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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每天起床都看见教主在化妆 作者:钟晓生-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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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人。”

  高晟风愣了一下,闭了闭眼,颤声道:“不,你坚持住,回到出岫山,你天天都可以看见你想看的人。”

  卢雅江坚持道:“我,要,看你。”

  燕柳急的快哭了:“他都不行了,你还犟什么犟,你快给他看啊!”

  
  高晟风阴鸷地看着他:“他不会死的。”然而他不忍再拂了了卢雅江的意,颤颤巍巍地走开,捡起自己的行囊,从里面掏出一面小小的铜镜,和一些肤色的软泥,开始往脸上糊。

  燕柳见他不仅不拆脸上的东西,还往脸上糊东西,不由惊道:“你这是做什么,他要看的是……”

  高晟风手指一弹,一坨软泥砸中燕柳的穴道,燕柳顿时僵住了。

  
  高晟风左手不能用,右手打着颤,再熟悉也不过的妆,却化的乱七八糟,眼睛一大一小,鼻子也歪了,下巴更是弄成了双下巴。但他没有心思再弥补了,大致抹了抹,就走回卢雅江身边,握住他的手柔声道:“雅江。”

  卢雅江有气无力地睁开眼,好半天才对上焦距,看清高晟风的脸,不禁一愣:“这,是你的,脸?”

  高晟风没有正面回答,只道:“你不喜欢吗?”

  卢雅江唇角牵起一抹苦笑,吃力地抬起手,摸上高晟风的脸,他想抠下高晟风脸上的东西,手却无力的滑落。

  他坚持问道:“这究竟,是不是,你的真脸?”

  高晟风缄口不言。

  如此,卢雅江心里便明了了。

  
  高晟风换了个声音,用韩骋的声线道:“左护法,我是高晟风,我是天宁教的教主,却不是你的长缨枪。你若想见他,就撑下来,回到出岫山。他在观日峰上,你活着回去,我便派你上观日峰,教你与他长相厮守。我晓得,这其中故事,你必然觉得蹊跷,连我自己如今想来,也觉得十分诡异。你好了,我便统统告诉你,为什么我不是长缨枪。”

  
  卢雅江无声地笑了起来,只笑了没几下,便难过的被咳嗽给呛住了。他气息奄奄地咳了半天,好容易缓上一口气来,道:“我,真不明白,究竟是,我不懂,还是,你不懂。教主,晟风,我不死,我一定,不能死,我要,听你的解释,也要,给你一个解释。”
  

  97。

  
  熬过了火烧的阶段,卢雅江的身体开始一阵冷一阵热,真气在他体内乱冲,他的痛苦逐渐加剧了。高晟风察觉到他的不寻常,立刻将自己的真气灌入,引导他的真气游走。然而这一灌,他却大大地吃了一惊:卢雅江体内的真气怎会如此之多,如此之激烈?这里头的功力,大大超过了卢雅江原本正常的功力,甚至超过了他自己,而且是远超!

  然而高晟风没有功夫细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使出全力引导卢雅江的内息,以免他走火入魔。

  不一会儿,卢雅江身体的温度降下去了些许,高晟风脱力地收手,瘫倒在一旁。

  这期间燕柳、杜讳和稻梅都在四周巡逻。蛇王死了,但毒蛇还是有许许多,不过此时的毒蛇已经不足为据,杜讳和稻梅撒上驱蛇药,就能把他们逼退。

  
  高晟风爬回卢雅江身边,小心翼翼地将他搂进怀里。他不知道卢雅江的身体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过看样子,卢雅江似乎是不会死了。他松了口气,亲了亲卢雅江的额头,哑声道:“你可真是将本教主吓得够呛。也罢,也罢,算本教主欠你的。这些年来,为了那一个馒头,教你还的太多,倒成了本教主欠你的。”

  
  实则卢雅江的神智是清醒的,只不过他的身体太过劳累而睁不开眼睛罢了。他听了高晟风这个话,心里既悲愤又好笑。说来说去,最后竟然还是为了那个他根本就记不得的馒头。如果能够回溯时光,他一定回到七岁时,在自己将那馒头一撕为二之前抢下来还给高晟风。然后再痛揍高晟风一顿,报自己这六年来莫名其妙多吃的苦——反正高晟风那个时候还没当上教主。

  
  高晟风又道:“我这些年这么对你,其实心中也不无悔意。我只是不懂,你究竟喜欢长缨枪那憨子什么,也许把你送上观日峰,和那憨子处一段时日,你就会明白,本教主比他俊,比他聪明,比他体贴,比他……总之,什么都比他好。也许那时候你就会后悔,没有投入本教主的怀抱。然而想到你要同那憨子亲热,我心里,就不大好受。”

  
  卢雅江心想,投入你的怀抱,还要我怎么投入你的怀抱。你换了他的脸,难道连整个身子都换了?每天晚上折磨我的,难道不是你的那条家伙?我现在靠着的,难道不是你的胸膛?不行,一定要寻个回溯时光的法子,回到那时,一定要把教主揍得哭爹喊娘才能解气!

