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家屯的孽事儿-第4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小花儿不忍心看着姐姐可怜巴巴的样子,又一次坚持说:“姐,还是我替你去吧!好歹我也算经历了那样的事情,我知道怎么应付!”
大花儿搂着妹妹的肩膀,说:“不要说那样的傻话了,哪天还会轮到你的!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受罪呢?再者说了,那是根本行不通的,你没看今天黄老大已经把我盯到骨头里去了吗?他是认得你我的!你以为那群饿狼是那么好糊弄的吗?”
之后是默默无语,默默垂泪。早晚都是要下地狱的,唯有咬着牙挺过这一关了。胡家女人唯有一种寄托,双十和二田都安然无恙就是最好的了。
就要到八点了,大花儿此刻却显得很坚强,冲着一直流泪的娘勉强笑了笑:“妈,不要这样,没什么的!”
但她的泪水还是忍不住落下来。
小花儿和梁银凤一直把大花儿送到了大门口,生离死别般地望着大花儿消失在夜幕下的村接上。那一刻,小花儿和母亲又一次抱头痛哭。
大花儿恍恍惚惚地走过了夜幕笼罩的村街,日秋的凉风紧一阵慢一阵地吹着她麻木的身躯。那一刻,她就像是一片枯黄了就要从树上落下的叶子。
黄老大的摩托车车可怕地停在村口,大花儿神情呆滞地上了摩托车。
第47章 作孽的借口
老魔正躺在村政府的执宿室里,心里想着不久前的一件美事儿,嘴里哼着二人转里的粉调儿,突然听到有人叫门,好像是主任的声音。他急忙下地塔拉着鞋,去开门。
黄老大臃肿的身躯晃荡着就进来了,后面还扭扭捏捏地跟着一个娇嫩的小妞儿,老魔仔细一看,竟然是梁银凤家的双胞胎闺女其中的一个,他也分不清是大花儿还是小花儿。
老魔看得眼睛都直了。我的乖乖!黄主任可真有艳福啊,这么娇嫩的花朵都给摘了!他忍不住盯着低头站在屋角的美妙的大花儿。
黄老大瞪眼吆喝着老魔。“你傻看啥?还不赶紧回家去?今晚还是我来执宿,没你啥事了!”
老魔忙不迭地说:“好好,主任,我这就走!这就走!可我还是天亮再回来吗?”
“那还用问吗?快走吧!”
黄老大催促着,他已经急得直冒火,今晚是要破*的,春宵一刻值千金。
老魔走出屋子的时候,眼睛还是忍不住溜了一眼大花儿。
老魔出了屋子却没有出院子,他要偷听这等美事儿。还是那句话,他是一个苦熬干休的光棍汉,别人品尝美味,他离远闻闻味儿也是最好的享受。有时候闻味儿,也会沾上好运的,甚至是桃花运。几天前的夜里,黄主任玩梁银凤的美妙被他偷听到,结果他足足美了好几天,就像自己也沾到了梁银凤的身体一样。有一天夜里,他果真梦见自己趴在梁银凤的身体上了,但还没等进去就被什么给搅醒了。但醒来那一刻身下还是跑马了。尽管那是春梦一场,但还是受用无穷的,起码那份*感喷出来,虽然是喷到*裤上。
老魔猫一般又溜回到执宿室的窗台下,支愣着耳朵捕捉着里面的动静。
执宿室的棚顶悬挂着一个一百瓦的电灯泡,把不大的执宿室照得通明瓦亮。
大花儿全身微微颤抖着站在屋角,眼神低垂着不敢去看那个恶魔。大花儿上身是一件半新不旧的花格西服领外套,饱满的前胸向前挺着,无边的妙韵显现着;下身是一条已经褪了色的浅黄紧腿裤儿,勾勒出笔直的双腿轮廓。大花儿的头发黝黑,两条不长不短的辫子光亮地垂在脑后。
黄老大倒背着双手,在大花儿左右转悠着,眼睛雪亮地扫描着她身体的每一处微妙,最后把饿狼一般的目光凝固在她花一样白里透红的脸蛋儿上。“你是大花儿吗?”
“我是大花儿!”
大花儿依然低着头,声音低得勉强听见。
“大花儿,我问你一件事儿,你要回答我!你长这么大,有没有被男人给沾过呀?”
黄老大死死地盯着她的脸。尽管他已经十有八九地认准了她就是大花儿,可他还是有点叫不准,这两个女孩实在是一个模子。
大花儿脸涨得绯红。“我才十八岁…怎么会有男人沾过呢?”
大花儿心里明白,他是怕小花儿来顶替,果然是奸诈的野兽。
“这么说,我是玩你的第一个男人了?”
