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棒底下夫成龙-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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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文的才子还特意跟我怒吼着讲解了很多,我决定在家苦读几日,再去试试,你说的很对,在哪里倒下我便要在哪里站起,至于身体方面,伤处已经大好了,颇有些怀念你给我讲课的时候。
向伯赏笔
罗鹰的府中。
“豆豆,听说你那个未婚夫君前几日自己跑到了雅轩茶社的文人会去,最后铩羽而归,现在躲在家里不敢出门了,你知道不!”了解一些筠豆和向伯赏之间的事的祁蕴博,自筠豆回家后,闲来无事便会跑过来把他打听到的向伯赏的事说出来调侃筠豆。
筠豆停下笔,等着刚刚书写的墨迹变干,扭过头对着祁蕴博笑道:“我知道哦!”
“知道?那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祁蕴博好奇的问道。
“因为不需要啊。”筠豆站起身做到了祁蕴博对面。
祁蕴博单手撑着下巴,眼神上漂着筠豆道:“啧啧,这么快便变心了?我记得当初为了这向家小子你还特意给我写了信把我找去的,现在人家都被打击的窝在家中了,你到一点都不在意了!”
筠豆淡淡一笑:“他没你想的那么弱,说不定人家是在家中蛰伏等着下次的出击呢?”
“哦?是么,你倒是信任他,我记得你以前对他不是这般看法的啊,是因为他的舍身相救让你改了态度?”
“是啊,难道还不准人家改过自新吗?”
向伯赏亲启:
苦读是好的,但切记温故而知新,身体的伤外表或许是好了,但内里却不是看得见的,大夫说要喝足半年便要喝足,莫要嫌苦。
罗筠笔
半年后。
筠筠亲启:
雅轩茶社昨日给我发了文人会的邀请函,这次他们要在湖上租个大船搞文人会,我决定到时定要好好见识一番,回来把详细写给你,真可惜你不在,大夫开的药我已经全数喝完了,现在你可以放心不用再督促我吃药了,阿么这几天常念叨你,说我现□量下来了,真想让你也见见。
向伯赏笔
向伯赏亲启:
在湖上的文人会听起来很是有趣,可惜我家阿么刚刚生产过后我不得离开,你便代我多看看吧,不过在湖上的话怕是做的诗句文章也多会与水有关,你可要事先琢磨琢磨,莫要丢了我的面子,帮我转告么么,我也很想他,至于你的身量,就我对你以前的目测,现下再细也不会细到标准模样,下次见面,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筠筠笔
一年后。
筠筠亲启:
筠筠,我要参加今年的儒生院士,如若我中了,你能来京城替我祝贺吗?对了,东城新开了一家织物铺子,我觉得有一套成衣很是适合你,随信送去了,希望你喜欢。
伯赏笔
筠豆看着手上的信,转过头看了看摊在床上翠绿的衣衫,忍不住的勾起了嘴角,走到桌边开始回信。
伯赏亲启:
一套衣衫便想收买我?不过是个秀才出身,待你中了举人再来期盼我的祝贺吧,不过你现在的眼光是越发的不错了,为了赏你,我阿么逼着我做的第一条丝帕,便送与你了。
筠筠笔
另一头,收到了筠豆的手工的向伯赏看着信,再看看只勾了边线的丝帕,忍不住大笑出声,引得二子疑惑探究的目光。
向伯赏冲着二子一笑,然后把丝帕收入了怀中。
一年半后。
伯赏亲启:
听说向大公子准备参加今年的乡试?我记得你半年前才得了秀才的名头,莫要狂妄贪心才是,何不等待下次乡试再试?上次寄得桃花酥很好吃,可以再寄一点。
筠筠笔
筠筠亲启:
信我,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我等不了那么久,桃花酥给你寄去了,顺便还给你捎了点杏脯,味道很不错,我很想你。
伯赏笔
筠豆红着脸咬了一口杏脯,然后愤愤的和冬哥儿道:“不过是读了那么一年多的书,现在不仅自大的想要和寒窗十载的学子们一同乡试,口舌还越发油滑起来!真真是,你给二子的信记得让他仔细着点别跟他主子学!”
冬哥儿捂嘴一笑:“好好好,我一定会叮嘱二子不仅要防那些看上向大公子的哥儿,还要防那些油嘴滑舌的汉子!”
“冬哥儿!”筠豆恼羞成怒的嗔了一句,随后转身提笔回信。
又几个月之后。
伯赏亲启:
恭喜向解元得偿所愿,那些剩下的举人老爷们只怕是都要暗恨的咬牙了,让一个以前的纨绔子弟压在了下面,鹿鸣宴吃的如何?这回可有给我留点什么?许久不见,听人说你的身量行头都与以前大为不同了,我很是好奇,不知向解元中秋那日可的空陪我赏赏月?
