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淋湿的执行官 作者:黏糖(高积分完结,psycho-pass同人,18x大嫖文)-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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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啮抬起能动的左手,将她垂头时落在他脸颊上的发丝拢起,轻轻别在她耳后。接着抚上她腰,把衬衫下摆从西裤里拽了出来,直接探手进去。身体还没完全恢复,知觉仍有些麻木,这让掌下皮肤的触感都不那么清晰了,不觉便多加了几分力道。
凛一颤,迅速抓住那只作乱的手,“够了。”
“只能算一半啊……”狡啮哑着嗓子反击,“可恶……还是很麻啊。”
话音刚落,就被她不由分说地按回了病床。
“那就在这里好好反省吧。”
作者有话要说:有部分原著对话,因不能删减否则破印象所以特此告知。其实……不是我有意让狡酱反省,而是鹳狸猿逼得我不得不让亲儿子反省……下章有个超萌的硬炸裆鼻血梗要写,宝贝儿们记得要穿宽松点的裤子,不然会夹到阿姆斯特朗回旋喷气炮的(住口啦人渣触手!
、常守朱 Last Take
刺贺不由分说地把狡啮按回病床,“那就在这里好好反省吧。”
“嗯?反省什么?”狡啮心不在焉地答着,手下不停,解开了她的袖扣。
袖扣扣顶镶着银边的黑曜石衬着衬衫雪白的袖口,有一种禁欲兼整洁的美感。一旦抽走了袖扣,衬衫袖管便无力地散开,露出一截腻白的手腕。
男人五指顺着散开的衬衫袖子探进去、扣着她手腕缓缓磨着,目光移向解下的袖扣,“……今天戴着的是这个啊。”
——在公安局打工根本不用理会打扮问题,反正猎犬也没法出门逛街,西装衬衫领带占据绝大部分生活时间。即便如此,刺贺也乐于在小处作文章,衬衫的袖扣鲜有重样的,摆在一起也有一柜子藏品了;不像狡啮,西服的全部存在意义就是能省掉他用来思考服装搭配的脑细胞。
狡啮的二十八岁生日是在八月,刺贺是实用派,只好买了两对袖扣一人一对当礼物,今天戴的就是这一副袖扣。
狡啮打量一下女人因刚才的狎昵而被扯得有些凌乱的西服,一时间又生出将她拉下神坛、沾满一身烟火气的得趣。
刺贺当然对他的心思一无所觉,“……不要太难为监视官了,出了这种事,她可比你紧张几万倍。”
“知道了。”
狡啮淡淡地说着,拉着她手覆上自己下颔,慢慢向上一直拽到额际,直到唇刚好贴着她手腕内侧的脉搏处。
由于麻醉的原因,视线至今仍是有些模糊的。从昨天下午短暂的醒来、到刚才常守进入病房、到女人的温度分明地传递到自己身上的现在,视野中的景象都像隔着一层薄雾。
而唇边温热地鼓动着的血脉,每一次搏动时对唇瓣的轻压,都带来格外强烈的、生命的质感,和已经牢牢将渴望之物抓在了手中的实感。
……
狡啮的体质很好,两天后就已经完全恢复,开始正常执勤。
排班的头一天照常是征陆和六合轮休。
尽头的监视官办公座位上,宜野座伸元双手支在桌上交扣着,镜片后的双眼正一目十行地扫视着液晶屏幕上的报告书。
有他在场办公室里总是格外安静;狡啮和縢都在写着报告书,唯独没有参与这次案件的刺贺最闲,正静静地看着膝上的实体书。
偌大的空间里只余浮空虚拟键盘键入时发出的滴滴声,和排风扇的嗡鸣。
縢右手吊儿郎当地挎着椅背、左手在键盘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一脸苦相。隔了一会儿终于不耐烦,轻轻一蹬地板坐着办公椅滑到刺贺旁边:“小凛,帮我写报告书吧~作为交换请你吃糖~(心)”
刺贺早有预料,合上书似笑非笑地:“先付定金。”
縢乐得纵着椅子转了个圈,又滑回自己的位置,从糖果罐里抓了几颗,献宝似的放在刺贺桌上。然后反坐在椅子上、下巴搭在椅背上猛摇尾巴:“我可以陪你工作哟~”
刺贺已经开始打字了,“不用了,去玩吧。”
滕欢呼一声,刚滑回自己的位置,身后刺贺就又叫他:“小星。”
少年迅速回过头,尔后反应极快地接住了她扔过来的一包零食,模样像极了叼飞盘的小狗(……)。投喂工作做出默契,刺贺看着这一幕也有几分好笑,“回礼。”
“呜呜呜凛酱麻吉小天使!”