黄老大眼睛里弥漫着得意的色光。他想象着破这个娇嫩身体的淋漓情景,身下的孽根开始越发膨胀。
大花儿终于抬起头,羞怯地说:“黄主任,我和你家黄柳柳一样大的年龄,论起来你还是我的长辈呢!你糟蹋和你女儿一样的闺女,你心里就没有愧疚吗?看在你女儿的份上,你就不能不作孽吗?”黄老大稍微愣了一下子神儿,尴尬瞬间闪现在肥硕的脸上。但那样的一丝人性表情马上又被兽性的贪婪淹没了。他嘿嘿冷笑说:“作孽?要说作孽啊,那得去怪你大哥胡双十,是他先做了孽,让你来承受!是你大哥把你们这些胡家女人推到了我们黄家男人的胯下!”
大花儿气得胸脯起伏。“我大哥为啥伤害黄老五和黄老六,难道你不清楚吗?是你们黄家欺人太甚了!那是夺妻之恨,换了你就能忍受?”
“呵?小丫头,你倒是很刚烈呀!可啥叫夺妻之恨?那个姚小丽也好,孙娟也好,那个不是心甘情愿帖附到我们黄家男人身上的?你说那能叫夺吗?再比如说吧,就像你今晚来陪我睡觉,我强迫你这样做了吗?”
“那就叫夺!暗地里使阴损,那就是夺!”
大花儿气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黄老大反倒笑了:“小宝贝儿,你这气粗的样子真稀罕人呢!好好!就算我家老六夺了你大哥的老婆,可是他为啥非要夺你大哥的老婆呢?你知道吗?小宝贝儿?”
大花儿生气地瞪着他,不吭声。
黄老大声音阴冷地说道:“当日老六是一时冲动干了你妹妹小花儿,可是我们没有说不负责任的话,我们把人都托遍了,就想私了,你们要多少钱就给多少钱,可你大哥他非得往死里逼,非得要把老六盯到牢里去!你说说,老六能不恨他吗?”
“你们把我妹妹给糟践了,反倒有理了!你们黄家就是欺负人!”
大花儿愤怒地冲着他。
黄老大上前一步,抬手托住大花儿的下颌。“小宝贝儿,你说对了,我们黄家永远是有理的!那不叫欺负人!就像今晚吧,是你自己走来陪我睡觉的!一会儿,你还要自己把衣服脱光呢!你说这是欺负人吗?”
第48章 花开的惨痛
大花儿倔强地仰起头,说道:“你想咋样就咋样吧,和你们这些畜生没什么道理可讲,反正我也逃脱不了了,随你怎么糟蹋吧!我已经做好了准备!”
黄老大摸着她粉嫩的脸蛋儿,嘿嘿笑着说:“小宝贝儿,你可别不识好人心啊,今晚我提前要了你,那不叫糟蹋,是我心疼你才这样做的!我明白告诉你吧,明天晚上,我们那哥几个就要点你的名了,让你一个人陪我们哥六个睡一夜,你想想,你还是个没开苞儿的黄花闺女,第一次就被几个男人同时*身,那你可就遭洋罪了,你能受得了?今晚我一个人先和风细雨地给你破了身,把你那个小沟沟儿先给撑开,那你明天晚上就不会那么疼痛了,我这是在保护你呢,你怎么说是糟蹋呢?”
“啥?你说让我一个人陪你们几个男人睡觉?怎么会有那样的事儿?合同上是怎么写的?”
大花吓得瑟瑟发抖。她没有想过会是这样。
“小宝贝儿,怎么会不是那样呢?难道你没有仔细看那份协议?上面第二条不是写得很清楚吗:一年之内的任何一个夜晚,只要黄家的任何一个男人要求胡家任何一个女人去陪睡,胡家女人都不能拒绝。”
大花儿顿时脸色惨白,双腿无力地靠在墙上,惊恐地看着黄老大,说不出话来。
黄老大上前搂住她的肩膀,说:“小宝贝儿,不要害怕嘛,只要你今晚伺候得我高兴了,我会和我的兄弟们说,明晚对你轻柔一些的!要看你今晚的表现了!”
大花儿肩膀颤抖着,低声说:“你想咋样…就来吧!”
黄老大抬眼看着炕上先前老魔睡觉的那床肮脏的被褥,说:“你先上炕去把衣服脱了,躺在被窝里乖乖地等着我,今晚我要好好稀罕稀罕你!”
