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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将军,领证吧(古穿今打丧尸) (完结+番外)-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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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口地喘着气,岳云满头是汗,额头上已布满青筋。他撑在孟怀的头侧,近乎痴迷地看着那人的睡颜,如此静好。

孟怀只觉得从每个毛孔蒸发出去的汗意被捂在衣服里,一身酒精发不出,燥热难耐地胡乱扯着衣服的扣子。一颗,两颗,三颗,主动解开的衬衫领口逐渐暴露出一片潮色,从曲伏的喉线到凹陷的肩胛,从精致的V型锁骨到下方隐约的胸膛。短促的呼吸却忽然间被一片灼热封堵,隐约感觉喘不过气来,意识变得混沌一片。轻巧碾压过的柔软开始小心翼翼,渐渐变得急促,衔住软瓣的吮咬带来阵阵刺痛,孟怀想要醒过来,却被梦魇镇住似的动弹不得,任由对方肆意施为。

将唇瓣弄肿的元凶扣关直入,蛮横地撬开贝齿,将柔软灵活的火热堵进口腔,捕捉着瘫软无力的小蛇,步步紧逼般地引过来卷住朝外拉扯,半是甜蜜的引诱半是强迫的逼催,却在不经事的小舌伸出来后蛮横地咬住,拖进自己的地盘惩罚。孟怀眉头皱得深了些,却依然沉浸在深度昏迷中。手从襟前探入,按到那火热的身体,带着薄茧的指尖摩擦过光滑的皮肤,激起掌心火烧般的颤栗。

已经不满足于势吻,他恋恋不舍地放过了被折腾得快瘫软成泥的灵舌,顺着颈脖轻咬慢舔,停留在颈窝处深深地吮吸,印在锁骨上的齿痕近乎发泄地深,如果孟怀清醒一定会叫痛。岳云亲怜密爱地温存亲吻一番,双手逐渐环紧了那瘦削的腰身。

孟怀模模糊糊间还是有些感觉,仿佛是烈焰红唇般的香吻让他飘然欲仙,朦朦胧胧想难道走桃花运了,有妹子投怀送抱?虽然妹子吻得霸道得像是要把他吃了。妹子还一路往下亲,轻重不一的酥麻酸软弄得他又痛又爽,难道遇到了个寂寞的深闺豺狼妇女?孟怀手脚能略活动就伸手去搂住妹子,虽然妹子腰身粗了点……等等,他摸了半天怎么都没有,妹子的胸呢?

“怎么……没胸……?”孟怀无意识的嘟囔仿佛一记天雷劈在岳云的天灵盖上。他今天正法了孟怀是可以自己爽,可是孟怀喜欢的是女人,那双在他身前乱摸的手让岳云满头的欲火被一盘冷水给浇灭。自己得到了又如何?爱的是那个完整的人,只凭强力得到那个人的身体算什么?记得他问过,孟怀喜欢的是女人。岳云想起他冒险去救前女友的事,心头顿时涌出无名火,他狠狠地甩了自己一巴掌。从床上爬起来站到窗边,靠在窗框上看外面无边的黑暗。

孟怀感到一阵凉意,那声清脆的巴掌他仿佛也听到了,心想这妹子不用这么自卑吧,胸小一点又不是她的错……总觉得怪怪的,那真的是妹子么?说不出的别扭。


32、第三十章 。。。

孟怀醒过来的时候躺在床上,他开始感觉很不对劲。宿醉头疼,头昏眼花。看着自己呈现“大”字模样的睡姿,昨晚宿醉后竟然是直接在病房里睡着。手机屏幕显示已经八点了,他转头,
岳云坐在椅子上输液,目光清澈温和。偏偏看了,又有一种奇怪的意味。

孟怀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昨晚上似梦非梦的香艳触感又清晰回到脑海,“兄弟,我在这里睡,晚上没啥事吧?”
可别半夜进来一个小护士,发生点落花流水的错爱,可就罪过了。
岳云别过脸去:“没,你醉了睡得很死。”
“没吵到你吧?”
“没事,床大。”
岳云的目光逡巡四周,怎么能承认自己在窗子边坐了一晚上,靠着默书打发漫长的夜色,根本不敢在孟怀身边躺下。没那个能耐做柳下惠,可不能把人害了。

