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淋湿的执行官 作者:黏糖(高积分完结,psycho-pass同人,18x大嫖文)-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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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既然想要今晚调整好心态过后再回去,总是维持这种高度紧绷的状态可是够呛能让色相变回清澈的啊。在逗人发笑这方面我说不定还挺有天分的,不如试着放松地和我聊聊天怎么样?”
狡啮瞥了她一眼,唇角的弧度变得更温和了些。
“……谢谢了。”
随手把手里带血的棉花扔到一旁,他简单地做完了伤口的后续处理工作,然后把手铐解开、转而把她铐在桌边。
“就只有这种程度的道谢?”刺贺手肘扒在椅背上以视线追随正从椅上站起的他,漂亮的眼型因眯起而流露出几分风情来。“……太没诚意了啊。”
就在超迟钝警官先生几乎嗅到确实的暧昧味道时,她已经朝他伸出手,漂亮地玩了个回旋球:“要道谢的话,就再好好地自我介绍一次……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狡啮缓缓呼了口气,伸手握住了那只手:“公安局一系刑警,监视官狡啮慎也。”
“刺贺凛。”她重复了一遍自己的名字,用恰到好处的力道握住那只生有枪茧的大掌,“很高兴认识你,狡啮先生。”
……
在盥洗室里彻底清理完头发上和身上的血迹之后,刺贺趁着狡啮去盥洗室的空档打量起两人落脚的这个地方来。
跟这个国家繁荣的经济圈内部相比,这栋在扇岛范围内的建筑处处透着上个世纪的老派味道。传统的排风扇、说不出名字的小件家具,甚至还有看起来像是“厨房”的区域;没有投影、没有虚拟管家、没有任何现代科技的影子。
与其说是“休憩所”,看起来更像是废弃的老式民宅。
——说废弃也算不上恰如其分;虽然客厅里除了一张孤零零的长桌和椅子并没有别的家具、不像是住人的地方,但却并没有积灰,算得上干净。
刺贺脑中闪过微妙的猜测。没等她继续往下想,鼻腔又窜过不适的感觉,她缩起肩膀、打了个喷嚏。本能地想抬起右手捏鼻子,鼻尖立刻被手铐中间的金属链条给激得一凉。
——虽说气氛好了一些,可男人的警惕性依然没减,在她洗漱过后就又铐住了她。
……孤狼一样的男人啊。
身上的西服外套有些返潮,已经起不到太多的保暖作用了。她心不在焉地把目光移到盥洗室,结果正好看到狡啮赤。裸着上身走了出来。
视线登时就移不开了。
不久前才隔着衬衫看过,这会儿直接看全貌,实在太……刺激了一点。
时间已至傍晚,光线昏暗、室内唯一的光源是一盏小台灯。百叶窗渗入的纵列光线打在男人的身上,顺着胸膛一直镀到了形状性感的腹肌。肩线的弧度恰到好处,既没有柔和得不能看、也并不过分陡峭,挺拔而具有诱惑性。
一滴汪在锁骨的水珠随着他迈步的动作缓缓流淌下来,直至没入腹肌的沟槽间。
狡啮正在拧干挂在手臂上完全湿透的白衬衫。顺着手腕滴沥的水珠有一些回流到小臂,被皮肤映出诱人的颜色。
注意到那头投来的目光,狡啮回头看了她一眼,又疑惑地朝自己身上看了看。
刺贺的脸颊掠过一丝赭色,有些不自然地偏过头。女人的皮肤白到没血色,这一点晕红就格外明显。狡啮当她尴尬,就随意地说了句“失礼了”,随手抓过曾经借给田中的监视官外套想要披上,临了动作突然顿了一下,把手里的外套朝刺贺扔过去,刚好糊在她脸上。“把你那件给我。”
外套的里衬盖在脸上,有极淡的烟草味萦绕在鼻端。刺贺心中一动,把外套缓缓从头顶拉下、感受着手心的潮意。
监视官外套是防水面料,虽然外面非常潮湿,但里衬却仍然干燥,还透着一丝暖意,比起不防水的西服简直天壤之别。
狡啮接过她扔来的西服随便披上,然后开始翻箱倒柜。
知道对方误会自己只是单纯尴尬,刺贺挺无奈地尽量忍住那边看的欲。望。
……裸身穿西服,刺激性又更强了一些。
狡啮浑然不觉,不一会儿就变戏法似的翻出几架小型暖风机,支在了桌旁。理好电线后打开开关,他把衬衫挂在风口烘干,可刺贺却眼尖地注意到他将剩余的两架不着痕迹地往自己这边转了转。
“阿嚏……”她用能活动的手揉了揉鼻子,尽量把自己蜷缩在温暖的风流范围中。“狡啮先生?”
“?”