大花儿忐忑而羞愧地迟疑了很久,才颤颤巍巍地脱鞋上了炕。但她只是脱去了外套上衣和长裤,留着背心裤衩儿,钻进那肮脏的被子里。
黄老大站在炕沿边,眼睛贪婪地盯着大花儿,手忙脚乱地把衣裤一件一件地撇到炕上,顷刻间,一座白花花的肉缸子就一丝不挂,他踏得炕洞子直忽闪,一座山似地压向了大花儿娇嫩的身体。
黄老大喘着粗气贴近她的身体,将手伸到小背心里,沿着腋下探到她的胸前。十八岁的身体,一切都那么美妙。尖挺而弹性十足的玉乳,摸上去鞠可盈掌。指间夹着峰顶的圆珠,美妙的性感顷刻传遍他的全身。
黄老大身下的孽根瞬间又增长了一截,他再也难以控制,强烈的欲望爆涨成淹没理智的狂澎。他几乎狂野地扒掉她身上所有遮盖,连围胸的红罩罩也不放过。
青春的气息,透着淡淡的芬芳;妙龄的体态,曲韵动人,润泽生辉。黄老大几乎陶醉得晕过去。
那一刻大花儿全身发抖,本能地侧过身去背对着欲火奔腾的黄老大。那是本能的惊恐动作,因为那根硬东西就在她的腿上窜动着,她翻身躲开了那个可怕的怪物。
黄老大又生硬地把她的身体搬过来,成仰面朝上的姿态,然后猛地把她压到身下。破*的急切已经让黄老大没有耐性做其他动作,他要直奔主题。他的双膝很快就分开了她娇嫩的双腿,一只手擎着膨胀无比的孽根,找准了那个还干涩闭合着的处汝缝隙。黄老大当然知道开垦处汝地需要足够的准度和力气,他几乎是气沉丹田,挺腰发力,以射箭一般的猛劲儿顶进去。
尽管恐惧和羞辱席卷着大花儿,也下意识地做了绝望的挣扎。但面对面对他强壮的虎狼之躯一切都是徒劳的。处汝的最后一道防线还是被凶猛地突破了。
只觉一个粗壮而坚挺的硬物,像楔橛子般硬挤进来,撕裂的胀痛,使她忍不住惨叫一声。之后她就像一具僵尸般一动不动。那一刻,大花儿感觉整个身体都被什么霸满了,而且无限胀裂着,疼痛着…
黄老大紧接着缓冲后的第二次深入更加可怕。大花儿的喉咙里几乎是发出尖利的叫声!
躲在窗外偷听的老魔比身临其境的黄老大还要热血激荡。听着屋内大花儿惨烈的尖叫声,他想象着那是怎样狂猛进入的情景——黄老大的大家伙进入一个娇嫩嫩的身体里。老魔顿时全身痉挛着,身下的东西无限膨胀着,就要从裤裆里顶出来。
屋内没有熄灯,也没窗帘当着,他大胆地站起身,透过玻璃向屋里望去……
第49章 嚎叫的奔腾
我的乖乖!首先映入老魔眼帘的是黄老大缸盆一般的屁股,正一收一缩地向前发着力。大花儿娇小的身体被黄老大的肥胖的身体压伏得严严实实,唯有两条白嫩的腿叉着露在外面,随着黄老大的顶撞一颤一颤地动着。
处汝那道第一次被撞开的缝隙,紧梆梆地箍裹着黄老大膨胀的巨物,开始的每一次进出都很费力气,这更加刺激得他蓬勃爆发,他的兽性之举达到巅峰极致。他使尽全身解数猛进大出地蹂躏着这个娇嫩的花体。他就像一只肆无忌惮的公羊,嗷嗷狂叫,瞪着猩红的眼睛。
大花儿热汗直流,尖叫连连。黄老大已全然不顾这些了。
大花儿最近这些日子吃睡不良,身心憔悴,外加无限忧虑,恐惧,羞愧,已经不起这样久久的折腾,她很快昏迷过去。
但醒过来的时候,兽性还在持续着,双腿已经被野兽驾到双肩上,更难以忍受的姿势进行着,无限的疼痛让她连声尖叫。
窗外偷听的老魔,被那样的声音和那样的情景残忍地刺激着,实在是无法忍受了,他觉得身下的硬物就要把裤裆顶破,似乎全身的血液都聚到那个尖端上,他竟然使劲抵顶着墙。但还是墙比他那玩意硬,感觉到了火辣辣的疼痛。
他忍无可忍之下,使出了自慰的招法。伸手从前开门里把家伙掏出来。一只手环扣在上面前后撸动着。但他却是眼睛盯着屋里炕上的动作配合着自己的节奏。他想象着在大花儿嫩白身上的人就是自己——黄老大的每一次动作竟然化作了他手上自慰的节奏。
但老魔却是控制着手上的频率。他想这一切的快慰喷出要和屋内炕上的征战同步结束。于是手上紧一阵慢一阵地动作着,有几次险些控制不住要出来,还是被他硬忍回去了。
好像屋内的气氛到达了百米冲刺的高*。黄老大的冲撞已经分不出个数,就像疾风骤雨一般快速猛烈。大花儿苦痛的叫声已经像海浪一样荡漾着。
老魔手上的动作也在加大频率。他尽情幻觉着这根硬家伙就是在大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