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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一笑杀-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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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20年后您要和您的师兄弟比斗,您觉得带着小朋友去没面子,是以要带着在下去,是么?”白鼎臣笑眯眯地问。
  “没错没错!我就知道,聪明的像你一般,怎么可能不领会我意图!”青溟子大乐,拍着大腿差点激动的掉到桌子下面去。
  “唉呀,道长谬矣……”白鼎臣刷一声摇开折扇,含笑看着青溟子,“20年后,在下都已经是个半老头了,想必根您现在差不多,平日又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怕是没等打别人,自己就先崴了脚负伤了,您要是真想找个20年后帮你打架的弟子,就该在7岁以下找,呵呵呵……”白鼎臣眨巴着眼睛,笑嘻嘻地道:“您說对吧?”
  青溟子看着他,鼻毛都被白鼎臣的话气蔫巴了……“你这样子比那个要当狐狸的还狡猾……”青溟子长吁短叹,抓耳挠腮,“难道贫道这次就死活劝不动一个这辈子就肯跟我上山的了?……一帮死心眼!”
  “呵呵呵,道长要是没有别的事,在下就告辞了!”白鼎臣笑嘻嘻地站起来,向青溟子抱拳一礼,青溟子忍不住道:“死样,笑面虎!”
  “咳……”白鼎臣不由呛了一下,差点摔个跟头。
  “喂,就算你不愿意跟我回山,老道也不得不唠叨一句,你这辈子实在太糊涂,真的没啥可留恋的……”青溟子翻着大白眼,淡淡道,“要說你现在最该做的事,绝对不是去见那个北朔的老油条,你该去看看那个大肚子公主!”
  “你怎知我要见何人?!”白鼎臣一惊,随即一愣,“大肚子公主?你……”
  青溟子眼睛一翻,呸一声吐出口中的草棍,白鼎臣只觉眼前一花,再看时哪里还有青溟子的人影!?
  白鼎臣傻傻站在当场,直勾勾看着刚才还在自己面前江湖骗子般忽悠人做他弟子的邋遢道士摆摊的地方,可是墙角一片空荡荡,哪里有什么老道?!连算命摊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莫非真是遇到了神人?!
  白鼎臣猛地一晃脑袋,“我该不是在做梦吧?”
  偷着掐了自己一把,疼!疼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邪门了!
  秋草逢霜么?……白鼎臣默然。灵烟,莫非你竟有了我的骨肉?!仰天怅望,乌云欲雨。
  我错了?我这辈子错了么?……
  
  
第三十七章   小女子的硬骨头

  麒正立在高辛太后的榻前,垂首敛眉,无比恭谨。
  高辛太后侧躺在榻上,一个眉目清秀的宫女正给她捶腿。
  “你父皇把这案子移交到了大理寺?”高辛太后淡淡道。
  “是,刚才罗大卿带着大理寺的人去司理院把人带走了。”麒正看着太后,微微一笑,“看来父皇是有心严办此案了。”
  “哼,你别会错了意!”太后用尖尖的指甲套子在榻沿上一叩,发出啪的一声,“你父皇把案子交给罗振纲,这事倒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办了!罗振纲这人是个只认死理不认人的家伙!”
  “……皇祖母的意思是,父皇是要借罗振纲的手放过秋兰若?”麒正面上显出一丝疑惑。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太后心烦意乱地起身坐正,拂了拂衣摆,“我这就去找烨儿,让他派你去监审此案!”
  “是……”麒正恭敬地搀着太后的手,“孙儿一定不负皇祖母所托。”
  “哼。”太后扫了他一眼,微微一笑。
  
