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家屯的孽事儿-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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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争气的孽根。因为他总在想起在坟地里意外地把梁银凤给痛快地干的情景,梁银凤至今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呢!简直是太过瘾了!
黄老大不悦地看着他,问:“大有,你咋还不走?还等什么呢?你是没喝好咋地?”
那是自家兄弟,黄老大不能太吆喝他。况且他是大伯黄大牤子的儿子,几年前,大伯黄大牤子就是在和胡家的争斗中,杀了胡双十的二叔,被判了死刑枪毙了。大伯也算是黄家的烈士,他平时对大伯这一股人总是高看一眼。
黄大有也就是仗势着这层关系,在屯中也算是个硬邦邦的人物呢,有些时候,黄家六虎也让着他几分呢!黄大有嬉皮笑脸地对黄老大说:“大哥,我是想,大老齐好歹也算是大喜一回,按习俗总该有个闹洞房的吧?一个人没有闹的也不是一回事啊!”
黄老大皱起眉头,说:“闹啥洞房啊?你以为他们还是青春年少的夫妻呢?都四十多岁的半口子了,就和搭伙差不多,还用啥闹洞房啊!你赶紧离开,让人家干菜烈火快点燃烧比啥都强了!你是有老婆的人了,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了!你没看大老齐都憋成啥样了?”
“大哥,你就让我闹一会儿吧!就一会儿!”
黄大有还厚着脸皮不走。
黄老大的脸顿时沉下来,说:“一会儿也不行!你必须马上离开!你要是耍赖皮可别怪我不客气!”
黄老大真的急眼了,谁也不敢硬顶。黄大有无可奈何地走了。但还是忍不住回头看着梁银凤。
黄大有的色迷迷的眼神这回让大老齐心里醋意起来,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对黄老大说:“大哥,你看你那个兄弟是啥眼神看着我媳妇?以后我得防着他点儿,别让他给偷了!”
黄老大有点不屑地看着他,说:“像你这样好吃懒做的人,也真不把握啊,你要是没能力养活女人,也说不准就被被人给偷了!就看你有没有能力了!”
大老齐嘿嘿地笑了两声:“只要男人那玩意好使,女人是不会偷汉子的,我这玩意谁能比得了?”
“你光那玩意强壮有啥用?人是靠穿衣吃饭活着的,女人也不是靠着你那玩意活着!”
说着不免扭头看梁银凤。
梁银凤满脸羞红,满眼恐惧。眼睛根本不敢看他们说话。
黄老大临走的时候,背着手来到梁银凤面前,金鱼眼凝视了她一会儿,意味深长地说:“梁银凤,从今晚开始你就姓齐了,我也该改口叫你大舅嫂了!”
梁银凤抬起眼,心中的羞辱在泛滥着。“那又能怎么样呢?我是谁的女人还不是你说的算!你怎样称呼又能改变什么呢?”
黄老大嘿嘿一笑:“那可不一样了。今晚以后你就不是胡家女人了,我们那份合同已经对你没约束力了。另外你变成了我的大舅嫂,以后我们就是亲戚了,我会对你有所照顾的!以后如果有什么困难尽管和我说,我不会看你的笑话的!也就是说,我们的关系已经很不一般了!”
“是啊,在我变成你大舅嫂之前,我们的关系就已经不一般了!如果你还有良心的话,也没必要非得拿大老齐这层关系说事儿!”
梁银凤心里酸苦地弥漫着那天村政府里那夜屈辱的感觉。那份污浊不可抑制地在肺腑里作呕。
黄老大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大老齐,低声说:“是啊!我不会忘记那份恩情的!所以我才让你脱离了胡家的苦呀,这就是对你最大的关照了!”
梁银凤美丽的眼睛里充满了无限的无奈。“那天……夜里,我求你的那件事儿,你不会忘记吧?”
黄老大转动着眼珠想了一会儿,说:“我会和我的兄弟们说的,你的两个女儿不会太惨的!”
但他的心里却是在狰狞着另一种声音:绝不会怜惜她们的,怪就怪你的儿子胡双十吧!
“我还想问你,昨晚你对大花儿是不是很兽性?”
梁银凤紧张地看着他。
“这你不用担心了,昨晚我对她很温柔呢,虽然破了她的女儿身,可她还是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好好地回去了!”
“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开始那件事儿?”
梁银凤心里一直忐忑着那件可怕的事情。
“我不瞒你说,今晚就开始了。说不定大花儿此刻已经去老五的家里了!”
“啊?”
