
乔治打一开始存了十二分的轻视,料想对手又不是李小龙,在物理学、生理学角度上说,多大的质量产生多大的能量。
  
对面的小家伙撑死不过一百四五十斤,跟自己两百二十斤的体重比?你见过轻量级拳手挑战泰森被一拳击出擂台的场景吗?
  
只要自己突然一个发力,能把他手腕关节的骨头活生生掰断!
  
双方手掌紧紧握住,乔治依照美妙的设想,手腕使劲,骤然压了下去。梦想中“咔嚓”的骨折声根本没有响起!
  
陈华遥的手臂还是与桌面呈现九十度角,纹丝不动!这人敢用四十万打赌单挑掰手腕,果然有几分能耐。
  
“嗷!”乔治一声比张飞当阳桥还响亮的断喝,从手背到肩膊的青筋根根爆现,不要说人手,二毫米厚的钢管都能拗得弯。
  
鼓着气,在众马仔的欢呼声中,乔治的力量一波一波向外涌出,左手紧紧抓住桌角,保持身体平衡,渐渐压低了陈华遥的手腕。
  
加油声一下大了起来,光头峰又是紧张又是高兴,叫道:“乔治,掰赢他,我给你多加二百五奖金!”
  
陈华遥笑道:“你要是输给我,我奖你两千五百块,比他多十倍。”乔治听得懂汉语,闻言为止一愣,陈华遥借机使力,把手腕掰回原位。
  
光头峰跳脚破口大骂:“不要挖老子墙角,裁判,裁判!他故意收买人心,违反规则,他输了!”
  
酒保道:“说话不算。比赛继续有效。”
  
光头峰又骂:“好你个白皮佬,老子辛辛苦苦养你,供你吃喝玩乐,你他妈的为了两千五百块出卖我,出工不出力?”他也不想想,赌注高达四十万,才给出最大力气的手下五百块,未免让人心寒。
  
比赛陷入僵持不下的局面,乔治的汗水一滴一滴淌在桌面上,眼前的对手简直就像一堵叹息之墙,无论怎么用力,都不能撼动他半分。
  
更令乔治恐怖的是,对手竟还在悠闲的吸烟,时不时吐出一个烟圈,他以为他是蝙蝠侠?
  
两人同时使力,按照乔治七八百斤的力气,对方也要有七八百斤力气才能达到平衡。加起来接近一吨的巨力通过手肘转化,压在桌子上,厚实的橡木大桌发出吱吱咯咯的响声。
  
陈华遥自幼体质异于常人,周身几乎全是肌肉,没有半分多余的脂肪。
  
在相同体积下计算,一立方厘米的肌肉比一立方厘米的脂肪重三倍以上,因此陈华遥看起来中等偏瘦的躯干,体重达到了惊人的九十九公斤,差点两百斤!
  
为了维持比常人强悍得多的躯体能量消耗,他的饭量是别人的三至五倍。
  
人体的力量全部来自于肌肉,不管是牙齿还是心脏,而他的肌肉层层叠加,爆发力巨大到别人难以想象的地步。要是早生二十年,估计国际拳坛没泰森、霍利菲尔德什么事了。
  
第30章 社会渣滓


在脂肪较少的情况下,陈华遥也有一个弱点,怕冷,御寒能力不足,炎热的南方冬天极少下雪的象京是他如鱼得水的地方。【网。guanm】
  
光头峰依旧骂个不停,“陈华遥,你吃了兴奋剂,这么能顶?还是多久没在女人肚皮上发泄,憋了一屁股的蠢力?”
  
“嘿嘿,你在监狱多年,做了菊花扩大手术吧?”陈华遥咬着烟头不肯落了下风。
  
趁他开口说话,气息一泄,乔治使出吃奶的力气,把他压到三十度以下。
  
一干马仔顿时叫得比天还响,人人欢呼雀跃,似乎胜利近在眼前,两个长得跟苦瓜差不多的男性马仔冲到桌边,含情脉脉对视片刻,当场热情激吻,亲完了互相摸索身体,叫道:“华哥,我爱你,来干我吧。”
  
一时间欢叫声不绝于耳。
  
陈华遥胃部翻涌,险些要吐,为止一滞,乔治又把他压得只剩十五度,手背离桌面只有两三厘米距离。
  
基本上手肘斜到那个角度,很难发挥出应有的力量,乔治自上而下,更是稳稳占足优势。
  
“去你妈的,哈哈!陈华遥,你要是输了,我让他们安慰你受伤的心灵。”光头峰举高双手叫道:“今天晚上人人有奖,绝不落空,在场的一人安排一个马子!”
  
