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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做个纨绔不容易(古穿今)-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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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扬彻底郁闷了。一个两个都这样,什么又啊,好像他经常惹事似的。还不是聂廷这家伙越大越难搞,脾气死拧,动不动就装死生闷气。结果谁都以为是自己的错,气死。虽然,今天的确是自己的错……来着。

“嗯。”任扬不敢说是自己过马路差点被撞,被吓到老爷子,含糊地应了一声就带开话题:“爷爷,您这听的是贵妃醉酒吧?唱得真不错。”他上辈子那时候没有京剧,不过上戏园子听点戏也是常做的事,所以不仅不像他爸爸他们一听戏就犯困,还能和任爷爷讨论几句。

任爷爷高兴地点点头:“是啊。梅兰芳的戏,我最爱的就是这一出。”

任扬也搬了张小凳子,在任爷爷脚边坐下,给他捏手,陪他聊聊天。任爷爷前两年得了糖尿病,手脚经常感到麻痹,所以他和聂廷闲下来经常会帮捏捏手捶捶腿,让老人家舒服点。

陪老人聊了一会儿,他瞥了眼聂廷,那家伙还是垂着眼不看他。

任爷爷拍拍他的脑袋,对他使了个眼色。那意思就是叫他好好哄哄。任扬无奈地点点头。

“好了好了。你们回房去洗洗吧。一身的汗。”任爷爷道。

聂廷又给老人捶了两下,站起来:“那我们先出去了。”他对爷爷一直都很敬重。

任爷爷挥挥手,示意快去。

出了书房,聂廷就直接回房了。任扬刚要跟进去,就被从厨房里探出头的陈可盈给召唤了过去。

唔,好香,肚子里的馋虫开始造反了。

陈可盈冷着张脸,道:“说吧。”

任扬眼睛转了一圈,咳了一声道:“那个,就是,嗯,过马路的时候,呃,走了一下神……”

话没说完,下一秒脑袋上就挨了一下,然后耳朵被拧住了:“你几岁了啊?过马路还能走神不看路啊?你想让廷廷,还有我们担心死是吧?难怪廷廷生气!今晚不准吃饭!”

“啊!老妈你真的很偏心……啊!痛,痛,痛!我错了,我错了!”被拧得歪了脖子,任扬只能苦着脸求饶。

陈可盈毫不手软:“敢说我偏心!不想想自己做的什么事?!”把他拎出厨房,“去给廷廷道歉。廷廷不生气了,你才准吃饭!哼!”说完,松了手,不理揉着耳朵可怜巴巴站在原地的儿子。

嗯,今晚一定要把廷廷爱吃的黄焖水鸡弄得好吃点。整天帮自己夫妻两个看着这个笨儿子,真是辛苦了。

捂着一定已经红通通的耳朵,任扬唉声叹气地回了房间。聂廷还在洗澡,浴室里传出哗哗的水声。

在书桌前拉出椅子,任扬反坐上去,脑袋搁在交叠在椅背上的手上,看着房间里的摆设发呆。

从聂廷搬来开始,他们两个就一直是一起住的。这间卧室里,除了换了张大床,其他的都还是原样。这么多年下来,对对方的一切,没有比他们彼此更了解的了。可是,随着他们一步步长大,总有一天,他们会分开两个房间,会住到不同的地方,会有不为对方所知道的秘密,也会有不同的人出现在彼此的身边。这一点,两世为人的他自然从一开始就知道,也完全能知道。

但是,聂廷……

他的目光移向浴室紧闭的门。然后咔哒一声,浴室的门打开了,一股湿热的气息从门里散了出来。聂廷出来了,光着上半身,手上拿着毛巾在擦头发,两人的目光相碰,一时都停住了动作。水珠从聂廷的发梢滴下来,落到肩膀上,顺着结实的胸肌往下流。任扬下意识地吸了口口水,捏捏自己的手臂,软软的。

聂廷看着他那模样,原本还想继续板着的脸就有些板不住了。可是气还没消,也不想这么快就原谅他。这么多年相处下来,他再清楚不过了,任扬最会顺着竿爬,给他一分阳光他就能给弄成十分晴天。所以他还是垂下眼,转身,开了衣柜换衣服。

撇了撇嘴,任扬继续盯着他看。

套上T恤,聂廷转过身。两人目光相对,谁都不说话。僵持了一会儿,任扬举手投降:“好啦好啦,我错了。接下来一个月,随便你怎么使唤我。”干脆地说了,又补充了一句,“当然,还是在我能力范围之内。”

聂廷没松口,而是冷冷道:“哪错了?”