  
  高晟风再道:“我也承认,我做这些,不过是为了败坏长缨枪的形象。然而你竟然七岁时就定了情根,至死不渝,我就……我舍不得杀你,也不敢让尹叔叔知道我对你的情,只得装作无情,回山就逐你上观日峰,让你与他相伴。总算圆了你的心愿。”

  
  卢雅江气的发抖。没什么可说的了,如果能回到七岁那年,必须脱了教主的裤子狠狠抽他的屁股,用馒头塞满他的嘴,把他这些年来施加在自己身上的统统还回去!

  高晟风累极了,在卢雅江耳边呢喃低语了一阵,居然搂着他睡着了。

  再醒过来的时候,就是卢雅江和高晟风一起醒来了。

  高晟风惊喜道:“你醒了?”

  
  卢雅江脸上却没有半分喜悦之色,阴恻恻地盯着高晟风。高晟风心里那叫一个酸楚:你这小没良心的,本教主好歹舍身救你许多次,一听说我不是长缨枪,连个好脸色都不肯给了,还说什么誓死效忠。这人心啊……

  卢雅江死死盯着他的脸,一字一顿道:“我知道教主比长缨枪俊,比长缨枪聪明,比他体贴,教主还要比他混蛋的多。”

  高晟风骤然瞪大了眼睛:“什么?”

  
  卢雅江道:“从我想明白开始,我就知道,你是教主,是高晟风,是韩骋,是杨仁和,是金小翔,但不是长缨枪!我……”他一口气没提上来,拍着胸膛顺了半天,道,“我那时说那话,也是故意说给你听的,只是为了试探你,究竟是不是在……吃醋。那不是我的真心话,我以为你明白。我何时喜欢上教主,教主当真不知吗?”

  高晟风极缓地眨了下眼睛。

  
  卢雅江面皮红了红,认真道:“十五岁的时候,长缨枪就突然变了。你说得对,他从前就是个憨子,但教主并不是。我们每天一起练功,一起生活,我那时才为你——高晟风所倾倒。只是那时我尚且懵懂,直到你对我……你将我……我才知道,我这一世,心里就只装得下一个教主——高晟风了。”

  “啊。”高晟风无意义地慨叹了一声,并没有做出欣喜若狂的样子。

  从卢雅江醒了开始,杜讳和稻梅就远远地走开了,以免被战火无辜牵连。燕柳不懂,还留在旁边,被杜讳揪着领着扯走了。

  卢雅江见他面无表情,气又开始不顺:“你、你究竟懂不懂?”

  高晟风抿了抿嘴,道:“其实我有想过,你喜欢长缨枪,是在我替了他之后。毕竟,他那么蠢笨,没什么值得人喜欢的地方。”

  卢雅江急急道:“那你还……”

  
高晟风又道:“可不管是我还是他,你喜欢的,终究是他那张脸,有一天,他换回了我,你也一样喜欢。可我换回我自己,于你而言,就不过是个陌生人罢了。”

  卢雅江目瞪口呆:“难道,我喜欢的,就只是一张脸吗?晟风,你心里,究竟有没有我?”

  高晟风总算爽快地承认了:“自然是有的。”

  卢雅江道:“那、那我如果划花了脸,你就不喜欢我了吗?”

  高晟风居然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片刻后才勉为其难道:“这,如果花的不是很厉害,不难看的话,大约是可以的。”

  
  卢雅江捂着胸口差点气厥过去。他勉强稳住身形,颤声道:“教主,你可知我为何这么快就知道你不是长缨枪?我下山之前,已见过你留在山上的那个替身了。那就是真正的长缨枪,是不是?”

  高晟风一愣:“你见过他了?”

  卢雅江道:“是,我见过他,我一眼就看出他不是你,我往他身上坐了一坐,只觉得难受……”

  高晟风瞪眼:“你还往他身上坐了?你!你们!果然我不在你们就……好大的胆子!”

