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德拉科的巨怪哥哥-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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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动作持续了几秒,他不耐烦撑开一条眼缝,却发现他伸手的位置什么也没有,疑惑的放下双手,德拉科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但他的疑惑并没有持续很久,因为妈妈叫他了,他一边迈着小短腿跑回家,一边想,他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餐桌上,德拉科费力的用刀叉切着食物,他抬头看了看安静用餐的父母,又侧头看了看身边空着的,却摆有餐具的位置,于是他问道:“妈妈,家里有客人吗?”
“没有啊,怎么了?”纳西莎笑着回答。
德拉科眨了眨眼睛,刚想再问,却猛的发现,刚才明明摆放整齐的餐具,突然消失不见,连身旁的椅子也一起消失了,他的心里也跟着变得空落落的。
他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劲,可是脑袋昏昏沉沉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他泄气的放下刀叉,却不会再有人喂他吃饭了,爸爸说他要学会独立了,家养小精灵们不敢违背爸爸的命令,再没有人敢喂小主人吃饭了,可是其实不是这样的,但那又是怎样的?
不知道,想不起来了。
晚上他趴在床上睡不着,明明是自己的房间,却感觉很陌生,他犹豫了一下,赤着脚走出卧室,来到隔壁的房间,他轻轻推开半掩的房间门,看着那倍感熟悉的家具,他伸手摸着双人床上浅蓝色的被单,非常柔软舒服的触感,他唤出家养小精灵,问道:“这是谁的房间?”
“小主人,是……的房间。”家养小精灵怯怯的说。
德拉科凑过去,却发现怎么也听不清那个名字,他感觉到累了,于是爬上床,闻着那熟悉的香草味,很快就睡着了,迷糊中感觉到有人在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脑袋,他蹭了一下,翻了个身继续睡。
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听着母亲絮絮叨叨着今年的魁地奇世界杯有哪些球队参加,德拉科却提不起半点精神,画面一转,他从马车上下来,他跟在父母身后前往观看台,从球场下往上看,那仿佛望不到尽头的楼梯让他的心里再一次涌上疲惫感。
他吃力的迈着小短腿,父母并肩走在前面,没有注意到孩子已经越落越远,德拉科站在楼梯转角处,茫然的望着头顶那不知道还有多少层的楼层,心里是止不住的怪异的感觉,少了什么,到底少了什么?
然而画面又是一转,今天是他十一岁的生日,他收到了霍格沃茨的来信,虽然心里有一种“怎么时间过的这么快”的诡异感,但无法抑止的喜悦之情很快压下了那个念头,他找出羽毛比和信纸,开始写信,但是刚写上“Dear”,后面的称谓却怎么也无法下笔,他想要写信的那人叫什么?怎么称呼?
德拉科对着信纸发了一会呆,换面又是一变,他在伦敦的国王十字车站和父母告别,推着自己很是笨重的行李,他机械的走进了站台,前面是一群笑闹着的红头发,他又一次不受控制的扭头看身边,尽管他心里已经很明白,其实他身边真的什么都没有。
坐在霍格沃茨特快列车里,听着耳边高尔和克拉布的咀嚼声,他望着窗外,心里很是失落。
霍格沃茨的学生们都在谈论着,关于救世主哈利·波特成了格兰芬多找球手的事,明明心里知道,自己应该会觉得很不公很气愤的,但德拉科只是冷漠的坐在一边听着同院巫师们的抱怨,并没有搭腔的意思,身边的同伴们身上总是蒙着一层阴影,仔细看的时候会发现这些人面孔很是模糊,有时候那些声音像是很遥远的地方飘过来的一样。
“说起魁地奇,表现最出彩的,应该是已经被开除的斯莱特林的……,在霍格沃茨,说他是无冤之王也不为过,真是可惜了。”突然有人这么说。
德拉科刚想问那人是谁,画面又是一转,他骑在扫帚上,和哈利·波特一起追逐金色飞贼,游走球跟在他们身后,疯狂的向他撞来,扫帚断裂,在摔下扫帚时,他非常放心的闭上了眼睛,放任自己从高空坠落,耳边呼啸的风声没能让他有一丝一毫的恐惧,然后他非常痛苦的被抬去了校医务室。
看着断掉的胳臂,那种怪异的感觉,更加清晰的涌了上来,然后德拉科冷漠的等着下一次场景转换,果然很快又到了几个月后。
时间一直过的飞快,感觉明明只是很短的时光,但他已经毕业了,一边批阅着马尔福家的文件,一边听着母亲的婚礼安排。
他要结婚了?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作为当事人一点都不知情?