  看到太后和麒正,龙煊烨只觉得头又开始疼了。
  “听說你把案子转到大理寺去了?”太后微笑着,高贵端庄地坐在椅上,目光炯炯地看着龙煊烨。
  “是。此事牵涉到皇子,不宜由司理院审理了。”龙煊烨的脸上挂着一本正经的笑容,看上去就像戴了张笑脸面具。“而且儿臣充分相信大理寺罗大卿的能力,此案必然能够秉公处理,给各方一个完美的交待……”
  “秉公处理?”太后面上泛起一丝冷笑,“莫非你还打算让玉儿、光儿、心儿他们都到大理寺堂上听审么?要是那样的话,此案就该交给宗人府审理了!”
  “那依母后,该如何处置?”龙煊烨斜了肃穆地站在太后身边侍候得麒正一眼。
  “既然你都交给罗振纲办了,那就办吧!”太后道,“但是,也该派个监审官,旁听一下罗振纲办案吧!”
  “儿臣也正有此意。”龙煊烨微笑着說。“母后想必心中已经有了人选任监审官了?”
  “正儿吧!就让正儿去吧。他年纪最长,在皇子里威望最高,又一向稳重敦厚,他办事,我放心。”太后微笑着看着皇帝。“皇儿,你觉得呢?”
  “那便是正儿吧!”龙煊烨一笑,“泰儿最近长进也不小,儿臣想让他借着此次机会也历练历练。就由他们兄弟俩一起监审吧!”
  “泰儿……也好。”太后垂下眼帘,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
  “那就这样办吧,儿臣这就给大理寺拟道旨意。”龙煊烨走到御案后坐下,提起笔来。太后看着他写完旨意,站起来,微微一笑道:“哀家乏了,这就回去了。正儿,跟你父皇跪安。”
  龙煊烨看着麒正跪下叩首,又看着祖孙二人离开,面上的笑容慢慢褪去。长叹一口气。
  “陛下。”六出轻轻给龙煊烨打着扇,“大皇子他,已经坐不住了。”
  “嗯。”龙煊烨叹了口气。“母后总是这么轻易地被人利用……”
  “太后过不去当年的坎儿……”六出叹道。“能隐忍到如今已经很不容易了。”
  “孩子和娘,朕到底该保哪一个?”龙煊烨叹了口气……“玉儿若是没了兰若,只怕立刻就会寻短见。若是任由他们在一起,母后早晚憋屈愤怒,也是折寿数的事……”
  “顺其自然吧。”六出劝道。
  “朕身负平衡万物之责,可是却连自己身边的家人都平衡不了……”龙煊烨道。“朕真算无能之极了!”
  “老祖当年,也是为圣母与混沌主神的矛盾伤透了脑筋,最后不还是出了荧惑被封印、混沌主神怒而设劫的事……陛下就不必过于烦恼了!”
  “……唉……”龙煊烨长叹,“全看罗卿的了!”
  
  “殿下,公主,老奴刚才听說,陛下把兰若姑娘的案子交给大理寺了。”承恩对着愁眉苦脸相对发呆的林笑和云心說。
  “啊,交给了罗大卿?!”林笑蓦地现出喜色,“真的?”
  “嗯,不过太后派了麒正皇子监审。”承恩慢吞吞地道。“而且……”
  “而且如何?”林笑急忙问。
  “陛下也委任了麒泰殿下做监审。”
  “……”林笑闻言不由沉吟不语。
  “殿下,您莫非是想去找大卿?”承恩转了转眼珠,笑嘻嘻地问。
  “我现在去,只怕也不好。”林笑坐了回去。“毕竟,大卿他是个好官。就算和我有些交情,可我也不能就这么去找他,令他为难。”
  “殿下,您不妨去看看大卿。”承恩微微一笑,高深莫测地說。“你身上說不定有他想要的东西呢!”
  “……”林笑沉吟着。“《洗冤集录》已经给了大理寺,我身上还有什么能让他们感兴趣呢?”
  “老奴听說,罗大卿的老母亲一直身染怪症,无人能识其病因,罗老妇人为此病困扰已经近三十年,罗大卿倾尽家财求医问药均是无效,殿下何不试试?”
  “不知是何症状?”林笑忙问。
  “据說是眼皮内生了多粒白色颗粒,如今睁眼都不能。”承恩道。“吃了无数的药也不见好转,反而越生越多,针灸、膏药亦无效。那些颗粒还越长越大。很多人都說是罗大卿身为刑官,身负怨气冤气太多,害了老母替他受过,那些颗粒乃是厉鬼报复,让罗老夫人每日受磨目之苦。罗大卿也曾为此特意在神前许愿立血誓,言道若有一案之差,即此挂冠而去,恶鬼休缠老母,否则定当不饶。还曾经用了半年多的时光重新理结几十年前的积案,看是否有人蒙冤,可是做了许多,罗老夫人的病也不见好。”
  “噢。”林笑闻言不由一喜,心中已经有了大致的判断。
  承恩和云心看着林笑表情,承恩心中一动,出言试探說:“殿下莫非已经有了医治之法?”
  “嗯,我心中已经有了计较!”林笑微笑着立起。“我这就去找罗大卿。”
  