正插科打诨时,办公室的隔断门打开,有人走了进来。
两人同时朝门口望去。
是常守朱。
縢忙着用牙齿撕开包装,看到常守也只是露出一个有些蔫儿坏的笑容。刺贺倒是认认真真对女孩点头,“日安,常守监视官。”
“啊,日安!”常守慌忙对着两人一一回礼,又犹犹豫豫地对狡啮浅浅鞠躬。
狡啮有些冷漠地一点头,就又继续回头忙他的了。
常守深吸一口气,径直走到宜野座的办公桌面前。
宜野早就在等她,抬起头直接单刀直入。“常守监视官,我看过你的报告书了。你认为自己的判断无误,是这样吗?”
略显尖锐的问题让刺贺替小姑娘捏了把汗,不禁回头看去。
出乎意料,一直有些含胸的常守突然挺直了腰板,口齿清晰地答道:“是,岛津千香小姐的犯罪系数上升只是暂时性的。实际上接受治疗后效果也非常良好,PsychoPass数值也趋于正常。”
“……我明白了。”宜野微微低头,这让掩在他浏海阴影下的双眸透出让人紧张的严厉感。停顿片刻后,他转向狡啮,“狡啮,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狡啮敲击着键盘的手不曾停顿片刻。
“没有。常守监视官尽到了她的职责和义务,仅此而已。”
刺贺瞥了一眼全程都在用眼角余光围观、这会儿嘴角微微勾起的縢,若有所思地在键盘上点了点。片刻后,才十指如飞地重新工作起来。
……
午休时间。
最先站起身的自然又是縢,一边嚷嚷着“午饭午饭”一边骚扰双狼组:“走啦走啦吃饭时间~”
狡啮应声站起,走到刺贺座位边停下。刺贺头都没抬,“还有一点没完成,你们先去。”
“……”狡啮以极低的声音叹了口气,“杯面?”
刺贺回头冲他一眨眼,“拜托了。”
等到众人都离开后,刺贺把早就写好的报告书发送到滕的电脑,尔后拿着桌上的档案夹站起身,走到常守桌前,轻轻放下。“这是你要的资料。”
常守正画着蚊香眼埋头熟悉规章,闻声立刻抬起头,“啊,非常感谢!”
听着那一串娴熟的敬语,刺贺不由又勾起一抹笑:“很拼命啊。”
常守一点头,“是……是,因为想要尽快熟悉……”
刺贺自然地走到桌子侧面,“那么进展怎么样?有困难的地方吗?”说着看向了常守面前屏幕上的文本,“这方面做得很好啊……常守监视官如果从事文职的话,说不定会相当出色?不过这里……”
她的手指虚划过屏幕左上方。
“如果不知道怎么填写这个部分的话,可以看看二系的前监视官留下的简报模板。那一位可是真正的精英,整理卷宗很有一套。”
常守依言打开界面,又按照刺贺说的找到简报,登时打起了精神,“好厉害……”目光移向刺贺,“没想到刺贺执行官会注意这些事……”
本想说“这是监视官领域的知识”,继而又意识到这样说并不合适,常守的语声倏地一顿。
刺贺却完全不介意似的,微微一笑。“执行官每天呆在六角大楼里也无事可做,不如多吸收点额外的知识,当做消遣?”
对方的态度自然,常守渐渐放松下来,不知不觉被那温和的声线带着走,“消遣……!?这种专业性这么强的枯燥文本……能够当做‘消遣’吗……”
既然开了话头,后面的聊天就变得轻松起来。
一旦开始谈话,常守不由又产生了刚刚看到执行官们时的感觉——
明明是被看待成异端的潜在犯。
可一旦离得这么近,才发现无论是谈吐也好、性格也好,看起来完全就像是正常人,甚至是更加优秀的、温和的、有魅力的人……
那边刺贺的声音送入耳中。“常守监视官从宜野先生先行离开、只留下执行官们之后就变得很紧张,直到刚才狡啮他们也走开后才放松下来,结果我靠近时又重新绷紧了。……还在为怎么跟‘我们’相处感到苦恼吗?”
常守一怔。
刺贺接着调侃道:“这个反应……果然之前的案子里猎犬调。教工作不顺利?”
闻言,常守倏地挺直腰背。
“不……并不是那样,”语速有些急迫,“我是把大家当做同事对待的!”
话说出口才发现自己太大声了,登时脸上晕开一抹赭色。
然而眼前人并没有露出排斥亦或是吃惊的表情。
——刺贺只是稍稍一愣,随即眸光微微深了几分,尔后竟勾起一抹苦笑。
“同事?……还真是像……”
是很像,一瞬间就让她想起和志恩在狡啮公寓中最后的那场通话了。
同事、伙伴。
刺贺露出有些怀念的表情,干脆俯下身,对常守眨了一下眼:“那我们就来聊聊跟冷漠同僚的相处方法?”