“谢谢。”
狡啮摸出火机点燃了嘴里的烟,答非所问。“在这里将就一晚吧。”
……
入夜,小憩中的狡啮被一阵细微的响动惊醒。
黑暗中可以借着月光看到对面人的轮廓;狡啮悚然一惊,反射性地伸手抓住对方向自己伸来的手、朝后反剪!
一声破碎的痛呼唤醒了狡啮有些迷糊的神智。他愣了一下,随后松了一些力道。
“疼疼疼,”刺贺低呼着,“放手……”
狡啮闭了一下眼,哑着嗓子开口:“干什么?”
接着就被亮晶晶的屏幕晃了眼。
——是可携色相扫描仪。
她晃了晃屏幕:“狡啮先生的色相还是没有好转……我也是。不过,我找到了这个,据说很有用哦。”
狡啮在黑暗中摸索到了台灯开关。稍微闭眼适应了一下光线,眼球干涩而刺痛。目光转动,已经看到了她手中拎着的东西——
金色的液体在半透明的瓶中滟潋,是酒。
狡啮沉默了一会儿,才问:“是在哪里找到的?”
“橱柜。”她微微一笑,“上了锁,不过用了点小手段打开了……”
……果然,是佐佐山那家伙藏在这里的吧。
骤然发现对方生前留下的小秘密,狡啮觉得口中有些苦涩。
她突然说:“是有纪念性意义的东西吗?那么我还是放回去……”
意识自己再一次被她轻易地读懂,狡啮愣怔了一下。
“……不,”他说,“打开吧。”
物品只是物品,就算永久留存着,也并不能作为痕迹、代替已经消亡的生命的……存在。
不能再进行下去了。
这种寻找痕迹、留下痕迹的软弱行为。
……
简易的纸杯盛装着高浓度的雷博士金龙舌兰,醇香的液体被月光映出清冷的颜色。
狡啮握杯的手指间夹着燃到一半的香烟。刺贺目光有些虚化地凝视着烟头明灭的火星,轻声道:“这么看来,把这个藏在这里的不是狡啮先生?一开始以为这里是你的秘密基地,原来主人另有其人啊……”
极细的烟线自狡啮的口鼻间喷出、弥漫在空气中。
“……秘密基地?为什么这么说?”
“感觉。”她低声说。“这里就像是……在森林深处,对冒险者们开放的公用‘避难者小屋’一样的地方。”
狡啮苦笑了一下。“好比喻。”
“白天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家具没有积灰,你虽然对小物件的大致摆放一清二楚,可偶尔翻出意想不到的杂物时你的动作会停顿、神态也会变化,看来这里满载了让你心情复杂的‘回忆’啊。”她摇晃着纸杯。“那种怀念里又带了点痛苦的眼神,对方是你的朋友吗?”
狡啮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酒液顺着喉管滑下,拖曳出辛辣的轨迹。
“看来你可以把‘私家侦探’纳入你可能从事的职业范围之一,作为找回身份的线索了。”
“……抱歉,我唐突了。”刺贺咽下杯中酒。“只是稍微有点在意……其实在猜到‘狡啮先生或许失去了什么重要的朋友’时,总觉得这种感觉有点熟悉……又有一点……疼?”
她轻抚额头,露出有些茫然又有些无助的表情。
“说不定……我也失去过什么重要的东西吧?”
大概是酒精开始作用,心防也动摇起来的缘故;狡啮突然觉得眼前的人比之白天时的过分冷静,显露出几分令人并不厌恶、反而生出一丝好感的……软弱。
就像是站在神坛上的什么东西被剥去了外衣、沾染了几分讨喜的烟火气,变得有血有肉起来一样。
一瓶酒很快喝空,结果她又拉着他去厨房、奇迹般地从橱柜里摸出第二瓶。
半小时后,两人都站不住了,双双头枕着岛台坐在厨房的木制地板上。身边是歪七扭八的空酒瓶,酒的种类各自不一。
混合了不知几种酒的酒精在血管中流淌,蒸腾起并不让人讨厌的燥热。混酒喝的威力可想而知,狡啮觉得头脑开始发晕发热,就像有一只手在轻柔地摇晃自己。尽管四肢有些发软,但在更深的地方却异常清醒,甚至到了兴奋的程度,却不能进行有效的思考和判断。
他有些费力地喘着气。
“深绿。”刺贺的声音如隔云端,“已经……醉成这样了,色相还是,唔,这么糟糕啊……”
语速缓慢,咬字含糊,显然也醉得不轻。
色相扫描仪屏幕的光线有些刺眼,狡啮伸手将其拨开。这一下刺贺没拿稳,扫描仪掉在了地上。
她摇晃几下,突然直直朝他栽了过去。
