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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却在灯火璀璨处 by 木悦君-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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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退缩,赵匡胤如有虎一般的锐利双眼,危险的气息压迫地人喘不过来,那曹璨就有一双豹的眼睛,勇猛无惧。突然,赵匡胤爆发出一阵“哈哈”的笑声朗声道:“如此小事,搞得你们几个要死要活的,岂不被大家看了笑话,都回座吧!曹璨你算是慢了一步,依你所说,那舞姬就赐给德昭了!”
曹璨道:“是皇上!”赵德昭脸上挂上一丝笑道:“谢皇上!”
赵匡胤转头看向冬琴,威严道:“你还不谢恩退下?”冬琴身子颤了颤,腿脚一软,已“咚”的一声跪下,头伏在大殿,却久久不言语,大家都不明所以,难道这又是不愿意的?
谨嫔冷冷道:“难道你也是个烈女?嫁过人了?”


却在灯火璀璨处  上卷  第一百零二章 夜宴(5)

霜合垂着头,心里一直紧张,不知赵匡胤和谨嫔各怀了什么鬼胎,又听赵德昭要了冬琴,乱了一阵,很快又理好了思路,冬琴不像她,赵匡胤和谨嫔并不在乎她是否是在燕王身边,赵德昭除却对她的那份情,对任何女子都是温和有礼,冬琴至少目前不会有危险,反而将她放置在其他地方,霜合不好找到,她的手还和冬琴的拉在一起,只是冬琴的手已经没了任何力气,霜合知道她心里在害怕,于是反握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捏,嘴唇微不可查的动了动:“我会去教你的!”冬琴身子终于动了动,缓缓磕了个头,直起身子道:“谢皇上恩典!”
此事终于落幕,已有宫女上前带着冬琴离去,冬琴忐忑而不舍的看着霜合,霜合眼中含泪,只能深深的凝视着她,两人有太多话要说,却身处在这大殿上,一句话也说不得。只能无奈放开她的手,默默回了自己的座位。
幽幽的出了会儿神,觉得有一道目光一直看着自己,霜合抬起头,与谨嫔目光相处,她眼里似乎有些失落,看着霜合越加的冷。她扪心自问,难道自己真与她有深仇大恨不可?可细细思索自己这十几年来的漂泊日子,确信并没有得罪过这一号人,何况,如此出色的女子,她若见过,怎么会没有印象?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个平凡度日的小老百姓,她那么高高在上,享受万千宠爱,为何要与她过不去呢?
熬了大半夜,马车终于带着她出宫了。她再也没见着冬琴,不知那太监将她带去了哪里,但总想应该不会有危险,那可是皇上的金口玉言!才出了宫,霜合就迫不及待的跳下马车,正前方,他果然等在那里,顾不上出宫的还有其他的公子小姐,她已眼中带泪,嘴角含笑地向他奔去,他也素来不是个在乎他人目光的人,在她扑来之际,已将她紧紧拥在怀中。
有千言万语哽咽在喉咙里,她将头埋在他的怀里,却觉得已不需要再说什么了,刚刚不过一个时辰发生的事,她却觉得已用尽了一生的力气去应对,好怕,再次与他分开,那种恐惧让她无比庆幸此时此刻,她还能拥抱住他。
身边马车声不断地驶过去,她已听到不少讨论声,嬉笑声,可她已不在乎那些,因为她知道他也不会在乎那些。只是她忽略了,曹璨何止是不在乎,更是视若无物,突然将她抱起,走向了自己的马车,霜合“啊”的一声轻呼了,已感觉到周围灼人的目光射向自己,可随即她也就不在乎了,只还是红着脸将头埋在了他的胸口。
上了马车,曹璨仍旧将她抱在腿上低头深深的看着她,两人默默无言,只是对视,忽然,他低下头来,灼人的吻已印在她的唇上,这个吻宣誓着占有,热烈的让她无处可逃,只能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襟,承受着样霸道地令人室息的吻。
他的舌撬开她的齿关,一路攻城略地,渐渐的不满足了,一直轻抚着她的颈窝的那只手拉开了她的衣领,唇顺着脖子一路吻下来,熨帖着她的颈窝、锁骨、肩膀激烈的吻来来回回,霜合抱着他的脖子,身子软绵无力的往后仰去
终于结束了这个吻,他的额头抿着她的,平复着喘息,温热的呼吸扫在脸上,霜合还未从刚刚的热情里缓过来。他轻轻替她拉好了衣襟,紧紧搂于胸前,道:“刚刚我很怕,再次失去你!”
