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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有间客栈[出书版]-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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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怜悯耻笑。
安顿好冷飞,许坚这才擦了满头的汗,长叹一声。
他路过林傲房前,终究放心不下,也推了门进去。林傲虽然伤重,可却一直药石相继,又兼冷飞尝为他耗了大半真气护住心脉,一时也无甚异样,反倒比躺在床上又人事不醒的冷飞要好得多。
许坚走到床边,并不理神情复杂的林傲,只是照旧切脉听问。
林傲脉象虽弱,却被一股真气护住,暂时无忧,虽难料长久,但许屹回来也就在近日,那时也不迟。
「吃了这药。」许坚递过药丸到林傲唇边,漠然看了他一眼。许坚心中始终因林傲昔日相逼自己与许屹之事而耿耿於怀,若非念他也是可怜人一个,早就不愿再如此费心。
「我知道你心里对我多有厌恶,哼,又何必勉强自己来照顾我。」
林傲偏开头冷笑道,不服许坚手中药丸。
许坚早已被这客栈里诸事搅得心神不宁,肝火旺盛,听林傲竟不识好歹如此说,当下也冷笑道,「若不看在冷老板面上,便是皇帝老子求我,也休想我救你!」
他伸手掰过林傲下颌,不由分说便把药丸强塞进林傲口中。
林傲惊怒,不肯吞服,许坚便起手拍在他喉间,迫他咽下。
「你这脾气不改,迟早害人害己!」
许坚想来冷飞必是不堪忍受林傲咄咄逼人之态才於绝望下宁可一死求解。
虽然冷飞当初行事的确狠辣非常,不过亦曾醒悟,也有换身相救林傲之举,且险些便命丧刑锋之手,虽负了林傲甚多,也算有所偿还,可如今林傲却利用他悔愧之心,反施折磨,这和冷飞昔日又有何异?
林傲听许坚此话,只是笑,忽然眼神一变问道,「冷飞那伪君子莫不是出了什麽事?」
许坚看他神色阴鸷,似是料得一切般极其得意,立即想到,冷飞和林傲相识多年,有什麽还能瞒过彼此?
既然如此,冷飞留书所言对林傲隐瞒他有心寻死一语也是无用。
许坚见林傲既知冷飞已出事,却仍是副憎恶得意之情,点头笑道,「不错,冷老板自感愧对你,方才竟从楼上跳下,骨断身伤不说,内腑也被摔裂,即使好了也无疑於废人一个,何况,他如今人事不醒,还不知究竟能熬过这一劫数。」
「哈哈,当初他害我生不如死,如今轮到他,真是报应。」
林傲惊愕片刻,随即大笑。
「是啊,天理循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许坚刻意重重说出此句,想的便是到了今日你林傲仍是如此无情,但须知道,必有一日,伤心也是来不及。
许坚说完,推门便出,再不管身後尤自笑声不歇的林傲。
方天正替时夜上完了药,只坐在一边静静守候。他蓦然想起那日时夜问他,到底是爱他这人还是爱他这身子,心中无由便痛了起来。
虽然口中不说,但自己却知这相爱二字早就刻骨铭心,一朝一夕不曾淡去。
只是自己性子散漫,自不愿似妇人般把爱常挂嘴上,爱只一字,却是一生,又怎是可轻言之物?
他摇头苦笑,握住时夜的手在自己掌心,久久喟叹。
陈之远和萧进进了燕归楼,不见异状,互相望了一眼,正纳闷难道刑锋不在此处。
旁边一管事看他二人在楼里转了半天,也不曾挑选一个倌人相陪,还道他们必是不满意,急忙迎上去问道,「二位大爷,可有心仪之人?」
陈之远笑道,「素闻燕归楼乃男欢之所,今日一见,贵楼中也不曾有什麽上好货色。」
他出自言正是想顺藤摸瓜问出刑锋下落,果然,那管事被他一激,眉毛一扬便得意道,「客官何出此言?只是现在天色尚早,若再晚些来,红牌尽出,还不信客官不能挑得一二入眼之人。」
「好一句红牌尽出!我同大哥走南闯北,极品男色见过不少,大多是些媚态若女子的弱冠少年,想来你楼中红牌也不过如此,施粉黛,著素衣,再服得一两剂媚药便投怀送抱,呻吟若荡妇,何奇之有!」
