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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童女福晋-第3章

小说: 童女福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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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不走,因为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永璋暧昧的眼神直逼芸乔,在发现她又是一副“我了解”的表情时,他的面部筋肉微微抽动。

这女人不懂得害羞吗?

“我知道呀,所以才在这里等了好久……因为又饿又累,所以……”芸乔瞥了眼圆桌,又继续说道:

“我只不过弄歪了蜡烛,我很努力想把它摆好却摆不好;我又喝了一口酒,酒很辣、不好喝;最后才吃了一点食物……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为什么大家会用那种怪异的眼光看我?”她已经很“收敛”了,她敢保证。

永璋望进她急欲澄清的明眸,她眼中寻求庇护的信任让他有一瞬的怔仲。这双眼不会骗人,她的善良与纯真全都反映在这双大眼里。

直到此刻,他才有机会仔细地审视“他的福晋””

她的眉如青黛,是淡淡的墨色;俏挺的鼻头有些圆润,粉红的菱唇底下藏的是白玉贝齿;发色黑中带褐,看起来微乱并不柔顺,但有一股青草的清新香味;皮肤不若城中仕女白皙,却很有弹性。

永璋的大手情难自禁地抚上她的清颜……

她不美,但最吸引人的莫过于这双镶在俏脸上的灵秀美眸,顾盼流转之间散发澄澈如晶的光芒,似乎会诱人沉沦……

“永璋……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可以。”

“永璋,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你没做错什么。”不过,也够闲杂人等嚼一嚼舌根了。

“我知道我刚才一定很蠢,可是,我真的学不来那些礼仪……”这点让她有些惶恐,毕竟新环境、新生活,总会让人战战兢兢。

什么坐要不动如钟、用膳要细嚼慢咽、不能发出声音……还有很多她记不住、也做不来!

“基本的还是要会。”矫揉造作他也不屑,不过要在宫里生活,该知道的还是要知道,免得哪天脑袋怎么掉的都不知道。

永璋下意识兴起对芸乔的保护欲,连自己也没发觉。

“哪些是基本的?”她真的很认真向学喔!“还有,说话时不必捏我的脸……你这样让我很紧张……”芸乔退开一步。

他的接近带给她一种很奇特的感觉,让她的心儿扑通扑通愈跳愈快。

“基本守则第一条:和我独处时,不准避开我、也不必紧张。”永璋又朝她逼近,近得让俊挺的鼻尖轻触到她柔嫩的脸庞。

“基本守则第一条:和你独处时,不准避开你、也不必紧张。”芸乔因为永璋的靠近,小脑袋运作停摆,只能喃喃地将“守则”重述一遍。

“没错,你记得很快。”永璋轻吻她的樱唇,甜美滋味在口中扩散,他低低吐呐的气息熨在她唇上。

“今夜,我必须让你落红。”以便给所有人交代。

“什么是‘落红’?”芸乔愣愣地问,唇上传来的酥麻感受令她不自觉轻颤,粉舌不自禁地轻舔唇瓣,这个举动自是令永璋的下腹窜起一簇火。

“你额娘没告诉你洞房花烛夜要做的事?”这档事对他来讲犹如吃饭睡觉一般自然,今夜既然是他的洞房花烛夜,理所当然能索取他该得的。

“有,就是夫妻两人要……脱了衣服……十个月后就会有小娃儿从我肚子里蹦出奇Qīsuū。сom书来。”她记得的大概就是这样。

孩子……他并没有想那么多,他对这桩婚事抱持冷淡态度,没有感情根基的婚姻,他也不想浪费心思在这上面。

“没错,所以我们要脱了衣服……”永璋一把横抱起她,往床畔走去,开始了他的探索。

藏在衣下的她有一副健美的好身材……永璋浅勾嘴角。

从未体验过的新奇感受让芸乔头昏脑胀,雨点般的温柔吮吻在她体内燃起了阵阵火花。她能感觉到他在她身上处处都洒下了惊人的火苗,然后,这些火苗愈烧愈炙烈、愈烧愈狂热,不是她所能抗拒的,也无力抗拒……

“咩、咩……”这两声响亮的声音同时传入了情欲醺然的两人耳中。

“啊!我差点忘了黑儿和小白还没吃晚饭!”被永璋褪到只剩下兜衣的芸乔连忙起身,理所当然被永璋制止。

永璋定睛一看,打断他的是两头不知好歹的羊!