霜合嘴角微露笑意,满足的闭上了双眼,“我也是!”声音柔软的让他心中一荡,怀中温香软玉,正是自己所爱之人,脑中不免绮思浮现,忽然又想起刚刚的惊险,带了一丝责备道:“平日你总是机警诡辩,也没见你多么的刚毅不屈,今日怎么那么一意孤行?你就不怕么?”
霜合笑道:“怕当然是怕的!你没看到我双腿都在颤抖吗?可我也不知道当时怎么就那么执拗,我不愿意让自己委曲求全,也不愿意让你委曲求全,当时就一个念头,就算是死吧,也要你永远记得我的好!记得霜合和你初见时一样,就算烈火焚毁了她的一切,她依然不会倒下!”
曹璨轻轻吻了吻她的发梢,道:“可你让我心疼!”
霜合“嗯”了一声,道:“以后再不会了!”她埋首在他的胸前,忽然鼻头就是一酸,愣愣的掉下泪来,曹璨伸手抹去她的眼泪,柔声道:“是在后怕还是在担心她?”
霜合抬头道:“你认出她了?”曹璨道:“当时倒真没细看她是谁,况且心思都在你身上,直到后来她被带走时,你担忧不舍的眼神才让我反应过来,她看着是有几分熟悉,是你们春夏秋冬的哪一个?”
霜合吸吸鼻子,心里难受无比,道:“是冬琴!她的情郎替她赎了身,此时应该在都阳湖上才是,怎么会在这里呢?”
曹璨安慰她道:“世事难料!你想不出为何她在此处,她恐怕也想不出你为何会在这里!可事情也许并不如你所想那般绝望,她如今回去燕王府,你还是有机会见到她,亲自问清楚的!”
霜合点头道:“但愿没有我想的那么糟!”车轮滚滚向前,两人相拥良久,只静静的依偎,曹璨忽然想起一事,忽笑道:“原来你们就已难怪你们配合如此默契,当时我便觉得诧异,还以为是天涯遇知己,你是喜得贵人,冬琴也算是有胆的奇女子了。我问你,今夜若不是她,你的表演岂不是要大打折扣,想必定会伤心死吧?”
霜合的小心思被他看穿,既是掩饰又是愤恨的向他的胳脖上一掐,道:“谁说的?我不过是随意唱唱,谁要伤心了!”
曹璨无奈道:“好吧,随意唱唱,也能艳惊四座,清霜姑娘的本事也说是不容小觑啊!可我明明看见你向赵茉投去示威的一瞥又是什么意思?”
想不到当时她的无意之举也落入了他的眼中,本来有些恼,可又因他的关注而感到窝心的暖,想了想道:“我只是想看看,若是将自己当做是她,这里还是西蜀宫廷,我能不能比她更出彩。全是有些好胜的心态。可是我后来又想,被你喜欢的女子怎能不出色,我想让你看到我的光芒,看到我为你绽放的最美丽的时刻,那么就算我们没有了今后,你也会永远记住当时的我,我完全是抱着最后一歌的心态去表演的,现在想来,我们真是太幸运了!”
曹璨胸口柔情涌动,低叹道:“无论何时何地,你在我心目中永远都那么美丽!”
霜合抬头凝视着他的双眼,调皮的问道:“那么和五年前相比呢?我知道你心中会永远记得我那时的模样,我那样小,那样年轻,要是我以后老了,头发白了,牙齿掉光了,不美丽了,你还会喜欢吗?”
曹璨忍不住笑道:“会!当然会!你就算变丑变胖变老,我也会永远喜欢你!”他的目光蓦地变得深沉,缓缓念道:“上穷碧落下黄泉,深思量,梦萦魂断,风霜雨雪亦相随!”
这一刻,霜合深知自己已经沦陷在他的深情里了,恐怕此生此世都再难逃脱,她微微一笑,道:“我也要你记住今天我美丽的模样,看看五年后、十年后、五十年后的我与今日相比,会是怎么一番模样!”
曹璨点头,笑道:“你今天这么出色,我感到危险极了,怎么敢忘记?”霜合只当他在取笑,嗔了他一眼,沉寂了下来,此时马车已经停了,霜合跳下车,发现是别院,曹璨站在她身边,拉起她的手往里走去,“福满楼太吵了!我想我们两个待在一个不被打扰的地方,无疑选里最好!”