陈之远句句刻薄,所描所述皆和刑锋相反,他料定若刑锋在此中,必被拿来驳回自己所言。
萧进听出他话中之意,在一旁窃笑,心中竟描摹起刑锋若是施上粉黛投怀送抱的模样,只怕敢去嫖他的人早就被他那冷冽凌厉的眼神吓得不敢再动。
那管事被陈之远的话气得不知如何是好,忽然听到身後响起一阵轻笑。
「这位客人所说的极品男色只是他处庸品,怎可与我楼中之人相提并论。」
白三信步过来,看了陈之远,眼中施施然露出笑意。难怪这人如此挑剔,果然也是长得一表人才。
萧进见眼前来人,目色如轻波起涟漪,眉眼间颇具媚态,唇边轻扬的笑容却是慨然自若。他还道这便是燕归楼中红牌当家,心想此人果然与陈之远说的那些不同,浑身上下散发著孤傲清高之气,若是男倌,倒也可算极品。
白三瞧见萧进打量他的眼神不对,又笑道,「两位客官,在下便是这燕归楼的主人,如有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陈之远亦只道白三便是这楼中红牌,听他如此一说,好不尴尬,转去看萧进,对方也正惊愕。
这样的风雅之人实在让人难以和心狠手辣阴险狡诈的燕归楼楼主相联系,陈之远正色一敛,便道,「原来竟是楼主,方才之言,多有得罪。」
「既然楼主说他处男色尽是庸品,不知这楼中可有绝色?」
萧进接口道,只作出流连男色的好奇的模样,不让白三看出自己所怀心思。
白三浅笑,瞥了他二人一眼,对陈之远道,「绝色倒不敢当,不过楼中恰好有一个和这位客官口中所说的极品男色另有不同的男倌,不过他初到楼中,性子尚为完全驯服,今晚便是初夜挂牌,想必到时必有不少客人愿意尝尝新鲜。若二位也想试试与以往不同的红牌佳人,不妨今晚叫价摘牌,乐得一夜风流。」
白三说完,转身步远,心中已盘算起今夜刑锋能替自己所赚的第一笔花红。
「刑锋果真在此处。」
既然得了白三这话,陈之远同萧进也出了燕归楼,准备回客栈再做盘算。
陈之远想起白三那一句「他初到楼中,性子尚未完全驯服」便猜到刑锋或是已受了不少苦,只是刑锋的性子执拗,权当是教训也罢。
「看来今晚有得忙。」萧进在一旁皱眉,他已想到刑锋窘迫之样,若真是自己和陈之远摘了牌还好,要是让人得去,恐怕不动武是不行了。不过看那白三步履如趋,也是怀有一身极高的武功,只怕不在冷飞或时风之下。
萧进和陈之远回了客栈把在燕归楼内所见所闻告知了许坚和方天正。
方天正猜到时夜此番能回来,必是刑锋相救,心中不觉感叹,甚至懊悔起当日如何不随刑锋同去,或也不至使刑锋落在那白三手里。
「那今夜我也同你们去吧。」
「诶,时夜有伤在身,你留下来好好照顾他才是,我与之远去便是了。」萧进见他焦急,立即好言相劝,虽然救人要紧,可这客栈里已躺倒三个,无人照顾也是不成。
「放心,若是软的不行,我们便来硬的,无论如何也会将刑锋带回!」
陈之远也附和道,笑著看了眼萧进。
「那便有劳了。」
方天正确也担心时夜伤病,既得二人允诺自是感激不尽。
待方天正回了屋中照看时夜,萧进才与许坚道,「那白三看来武艺高强,我与之远也并不能十拿九稳,你可有什麽妙计相助?」
「我除了会使毒用药外,也就无所擅长了,谈到妙计我虽没有,不过送你们几种防身毒药倒是无妨。」许坚边笑边倒了茶水在杯中,轻抿一口,然後从身上取出几瓶药剂放在桌前,指了其中一瓶贴了绿纸的道,「此药药性甚烈,号称销魂,通过人体肌肤进血肉之间,乱经脉之行,逆气抑力,你们可将此药涂抹到白三会触及的东西上,不出片刻,他便会顿失全身武功,形同废人,当然这药性虽猛,却只能维持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後,药性即会自解。」
萧进一听这药有如此功效,大喜过望,虽然药性只能延迟半个时辰,对对付白三已是绰绰有余。
只是他忽然想起自己和陈之远难免也要碰到这药,若是也因此失了武功岂不弄巧成拙,他正要发问,许坚已看出他担忧,又指了另一瓶贴上红纸的药瓶道,「解药在此,你们可先服下,到时药虽沾手,但却不会中毒。」
「如此甚好,我们把这药涂抹在银两上,交给白三时,不信他不伸手来接。」
陈之远已有一计,既然白三贪金爱银,那麽便从此处下手,焉有此计不成之理?