筠筠笔
“少爷?有什么好事发生了,您笑成这样?”二子好奇的问道。
向伯赏扬了扬手中的信:“得偿所愿的好事。”
筠筠亲启:
筠哥儿要来,向某自当扫榻相迎,静待筠筠佳音。
伯赏笔
“公子!你做什么!冷静!那可是向少爷的信!”冬哥儿一把握住筠豆的手,拦住筠豆要撕信的动作。
“什么向公子!明明是个改不了陋习的流氓!”筠豆羞红着脸大声吼道,但是一个月后,却还是和双亲说过,带着冬哥儿前往京城。
、第 50 章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完结了……可能有点坑爹,有点过快神马的,但是,烂尾总比坑了好啊~是吧~是吧~
坐在前往京城的马车上,冬哥儿绞着手中的帕子,时不时的就从窗边探出头看看能不能看见城门的影子。
筠豆无奈的放下书:“冬哥儿,你就不能安稳点么?京城又跑不掉,马车跑得时间也差不多,你在看也没用。”
冬哥儿坐好身子,斜眼瞥了稳坐在车厢内连动作都没换过的筠豆一眼:“公子,如果你说这话的时候手上拿的书不是反的,就更有说服力了!”
筠豆瞬间低头看了看手上的书,真的是反的!连忙拿正过来,然后掩饰的轻咳一声:“我刚刚是在背诵书上的内容,自然不能正着拿”
然后不待冬哥儿再说些什么,迅速的转移话题:“今日时逢中秋,想来京城内定是热闹非凡,就是不知与勒安内的景象比起又有何不同了。”
调笑意味十足的瞧了筠豆一眼,冬哥儿顺从的跟着筠豆的话转移了话题:“现在怕是想象不出,到了看看便知。”
说话间,马车停了下来。
主仆二人疑惑的对视了一眼,然后冬哥儿倾身打开车门,冲着外面看去:“怎么突然停了?”
然后冬哥儿的话瞬间顿住了。
车门被从外面轻轻推开,筠豆惊讶的看着弯身上了马车的人。
直到冬哥儿被那人身后的二子拉了过去,筠豆和冬哥儿动作相似的在二子和来人直接左看右看了一番,最后筠豆惊诧的开口确认道:“伯赏?!”
身着华服,身材高挺硬朗,五官俊美的男子点了点头,出声确认了自己的身份:“是我。”
把依旧处于震惊当中的筠豆拉下了马车,赶了马夫把车赶到丞相府去,向伯赏带着筠豆上了自己骑的马匹,二子带着冬哥儿跟在后面。
“怎么了?不敢相信是我?”向伯赏把筠豆揽在怀中,低头在筠豆耳边轻笑道。
筠豆满脸不可置信的转头打量着向伯赏的脸,原本肥腻的脸庞变得棱角分明,挤在一堆肥肉中的咪咪细眼也变成了颇具严厉感的吊眼,跟以前那个胖子相比,眼前的男子当真俊的令人惊艳。
但是此时筠豆特别想说的却是: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又或者是你真的是向伯赏?但这声音却又确实是向伯赏的声音,虽然过了近两年,但是筠豆却是没有忘了那挡在自己身上的痛哼声。
“被我迷住了?”向伯赏调笑的道。
筠豆瞬间醒悟,还是那个死胖子!
白了得意洋洋的向伯赏一眼,筠豆扭过头看向前方:“这是要带我去哪?”
“带到山沟沟里把你卖掉,怕不怕?”向伯赏冲着筠豆坏笑着,然后再筠豆无视的情况下自动改了口。
“先不告诉你,留个念想,到了你便知了。”向伯赏说完用力一夹马腹,策马狂奔起来。
一刻钟后,筠豆便知道了向伯赏所说的地方是哪儿了。
站在热闹的仙鹤神庙外,筠豆似笑非笑的看着向伯赏:“你这是准备带我参观京城的仙鹤神庙?”
“不是”向伯赏看着筠豆突地正色起来,满目柔光的拉住了筠豆的手:“我是来取得约定的。”
筠豆不语的看着向伯赏微笑。
向伯赏伸出小指,勾起了筠豆的小指:“还记得吗?我已经是举人了,你该实现你的承诺了。”
“哦,那你想让我做什么?”筠豆面对着向伯赏,状似无谓的问道,眼神中却含着一丝丝不易察觉的羞怯。
向伯赏一指身后的神庙大门:“不难,跟我进去一趟便可以了。”
听了向伯赏的话,筠豆双手抱胸,满含笑意的打量了一番向伯赏,随后感叹似地道:“啧啧啧啧,几年不见,胃口变得越发大起来了,不过考中了个举人,便想让我吃这么大一个亏?怎么想与我怎么不划算呢!”
