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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时尚圈是基佬的天下(beauty & money) 作者:木三观-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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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警员受不了云羡的怨气,只想逃之夭夭,不过却被云羡拦住:“别跑,我还有事要问呢!那个绑架了我弟弟的人呢?”
警员答:“他正在急症室,具体的我们也不方便透露。”
云羡说:“他是怎么带着我弟弟出境的?”
警员回答:“他是借着一艘货船偷渡的。”
云羡说:“这么简单就能把人绑走啦?所以说你们警方真的很无用!”
受害者的家属情绪比较激动对警员不满意是相当寻常的事,因此警员也就无奈地承受了云羡的嘲讽。
云恣并不是回忆不起来发生了什么事,他那个时候身体不舒服,但脑子却很清醒。不清醒的是乔桑梓。他看着墙壁上贴满的照片,里面全都是云恣痛苦的脸,阳台传来云恣嘶哑的悲鸣,在那一刻开始,乔桑梓的记忆都是模糊的。
犹如宿醉,又犹如沉睡。
他睡了,猛兽就醒了。
本来就继承了父亲的魁梧形体,还一直坚持锻炼,他的肌肉十分发达,拳头坚硬,怒气爆发起来就像是火山一样。他的脑子里就像是迸射着岩浆,这些滚烫的浆液在脑里沸腾,他的双耳犹如失聪,犹如进入了真空,什么声音也传递不过来。他生气,他愤怒,也许,他也疼痛。
照片里的疼痛好像能传染一样。传染给了乔桑梓。不过现在是W在承受着疼痛,加倍的肉‘体伤痛。W体能并不坏,本来就是个干苦工的,身上有算有肌肉,可以把高高大大的云恣套进麻包袋扛在肩头上跑很远。他一直在云恣面前耀武扬威,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被打趴下,连还手都不行的时候。乔桑梓在他跟前,十足一只怪物,一只暴怒的怪物。乔桑梓失去了理智,但是奇怪地,长期练习搏击的他出拳精准至极,每一脚都密实有力。W的骨头折碎趴在地上,牙齿掉了三颗,刮破嘴唇,满口都是血。而乔桑梓好像进了一个残暴的梦境,仿佛杀人都是不真实的一般。
“Ares……Ares……Ares!”
是云恣的声音将他唤醒过来了。
云恣一脸痛苦,比遭遇W虐待时更痛苦,他双臂明明无力,却又那么紧紧地抱住了乔桑梓的大腿。
“Ares……”云恣先是声嘶力竭地呼喊,当力气慢慢耗掉,精力也在疾病的折磨下虚耗时,仍还是喃喃地、仿佛梦呓一般地,“Ares……Ares……”
乔桑梓想,云恣的声音真温柔。
云恣虚弱地闭起眼睛,苍白的嘴唇,病态酡红的脸。在乔桑梓想抚摸他的脸庞时,才发现自己手背上都是触目惊心的鲜血。他这时耳力才慢慢恢复:W悲惨的痛叫声,极具存在感的提醒他刚刚进行了多么残酷的暴力行为。但他没有多看W一眼。
也许他该考虑怎么掩盖这件事,但他还是第一时间叫救护车了,因为云恣的状态实在很不妙。云恣仍然抱着乔桑梓的大腿,只是力量渐渐少了,慢慢松开了。乔桑梓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的双手沾满了鲜血,害怕会玷污云恣身上那件白色的衣服。云恣的声音有些嘶哑,但仍竭力让自己的发音清晰:“带我进去躺一下。”
乔桑梓这才将云恣扶进了室内,一把关上门,勉强隔绝了W的悲鸣。房内的墙壁上贴满了一张张扭曲的脸孔,云恣看见这些照片,脸色煞白,身体颤抖起来,犹如被大风抽打的枯叶。乔桑梓感觉到他明显的颤抖,但只是不说话扶他躺下,然后粗暴地把墙壁上的照片撕扯下来。每次撕扯都带来痛快的声响,好像把身上保护着伤口的胶布撕掉一样,很快,很痛快。
云恣当时不是很清醒,他还沉浸在一种飘渺的恐惧之中,没有缓过气来。如果他稍微清醒些、稍微理智些,便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乔桑梓将这些照片一张一张地烧掉。乔桑梓将照片烧了,把相机、硬盘往地上狂掷狂踩,还泡浴缸里。
云恣确实不想被人看到那些照片,如果让他选择,他宁愿□贴街上也不愿意这些照片曝光。那些照片就像是云恣的伤痕,或者算得上是云恣活了这么多年最不堪的伤口,谁愿意扯烂伤口让人观摩?但是,如果要打动陪审团的话,那些照片是很好的工具。
“我可以作证,证明我……我真的受到了很大的伤害,Ares是为了救我才这么做的。”云恣的声音还是沙哑的。
律师淡淡地说:“可是Ares不想你这么做。”


36、第 36 章

作者有话要说: 云羡是弟弟,上一章搞错了 
乔桑梓的企业有位法律顾问,他便打给这位法律顾问,让他帮忙找一个不错的打惯刑事的大律师来帮忙。那位大律师到来后将他保释,又皱起眉忧心忡忡地说:“医院那边只能证明云先生发烧了,不能证明他遭受过任何形式、任何程度的身体伤害。也没有什么其他证据……即使能证明他当时拿着水果刀,但那不过是一把没有开封的水果刀,完全不构成生命威胁呀。你再想想,有没有什么有利的证据?”