任扬无奈地看着他,抱拳求饶:“大哥,我不就这一次走路发呆走神了嘛。我保证没下次了还行吗?”

聂廷眯了下眼,道:“就这样?”

任扬看着他,满脸无辜:“还有什么?”

聂廷看了他一会儿,把毛巾扔到床头柜上,大步子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任扬仰着脸和他对视,眼睛乌黑晶亮。聂廷慢慢弯下了腰,靠近他。任扬身体却不自觉地往后仰,他感觉到自己的呼吸紧了,心跳快了不少。但是他还是没有移开和聂廷对视的目光。

可是他没能往后靠多少,背就抵上了书桌。聂廷下压的脸和他的脸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看着那张虽然还带着点稚嫩,可已经见了棱角的脸就这样在视野里不断压近,任扬脑袋里天人交战,短短的一瞬各种念头闪过,但最后还是没有动。当两人的距离终于近到呼吸交错,彼此都能看清对方眼里的自己的时候,聂廷侧过脸在任扬的脸上咬了一口,然后猛地直起身体,在任扬的头上狠狠揉了两下,才看着一脸委屈地捂着被咬的脸蛋的小孩道:“去洗澡。”

任扬眨眨眼,站起来跑去浴室。走了一半,被聂廷叫住,回过头带了点不解地问:“怎么了?”

聂廷手插着裤袋站在那里,道:“别忘了,接下来一个月,你都得听我的。”

任扬无语,苦着脸点点头:“哦。”又强调,“不能是我做不到的!”

聂廷耸肩:“我会看着办的。”

任扬眯眼:“什么叫你看着办?”

聂廷扬眉:“难道你看着办?”

任扬无言。当然是要我看着办啊,这样才好推脱啊。可是看着聂廷又开始有些不善的脸色,闻闻空气里愈发浓郁的香味,摸了下估计还红着的耳朵,他把话吞回了肚子。最后不得不点头:“好吧。”

反正,最多耍赖嘛。又不是没耍过。开了水,站在喷头底下,让带点温热的水流冲刷在身上,任扬乐观地想。

房间里,聂廷却仰头倒在了床上。他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看着天花板,刚才在路上扬扬说要娶个会做甜点的女孩的样子,问自己喜欢什么样的女孩的样子在他的脑袋里打转。渐渐的,思绪越飘越远,扬扬拿起相机的时候专注的样子,扬扬每次看着天空时那种向往的表情,看到鸟儿飞过的时候就忍不住用目光追随的神情都一一浮现在眼前,让他心烦意乱。

对于学校里那些女生爱慕的目光,不用任扬说,他也知道。但是无论是谁,他总是忍不住要和小孩比一比。这个笑起来没有扬扬甜,那个没有扬扬白,另一个没有扬扬机灵,下一个没有扬扬可爱……比来比去,自然谁都入不了眼。

更何况,在他心里还有一个秘密。

他总还记得小时候亲吻扬扬的感觉。扬扬的唇,软软的,甜甜的,让那时候的他想要一尝再尝。现在,他知道了,那是他和扬扬的初吻。当然,也许算不上吻,可是在他的心里就是这样的。而且,他还渴望着再尝一尝,更深入地尝一尝……

刚才,差一点就那么做了。

可是,扬扬是男孩……

虽然他不介意。可是,扬扬呢?他看得出刚才小孩眼里的紧张。还有家里人……

任扬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就看见聂廷躺在床上,眉头深锁的样子。

有点心疼。

他走过去,拉了下他:“起来起来,头发没干也躺床上。头疼怎么办?”

聂廷怔怔看着他,没说话。

任扬又拉了他一下,他就乖乖坐起来了。无奈地叹口气,拿起毛巾给他擦头发,边擦边抱怨:“这么累了啊?都和你说,不要太卖力啦。这也做那也做,你也不怕年纪轻轻就过劳!别以为自己身体好就逞能!以后老了有你苦头吃。”

听着任扬絮絮叨叨的话,聂廷心里紧紧的弦慢慢放松了一些。他垂下眼眸,看着自己空空的双手,慢慢合拢。

他要再努力一点。

当年,在山路上,他答应过的。他要养扬扬,一直一直把他养在自己的身边。只要自己有足够的能力,有足够的诚心,就会实现的吧?!

他抬起头,隔着散乱在眼前的头发看着专心替自己擦头发的任扬。

任扬被他看得蒙蒙的:“怎么啦?真的不舒服啦?”说着就明显担心了起来,拿手掌在聂廷的额上按了按,又放到自己额头上碰了下,“没烧啊。”

聂廷一把拦腰把他搂在怀里,任扬有点慌了,摇摇他:“说啊?哪里难受?”聂廷搂着他:“没。让我抱一会儿。”

任扬问:“真的没不舒服?”