孟怀去洗漱的时候,到底是发觉不对了。
口腔的烧灼感可以解释为酒精,但嘴唇上的红肿总觉得不自然。水顺着颈脖流下,更看见从下巴内侧蔓延到肩胛,凌乱地分布着红痕,细碎的印记微微肿起。这是什么玩意儿?
痱子太大,蚊子包不像,难道是那啥……种草莓?
孟怀顿时有种清白不保的头皮发麻感,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底是乱入的小护士还是……
孟怀回头瞥了一眼眉眼清淡的岳云。昨晚和他躺在一张床上。
不,不会吧?
孟怀全身燥热,把洗手间门关了。东摸西摸,检查下来身上没其他地方有印子,里裤也没湿,孟怀长舒了一口气。差点以为酒后乱性。自己一世英名还好没毁。
昨晚的人到底是谁?等等,妹子好像,没胸?
孟怀脑筋嗡地一下就碎成粉尘了。十有八九,就是岳小哥啊!孟怀虽然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性取向是直男,但是不知为什么,如果岳云真的对他有什么心思,心中就五味杂陈,有淡淡的甜蜜,剩下的却是紧张和迷茫。
那颗心真的中意你么?说不定岳云只是欲求不满,不小心移情了一下呢?

孟怀双手撑在洗漱台上,头脑像是被一万匹草泥马狂碾而过。什么都想不清楚了。狠狠一泼冷水从头浇下,他需要冷静。
凉水让烧糊的头脑恢复了点清明,不能抱太多期待,孟怀对镜中那个脸色怔忪的青年说:你还不明白。

孟怀装没事人儿一般地走出来,“脖子上起了好多包,好奇怪,不知道什么咬的。”
岳云脸色刷白地从椅子上弹起,差点把吊瓶的架子打翻。“……是蚊子?”
岳云很少失了方寸,孟怀叹了口气,明白了不少。
他走到岳云面前,目光寻接间,岳云别过头去。
孟怀道:“你怕我?”
岳云苦笑。
孟怀站近一步,道:“这是你干的?”
他把领口解开,露出的凌乱痕迹显然是经过某种粗鲁霸道的施为,岳云举着吊瓶退了一步,膝盖弯碰到床边,撑着床沿坐下去。
孟怀定定看他:“为什么?”
退无可退,目光再无转寰的余地,岳云目光忽然放出刀光一般的铮亮,刺得孟怀几乎要低下头去。比起亲吻和拥抱,这种目光叫孟怀更不自在。岳云剥去了伪装,露出破釜沉舟的战意。
“我不信你猜不出来。”
其实生活中的蛛丝马迹,早就露出了端倪。孟怀不过是自欺欺人,他脸上腾地烧起来,险些昏过去。
原来,那些都是真的。
抬头却看见岳云的神色十分扭曲,死死地咬着唇,像是随时会落荒而逃。
“想笑就笑。”岳云低道:“我知道我有多可笑。”
心中的壁垒溃不成军,长期的训练却让岳云神色异常镇定。
孟怀被那道目光刺得心中一痛,长久以来的疑云轰然散去。他伸手抱住了岳云,轻轻梳着他清爽的短发,附在他耳边说:“我怕你嫌弃我,怕做不成兄弟,岂不更可笑?”说罢轻轻吻了岳云的耳垂。
岳云猛地瞪大了眼睛,伸手反搂紧了孟怀。
他们在沉默中体会那个宽松温暖的拥抱,彼此的呼吸声起伏,仿佛天堂咫尺可见。

岳云抬起头,手伸到孟怀后脑勺上,孟怀睁着眼睛看他,两人鼻子轻轻一碰,看得清针状羽毛般的睫毛,湿滑的汗水贴在脸上,蒸腾的热气氤氲了脸。
两人的唇挨得极近。慢慢地贴近,如履薄冰。
孟怀受不了,发出极短促的笑声,退后两步捂着腰。
“我,我好想笑,不好意思。”孟怀抹了抹像被蒸熟的大虾般的眼眶,笑得泛出了泪花。
岳云眼神泛着潮雾,嘴角微微挑起:“你害羞了。”
“谁害羞了?”孟怀退向房门口:“我,只是想供应站那里去迟了,领不到好的菜。回,回来再说,兄弟。”
孟怀手忙脚乱,好半天才拧开门把手。岳云忍住了没笑出声。
“孟怀。”岳云温柔道:“兄弟别喊了,叫我应祥。”
如他所料,孟怀从上到下都熟了,一头撞在门框上,捂着脑袋落荒而逃。一路上好几个大夫诧异地对他说:“同志你是不是发烧了?”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给女孩告白时,对方接过玫瑰花都会跑了。他百分百确定,如果换了其他任何一个男人,哪怕是他大学里的兄弟告白,他都会毫不客气地一拳招呼过去。可当这个对象变成了岳云,他就只剩下捂脸逃窜的份。
真是无药可救了。
孟怀那天的眼睛里都是桃花,整个人呈现智商急速下降的花痴模式,和人说话时,脸上带着傻笑。
排了好长一截队,好不容易轮到孟怀,供应站的大妈反复跟他说了三次,孟怀才明白她的意思。
“没有蔬菜和肉,只有玉米,馍和红薯粑。”
“这么快就领完了?”
“上面断货了。”
孟怀只好领了东西回去,心中充满担忧。顺路去零号大楼找王明正,把材料交齐,王明正的办公室里没人。他只好坐着等。机械主任的办公室倒是非常有技术出身的感觉,桌上有很多仪器和图纸。孟怀好奇地瞟了几眼,一段机器臂顶端有个圆球。不明白是干什么用的。桌上还有个纸箱子,层层包裹。