  卢雅江忙道:“不是,不是,我……”他懊恼地叫了一声,“总之,我不喜欢他,我喜欢的是教主。”

  
  高晟风想了想,却道:“我还是不信你。我扮其他人的时节,你对我非打即骂,后来对我改变了态度,只因为你知道我是天宁教教主。算到底,我还是沾了长缨枪那张脸的光。”

  
  卢雅江快要抓狂了。他拼命深呼吸,维持着理智,道:“那教主想让我怎么做呢?从韩骋一出来,我就对他一见钟情,二见倾心?然后呢?教主从此不做教主了,与我这天宁教的叛徒浪迹天涯?到了最后,你还是要诈死,继续做你的高晟风,将我的真心碾的粉碎。你有没有想过,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会满意?无论我怎么做,都是错的。”

  高晟风想了想,竟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有些心虚地垂下了眼。

  
  卢雅江道:“我虽不知这些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教主为何会扮长缨枪,但我想,教主一定有教主的无奈,且有教主的不甘心。所以,教主,你究竟是真的在生我的气,还是生自己的气,却迁怒于我?”

  高晟风嘴硬道:“本教主为什么要生自己的气?本教主生气,就自然是你不是,你怎么敢用这样的态度对本教主说话?”

  
  卢雅江深黑的眼眸定定的看着他,直把他看的心虚了,唬起脸要摆架子,卢雅江突然出手,一掌向他劈来。高晟风大惊,连忙出手接掌,结果竟是他被卢雅江震飞出去,仰躺在地。

  这一掌相接,不光高晟风愣了,卢雅江自己也是一愣。他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手,没想到竟会有这样的威力。

  此时杜讳的声音远远传来:“卢兄,高兄,我想了一想,那蛇王的蛇血蛇毒或许有增强功力之效,啊哈哈,恭喜恭喜啊。”

  卢雅江和高晟风同时回头,只见那三人坐在远处的高地上,正在边嗑瓜子边看热闹。

  卢雅江立刻盘腿运气,结果令他大惊——他体内的功力至少增加了两三倍!

  
  他“唰”的睁开眼,目光死死绞着高晟风。高晟风被他看得毛骨悚然,怒道:“干什么!你以为你的内功高强了就可以……”话音未落,卢雅江突然扑过来揪住了衣领,高晟风竟然挣不开,脸色大变:“你你你……”

  
  卢雅江轻轻松松将他提起,脚下轻点,转瞬就带着他跑出数十丈远,远远将那那个家伙丢开了。他在一棵大树边上停下,将高晟风往树干上一推,高晟风一掌向他劈来,他运气去接,结果弹开的又是高晟风。

  高晟风的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紫,半晌才从牙缝里憋出几个字来:“你竟敢……”

  说没说完,卢雅江突然出手封住了他的穴道,将他往地上一推,骑在了他身上。

  高晟风慌里慌张地喝道:“左护法!你想造反吗!”

  
  卢雅江将他的外袍揭开,裤子一扒,咬牙切齿道:“属下服侍教主六年,整整六年,从无半点违抗。而今却是动辄得咎!属下曾对韩骋说过,我只是教主的一条狗,教主要我生,我就生,要我死,我就死。然而韩骋却对我说,命是属于自己的。今日听见燕柳对那蛇说,不该听的命令就不要听,属下着实深有感触。既然教主要将属下丢到观日峰上去,罔顾属下心意,那属下今日,就要造反一次!”

  说罢,他伸手到自己身后开拓片刻,然后扶着高晟风的阳|物缓缓坐了下去。

  高晟风暗暗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啊。左护法你早说就是,何必点了本教主的穴道。吓死本教主了。

  然而卢雅江并没有认真开拓,这一下坐下去,他自己疼,高晟风也疼。高晟风道:“雅江,你解开我的穴道。”

  卢雅江不理他,惨白着脸,死死咬着嘴唇,开始上下运动身体。

  然而他实在不得其道,高晟风被他弄的十分不好受,哄道:“雅江,听话,解开我的穴道,你弄的我不舒服。”

  
  卢雅江用力瞪着他,高晟风这才发现他眼睛里满是雾气,只一眨眼,一颗泪水便滚了下来,滴在高晟风的胸膛上。卢雅江的眼泪与金小翔的不同,他每一次哭,不是身体痛到了极致,就是心里痛到了极致。故而他的泪水是灼人的,高晟风突然觉得心口有点疼,似乎被灼伤了。

  卢雅江笨拙地挪动身体,一直咬着嘴唇,一声都不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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