聂廷不说话了,只是点点头。任扬放下心,就由他抱着呢。对于和聂廷拥抱,他没什么不自在的。从小到大都睡一张床,聂廷又喜欢抱着他睡觉,他早习惯了。连陈可盈他们看见他们在床上抱在一起睡觉都觉得再正常不过了。

聂廷把脸埋在任扬的胸前,闻着小孩身上的清香,在心里默默回答自己:“一定会实现的。一定。”

 
作者有话要说:
私奔记,在路上:
搞定了行李,那么要私奔去哪里呢?
扬扬:开车,没油了再说。
廷廷:……
一路开,开。荒郊野外,车停了。
廷廷:没油了。
扬扬:那我们就以天为盖,以地……车为床吧!我饿了。
廷廷默默把后车座买的零食拎上来。之所以是零食,因为扬扬说私奔要艰苦一点,所以只能吃零食。
吃完了,廷廷伸手帮扬扬把嘴擦干净,然后凑上去,吻住,压倒。
扬扬:唔?
廷廷:野合也是私奔的一个重要部分。
扬扬:……


32、两人一起走

时间在聂廷的忙碌和任扬的清闲里度过,很快就到了学期末。

学期末的头等大事自然是期末考。但是在这之前,还有学校的一系列活动来凑热闹。一年一度的科艺节,元旦汇演等等都在十二月底的时候鸣锣上场了。

聂廷自然逃不过,不过任扬也没能幸免。

书法比赛,绘画比赛,年段选送节目——诗歌朗诵是两个人都要参加的。聂廷还额外做了主持人,还有一个学校组织的走秀节目。

于是,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两个人的课余时间都被彩排给占据了。尤其是聂廷,还要顾着店里,真是忙得够呛。

看着趴在书桌上睡着的聂廷,任扬摇着头到床边给他拿了床毛毯盖上。平时都很警觉的聂廷一点都没有醒过来的迹象。他站在旁边,看着聂廷熟睡的侧脸发了一会儿呆。

聂廷的睫毛很长,这会儿闭着眼睛更加明显,正随着呼吸而轻轻颤动着。任扬伸出手,轻轻地覆上了他得眼睛,感觉到那长长地睫毛轻柔地扫过自己的掌心,如同一只蝴蝶在掌心煽动翅膀。

收回手,看着聂廷眼底浓重的阴影,他叹了口气,拿手指在聂廷的鼻尖上很轻地刮了一下,嘀咕:“臭小鬼,爱逞能!”

嘀咕完,去柜子里拿了聂廷的书包,背上,走出卧室。反身轻轻给聂廷带上了门。今晚,家里只有他们两个和任爷爷。他走到任爷爷的卧室门口推开门看了看,里面很安静。老爷子已经睡着了。

拿了钥匙和手机,他反锁了房门,往学校的方向走去。

从任爷爷家到他们读书的附中有一条近路,虽然是一条很长很陡的上坡路,但是因为只要走十来分钟就能到,所以平时他们上课都走这一条。虽然任扬是路痴,但好歹走了一年多的路还是认得怎么走的。

可是,他却没想到这条白天看来很清新可爱的上坡路到了晚上却变得这么可怖。

这条路的两旁都种着高大的树木,树荫浓密。此时,树木的枝丫在月光的照耀下在地上投下了各种形状奇怪的阴影,看着如同张牙舞爪的厉鬼。时不时一阵寒风吹过,树叶就发出窸窣窸窣的声音,听来格外的渗人。

任扬一个人走在路上,四周围一个人都没有,连仅有的路灯光也昏黄暗淡。他紧了紧厚重的外套,抱着胳膊,哼起了不着调的曲子给自己壮胆。

没办法,虽然已经在崇尚科学的现代活了这么多年了,但是他受封建迷信思想熏陶的时间更久,自己还是个还魂重生的,所以这鬼魂之事……无法不信啊!

又是一阵风过,不知从哪里发出了呜呜的声响。

任扬打了个寒颤,也不敢去张望,只是脚下的步子迈得更大走得也更急了几分。

可没走两步,他就听身后传来呼喊的声音。开始听不清,后来就听清楚了。这喊得是:“扬扬,扬扬……”

他脚步停了半秒,埋头走得更快了,几步之后几乎就是在跑了。但是那声音还是越来越近:“扬扬,停下。扬扬!”

任扬心跳得厉害,简直都快从嘴巴里蹦出来了。可是,就在这时候,那声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跟在身后的不断接近的脚步声。

任扬吞了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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