第九章

白三送走陈之远一行,转身又回了暗房内。刚一进屋便听到低吟声声,皆出自刑锋口中。
见是白三进来,立即便有人迎上禀告,「照您吩咐,半个时辰便替他松弛後穴,以备今夜。」
「呜……」刑锋突然凄惨呻吟,原来那根置於椅上的木制男形突兀顶在他身子里,竟越陷越深,如此一来,疼痛也更剧。
白三挥手,在椅後踩动踏板的人这才停了下来,只留刑锋瘫软在椅上,不敢稍动,生怕使那根男形刺得更深。
「扶他下来。」白三一笑,取了刑锋齿间口撑,温柔替他揉起酸痛不已的双颊下颌,又在刑锋耳边低语道,「今夜好好表现,日後我自不会如此对你。」
刑锋唇角酸痛,无力说话,再加之被折磨了大半日早就力尽气竭。
他被人缓缓从椅上扶起,身子却痛得猛颤不已,白三看他如此难受,干脆伸手点了他睡穴,这才见刑锋身子一软,昏睡过去。
白三步到木椅前,俯身去看,果然见到那男形上沾著些许黏液血迹,心想自己究竟还是做得过火了些。
「替他清洗身子,好生上药,一切完毕後,送去我房中。」
刑锋昏睡不醒,不知反抗,替他清洗上药之人也乐得顺当,不一会儿便将他里外清洗干净,又取了好药涂抹在之前受伤的後穴里这才以一床被单裹了他身子,抬到白三房内。
白三刚沐浴过,只披了件玄色薄衫在身上,他坐在床头轻摇折扇,眼波微敛,看了刑锋也只是淡淡一笑,吩咐下人把刑锋放到床上便罢。
刑锋睡穴被制,不曾醒来,白三折扇一动,已敲开他睡穴。
「唔……」
刑锋轻哼一声,只觉身子虚软,慢慢睁眼,便见白三坐在床前。
「你又想对我做什麽……」刑锋体内仍留有三根制穴银针,虽然并未被束缚手脚,却也无法施出分毫功力,在白三面前,他自知形同废人无异。
「今晚便是你来燕归楼的初夜,我身为老板,自然要替你这棵摇钱树好好打扮打扮。」
白三合起折扇,以扇骨轻轻剥开刑锋身上所裹的被单,直露出刑锋不著寸缕的身子才罢休。
「肌骼有力,形体健硕,丰神俊朗,铁骨铮铮,果然是不同他处庸品的上好男色。」
白三滑著扇骨自刑锋额上直至腿侧才停住,又轻轻拍在刑锋正垂在胯间的分身上。
刑锋被他如此羞辱,虽然万般不甘,却也无可奈何。他握紧双拳,闭目不看白三妖娆戏谑模样,只是身子仍忍不住微有颤。
白三看刑锋强忍著心中怒气,不由一笑,收了折扇,拿起身旁一套华服递到刑锋身边,道,「来,换上这身衣服。」
刑锋睁眼,原来只是一套深红色袖口衣边有黑纹长袍,并无里衣与亵裤,他已明了,白三是有意让自己只穿这一套华服,却让自己内里空空如也,好方便客人亵弄罢了。
不过这总比赤身裸体立於人前要好,刑锋自知并无选择,接过这身长袍便左搭右扣穿到身上。白三扶了他站到床下,细细打量起来。
这身红黑两色相间的长袍肃重沈稳,穿在刑锋身上正衬出他英武凛然气概,丝毫也无其他男倌那般脂粉之气。
「你与这身衣服果然极配。」白三赞道,又亲自替刑锋系上一条银色兽纹腰带。
刑锋低头看了眼这身极为合体的华服,只是冷冷一笑,复又抬头直视白三道,「这便是我今晚的装扮?」
「自然不是全部。」白三言语一沈,眼中闪过一道戏谑寒光,推了刑锋到床上,拿起一根银色长带不由分说便绕过刑锋颈项,又缠住他双臂绞紧在腰间扎牢後这才绕到身後反缚了他手腕。
刑锋上身既被捆定,也不挣扎,只是躺在床上闭目不语,任他摆布。
白三看刑锋如此,又撩开他下身衣袍,取了根稍细的银色布条将刑锋分身一圈一圈捆扎起来,在小球根部打上绳结方休。
刑锋轻哼一声,仍不挣扎。
「如此硬气可一直下去便好。」
白三话音刚落,刑锋便觉得铃口间一阵胀痛,他挣扎著起身去看,原来白三正将一粒珍珠强行塞进他铃口之中。刑锋知他是故意折磨自己,咬了唇竟强忍下疼痛。
珍珠恰被塞在刑锋铃口之内,堵了马眼,露出些许晶莹圆润在外。
白三怕刑锋迫出珍珠,又取了根银带横过刑锋铃口绑紧在分身之上。
「啧,切莫咬唇。」
白三看刑锋吃痛也不喊叫,只是紧咬双唇,生怕他坏了这副诱人唇形,急忙伸手掐开他下颌,随即将自己带的方巾塞了进去,以手指压实不留丝毫在唇外,又以银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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