乔桑梓定定地看着他三秒,才说:“你就是我顾问口中的‘优秀大律师’?”
那位大律师干咳了两声,说:“我也只是看证据办事的!或者让云先生出庭作证怎么样?听说你们关系不错啊,而且他现在都还没录口供,这对我们还是很有利的。”
乔桑梓冷冷地看着他:“这就是你的策略?”
那大律师无奈地说:“那么……你有精神病史吗?”
乔桑梓显然是被冒犯了,但他没表现出一点怒气,只是低头看这个比自己矮了一截的成功人士,轻蔑地说:“你只有这点本事?”
这位大律师是个功成名就的人,不然简珠的法律顾问不敢将他介绍给乔桑梓。不过,负责这个案子的检察官也非省油的灯。
检察官的声音十分响亮:“故意伤人?我并不觉得乔桑梓是故意伤人。我主张他杀人未遂。”这句话说起来的时候,也吓了辩护律师一跳。杀人未遂和故意伤人明显是两个等级的罪名,故意伤人的话,这名经验丰富的律师有把握让乔桑梓不必坐牢,但杀人未遂就是另一回事了。
辩护律师清清嗓子,说:“我反对!当时情况紧急,云恣遭遇绑架……”
“我反对!绑架?什么是绑架?”检察官咄咄逼人地质问,“他有勒索钱财吗?他有暴力对待云先生吗?云先生顶多是遭遇了‘非法拘禁’,而非‘绑架’。案发当时,他手中只有一把没开封的水果刀,可见他根本就没有杀人的意愿。而刚刚从医院已得来消息,被害人身上骨折多达十余处,有严重的脑震荡,至今昏迷,很可能成为植物人。而无论是云先生还是乔先生,都没有受伤。被告在体能上有绝对的优势,不可能是出于‘自卫’的理由把一个弱者毒打成植物人吧?”
该检察官是一位相当凶残的中年女性。乔桑梓的一位友人说过:任何分娩过的女人都有惊人的勇气,一名妈妈还能当职业女性当得风生水起功成名就,必然是比同等地位男子凶残千百倍的。
乔桑梓的这位朋友推开了门,直接走进来,告诉法官:“我是乔桑梓的新律师赵周彦。”
法官皱起了眉,说:“乔先生,你确定要换律师吗?”
乔桑梓看了看赵周彦,说:“是的。”
法官说:“你的主张是?”
“我将为我当事人进行无罪辩护。”赵周彦简单地答。
赵周彦是个英俊的男子,还总是一副“我有魅力我自豪”的模样,这样的人通常是不讨男法官欢喜的,尤其是上了年纪的男法官。而这案子的法官正正是个谢顶的中年男人,对总是炫耀魅力的年轻男人抱有敌意。他从第一眼就不喜欢赵周彦。
赵周彦不以为然地说:“只要陪审团和米高喜欢我就够了。”
乔桑梓相当冷淡地说:“陪审团我不知道,但米高相当讨厌你。”
赵周彦一边吃面一边说:“我们的事你怎么会懂呢?”
乔桑梓也懒得给予评价。
赵周彦又说:“这件案到底是怎么回事?”
乔桑梓愣了愣,说:“你该不会什么都不知道就跑过来了吧?”
赵周彦笑着说:“我一听说你差点杀了人就立马坐直升机过来了!好兴奋啊!你真的把人往死里揍吗?我一早就说你很压抑的了,你又不认,看吧,你果然只是在假扮斯文。”
乔桑梓不置可否,只问:“你打算怎么为我辩护?”
赵周彦说:“你没有精神病史吗?”
乔桑梓说:“这就是你的本领吗?”
赵周彦笑笑,说:“你也不打算打同情牌,让云先生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博同情吗?”
乔桑梓冷冷地说:“这就是你的本领吗?”
