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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重生天羽天翔[羽毛球]-第54章

小说: 重生天羽天翔[羽毛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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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羽半阖着眼,享受那十只手指在自己头颅两侧太阳穴上轻轻按过。
他甚至能分辨得出,某几只手指就是展翔每一次握住球拍发力点杀的手指,指腹温热,关节灵活,指尖有力。力道烧穿他的头皮,暖流注入到意识的岩缝中,迅速填满每一条干涸的丘壑。
封闭小屋的昏暗灯火里,白茫茫的水花在眼前交汇起一片微黄的暖雾,人影在雾水里晃动,蒸腾。这种感觉如此亲昵,如此温存,现实和虚幻慢慢融合在一处,已经分不清彼或是此。
终于还是被展翔看见了。
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脱得光光,那一瞬间的滋味,头皮酥麻,心肝发抖,血液倒灌,浑身上下的汗毛都耸立起来,无耻地迎风摆动,简直像在对方眼前招摇!心情有点儿扭捏,又分明暗藏更多的悸动**,自己都理不清楚这一团心理和生理的双重纠结矛盾……
或许就是期盼太久,迫不及待,终于一朝得逞,奋然扯下这一层遮遮掩掩的外壳,赤条条的一盘鲜肉,就这样呈给了对方!
也不知道展翔喜欢不喜欢自己这个样子的。
萧羽其实很想厚着脸皮问一句,咱个子也不高,拼肌肉不如炯炯,卖萌卖不过咩咩,论长相更加比不上三百六十五度没死角的小冰花,二爷您乐意垂幸咱这一口么!
自己的身体在展二少眼里,没准就如同大澡堂子里那无数条白花花**的生猪肉,毫无美感。男人之间对于同性的裸体,从小到大早都看习惯了,每一块凸出或骨感,每一处平坦或褶皱,皮肉间的每一下颤动,自己身上有的那一堆七零八碎,对方身上也都有,完完全全激发不起丁点的新鲜感和情绪波动。
白色泡沫流到萧羽的鼻梁和眼皮上,旋即被展翔用手指轻轻抹掉。展翔摘下花洒,把萧羽一脑袋的泡沫冲洗干净,又给他打上护发素。
这宾馆里配备的洗浴用品还挺齐全,萧羽耸肩,他平时就认准那一块香皂。
“护发素要在头发上留十分钟再洗掉。”某草吩咐。
“不要那么麻烦了吧翔哥……”某鸟撇嘴。
“怎么麻烦了?我给你洗,你还嫌麻烦了?!”
展翔心情不爽,以前从来就没这么认真地伺候过什么人,真觉得自己快要变成萧羽的小卫星了,满脑子里琢磨的、在乎的都是眼前这个小屁孩。心理愈发地不平衡,觉得没有得到对方同等重视和回报。
自己究竟在期待什么呢?展翔也不知道自己在盼望什么,人都变得傻了吧唧的。
萧羽哼了一句花音慢板,四顾看看,哼道:“就这么干等着啊,那要不然,翔哥,您帮我搓搓背,还是帮我捏捏脚?呵呵,足疗你会不会做?”
只是一句缓和尴尬气氛的玩笑话,萧羽再一次成功地把展二少郁闷到脸颊涌出血色,随即为此付出了代价。
展翔气呼呼地一把将他按到了淋浴间湿漉漉的墙壁上。
然后翻了过来。
啪!萧羽半边肉乎乎的脸蛋被挤在壁砖上,蹭了一脸滑腻。
萧羽哼唧:“哎呦喂,你干嘛……”
展翔咬牙:“趴墙上,站好了,我给你搓背啊!”
展翔手里的那块毛巾按在萧羽的后颈上,沿着脖梗子上那一道微凸的骨头,缓缓地向下擦去。按到腰部,萧羽不安分地扭了扭,下意识地想躲,随后就被一把掐住了腰,毛巾没轻没重地在腰眼上搓来搓去,快要搓爆了皮。
萧羽紧咬下唇,那几根手指按进他腰侧的凹陷处,贲张的快感像一股电流,灼射进血脉之间,在尾骨和胯间清晰游走。
唔!萧羽的腰和腿快要拧出麻花,左躲右闪。
展翔一把搂住他的腰往后扯,萧羽急得嗷嗷的,一手揪住围在腰上的遮羞布,一手拽住水管子不肯就范。俩人简直像是在拔河,在水帘子里扑来躲去。
幸亏今天是真的累了,体力早已在比赛中消磨殆尽,让珠玉组合给杀得,完全没剩下丝毫精力去干别的。若是平时,就展翔在他腰上这么毛手毛脚,自己恐怕早就憋不住,翻身反扑上去,把那无良的家伙就地剥皮啃了!