“华哥,来呀,我等你。人家想要嘛”两个苦瓜男索性在陈华遥眼皮底下褪下裤子,冲他晃动着白花花的屁股,做出种种不堪入目的姿势。
  
陈华遥头皮发麻,头发根根倒竖,右手肌肉一块块突然像是活动的老鼠,扭曲颤动,膨胀起来,比原先粗了三分。胳膊上万夫莫敌的岳武穆几欲裂体而出,踏碎百万金兵一往无前的气势疯狂涌将出来。
  
在乔治不可置信的目光中,陈华遥一声暴喝,宛若雷鸣,先是“咔嚓”的骨折声,再是手背撞击桌面的“啪嗒”声,瞬间扭转干坤,将乔治的关节掰断,一举压在下面。
  
紧接着橡木桌子脚结合处的榫头承受不住巨力,纷纷断裂,轰然倒塌,应和着乔治的惨叫声。
  
酒保手伸向陈华遥的一方,哨声响起:“左方胜!”光头峰的笑容还凝在脸上。
  
陈华遥更不打话,抄起断开的桌腿望两个苦瓜男狠狠抽去。
  
大块的肉末飞溅而起,带出一蓬艳丽的血雾。
  
众马仔仿佛被掐住咽喉的公鸡,什么声音全都从中断开,喧嚣的欢呼凭空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两个苦瓜男在地板上凄厉的翻滚,没人敢去扶。
  
“光头,平静面对你的失败。”陈华遥指着光头峰,“雷辛的条件必须全部接受,另外我还有一个附带条件。”
  
光头倒也是条不肯赖账的好汉,颓然坐倒,道:“好吧,是我输了,你说。”
  
陈华遥的语气不容抗拒:“我要你好好处理这两个孽畜。给他们三个选择,第一,用铁链绑在我的车子后面,以七十码的速度拖行三十公里,撑得下来就活,撑不下来就死。第二,胸口上刺字,一个刺败类,一个刺垃圾。第三,滚出象京,十年之内不准回来。三者选其一,你们自己考虑吧。最迟明天下午我要看到结果。”
  
光头一脚踢在苦瓜男脸上,只把那孽畜踢得满脸是血,骂道:“滚,社会渣滓!尽给我们聚义堂抹黑。”
  
雷辛微笑提醒道:“峰哥,记住了,车子,主谋、同谋,二十万,明天下午我也要看到。”
  
光头峰怒道:“老子愿赌服输,聚义堂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与雷辛一同走出酒吧,酒保迟疑着追了上去,叫道:“大哥,请留步。”
  
“你有什么事?”
  
酒保想着措辞,犹豫道:“嗯,那个我是个纹身爱好者,见到您的纹身惊为天人,脑中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就是有个疑问,按照道家学说,阴阳相交,正奇结合的道理,您的左臂应该还有一个与岳爷爷对应的人物吧?”
  
从十四岁纹上岳飞像,还从没人这么问过,这酒保甚为有趣,陈华遥笑道:“右手是我的哲学,左手是我的力量,倒是不方便给你观赏了。”
  
酒保暗自咋舌,从他的表现来看,左手竟比右手还有力量?冲口而出:“是冉闵吧?”
  
陈华遥道:“还差四百年,不过你没机会了。”拦住一辆计程车离开。
  
只剩下失魂落魄的酒保兀自喃喃道:“还差四百年?他到底什么意思?对了,差四百年的历史,冉闵在五胡乱华时代,往上推四百年是西汉,往下推四百年是唐初,汉武帝还是唐太宗?”几乎想破脑袋。
  
回家经过香樟路,夜色沉沉,行人稀少,街头麦当劳快餐店的店面行将关门,一个趴在地上的乞丐失望的看一眼即将合拢的拉闸门和一盏盏熄灭的灯光,艰难的挪动身体。
  
那乞丐约莫三十上下年纪,左脸一颗硕大的黑痣,浑身没一处干净的地方,头发结成一团,老远就能闻到一股刺鼻的臭味,身下的裤管空了一截,全靠上肢支撑前行,是个双腿齐膝而断的可怜人,想必经历过什么惨烈的事故,生活无以为继,这才出门乞讨。
  