常守:“诶??!”
刺贺:“果然狡啮那家伙的态度还是很糟糕吧?不觉得棘手吗?”
常守:“诶!?我,我……”
刺贺:“其实是个外冷内热型。要拉近关系,有能够快速达到目的的方法。”
说话间刺贺站起身走到狡啮桌旁,熟门熟路地翻出他留下的打火机,几下打开液槽、把火油全部倒进了自己桌边的垃圾桶。
常守目瞪口呆,“等,等一下……”
话没说完,手里又被刺贺塞进一只普通的便利店火机:“拿着,等下他点不着烟的话就把这个给他,就说是你拿来烧接触不良的存储芯片嘴用的。”
常守呆了,“这么做真的可以吗?”只是递个火就能让关系变好?
“别把烟民的根性看得太高尚。在他烟瘾犯得受不了的时候再给,绝对会一辈子记住你的恩德的。”
常守听话地应了,刚要收起火机,却被刺贺一把按住手,“等等,还需要一点附加礼物~”说着用手指示意火机上一处滚轮,“把这个顺时针滚到尽头。”
现代人烟酒少碰、常守作为好学生更是对火机完全没概念,于是再次听话地照做。
一抬头,正看见美人执行官有些狡黠的表情。
……
两人没等多久,狡啮和滕就带着杯面回来了。
刺贺若无其事地回头,“没在食堂吃?”
滕惯例抢答:“不舍得让小凛一个人在这里工作,所以陪你吃泡面好啦!”
狡啮一手勾着一盒泡面,把其中一盒放到刺贺桌上,就转身坐到自己座位上了。
常守那头已经消耗完自带的机能便当,从两个男人进来时就开始紧张。等狡啮把吃空的杯面盒丢到垃圾桶里、隔了一会儿惯性摸出饭后烟时,更是紧张到极点,回头看看刺贺,却发现后者正在对她笑。
目光相触,刺贺缓缓做口型:
【亚拉那一卡?】
QwQ……
那头狡啮已经开始盯着打不出火的火机看了。恰好他今天没带补充装(明明不久前才刚灌过一次火油),反复打了几次都只见火星,不由叹了口气把火机扔到一边。
隔了一会儿,表情越发焦躁起来,嘴里的烟咬得一跳一跳的。
常守鼓起勇气递出火机,“那个,狡啮先生?不嫌弃的话用这个吧,刚好今天为了处理芯片嘴所以带了……”
狡啮讶异地看了新饲主一眼,神情意外地温和了些,接过了火机。“谢了,帮大忙了。”
口吻还算亲切,常守慌忙说了句"不客气”,一脸想给刺贺戴大红花的表情。
狡啮把火机凑到烟头,拇指娴熟地一拨火机——
火机腾地窜起一股极高的火苗,直接燎到了他额前的浏海!
狡啮吓了一跳,迅速拿开火机,“嘶”地抽了口气,嘴里的烟猛地一跳!
他下意识地抓了一把额前的浏海,果然焦了一小撮,还散发出一股头发被烧焦的怪异味道。
“!!”常守完全傻了,“狡啮前辈,不要紧吧!?”
正在吃面的滕“噗”地喷了,刺贺也用手抵住额头闷笑起来。
狡啮回头看向常守。按说他的目光应该挺有威慑力,可他这么一回头,常守看清他额前被烧得惨兮兮地卷起来的浏海,再配上那张格外严肃的冷脸,真是完全没有说服力……
常守忍不住咧了咧嘴,接着又惊恐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这小动作被滕看在眼里,笑得更夸张:“啊哈哈哈哈!!不要摆出那种表情了啦小狡,超喜感的救命!!”
“……”狡啮看了一眼火机被调到极限的控制火量的滚轮,视线在刺贺身上打了个转,尔后面无表情地开口:“还是小学生吗?”
刺贺笑得肩膀都颤了,不忘损他:“这么快就找出主谋了啊,真不愧是狼狗的鼻子~”
狡啮木着脸抓了一下被烧坏的头发,又转头教育常守一句:“别跟着一起胡闹啊。”
常守的应声被淹没在滕的大笑声中。
她看着狡啮从座位上站起来翻箱倒柜找剪刀、看着滕拿着指甲刀试图代劳,结果被狡啮狠拍一下犬首、看着刺贺偷偷把桌上的剪刀压在书底……
她不禁露出一个从进入一系以来、第一个真正放松下来的笑容。
一时之间那些忐忑的烦恼都淡化了,而那些直到刚才为止还让她疑惑的事,此刻似乎也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