德拉科很想反驳,但却发现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只是机械的在文件上签着名,保持着温和的微笑对母亲点头。
婚礼上,他挽着从未见过的新娘走进礼堂,轮到他宣誓时,他却一直保持着沉默,直到观礼者们开始小声的窃窃私语,他突然冷漠的说道:“不是这样的,这只是一场梦。”
这一刻,他终于想起了一直听到不到名字的那个人谁,原来,这一切都只是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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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样的,这只是一场梦!”熬夜守了弟弟一晚上,因长时间的自责和紧张,库斯托斯已经有一点疲惫了,但他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他摸了摸德拉科的脑袋,发现已经退烧了,然后就听到德拉科轻声的说了一句话。
一场梦?看来受摄魂怪的影响,德拉科做了一个非常不好的梦。
庞弗雷夫人推开门走进来,就看见库斯托斯正温柔的注视着一直昏睡中的弟弟,她心里不由柔软了几分,她为德拉科检查过身体以后,轻声说道:“烧已经退了,他很快就会醒来了,库斯托斯,我知道你很关心你的弟弟,但是你不能因此累坏你自己,如果等他病好了,而你又病倒了,反过来还要让他来照顾你,这不是很得不偿失。”
“庞弗雷夫人,谢谢您的关心。”库斯托斯只是温和的道谢,却并没有回去休息的意思。
摇了摇头,庞弗雷夫人也拿这个倔强的孩子没办法,她叹了一口气,便转移了话题:“他最近是不是经常练习高级魔咒?”
库斯托斯点了点头。
庞弗雷夫人皱了皱眉:“看来他这次发烧,不只是受到摄魂怪的影响,还有魔力透支的因素,等他好了以后,这几天尽量不要用魔法,以后的魔咒训练也要节制一点。”
“好的,夫人。”库斯托斯一边应下,一边自责,果然他对弟弟还是太苛刻了。
“不过,他可真是一个幸运的孩子。”面对着库斯托斯疑惑的眼神,庞弗雷夫人笑着解释:“摄魂怪吸食人的快乐为生,往往受摄魂怪影响最大的,有两种人,一种是他的内心有太多的痛苦,一种是他的内心有太多的快乐。”
“太快乐?也会受到更大的影响?”库斯托斯对于这个说法觉得很是不解。
庞弗雷夫人一边往外走去一边说道:“因为他已经习惯了快乐,所以对于突然的悲伤,会让他很难以接受。”
库斯托斯陷入了沉思,等他回过神来时,却发现德拉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瞪大眼睛看着自己。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难受?”库斯托斯赶紧凑过去,紧张的打量着弟弟的神态,如果发现德拉科有一丝一毫不舒服的表情,他就立刻去把庞弗雷夫人抗回来。
德拉科却只是沉默的注视他,浅灰蓝色的漂亮眼睛里,带着几丝审视的一位,他突然问道:“你会离开我吗?”
库斯托斯呆了一下,伸手在德拉科脑门上轻轻的弹了一下:“还没睡醒?”
德拉科握住库斯托斯的手,紧紧的扣住,他的眼神微微眯起,在库斯托斯眼里一向温顺乖巧的他突然变得极具侵略性,他重复着刚才的话:“你会离开我吗?”
看着弟弟那副认真表情,又联想到刚才德拉科应该是做了噩梦,库斯托斯心里愧疚更甚,表情也不由严肃了起来:“当然不会,我们是一家人,任何人和事,都无法把我们分开。”
德拉科却只是沉默的闭上了眼睛,他靠在库斯托斯的肩膀上,呼吸很轻很浅,透着一股难言的疲惫。
库斯托斯心里突然涌上一股怪异的感觉,自从德拉科开始念霍格沃茨以后,这样的古怪感觉,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多,他低下头看着温顺的趴在自己的怀里的弟弟,原来,在不知不觉中,以前那个小小软软的小奶娃,已经长这么大了,他脸上的婴儿肥已经完全退去,五官越发精致,雪白的下巴有些尖锐,看着有些消瘦,脖颈修长,锁骨精致漂亮……
库斯托斯纠结的收回目光,却对上了德拉科的眼睛,这个刚才还一副很累表情的小家伙,现在笑得像只小狐狸,他轻笑着说:“这可不能怪我,是你自找的。”
“什么?”库斯托斯完全弄不明白他的意思,这么跳跃的思维谁能理解?
