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A电子书 > 耽美电子书 > 有间客栈[出书版] >

第24章

有间客栈[出书版]-第24章

小说: 有间客栈[出书版]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忍忍,你这後面紧,恐怕是没好好用过,这东西乃是软玉雕的,一会就让你舒服了。」
白三附在刑锋耳朵边轻声安慰,把男形交给了下人。
刑锋如今也是我为鱼肉,人为刀俎,自是无话可说。
他闷哼了声,後穴已被那根软玉男形侵入。
好在是慢慢碾动著推进的,刑锋也并未吃多大苦头,只是後穴有些胀痛,却又有快感难言。
白三想之前用在刑锋身上的媚药或已发作,他瞥了眼刑锋的分身,果然已有抬头之势。
他伸手轻抚在刑锋分身上,引得对方竟呻吟出声,那小家夥更是不经意地颤动了一下。
「别急,你可不能比客人先出了。」
说完,他便拿眼色示意手下把刑锋的分身先绑缚起来。
刑锋後穴填满软玉男形,分身被白三把玩在指间,又加之药性难当,他早就忍不住开始呻吟连连,再没了初时的傲气。
只片刻,刑锋的分身便被人用布条贴腹绑紧,虽已是血脉喷张却因铃口被插入细棍而无可奈何。
白三叫人取走了刑锋口鼻上浸药的布,更把那哀鸣恳求的呻吟声听得真切。
他亲自站到刑锋身後,一手握住软玉男形慢慢碾动,一手却轻抚在刑锋分身上,手指套弄在铃口周围,只一会,便把刑锋折磨得开始失了神智似的嘶喊呻吟起来。
白三看刑锋已渐渐神智混沌,只知呻吟扭动著来获取一丝快感,自感原来这看起来硬气十足的男人原来也是如此经不起调教。
他叫了手下把住那根软玉雕的玉势继续在刑锋後穴里碾动,自己则取了两个木夹,在上面涂抹上一些催情的软膏後轻轻夹到刑锋胸前。
刑锋轻哼一声,又想扭动身子,可是铁环把他锁得不能自由动弹,只好窘迫地呻吟索求起来。
白三越看他如此心中越是欢喜,已开始盘算若是好好把他调教一番,不知能给自己带来多少利益。
「每半柱香,把他下面解了,容他泻一次。如此三次之後就放开他,送去天字一号房休息。人可给我看好了,不然惟你们是问!」
白三手里还有别的事要忙,这等简单的调教自然不必他再亲自动手,吩咐了手下该如何之後,他懒洋洋打了个哈欠,这才慢条斯理地踱出了暗房。
燕归楼中白日里现在已开始热闹起来,所谓与男倌苟合之事如今已无须再避人耳目,既然自己敢把这店开在最繁华的东大街上,来往的客人自然也是有身份地位,不怕他人闲话。白三出了暗房,直接去了楼下。
账房见他来了,急忙把楼里今日进出的银两这麽一说,因为添了些新的被褥床单和一些用於性事的药剂工具,楼里还倒贴了些银子出去。白三倒也无所谓,反正晚上的生意自然比白天好,况且现在楼里自己又多出棵摇钱树,把这树栽大了,还愁摇不来钱?
「冷飞这人也太冲了吧!你们看看他写些什麽?」
萧进看许坚在替冷飞疗伤,自己也帮不上什麽忙,便在屋里东张西望,他看见桌上杯下压了张纸,拿起来一看原来是冷飞的留书,他读了其中的内容这真是哭笑不得。
陈之远从窗边过来,接过信一看,慢慢读了起来。
「吾自知愧对林傲,於此生亦无所念,今愿以一死了结恩怨。然则林傲性子急躁,若其知我死讯必相随地下,愿诸兄与吾隐瞒,焚吾尸首为灰烬,撒於天地之间即可。冷飞拜谢。」
陈之远看了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冷飞,冲了萧进只好无奈一笑。
「说他是坏人吧,他好像又满腹委屈,说他是好人吧,他狠起来可真是要人命。遇到林傲这样又臭又硬的石头,冷飞原来也只是一个鸡蛋!」
许坚听陈之远读了那封信,更觉头痛,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冷飞这是自寻死路。
他和林傲两人,只要搞不死对方,那麽死的就是自己,真算得上一对冤家。
「真是烦死人了,早知道他俩会搞出这麽多事,当初打死我也不来这鬼客栈!」
许坚狠狠骂了声,看见冷飞稍有动静却仍忍不住焦急上前去探看,他见冷飞只是轻咳了一声,又再不动弹,这才坐开。
「也不知道他到底伤得多重……」
「我看,照他说的把他烧成灰算了。」陈之远忽然走到床边笑了起来。
「之远,你!」
这话把萧进吓了一跳,他简直不敢相信这话会从他的宝贝之远口中说出来。
「说笑而已,不过,他现在半死不活的样子也的确难办,林傲那家夥见了不发疯才怪。」
「先瞒住那家夥再说吧。」萧进叹了声,看了眼冷飞。
林傲在屋里躺了大半日,把冷飞好好冷嘲热讽了一番之後,他心里的的确痛快了许多。
只是想起自己这身伤,以及被卖去娼馆所受的侮辱,他又不免愤愤起来。
「狗娘养的,冷飞,你这狗娘养的,竟然卖我去那种地方……」
他重重锤在床上,内腑忽然痛了起来,不一会儿便汗如雨下。
林傲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动怒不得,只好冷笑一声,慢慢吐气调息。
他方才听见客栈里有所吵闹,又似乎听到许坚喊著冷飞的名字,不知到底出了什麽事。
「啊!难道!」
他猛地想起冷飞出去时神情低落,说的话也古怪得很,什麽以後再也不出现在自己面前,什麽等自己好了他也就无所牵挂……
冷飞的性子,林傲最是了解不过,他知道冷飞人本不坏,只是容易钻牛角尖,这点和自己倒是有几分相似,无奈两人这怪脾气都是改不了,若能互相让得一分,又何至有今日?