王明正回来了,检查完孟怀的材料,拍拍他的肩说道:“你明天过来报道吧。先跟着技术部电气科,我会告诉科长的。”
孟怀十分激动,握手感谢。
王明正摆摆手:“现在缺人,我们互取所需。”他一边把桌上的箱子打开,露出了一个线圈环绕的机器装置。
“这是今天早上从地面上搬下来的,地上现在用电网来拦截丧尸部队,大功率的发电机没用多久就坏了,技术部现在有几百个这样的,你会修吗?”
孟怀查看了发电装置,点头,“有工具和备用零件就行,这是设备老化。”
王明正眼里露出如释重负的神色:“当然。”
孟怀瞥见王明正也提着红薯和玉米回来,乐了:“主任,你也吃这些?”
“谁能搞特殊待遇。”王明正笑笑:“金子都买不到吃的。给你们提供不了什么福利。”
“我觉得已经很好了。”孟怀脸上挂的傻笑让王明正心中暗喜:以为这小子还真是热爱本职工作。
王明正忽然道:“今天基地大楼有两个小时的开放电话时间,你拿着纸条去,可以跟外面打五分钟电话。”
在基地里面,手机只能接收地下的电磁波,地面上的发射塔有不少都毁了。孟怀一直没能跟家里人联系上,听到这个消息,心中狂跳。

孟怀再次排进了长长的队伍中,他的手暗暗捏着。老家在南方的一个县城,上大学后回家时间慢慢变少,出国后更是春节都只能打越洋电话。丧尸潮爆发后,孟怀进入地下基地,根本无法知道家人的消息。
如果丧尸潮南下,父母只有他一个儿子,从小教养都是花了十分心血,要是出了什么事,自己尚未能好好孝敬二老,会憾恨终身。
拨通熟悉的号码,孟怀的手在抖,好一会儿都没有人接。
工作人员查询号码的地址。
“这是在G市。”
孟怀点头:“那里有丧尸么?”
“淮河以南的地区,这边就收不到信息了。”
孟怀失落地放下电话,心中沉甸甸的。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父母肯定也在到处寻找自己的消息,北京成了这个样子,他们要是能知道,指不定有多担心。他这一天从极乐的巅峰到失落的边缘,心头喜忧参半。

孟怀走到病房门口时,居然犹豫着不敢进去了。
甜蜜而痛苦的感觉折磨着他,现实的阴影开始让他思考,在一起能走多远。
父母是孟怀最亲近的人,他一直想以后安家立业,侍奉双亲,孟怀在留洋中就体悟到,自己骨子里是个很传统的人,放不开根。
父母失踪不见踪影,给孟怀带来的揪心疼痛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如果他们知道自己喜欢上男人……孟怀真想象不出父母会被伤害到怎样的程度。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自己是不是太任性了?
除去家庭的阻力,还有如今的时局。
物资已经开始短缺,地面通信多处不通,这场上升到战争规模的对抗,会赢来胜利么?
如果有一天浩劫降临,性命不保,生离死别,憾恨终身。两个人真的好吗?
孟怀从前谈恋爱从来没有思考这些事,殷莉看似符合一个妻子需要具备的所有条件:青春美丽,小鸟依人,乖巧可爱。
只是,危难才见人心。
孟怀突然想通了。
谁在最危险的时候赶到他身边,谁在生病时陪在他身边照顾,谁分享欢乐,分担痛苦,始终真诚地对他好。
做了这些是兄弟,铁杆的好兄弟。
但是做了这些后,孟怀还想要他,那就是爱了。
再怎么有外力阻碍,孟怀还想要他,这就是爱了。


33、第三十一章 。。。
毛主席说过,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

孟怀一向信奉恋爱的终点是结婚,就算和岳小哥结不了婚,这场恋爱也要认认真真地谈。

想起从前对女朋友的柔情蜜意,孟怀心里顿时不甘心。

物质条件极大丰富的时候,孟怀可以手捧玫瑰,定做烛光晚餐,气氛浓洽时奉上情话二三,待对方感动得一塌糊涂,单膝跪地,捧上宝戒,戴在那双雪白柔荑上,告白:“做我的;老婆吧。”杀伤力堪比原子弹。

可是如今,吃着红薯玉米,住在水泥地下,物资匮乏,禁止自由贸易。孟怀真觉得不甘心。当了他的女人或男人,那得好好疼,好好哄。这地方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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