萧羽气呼呼地撇嘴,半闭上眼,湿漉漉的嘴唇凑上铺满水汽的壁砖,悲催地哼唧。这滋味忒么的也挺难过的,明明已经让对方按得快要发情,却心有余而力不足,心肝肠子肺都被摸得徐徐颤抖,欲罢不能,两腿之间那悲催的玩意儿却因为劳累过度,竟然硬不起来!欲望在周身缠绕盘旋了好几个回合,最终化作脑神经里一团甜腻腻黏糊糊的发散式联想,随着脑顶的几缕热气,全部蒸发到天花板!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萌物们求肉,内疚,肉真的还没到呢,不是在爪哇国炖的肉啦^ ^。
这段还没写完,下边还有一个短章,今天把这段温馨小品写完,虽然看起来很罗嗦,但是罗嗦的其实就是两个人默默相爱的心理历程。整个苏迪曼杯就是羽翔的相爱之旅吧,不过还没有最终定情。



55吃醋抓狂的翔草

展翔有一下没一下地给萧羽搓背,冷不防突然在他脑后开口说话,声音裹在浓浓的蒸汽里,听起来竟有些别扭和腻歪。
“小羽,你上回说你有个女朋友……已经分手了?”
“啊?”
“就是你说的么,你女朋友。”
“哦,你说那个啊……”萧羽不以为然地耸肩,哼道,“是有个朋友。”
展翔的手指忽然加重了力道,没好气地在他肋骨之间捣鼓了两下,又问:“你以前交过几个女朋友?”
“交过几个,嗯,我想想……”萧羽努嘴。
这还需要想?手指头都数不过来的?!展翔两只手僵硬在半空中,难以置信地瞪着人。
萧羽偏过头,咧嘴笑笑,说道:“其实正经真心交往的,就那一个。”
展翔愕然,脱口而出:“什么意思?那你不正经没真心交往过的,还不止这一个?”
你交女朋友之前不先考虑好么!
不是要双方相处融洽情投意合才能交往的么!
萧羽脸上那一抹毫无所谓的笑容突然凝固在嘴角,背着身子,轻声问道:“怎么了翔哥,我交过其他的朋友,你觉得不成么?我也没乱来的。”
展翔无语。自己其实没资格过问萧羽这些事情,他妈妈都不好好管教儿子,他们省队的教练也不立好了规矩,竟然就这样放任未成年小队员发展各种不正当男女关系,该管的人都不管,自己管得着这小孩么!
展翔内伤得不吭声了。
萧羽望着眼前那一块沾满水珠却仍然洁白如玉的方砖,心里忽然有点儿乱了,翔草今天抽风啊,为什么忽然问这些事,为什么这样问呢……
他踌躇着开口:“翔哥,对不起啊,我知道你洁癖,不爱听这种事。我,我其实吧……”
展翔反驳道:“我没洁癖!我挺正常的怎么就洁癖了?……那你和你那个朋友,整天发那种短信的,现在算怎么着了?”
萧羽老实回答:“我还没和他说好,打算回去以后解决这事的。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和他见面了,总是拖着人家也不好,应该找机会说清楚。”
展翔又问:“那你们都那样了……为什么要跟人家分手啊?”
萧羽极力保持淡定,脑神经都快要抽筋了,简直想撞墙,侧过脸苦笑道:“翔哥,你问我这个干什么啊?”
展翔发愣:“我……我看看你交的什么朋友,帮你把把关不成啊!”
萧羽的脑门贴在湿漉发烫的瓷砖上,脸颊比瓷砖烧得更烫:“翔哥,你真想知道?”
展翔的手都快要攥不住毛巾,胡乱地在萧羽后背上画圈儿,脑子已经抽成了真空状态,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脑瓜就像一颗蠢蛋,而自己的傻叉行为简直就像一个突击查岗然后吃醋抓狂的丈夫!
你真的想知道?
你一定要问,那我就告诉你呗。
萧羽缓缓地闭上眼。
咬牙吸气。
鼓起勇气,猛然回过身!
展翔完全没有防备,眼前白花花一片亮色。
萧羽的下半身仍然摽着水管子,屁股裹了毛巾,腰部却好像直接拧了一百八十度,整个上半身翻转过来,濡湿的脑门几乎贴上展翔的鼻尖,眼睛张得大大的,四目相对!
这小腰“唰”得扭过来,扭得展翔眼底冒出两汪血色,浑身的血管都快要涨凸到皮肤表面,两条手臂勉强撑着墙壁,几乎扑倒。
早已不是第一次见到萧羽的腰,赛场上经常露,平时训练也时常热得脱掉上衣,但是这一次的感觉绝不一样!左右两侧那两条柔韧的腰肌,在展翔眼前拧出两道不可思议的弧度,拧得他都跟着眼球惊慌乱跳;六块白玉骨牌似的小腹肌,每一道微微凹陷的肉弧都因为身体颤抖而更加深刻打眼。
萧羽抬头望着展翔,认真地说:“翔哥,我必须得跟以前的朋友分手了,觉得挺对不起他的,不分不行。”
展翔喃喃自语:“……为什么?”