益发高涨的情欲不容许他半路喊停,莫名的愠意滚滚而出。

“基本守则第二条:不准把羊带进房间!”永璋额边的青筋若隐若现,不得已他只好下床拎起两只羊,门一开,往外厅走去。

“你要带它们去哪?它们还没吃——”芸乔也跟着下床。

“不要下来!”永璋深吸一口气,强忍濒临爆发的欲望。该死!这女人不知道她现在衣衫不整的样子有多诱人吗!

芸乔一听又缩回床榻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永璋把黑儿和小白交给别人。

“这是福晋的羊,弄些东西给它们吃,不能有闪失。”永璋绷着俊脸吩咐小福子。

“喳。”小福子抱过两只羊,心中对芸乔啧啧称奇。他以为主子在宫里都是戴上“面具”的,没想到这会儿也会变脸,看来这新福晋不简单唷!

回到内室,关上了门,永璋耐着性子问。“还有什么事是让你挂心的?”并提出来。”

哎呀呀!他是不是生气了?一脸“别再惹我”的样子……

芸乔咬着下唇,陪笑地摇摇头。“没了,谢谢你。”她听到他要人照顾黑儿和小白,心里头已经萌生感激。

“那好,继续。”一个邪肆之姿,永璋再度把芸乔压在身下,慑人心魂的狂吻烙下,炽烈的热火蔓延再蔓延……

今夜就当他尽他的义务、享受他的权利,成亲不代表什么,反正是迟早的事,就当他正尽责地扮演着宫里的“十阿哥”,和往常一样,没什么改变……

就在芸乔以为自己就要沉沦在永璋的柔情之中时,眼角余光不经意瞥见桌案上的红烛——

“啊,蜡烛快倒了!永璋,快去扶住!”芸乔急忙把丈夫推去挽救一对摇摇欲坠的腊炬。

他竟然被这个初见面的女人……

忽然被踢下床的永璋铁青着俊颜,咬牙走到桌边,索性拈熄烛火,三度忍着疼痛的欲望回到妻子身边,挥下芙蓉帐,让妻子对外的一切“死心”。

“你把火弄熄了,我什么都看不见……”芸乔发出微弱的抗议。

“这时候不需要看见什么。”

一阵、一阵沉默、一阵轻吟。

“为什么要吃我的嘴?你也很饿吗。”她方才就想问了。

“是有点‘饿’了。”他另有所指。

“你的身子……好像跟我不太一样……”

“因为我是男人。”

“咦?这是什么?你干嘛带棍子上床?”

该死!“不要乱扯!”永璋低嗄的嗓音透着忍耐。

“好啦!可是你也不要……乱摸呀……”轻喘溢出芸乔的檀口。

“别乱动!”

“你好像狗儿会舔人钦……”

“基本守则第三条:和夫君亲热时要专心!”他不禁要大叹挫败、挫败!

“这就是亲热呀?”原来如此,所以才会全身热烘烘的。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永璋忍不住咆哮而出。

他的福晋真的很特别……

“洞房花烛夜呀。”

又是一阵、一阵沉默、一阵轻吟。

“对了……永璋……你讨厌我吗?”她的声音愈来愈不平稳。

“不讨厌。”他的嗓音也低哑了好几度。

“那我就放——”心了。

芸乔的话被永璋以吻堵住,一整夜,他没再让她有机会开口。

惊心动魄的洞房之夜就在灿烂的星空下漾出春情,挑动氤氲情衷……

第三章

翌日

春夏之交,新绿转浓,红酣蝶忙,处处透着繁华生机。

拎着裙摆、走路歪歪倒倒的芸乔此时却无心赏春,好不容易由宫女的搀扶下,她千辛万苦地来到“想蓉宫”。

平时并无穿惯正式的旗装,她只能临时恶补该有的仪态,却怎么样也不顺利。

可恶!平时只消跑个几十步远的距离,现在却花了她将近一刻钟的时间!都是头上这顶沉甸甸的旗帽、和脚下这双鞋害的啦!害她连走路都走不好!

“福晋,‘想蓉宫’到了,皇上和蓉妃娘娘都在里头等您请安。”被永璋派来服侍芸乔的宫女依儿,尽责地为人生地不熟的新福晋带路。

“蓉妃娘娘就是永璋的额娘吧?”

“是的。”

第一次见永璋的阿玛和额娘,芸乔的心情如同一般的新媳妇要见翁姑一样的紧张。无奈,不知为何,永璋下朝后并没有回“熙宫”接她,要她自行前来。

“等等,我该怎么做?”芸乔止住艰辛的脚步,迷惑的脸望向依儿。

“就像福晋在娘家时和爹娘请安一样呀。”

“呃……我家不兴这一套。”芸乔老实道。阿玛、额娘都淡泊、率性惯了,一家三口没这么拘谨过。

“福晋待会一进大厅,就朝端坐上位的皇上及蓉妃娘娘甩帕行礼,说:‘儿臣给皇阿玛、额娘请安,恭祝皇阿玛万福、额娘千岁。’大概就是这样。”依儿回想其他的阿哥、格格们的做法。

瞧依儿说得头头是道,芸乔一脸崇拜地望着她。

“甩帕,福晋懂吧?”依儿将手里的绢帕扬至肩后,单膝蹲跪在地,示范给艺乔看。

“嗯,这个我懂,这也是基本的宫廷礼仪吧?”