亮银粉顿时像是被蛇咬了一般,心里剧烈揪痛着,眼神无限惊恐。“怎么会今晚就开始了呢?你不是说等我嫁给大老齐以后才开始吗?”
黄老大阴冷地笑了一声:“这有啥矛盾的?你现在就是大老齐的女人了,用不了个把小时就已经是事实了。在这个美妙的夜晚,你和你女儿同时入洞房有啥不好的呢!”
梁银凤一把拉住他的手,恐慌地恳求他,说:“我求求你了,你去和他们说,千万不要折磨我女儿啊!你说话是好使的!你现在就去,去保护好我的女儿!”
为了稳定梁银凤的情绪,黄老大假惺惺地握着她的手,说:“你放心,我们不会过分糟践她的……只要她顺从就不会有事儿的!”
第63章 送进虎口的女孩
灾难的凄风苦雨已经真实地降临到胡家女人身上,八月日八的可怕夜晚正在来临。这天晚上李二芸早已经做好了饭菜端上来,可大花儿小花儿却满脸愁云一口也没有吃。李二芸劝了几次还是无济于事。最后他很气恼地说:“你们两个还想不想好好活下去,等着你大哥回来,一家人开始新的生活了?”
大花儿抬起闪着泪光的眼睛。“二嫂,道理我们都懂,当我们在那协议上签字的时候,我们已经做好了豁出一切的准备!可真正这个可怕的时刻来临的时候,我真的好害怕,好害羞啊!我不敢想象那群饿狼会怎样糟践咱们的身体呀!想起来就全身发抖!”
李二芸深沉的大眼睛里闪着苦痛的光。“难道……我不害怕,我不羞辱吗?我也要和你们一样去经历那耻辱的摧残,可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要咬牙挺住,挺过这一年就什么都过去了!还没等黄家虎狼们把我们糟蹋怎么样呢,你们却先开始糟践自己了。难道你们愁眉苦脸,不吃不喝这件事就过去了吗?我们眼下最重要是要保护好我们自己呀!既然那一切都不可逃避地要发生,那我们就应该鼓起勇气去迎战!像你们这样不吃不喝的,还没等他们糟践你呢,你们却自己先垮了!你们想想,要是我们出现了一差二错的,等你大哥和你二哥回来,他们能受得了吗?说不定又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那我们忍辱负重所做的这一切还有啥意义呢?如果当日我们死扛着不签字也就罢了,可我们为啥在那上面签字?不就是为了我们未来的生活吗?不就是为了保护好咱们家的两个男人吗?大花儿,你今晚已经决定要去了,可你连饭都不吃,虚弱的身体怎么能经得住那群禽兽的摧残呢?就算你想咬牙挺住,你身体也是挺不住的!只有你填饱了肚子,身体有了力气,才能咬牙挺过去!而且还不是这一夜就过去了,我们要做好长久受罪的准备呀!我们要想想一年之后一切都过去的那个时候!既然我们心灵上都已经接受了这样的残酷事实,那我们就要想法保护好我们的身体呀!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嘛!”
小花儿抬起晶莹的眼睛,看着二嫂,说:“二嫂你说的对呀,既然天没有塌下来我们就是还要活着的!忧愁和恐惧都是不顶事儿的,我们要学会坚强!”
之后又看着大花儿,“姐,我们吃饭吧,就算吃不进去也要硬挺着吃,那样我们的身体才会有抵抗力!只要我们自己遭垮自己,他们是催不夸我们的!姐,我们吃法吧!吃过了饭,我今晚替你去!我不怕!”
大花儿终于挺起了身体,用手抹着眼睛里的澎润。“二嫂,小花儿,我吃饭!但我不用小花儿替我去的,我们已经争论了好几次了,代替是行不通的!再者说了,我现在也已经不是清白身子了,还有必要小花儿替我去受罪吗?”
两个女孩说着都抄起了筷子,强迫自己去多吃饭。李二芸也轻轻舒了一口气,一边喂孩子吃饭,一边自己也吃着。一边吃着,李二芸一边拐弯抹角地开导着大花儿,怎样才能有效地化解男人的那种野兽行为带来的痛苦,想方设法引到她接受这样一个事实:那种事儿是生理的正常,只要想开了就没什么可怕的!甚至违心而羞愧举例说明:有的浪荡的女人还渴望很多男人轮她呢!当然这样的劝导她自己都感觉是在罪恶。但为了保护她们不发生任何意外,她使出了一切劝解的招法。
最后三个女子约定,无论发生什么难以忍受的事情,都不能想到轻生,要坚强地活下来,迎接未来的一家人的团聚。并且充满希望地指出,等胡双十回来后,一定会有办法报仇的,黄家饿虎不会有好下场的,多行不义必自毙,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互相鼓励之下,胡家三个女人心情总算宽松了一些。是啊,只要活着就没有过不去的沟坎儿。
但大花儿和小花儿又马上想起了自己的娘。不仅是因为没有了娘的屋子里空荡荡冷清清的,更多是担心那个禽兽大老齐会不会没好歹地糟践娘?