萧羽嘴唇轻抖,嗓音和着一团迷蒙的水雾,已经飘上屋顶。
“因为我喜欢上另一个人了,特别特别喜欢。我心里也挺乱的,我也不知道他,他会不会……”
萧羽说这话的时候,心跳静止,脸庞像石雕一样白而僵硬,紧张到不敢喘气儿。展翔的纠缠和压迫感让他无路可逃,他被迫说出了实话,他觉得自己现在迫切需要急救吸氧!= =
皮肤已经被热水蒸得微红,是那种甜润的蜜红色,仿佛流淌出某种诱人的味道,那种叫作饥渴和期待的味道。
两颗浅粉色的小豆因为心房忐忑不安而微微凸起,随着胸脯的急促起伏,在展翔的眼膜上浮动。
是那种单纯到让人爱不释眼的粉色,和小羽毛嘴唇上的颜色一模一样。
展翔的眼球骤然一热,血色爆涌出脸颊。他突然撒开手臂,像抛掉一只烧手的火球一样扔掉臂膀里搂的人,踩着一地的水花,狼狈地掉头就跑!
宾馆楼道里灯火幽暗,隔壁半虚半掩的房门里传来唐晓东还是哪位的高声说笑。离开雅加达的最后一晚,很多队员仍然沉浸在拿到苏迪曼杯的兴奋头上,累过了劲儿,熬到很晚还没有睡。
展二少从房间里落荒而逃,蹿得像是被人点着了尾巴,上衣和鞋子都没有穿,逃窜途中慌不择路,怕被熟人撞见,于是一头扎进楼道拐角的公共洗手间,把门反锁。
展翔吓坏了。
自己刚才硬了。
萧羽和他眼对着眼,唠唠叨叨说的什么话他根本就没听清楚,眼前晃动的就只是那一片让人极想要亲近的嫩粉色。失控的情绪全部涌向两腿之间,像是有一股强大到无法抑制的力量,推挤着全身的欲望,潮水一般顶进那个地方。
硬得像铁,带着赤红滚烫的热度。
太龌龊了,太令人难堪了。
他害怕被萧羽看到自己身体突然抽风发情的状态。竟然对着自己的搭档也能发情,对方还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孩子呢,比自己小好几岁呢,而且……小羽毛是个男孩啊!
就算再喜欢的一个人,毕竟是个男孩子啊!
展翔把脊背贴上带着潮气的粉墙,心慌失措地颤抖。满头满身沾染着那一层暧昧的湿气,胸前布满密密实实的水珠,每一颗水珠竟然都带了萧羽身体里的味道,在他眼前炫耀似的流淌喧哗!
心头某一块酸溜溜黏糊糊的情绪,一层一层高涨,迅速填充到心房各个角落,不留一丝一毫容许他迂回撤退的通路。
逃不掉了,陷进去了……
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对哪个女孩子没有,对着个男的就更不可能有。
自己这究竟是怎么了呢?!
裤裆里已经涨到不行,仿佛压抑了很多年的欲火,在左手的掌心里跳跃,抽动,燃烧。展翔低头看着自己,盯着自己的左手五指,肿起的关节,粗粝的指腹,这只手看起来太熟悉,就像另一只手,萧羽的右手,两个人握着球拍,在赛场上冲锋陷阵的两只手!眼前分明是萧羽的右手,自己最喜欢的那只右手,握住红肿红肿的身体……
心思的彻底失神,幻想的潮水挣脱出脆弱的神经。抑制不住的黏腻湿滑,在全身各处血脉里肆意横流,最终从唯一可以渲泄的入海口喷涌而出,汇进一片水汽汪洋!
展翔在洗手间里手忙脚乱,四处寻觅却发现找不到手纸。
操,哪个属山羊的混蛋,把手纸都吃光了吗?!
他慌慌张张地打开水龙头,冷水,热水,再冷水,再热水,清洗了无数遍,仍然觉得自己左手五根手指的指尖指缝都残留了无耻的气味。随即又惊恐地发现,密闭的厕所小空间里已经留下了某种挥散不去的浓重味道!
忐忑不安的心情,偷摸做贼一样,细想起来着实可笑。
这滋味就像十几岁那年,早上一觉醒来,第一回在床单和被子上发现某些见不得人的痕迹,吓得急急忙忙把罪证藏起来,怕被爸爸妈妈看到。
后来渐渐习惯了,隔三差五有意无意地让身体做一次例行功课,释放掉过剩的精力。
男人之间开玩笑或者讨论猥琐话题,一定会说到这个,有的男孩会惦记学校里的年轻女老师,有的暗恋体工队的漂亮女队友,还有意淫看过病的女医生,女护士,杂志上的女明星,或者新闻联播女主持人的。展翔扒拉脑瓜想了想,自己在做晨功晚课的时候,似乎已经把那事儿当作机械性的生理内耗,从来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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