  大理寺大堂上。
  兰若跪在堂下,堂上坐着罗振纲,麒正和麒泰分坐左右。
  “堂下跪的可是妓乐司官奴秋兰若?”罗振纲一拍惊堂木,朗声问道,“抬起头来,看着本官回话!”
  兰若慢慢抬起头来,沉静地看着罗振纲。“小女正是秋兰若。”
  “你是哪一年入的籍?”
  “圣煊十三年。”兰若淡淡回答。
  “所为何故?”
  “父亲罪犯忤逆,抄家斩首,罪及家人。”
  “你可知籍中规矩?”
  “知道。”
  “你乃是太后下了懿旨,必须终身守身的清倌人,怎敢诱惑皇子、私事枕席?”
  “小女不曾有违懿旨,一直谨守籍中规矩,大人所言罪名,小女并不曾犯过。”兰若看着罗振纲,平静地回答。
  “昨日,七殿下是否一直在你闺闱内陪你过夜,今晨才归?”
  “昨日小女旧疾发作,殿下与太医院的二位太医一直在照顾小女,这事不假,太医院的二位大人可以作证。小女病体沉疴,做不得那些违犯籍规的事。”兰若不卑不亢地回答。
  “秋姑娘,你与麒玉相好多年,时常厮守,这些,总归是真的吧!”麒正忽然插口道。
  “自从小女入籍,七殿下的确对小女照顾有加,不过仅仅是出于同情和怜悯,对小女十分关照,却无一丝逾矩。”兰若淡淡道。
  “七弟若是听你这样說,只怕会伤心呢。”麒正微微一笑,“今日为了你,七弟在朝堂之上大出风头,刚才六弟为了抢你的镯子,当着我的面就要杀京兆尹张可久,兰姑娘,你的魅力还真是不小,本王的两个弟弟居然为了你连皇族的颜面都不顾、连自己的羽毛都不爱惜了。”
  “兰若与威烈亲王及七殿下自幼相识,只是朋友之谊。”兰若看着麒正,慢慢說,“大殿下所言,小女不知究竟缘于何故,想必是张大人得罪了威烈亲王,和小女有何关系?又跟本案有何关系?小女只知道,小女清清白白,与哪位殿下都不曾有逾矩之行为。您硬要說小女有罪,小女也无话可說。”
  麒正不由黑下脸,罗振纲冷冷扫他一眼,啪地一拍惊堂木:“秋兰若!休要放肆,此地乃是大理寺衙门,本卿从曾不冤枉过一个人!有罪者,巧言令色也蒙骗不了本卿,无罪者,本卿亦不会错枉了一个!你要清楚,本卿的衙门,自有本卿来做主!”
  麒正老脸一红,兰若低垂螓首,轻声道:“小女知道了。不敢放肆。”
  “七殿下与你,的确只是朋友交情,别无其余?”
  “……七殿下是小女的救命恩人,也是小女今生唯一的知己。”兰若抬起头,平静而断然地回答。“小女敬爱殿下。若有来生,愿结草衔环报答殿下恩情。”
  “七殿下对你也是这般么?”
  “……殿下或许对小女是有所怜惜的。”兰若淡淡道,“殿下正人君子,不欺暗室。与兰若相交,从不曾有一毫失了分寸。”
  “秋兰若,你可不要說谎。”罗振纲目光灼灼地道。
  “自古有貌者无德。”麒正慢慢道,“秋兰若身处烟花之地,惯于迎来送往,以貌惑人,多的是知己恩客,麒玉年少无知,被她所诱,也是难免,据人奏报,言及麒玉曾经多次留宿官库,此女还敢欺蒙我们,大言不惭地表白清白!真是可恶复无耻!大卿,似此等老练下贱厚颜虚伪之人,不用些刑罚,是不会說实话的!”
  罗振纲看着麒正,不语。
  “本王来时,太后特意交待,此案宜严查、细审!大卿难道认为区区几句不温不火的问话,这种青楼女子便会吐露实情?”麒正一翻眼睛,看着罗振纲,冷笑道。
  罗振纲无语,随即扔下刑签,“拶指!”麒泰目光微动,却未言语。
  衙役立刻拿了竹拶子,把兰若的手指分开,放入拶子,两边各一用力收紧,兰若惨呼一声,娇躯一歪,倒在地上,昏了过去。褪下拶子,只见十指根部血肉模糊,只拶指了一次,便已惨不忍睹。
  “泼水,浇醒!”罗振纲淡淡道。
  泼了水,兰若悠悠醒转,星眸半闭,气若游丝。
  “秋兰若,你和七殿下到底是何关系?究竟有无私情?!”罗振纲喝问,“你乃柔脆女子,吃不得重刑,速速从实招来!免得皮肉受苦!”
  “循分供唱,吟诗侍酒是有的,曾无一毫他事。”兰若趴在地上,艰难地喘息着,一字一字道。
  “再拶!”
  兰若再次昏迷。泼醒后依旧是那一句,“循分供唱,吟诗侍酒是有的,曾无一毫他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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