德拉科只是欢乐的笑着,根本不理会他的疑惑,反而库斯托斯越迷惑,德拉科就笑得越欢快。
迪亚带着早餐来看望德拉科时,就看到库斯托斯傻愣愣的坐在一边,而德拉科却在被窝里欢快的打滚,他对库斯托斯投去一个疑惑的眼神,但库斯托斯脸上的表情,却显得比他还要茫然。
所以说,自作孽这种事情,完全是活该啊!
作者有话要说:对手指,欢迎大家给我捉虫,不过我更新以后都不会伪更改错,一般要第二天更新前才会改掉
O(∩_∩)O 嗷,我爱JQ
恰似懵懂少年时 绝妙馊主意
霍格沃茨到了三年级就有选修课了,一二年级时有几堂试修课①,让学生们对这些课程有个粗略的了解,当二年级结束时,学生们就要从中选出自己感兴趣的课业进行选修,当然,这完全看个人意愿,即使你什么也不选,也没人会逼你。
选修课一共有五门,库斯托斯只选了古代魔文、保护神奇生物这两堂课,其实他倒是想选修麻瓜研究的,说起来,巫师对麻瓜的看法,真的很有趣,但是很显然,如果他这么做了,他的父亲绝对会非常不满意,哪有纯血去研究麻瓜的?所以库斯托斯只好放弃了这门很有趣的选修课。
德拉科的选修课在库斯托斯的基础上,多了一门占卜课,虽然不再沉迷占卜,但一年级的那堂试修课,占卜课的教授特里劳妮给他留下了非常好的印象,所以他毫不犹豫的选了这门课。
库斯托斯很忧心,弟弟会不会又和迪亚两个人狼狈为奸,最近迪亚又开始迷恋上抱着水晶球占卜佐伊家的未来,虽然每次预言到的未来,佐伊家都非常凄惨。
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德拉科无聊的翻着古代魔文的课本,库斯托斯又被找去了院长办公室,上一届的级长已经毕业,斯内普教授正在挑选新的级长,相信很快就能得出结果,德拉科转了转眼珠,扭头问身边啃着糕点的高尔和克拉布:“你们说,如果我想让对方知道我的想法,但是我又不想直接说出来,那么我该用什么方法来让对方知道我的想法?”
高尔咽下草莓蛋糕,绞尽脑汁想了一番之后说道:“你可以写出来。”
德拉科差点就把手中厚重的书砸到高尔脑袋上,他站起来,来回的走动了几圈,才压下了怒火,他转头问克拉布:“你呢?”
“我……我不明白,你又是想让对方知道你的想法,又是不想说,德拉科,你到底想要表达什么,你把我弄糊涂了。”克拉布小心的打量着德拉科的脸色,一句话说的吞吞吐吐,高尔在一边使劲点头。
德拉科真的要暴走了,为什么他们就不能出息一点,看看波特身边的红头发和麻瓜女孩,他们总能给波特出一些绝妙的主意。
坐在一边优雅的品着咖啡的布雷斯·扎比尼突然说道:“你会摄魂取念吗?”
在脑子里幻想出把扎比尼揍倒在地后,德拉科冷着脸说:“不会,布雷斯,是我想让别人知道我的想法,而不是想跑到别人脑子里去窃听别人的思想,等等……”
德拉科脸色露出一丝惊喜的表情。
“看来你懂我的意思了,你可以找个理由,让对方对你用摄魂取念,或者,你可以对她用摄魂取念,不过,这么做有很大的风险,具体怎么实施,就看你自己的打算了。”扎比尼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其实在他看来,德拉科应该是喜欢上某个小女巫,然后害怕表白被拒绝,才想走折中路线,一向女人缘好到暴的扎比尼,在心里默默的鄙夷了德拉科,真没出息,表什么白,用强就好了嘛!
“真是好主意。”德拉科一脸梦幻的表情,但随即又丧气了起来,他该怎么说服库斯托斯?喔哦,这主意妙极了!
完全不知道自己被算计的库斯托斯鼻子有点发痒,但他还是忍住了这个喷嚏,自从进了院子办公室以后,斯内普教授的眼刀就没停过,他再次看了看一言不发的三位学生,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都给我滚,三天以后如果没有人来给我答复,我就让你们统统留级,留级听到了没有。”
三位级长候补悻悻的离开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