“是的,福晋。”依儿起身微笑道。这新来的十福晋真是可人,一点架子也没有,能够来服侍福晋,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那不难!”芸乔胸有成竹地往大厅颠簸地“晃”去。

是不难,不过要视谁来做……

想蓉宫

“皇十福晋到!”厅门外太监清亮的声音高喊。

芸乔“仪态万千”地走人大厅,右脚在跨过门槛的同时,因为没习惯穿花底盆鞋、脚举得不够高,过高的鞋跟撞上门槛,就这样“碰”地一声——

“福晋——”依儿咬住手绢,紧捂双眼。

完了!

“啊!”踉跄了几步以后,芸乔整个人摔倒,趴在地上。

在场的人,包括皇帝、蓉妃都一脸尴尬,惟有永璋,平静的脸庞下一抹复杂闪逝而过。

疼……她的身子经过昨晚已经够疼了,现在,她的鼻子、嘴巴又好痛……

端坐在上位的乾隆皇看见了,先是一愣,隐忍着大笑的冲动,仍是一派威严的面容,让人看不出心思。“虽是初次见面,儿媳也犯不着行这么大的礼。”

一旁的人听了,无不掩嘴轻笑,惟有依儿大叹不妙。

芸乔确定自己又做错了,反正双膝都“跪”了,也只能想办法尽量弥补,希望自己别再出错了……

她直接趴在地上甩帕。

“芸乔给皇上、蓉妃娘娘请安,祝您……长命百岁!”这一摔,她全忘了依儿教她的,说吉祥话就没错了吧?

只闻厅堂一片静默,风不吹、草也不敢动。

果真,再简单的事还是会有人出错……

“哈哈哈!说得好!人生七十古来稀,自古能活百岁之人少之又少,更何况是万岁?儿媳这话说得不过分!”忍俊不住,乾隆皇开怀大笑。

她说对了?!

就说嘛,请安而已,不难不难!芸乔暗自吁了口气。

“永璋,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扶起你的福晋。”乾隆皇瞥向木然的永璋。这小子葫芦里卖什么膏药他会不清楚吗!他早知道十阿哥这孩子对皇宫、对皇子的身份存有心结,因而养成人前人后不一的性格。唉!这不能怪谁,就算身为皇帝,也是必须舍弃些什么的,此乃命也!

“是,皇阿玛。”永璋一向“听话”,不过心中却不住思忖。

昨晚的事相信皇阿玛已经得知,再加上现在这无礼至极的问安,皇阿玛的脸色怎么一点也没变,反倒乐得很?

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帖药下得不够猛吗?

他决定提早前来想蓉宫,没有回熙宫接她,一是对婚事做无言的抗议,再则是他根本不想花心思在这上头,一切都还是照旧。

永璋扶起芸乔,在看见她的嘴角因跌倒而擦破皮、微微渗血时,心头没来由地一紧。

不过,他硬是压下怪异的感觉,仍是维持一派温吞,放开她,什么都没问候。

倒是蓉妃,看到了芸乔的伤,惊呼道:“芸乔,你跌伤了!”

芸乔轻揉自己发疼的鼻子和嘴角,看见手上的血迹。“我流血了?”

她望向身边的永璋,发现他似乎和她刻意保持距离,眼神中净是一片淡漠。

这是昨夜那热情到让她吃不消的永璋吗?

永璋只是点点头。“你流血了。”然后什么也没表示。

“你不要紧吧?”温婉的蓉妃来到芸乔身边,用绣帕轻拭芸乔的嘴角,又替她整了整歪斜的旗帽。

哇……好美、好温柔的妇人!就是这样的美人才能生出像永璋这么俊朗非凡的人吧?芸乔被蓉妃娴婉的气质所吸引,这也是她心中第一次出现对永璋的评价。

“皇上,请容臣妾带芸乔下去上药。”蓉妃朝乾隆皇欠身。

“准。”

“臣妾告退。”蓉妃挽起芸乔的手,微笑道:“跟我来。”

临走前,芸乔看了一眼永璋,漠然的陌生感令她如陷入五里迷雾之中。

“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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