「不好,难道冷飞想……」
林傲心中越想越急,可惜他却起身不得,躺在床上片刻就急出了一身汗。
而他的之前被铁链穿了胫骨的双腿在强行挣扎下,伤口迸裂又流出血来,林傲腿上剧痛,丝毫无法再动一动,他心中又怒又急,竟忍不住大吼了起来。
隔壁许坚听见林傲大吵大闹,觉得他这人实在可恶,总能搞出些事来。
萧进问道,「林傲在那边不知吵什麽,我们要过去看看吗?!」
许坚眉头一皱,道,「别去管他,他兴许又是自己不高兴,所以在那里吵吵嚷嚷的,你过去,还指不定他又把你骂一通。对付他这样的人,最好是别理他,他自然也就没得吵了。」
「就是,就是,进哥,你还是少理他的好,没见冷飞给他逼成什麽样了吗?」
陈之远哂笑一声,亲昵地把手搭到了萧进肩上。
萧进点了点头,不免担忧地叹了声。
果然,不一会,林傲屋里就安静了下来,再无吵闹之声。
此时许屹和时风已到了京郊,他二人奔忙几日,正拴了马在一家的路边茶摊歇息。
「今晚就能进城了。」
时风皱著抿了口茶,这乡野之地自然没什麽好茶叶,泡出的茶水也是涩口的。
许屹倒习以为常,他过惯餐风露宿的日子,漂泊在外多年,这样的乡间茶摊有时候正是他赶路时最喜欢的地方,自然这口味不佳的茶水和烧饼也就不足为道了。
「李将军现在掌管禁卫军,深得陛下信任,想必此去求他,应该不会错才是。」
许屹轻瞥了眼还因涩口的茶水而愁眉不展的时风,嘴角忍不住扬起道嘲笑的弧度。
「嗯,他们也等急了吧。可惜,出来这几天,也没能和你好好玩玩。」
时风看见许屹笑他,也跟著笑了起来,他意味深长地看了许屹一眼,又低头抿了口茶。
「玩什麽?」许屹眉目一敛,脸上露出分肃杀。
时风摇头不语,只见许屹已起身付钱。
「走,上路。」
「唉,你这人的性子怎麽比我还急。」
时风知道自己又惹怒了他,也不再嬉笑,三步并两步跟了上去。
方天正刚才听见客栈里吵闹了一阵,如今却又安静下来。他喝了几日的酒,人都醉得糊涂,更因心中懊悔著时夜的事,那还有心情理会这些。他下了楼,走到柜台旁,取了一坛酒正要上楼继续把自己灌醉,忽然听到紧闭了几日的客栈大门被人敲响了起来。
他正要回楼上,可那烦人的敲门声却响个不停,但他自顾喝酒仍是不愿去开门。
萧进从冷飞房里出来,正说去开门,看见方天正在楼下醉熏熏的样子,连忙瞪了他一眼。
「这位客官……」
萧进正要说有间客栈这几日都不会做生意,却发现这敲门之人赫然是不久前才离开了客栈的时夜。
时夜扶著门站著,发丝散乱纠结在脸颊边,一张脸也是苍白无血色。
「去……燕归楼救人。」
说完这话,还不等萧进反映过来,时夜双目一闭便栽了下去,萧进赶紧扶住他。
方天正回过头一看,果然那声音是时夜的,他看萧进把时夜扶起怀里,心中不知怎地忽然急了起来,跑上去一把推开萧进,将时夜揽进了自己怀中。
「他让人用了不少迷药,能回客栈已是不容易。」
许坚纳闷怎麽这楼上吵完,楼下又闹了起来。
出门一看,已见方天正抱了几日前离开客栈的时夜在自己面前,一脸著急模样。
他随了方天正回屋,替时夜把了把脉,又拿细针刺破指上的血尝了尝,不由眉头一皱。
「这该怎麽办?」方天正听许坚这麽说,酒已醒了大半,现在只是满心担忧著时夜。他想之前时夜便受了那麽重的伤,这离了客栈的几日只怕是又遇到什麽麻烦。
「无妨,我一会儿开一剂醒神的药给他服了便好了。还有,他的旧伤似乎没什麽起色,反倒有加重的感觉,待会你来我屋里拿一些药替他内服外敷,这伤千万不能再耽搁了。」
许坚瞥了方天正一眼,眼里颇有责备的意思,他看了时夜这身上的鞭伤烫伤,不必多看也知道时夜最遭罪的还是後面。