是啊,一天之内太多的惊险,差一点,就又是万般波折,此时安静的地方最是合适不过。
神经绷得太紧,一旦松懈下来,人就很容易疲劳。曹璨在从小随军已习惯这种时刻紧张的状态,虽有疲劳却仍无随意,霜合倚在他肩头,本来是陪他看月色,无赖精神不济他,很快眼睛打合,不久便不争气的睡着了。
曹璨扭头看了看她并没有打扰,只是静静的凝视了一会儿,嘴角含笑的看向月亮,等了一会儿,见她仍没醒来,小心翼翼的侧身将她抱起送回了房,待捏好被脚,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霜合舒服的翻了个身,早已沉入梦乡。


却在灯火璀璨处  上卷  第一百零三章 夜聊

第二天一大早,她便醒了,由于昨夜一夜无梦,她心里也无担忧,所以睡得极好,醒了后精神百倍,匆匆洗漱完后,在北苑的小花圃里找到了曹璨。他正弯腰松着土,今日难得的是大太阳,周身照在太阳底下暖洋洋的。只是冬季早晨依然寒薄,而他已将外袍褪下只着单薄的里衣,挽着袖子不知冷得样子。
霜合拢了拢衣襟,走过去道:“瞧你这样子,难道不怕冷啊?待会儿感冒了才好看!”
曹璨仰头一笑,整张脸都似发着光彩,道:“我这身子从小多少苦没吃?早已风里来雨里去习惯了,冻不着!倒是你,才起来是暖和,待会儿站久了就知道冷了!”
霜合看着他有心而发的高兴,不觉自己脸上也带了笑,低头去看他挖的土,问,“你在摆弄什么?”
曹璨指了指一旁屋檐下摆着的一盆花,道:“不过是见它的技干日渐粗了,那盆子早就装不下了,想把它移到这里来!”
霜合回头打量了那盆花,笑道:“多大的事啊,曹大少今日亲自动手为花搬家,那才是稀罕事!”听她打趣他,曹璨也不着恼,愣了愣,像是忽然反应过来似的,道:“倒真是异于平常了!”
霜合脸上的笑意却是更加深了,帮着他快速移栽完,两人便往前厅里用早饭。曹璨已穿上了外袍,高大的身影走在前头,霜合平视过去只能看见他的背,无端的就觉得心中安稳。
一时在厅上坐了,婢仆送上早膳,因昨夜大鱼大肉多了,又兼喝了酒,今晨的早饭交代了准备地尤为清淡。霜合喝了一口粥,用筷子叉起一块馒头,用手剥着慢慢吃,忽想起一事,想了一瞬,问道:“你说谨嫔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
曹璨被问得愣住,他虽也有疑问,但昨夜到今日都没来得及仔细去想,匆匆刨了几口粥,也将那慢头撕开往嘴里送,道:“你是女子也猜不透她的想法,何况是我?”
霜合道:“你不觉得怪异吗?她虽从头到尾对我表现的毫不在意,可是我却觉得她至始至终都在关注我,像是我痛苦她便高兴似的!”
曹璨道:“想起来,我们不过是在玉津园里见过一面,那时只怕她连你的相貌也没看清,我们与她应该没有什么大恨。不过,到底是她和皇上在演场戏,还是和燕王,倒也是说不准的!”
霜合想起来燕王,想起昨日他身上陌生可怕的气息,不由得心中一悸,只觉那样温和的一个人,怎么就能做出伤她的事?曹璨似乎看出了她所想,道:“燕王再谦逊有礼,平淡温和,他也终归是个人,人总有自己的喜怒哀乐,他也不会总是隐忍不发!”听他选么一说,霜合心里倒是忽然有了另一番感受,虽然昨夜还在怪他,可此时心里却生了一丝怜意。
曹璨忽的将碗重重往桌上一搁,故意板起脸道:“若是现在反悔还来得及,燕王府的门随意都会为你开着!”霜合拿起筷子随意敲着碗,也故意笑说:“我倒是想去来着,就怕某人到时来抢人,非逼得上面办了你不可!”
曹璨一把将她拉至身前,道:“我现在就把你抢过来,看你还去不去的成!”“无赖!”她笑着推拒他,他反倒将她箍地更紧,一时不查,碗里的粥打翻,倒了一桌,他也不急着起身,霜合打了他几下,忽然安静下来,目光幽幽看向窗外,忽道:“不知道冬琴怎么样了!”
曹璨沉声道:“她不会有事!你先回福满楼去,我先替你打听消息!”霜合笑着答好,眼中却无丝毫笑意,曹璨先将她送回福满楼,自去宫里当值。
原是打过招呼的,李荣见她今晨回来也不惊讶,他不知其中惊险,将她如言平安回来,只当自己瞎想了一通。待到晚饭时分曹璨才过来,一进屋便道:“果然是差人送去了,燕王府了的情形我就不得而知了。倒是打听到了一件事,冬琴如今归属于彩蝶坊,坊主是个四十多岁的男子邱老板,很不老实的模样,今次脱了各种关系才安绯了冬琴御前献舞,他原本是图个飞黄腾达的机会,但当今圣上是何等人?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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