“警官,”她乱七八糟地称呼着,唇边的热气喷洒在他耳边。“其实还有别的减压方法哦……”
她抬起被铐紧的双手扒住他的胸口,冰凉的手铐因这个动作而印在他的皮肤上,纾解了酒精蒸出的恼人热意。
她慢慢凑近,十指轻缓地朝上滑,柔软的指腹简直烫得像火种,顺着脖颈的韧带一直描绘到了喉结。
“……来做吧。”
作者有话要说:呜哦哦哦哦哦!昨天收到了第一个长评!!妈蛋开文一章就有长评这是什么凶残的架势!!感谢我YUKIKO的逆天大脑洞我在你的洞海里徜徉得一本满足么么啪!!且,你实在是太速度了,一并夺得本文处女雷的牛逼桂冠!因为王啪那边也被你扔了雷所以这边再多感谢一次,触手裹住你♂蓝后……感谢我大基友熊儿(还是你更喜欢我直接写飞天大果实撸一撸这个超帅气的名字呢羞羞)的火箭炮!(唔嗯硬度和粗细都太棒了有些塞不下呢(滚))——依旧是本文的处女火箭炮好棒好棒呜呜呜!基友什么的最棒了嗯哈(自重)接下来,发现一颗野生的地雷!谢谢楠木雪宝贝儿给的地雷你也相当速度啊喂!话说回来这么点狗屁字数就已经有野生雷了真是悲喜交加……谢射捧场!请,请随便蹂躏我的吸盘羞(躺平舞动滴水触手)最后,收藏60评论38了!活个肾(满地乱跑)好开心更一更!为了回应诸位的热情我爆了字数啦♂结尾什么的如果不满意就在留言里大喊三声人干事吧(不对,你们明明超满意!是不是觉得作者超英俊!)~请继续用爱的留言加倍鞭策我,不然谁会知道接下来到底能不能成功上垒推倒肾也呢(忧郁扭头)
、狩猎
“……来做吧。”
呢喃的细语伴着温热的气息钻入鼓膜,狡啮呼吸一滞,下意识地以一种抗拒的姿态扶上她的腰。
被酒精刺激的大脑因为这句话而被重重地敲了一下,他皱起眉,手掌微微加力想推开她,结果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自己并没有放松到毫无顾忌地跟她拼酒,依然保持着警惕、有意识地避免醉到会放跑现行犯的程度。可现在力量却无法凝聚,肌肉酸软无力。
狡啮的胸口小幅度地起伏了一下,“……你做了什么?”
“还是……嗯,一点小手段……”她目光轻飘飘地溜到到两人身旁地板上歪七扭八的空酒瓶上,然后又转回来。“在你的杯子里加了点料……狡啮先生,这么不设防,唔,可不是好事啊。”
她在他耳边慢吞吞地低语。开始还是语气中带着点儿得意地科普“加料包”的内容,再往后的内容就开始突破耻力槽扯到了未知的国度。
“哦,还……还有,作为情趣药效果不赖……”她似乎完全喝茫了,“虽然肌肉乏力,不过不会影响重要功能……”
监视官原本还勉力维持被药得发晕的神智,大脑艰涩地运转着盘算如何翻盘,结果听到这里紧绷的精神陡地一松,迷糊间又觉得有些哭笑不得。给狱卒灌酒下药,自己也喝得不清醒了,这算哪门子逃犯?
正晃神间,就再次被神展开了。
——她解开了他领口的纽扣。
狡啮脸色就变了,嗓音沙哑:“你……喂——”
“唔?”她抬头看他。
流理台边镶嵌的小灯映得那双正凝视着他的眸子隐有剔透的流光。从这个角度看,女人的双眼仿佛漾着一层潮湿的水雾,犹带着几分醺然的趣味。
视线也不过胶着一瞬,她就再度窥透了他的心思。
“……虽然是很想赶快落跑,不过就这么……唔,走了,不留点纪念的话,不是很可惜吗……”
说话间她已经解开第二粒纽扣。没想到对方是要来真的,狡啮的呼吸乱了,“住……”
“手”字还没出口,就被堵在了唇与唇之间。
女人滚烫的唇瓣还带着凛冽的龙舌兰清香,骤然侵入了他不稳的呼吸间。
大脑里有什么东西发出一声轻微的炸响,狡啮下意识地咬紧了牙关,鼻息灼热而焦躁起来。她却并没有更进一步,而是轻缓地磨了磨,然后伸出舌头舔舐他的唇缝。
舌尖描绘唇线,速度均匀而带着强烈的暗示和诱惑。狡啮脑海中猛地闪现出她白天舔手心的动作来——
她弓起腰跨坐在他身上。趾骨紧密相贴,她短裤的拉链被逐渐拉下的声音、衣料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就像是在耳廓上瘙痒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