“可不是?”赵周彦说,“我的本事就是哄陪审团啊。这不就是律师的工作吗?这种官司不在乎真相,只在乎谁的故事更动听,更能打动陪审团。”
乔桑梓冷冷地看着赵周彦,赵周彦则是不为所动地继续陈述:“你知道为什么那位女检察官要咬死你吗?因为她正在搏升职,需要打响自己的朵,所以要扮正义使者,打击你这种‘为富不仁’的暴力分子。她接下来想必还会利用媒体将你抹黑,把你说成一个嚣张跋扈目无王法的烂鬼富二代,怎么样?”
乔桑梓答:“闭门庭审。” 
无论怎么说都好,被起诉的是乔桑梓,躺在医院里的是W。
在这个情况下,无论是杀人还是伤人,都要在制止不法侵害的过程中实施才行。如果能证明乔桑梓当时要是不出手,云恣非死即伤才可以免去乔桑梓的责任。乔桑梓根本不愿意让云恣回忆这一切,他不想云恣作证,更不要将云恣那些丑态百出的照片公诸于众——这不但撕裂了云恣的伤口,更是践踏了他的尊严。乔桑梓视尊严如生命。也是如此,乔桑梓根本不可能承认自己的精神病史。
“我的心理一直很健康!”乔桑梓坚称。
“对此我持保留意见。”赵周彦举起双手,一脸无辜地说,“再说,人在极端的情况下也可能作出非理性的行为呀。比如一时失去了理智什么的……或者你有服用过任何相关的药物吗?比如抗抑郁类药物……或者是安眠药。你的睡眠不是有时候会有问题吗?”
其实乔桑梓想回答“你怎么知道我睡眠有问题”,但他仍然很警惕地说:“我的睡眠什么时候有问题了?”
赵周彦当然也拿不准乔桑梓的睡眠有无问题,纯粹是想套话而已,不过见乔桑梓防备心这么重,也没办法了,只笑笑说:“都市人多多少少都会用睡眠问题啊。我也有啊!”
乔桑梓看着他狡猾的笑脸,一言不发。
赵周彦没让乔桑梓的沉默冷场,继续说:“其实我们可以说你一直处于高压状态,又服过药了,好几天没有睡觉,一直担忧云恣的安危,所以产生了一点精神上的问题,远远地看到那人持刀,就误以为他要杀害云恣。其实他们也不会把你怎么样。顶多就是住几天精神病院,放心啦,以你的地位和我的手腕,还怕在精神病院里没得好吃好住吗?住个一阵子找医生开个病情好转的证明就可以离开了。”
乔桑梓突然似想到了什么:“那么W呢?他的医生开证明让他离开……”
“警方也有追究这件事。”赵周彦托了托眼镜,说,“好像是W一直很配合治疗,也都关了3年了,治疗期间没什么不当行为,所以才放走了。也没什么不合理的情节存在。”
乔桑梓想了想,说:“通常是主治医生自己想到要把人放走的吗?还是家属将人领走?”
赵周彦愣了愣,说:“我可没有问到这么细。”
乔桑梓摇摇头,说:“他入院后也没听说有家属探望,想必他和家人的关系并不亲密,或者已经失去联系了。那么是谁将他接出精神病院的?看情形,他离院后是独居的,那么不是很奇怪吗?”
赵周彦无奈地说:“我真是服了你!现在你都火烧眼眉了,还想这些有的没的!反正你看,离开精神病院也不是太难的事嘛……”
乔桑梓断然拒绝:“你叫股东们和消费者们怎么信任一个精神病的CEO?”
赵周彦也不再劝了。
由于之前事情发生太多,乔桑梓思想太混乱,没有考虑到这方面的问题,现在揭开了一个小角,乔桑梓便停不了地想窥探事件底部的全貌。他打了个电话,让人将这件事查清。
路伊斯已经查了一遍,这件事看起来还是挺简单的——一个关爱精神病人的社会机构将W接走,安排了他一份货运有关的工作,他却利用这个便利将云恣绑架到内地,增加了警方破案的难度。“这是合情合理的事,”Dana报告说,“这个机构一直致力于将病情好转但是没有人照顾的病人们从病院带走,并对他们进行培训、介绍工作,让他们更好地融入社会,早日康复。”
路伊斯踱了几步,说:“W有定期复检、吃药吗?”
Dana愣了愣,说:“这个嘛……没有复检的纪录。”
路伊斯说:“那你去他工作的地方打听了吗?社工们有定期来慰问他、关注他的情况吗?这个机构与该病院合作了多久?W的情况是从何时开始好转的?社工们是通过什么方式锁定W的?在放他出院后,对他的关注如何?给我一份详细的报告。”
Dana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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