那乞丐挪得半米,眼眶映入一双踏着木屐的毛腿,修长健硕,格外刺激他的神经。
  
“喂,你哪来的?听得懂象京话吗?”陈华遥一只手夹烟,一只手揣在裤兜,抖着腿晃晃悠悠发问。
  
那乞丐脸色一下变得刷白,像这样的小混混,他一年到头见得多了,抢走辛辛苦苦讨来的钱还不要紧,最怕是那种闲得发慌的小兔崽子,喝了几杯酒来找“刺激”,无缘无故揍自己一顿,那可真叫倒霉。报警?开玩笑,乞丐有人权吗?
  
硬着头皮吐出不太标准的象京话,道:“大爷行行好,我在工地打工,双腿被机器轧断,老板跑路,两年的工资没拿到手,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一套说辞下来,显然背得极为熟溜。
  
“看在你没有腿的份上。”陈华遥四处翻翻口袋,找出十张卖相不怎么好看的红色百元大钞,轻轻递过去。
  
“啊?”那乞丐呆了半天愣是不敢去接,生怕那堆钞票里面藏有老鼠夹。
  
陈华遥说:“这钱你先拿着,去买套衣服,洗个干净澡,吃顿饱饭,明天花点钱搭车去蔷薇大道四巷305号残疾人福利厂找周厂长,就说是华哥介绍的,让他给你安排一份工作。放心,福利厂不是血汗工厂,那是政府补贴的企业,宁肯亏本也要安排残疾人的出路,至少能管碗饱饭,还有工资和奖金,不用日晒雨淋。”
  
乞丐这才抢着把钱纳入怀中,连声道谢不提。
  
第二天一早,陈华遥终于出现在社会学系课堂必修课上,鼻梁架着一副没什么度数的眼镜,腋下夹两本空白笔记,缩头缩脑的样子,跟那些读书读傻脑子的文科男没什么两样。
  
纪筱晴站在教室门口查看人数,还严厉的看了他一眼。女人还真是善变,昨晚帮她那么大一个忙,今天什么表示都没有,仿佛那一切根本没发生过。
  
“纪老师,你今天穿的丝袜真漂亮。”
  
“是的,你的眼镜也比宋祖德英俊。”纪筱晴面无表情。
  
学生们哈哈大笑。陈华遥不以为耻,反而兴致勃勃朝坐在第三排的郁金香打招呼。没想到郁金香脸色一变,对他视而不见,转过脸跟隔壁的李丽聊天去了。
  
待社会学教授朱之轩走进教室,纪筱晴便离开了。
  
这节课的内容是《唯物史观在现代社会学上的价值》,自社会学建立以来,它是不是一门科学,是一门什么样的科学,能否成为一门自然科学意义上的关于社会的科学,这些问题便一直困扰着学术界。但这并不妨碍社会学系导师们给学生设立了多达十七门必修课。
  
慈眉善目的朱老先生在讲台上慢腾腾的讲学,一成不变的语调宛如催眠曲让人昏昏欲睡,十几分钟倒下一批通宵奋战电脑的斗士,再十几分钟后倒下一批外出缠绵的情侣,又十几分钟倒下一批无心上学的混子。
  
整个教室只有最前排的陈华遥神采奕奕,边听边写,时不时装模作样点头赞叹,似乎因为听到教授的高论而鼓舞。
  
陈华遥四年前本来是中文系古文献专业的学生,学生部主任见中文系的空位已被关系户用光,自作主张将他分到社会学系,这个学科稍微冷门一点,比工商管理、计算机、新闻传媒、外国语的火爆要冷清很多,好在都是文科,多少能够触类旁通,学起来不费什么力气。
  
下课时,朱教授特意问了他的名字。
  
日子便在无聊中一点一滴过去。
  
下午,雷辛传来消息,聚义堂依言交出了车子、二十万元,以及偷车的四个同谋。
  
光头峰原本对此事并不知情,输给陈华遥却必须有个交代,不管车子是不是他们聚义堂手下人偷的。
  
在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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