向大公子听了筠豆的话也不急,双手一摊:“那敢问筠筠公子是怎样想的呢?难不成是想要毁约?”
“我可不是你那种人品,说到便会做到,不过当真是便宜你了!”筠豆说着反拉住向伯赏的手,迈步向着仙鹤神庙中走去。
“呵呵呵,是!我这个纨绔子弟用如此手段胁得美人归,当真是烧了几辈子的高香了。”向伯赏附和着跟着筠豆向里走去。
二子和冬哥儿跟在后面听着看着,两人甜蜜的窃窃私语了半天,最后同主人一起,进了神庙当中。
从仙鹤神庙中出来后,放了二子和冬哥儿两人自行去游玩,向伯赏也带着筠豆骑着马慢慢的向着京城中走去。
两人在京城中携手游玩了整整一日,直到热闹的晚市散去,才回到了丞相府,拜见了丞相夫妇后,便不舍的分开各自去休憩了。
还是住在原来的那个院子,伺候的人也都没变,一切都让筠豆很习惯。
如此呆了几日后,向伯赏又要开始为接下来的会试做准备,虽说这次给他中了举,甚至在一众苦读数十载的学子中拔得了头筹,做了当届的解元公,但是毕竟与其他学子们用功的时间相差过大,向伯赏很清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这个道理。
筠豆对于向伯赏的行为很是支持,在要回勒安的这天,两人在丞相府外道别。
“上次你离开时,我们做了个约定,我实现了,这次,在和我来个约定吧?”向伯赏说着伸出了小指。
筠豆笑着看了看这熟悉的一幕“你要和我约定什么?”这么问着,手却先勾上了向伯赏的。
“待我高中之日,我便去迎娶你。”向伯赏盯着筠豆的双眼,说的认真。
筠豆一勾嘴角,扭头看天叹道:“啊,那我不是要等许多年了?”
向伯赏看出筠豆故意闹他,一把揽住筠豆的腰,将筠豆纳入怀中:“你就不能盼着我好点?说不准你明年就是状元么么!”
筠豆一踩向伯赏的脚,然后整个人从向伯赏怀中闪开,边跑向马车边冲着向伯赏做鬼脸道:“美得你!”
向伯赏笑看着筠豆上了马车,知道马车彻底消失在视线里,再站了一会,便回了府中,他的时间宝贵,还要继续努力,争取早日把筠豆迎娶进门呢!
次年二月。
会试那几日,除了京城中的丞相一家焦急的期盼等候外,不远的勒安城里,筠豆也心神不宁的拉着自家阿爸阿么各种念叨着。
“成了成了!好不容易休息个一天,便一直听你念着那向家小子的事,人家现在在贡院里考着呢,你便是急死了,也不可能得知未来放榜的排名!”罗鹰抱着小儿子不耐的对着筠豆说道。
罗鹰的生意越大也就越忙,虽然不至于整日不归家,但是也难得有一天能这么清闲的在家陪着夫郎和孩子,怎知正巧碰上向伯赏会试的日子,筠豆自己呆着不宁静便跑来找祈愿诉说,连带着他也跟着听,简直比听各地的掌柜汇报还要啰嗦烦躁。
身为阿么的祈愿慈爱的摸了摸筠豆的俏脸,冲着罗鹰嗔道:“豆豆这是为自己的未来夫君心焦,本是人之常情,原先还是你催着豆豆早些出嫁呢,现在,豆豆就等着人家高中来娶,你倒好,开始拖拉起来了。”
一听祈愿发话了,罗鹰顿时软了下来:“谁说不是呢?我也不是不急,你看看豆豆这个样子,除了那向家小子估计也没人敢要,我也日日盼着那小子高中呢!但这急也急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么个还在考试的时候便急成这般模样,那等放榜当日,还不得焦躁的捅破了天去?”
罗鹰没有想到,他的话几乎是一语中的,随不尽同亦不远矣。
放榜的当天,筠豆的情绪到了一个一戳就破的爆点,派了人去京城探查后,就一直坐在厅中等候,眼睛几乎没有离开过罗府大门。
罗鹰暗恨自家大哥儿怎么变成了这般的性子,祈愿笑着拉住了自家夫君,任筠豆去。
直到好消息传来,筠豆才高兴的跑回房间给中榜了的罗鹰写信,恭喜新任的会元公高中。
三月初一,向伯赏进宫参加殿试,志得意满的回到了家,等待三日后的放榜,然后惊喜的看到原本该是在勒安城等他来娶的筠豆出现在了相府内。
“筠筠!你怎么来了!”向伯赏开心的揽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