他以前总羡慕这三人躲在屋里尽享风月情趣是何等快乐,如今,他却只是觉得荒唐可笑了。既是爱人,又怎麽能如此不知分寸,差点便让时夜丢了性命。
「我现在就随你去拿!」
方天正自必许坚要著急许多,他一听许坚说时夜的伤再耽搁不得,已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急忙便要跟著许坚去拿药。
萧进上前看了眼逐渐安稳下来的时夜,这才说道,「方才他一回来便叫我们去燕归楼救人是怎麽回事?」
方天正心思全在时夜身上,他听了萧进的话也只是茫然地摇了摇头,似乎毫不知情。
「等时夜醒了再说,或者,你们先去燕归楼瞧瞧,他这麽急回来只为叫我们去救人,那麽这人……」许坚咐道。
「难道是刑锋?」萧进恍然大悟。
刑锋在暗房里被人调教完毕这才从石床上抬了下来。
他方才被白三用在他身上的媚药迫得连泻三次,即使不曾用上迷药也早就没了力气。
所幸除了那根玉势外,他身上的东西已尽数被取了下来,这才稍稍好过些。
他垂头轻喘,正慢慢回过神来。
扶著他的两人看他不声不响,想起白三之前的吩咐,这便要带他出去休息。
「他武功高强,要是一会儿跑了怎麽向老板交待?」
临出暗房前,有人猛地想起刑锋之前同白三交手的事,那岂是他们可以应付的。
「无妨,把这套玄铁的镣铐替他戴上便是。」
刑锋听见有人拖动铁链的声音,他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又把头低下,似乎并不在意他们如何对待自己。
「委屈阁下了,这也是逼不得已。」
扶著刑锋的两人架著他坐到椅上,这才仔细地取了一副玄铁打造的镣铐替刑锋戴上。
刑锋脚踝上先戴上了铁环,既而双手也被拉到身後锁紧,锁在他双手的铁环与脚上的铁环间有一条长链相连,正好禁锢住他的步子,真可谓是让人寸步难行。
最後,一人取来皮革所制的项圈,抬了刑锋的脖子把它正好扣在刑锋喉下。
原来这项圈後也带了根铁链恰与刑锋手上戴的镣铐相连。如此一来,他的头手脚便相牵连到一起,且不说丝毫无法挣脱,就连走步也是艰难。
「那麽请随我们走吧。」
刑锋被人又扶了起来,他却不迈步子,屋里人皆有些诧异,只等他动。
「且慢,先把我後面那东西去了。」刑锋忽然道。
那些仆从明白了他意思,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刑锋不愿抬头,只是面上一阵无奈。
「你可是老板看重的当家人,这後面自然得好好被服侍才行,若是现在去了,以後你还不是有苦要吃。」
「他分明说待我……」
泻完三次便放开我。
可这话叫刑锋如何说得出口。
他眉目一拧,抬起眼来,目中隐隐露出股杀气。
「好,好,这就替你去了,莫怒,莫怒。」
屋里又是一片轻笑声,这才有人伸手到刑锋腿间,缓缓转动了那根插在股间的玉势插拔出来。刑锋脸色一变,咬住唇闷哼一声,可仍止不住身子的颤栗。
「有什麽吩咐便叫人。」
两个仆从把刑锋抬到天字一号房中那张圆形的大床上躺下,取了被子替他盖了身子,这才恭身告退。刑锋被锁得极不自在,在床上轻轻了挣扎片刻也只好作罢。
他已疲乏至极,不知待会还要面对白三如何的羞辱调教。只是他既然选了这条路,便已无悔恨可言。
也不知是不是残余的药性作祟,刑锋正要闭眼休息,忽然觉得後穴里似乎又开始发痒发热。若是那根玉势,那根玉势还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