时光点点滴滴地无情流逝,马上八点钟就要到了。大花儿站起身,满眼悲壮般地看着二嫂和妹妹。“那我去了!”
她只能说出这四个字。然后,视死如归的壮士一般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屋子。李二芸和小花儿都跟出来。但大花儿已经出了院门,上了村街。
大花儿走在死寂的村街上,想着自己去的那个虎口,全身还是忍不住颤抖着。
第64章 屋内屋外
黄老大刚刚出了大老齐的院子,上了村街消失在夜幕中。很快,一个躲在木栅栏阴影里的高大男人鬼魂一般溜出来,又猫一般轻手轻脚地溜到院子里去,来到已经放下窗帘的新房的窗户边。
这个人就是黄大有。黄大有先前被黄老大硬是给撵走了,可他并没有回只有一墙之隔的自己家里,而是躲在院外木栅栏边的向日葵棵子里。他不能就这样离去,就算偷听他也要亲耳听到那种到那种诱人的声音,而且大老齐弄女人简直是一种让人热血沸腾的野性刺激。大老齐原先弄那个女人的时候他就没少偷听,那个女人撕心裂肺的叫喊声,总刺激的他身心汹涌。何况今晚大老齐进入的又是美丽可人的梁银凤呢!他想象着那样的娇嫩躯体在大野驴一般的大老齐身下会是怎样一种情景。
他躲在向日葵的棵子里,微闭着双目,脑海里浮现着梁银凤那嫩白细腻的身体。那是他千百次魂牵梦绕回味的情景。
那天他刚刚从二牛逼家里出来,正好看见梁银凤肩上扛着一把铁锹,胳肢窝里夹着一捆烧纸,步态匆忙地出了屯子。
一种蓄谋已久的冲动让他身不由己地跟踪着她丰腴的身影。他和梁银凤一直保持着一段距离,每当梁银凤回过头来的时候,他早已经躲在路边的庄稼地里。
一直跟踪到狐狸洞狗的胡家坟地里,他则是躲在坟地很远处的苞米地里远远地望着梁银凤的一举一动,他有了一个野性大胆的想法,就是等梁银凤回来再经过自己身边时,就把她拖进苞米地里把她给干了。
他发现坟地里升起了袅袅的蓝色烟雾,那是烧纸腾起的烟雾。烟雾逐渐消失后,梁银凤拎着铁锹在坟边转了一圈,停在坟茔东南角的一个地方好像是要挖土的样子。可突然间一个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梁银凤不知为啥突然倒在地上,半天不见起来。
他好奇地从苞米地里出来,小心翼翼地向坟茔走去。来到坟茔边的时候,正发现梁银凤仰面躺在荒草上,眼睛紧闭着。
他当时吓了一大跳,还以为梁银凤死去了呢。他俯下身去用手指她鼻孔边试了试,发现没有死还喘气呢,只是昏迷不醒。至于梁银凤为啥突然昏迷,他至今也不知道原因。他只顾欣喜若狂地感谢老天赐给他这样的良机。
这倒是免得他费事儿了。裤裆里的老二腾地窜起来,蓬勃着就想进入到一个什么地方,那种欲望很强烈。
他俯下身去顺利地把梁银凤的裤子扒下来,然后又去扒*裤,梁银凤竟然像死了一般毫无知觉。他又大胆地搂起了她的上衣襟,让两只大白兔腾腾地蹦出来。
他竟然用手摸了一阵子那弹弹的两个白兔,越发身下憋闷难耐。他咔地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刷地褪下裤子。那个宝贝玩意已经挺得硕大无比。
简直是太顺利了,巨物顶进她那道干涩紧闭的紫色缝隙里面,梁银凤都是一动没动。但毕竟是有点紧张和着忙,他疾风骤雨般地进出了几十个回合,就有点忍不住了,*感迫使他更加剧烈地长驱直入,顿觉身体和那玩意都剧烈一颤,便蓬勃地喷射到里面,拔出来的时候,那差点灌满了她小沟沟的白色液体竟然流出来很多。
他提上裤子的时候梁银凤还没有醒来,既然她什么都不知道就永远让这从天而降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