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家屯的孽事儿-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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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你妈的!你还敢顶嘴!”
黄老五又是一阵拳脚大作。
姚小丽趴在炕上抽泣着,却还是一句求饶的话也没有。那个时候,她意识一片空白,就像一具没有了灵魂的躯壳。
黄老五气喘吁吁地指着她。“姚小丽,你别以为胡双十割了老子的命根子,你就可以去和他成双成对了,你休想!”
姚小丽爬起来。目光可怕地盯着他。“看来你还是个假老虎啊,是不是被胡双十给吓懵了?就算我想和他成双成对我做得到吗?他已经在监狱里了!你就不要吓唬你自己了!”
黄老五又开始恼羞成怒。“操你妈的!老子都被你害成这样了,你还敢说风凉话儿?看来我没有说错你呀?你他妈的还真想和他成双成对呀!我让你成双成对!”
他再一次把姚小丽从炕上拖起来,知道他自己打累了才算住了手。
那一次,姚小丽被毒打得不轻,全身疼痛了四五天才算过了劲儿,脸上的拳痕十来天才消退。她一连三天没吃饭,一连十余天没有说一句话。她感觉自己灵魂已经死了。
但这只是黄老五变态行为的刚刚开始。更不堪忍受的生活还在等着她。
第26章 假男人的真女人
黄老五已经是个假男人,但他的狼性贪婪又不能容忍姚小丽有一天会离开他,就算姚小丽还生活在黄家的时候,他也总在疑神疑鬼她会背着他红杏出墙。于是黄老五为了把姚小丽束缚得纹丝不动,他绞尽脑汁给她制定了九条务必遵守的戒律:不准偷看男人,不准正眼看男人,不准随便和黄家以外的男人说话,不准冲男人笑,不准在他允许的情况下回娘家,不准在没经过允许的情况下出自己家的院门,不准在外面的任何一个地方过夜,不准在外出的时候穿袒胸露背的衣服。
黄老五念了几年书,暗自得意自己制定的规章很有才,他把这九条律法起名叫“九不准”他先是把这就不准工整地写在一张硬纸上,在墙上挂了几天,家里来人总要好奇地看几遍,于是他又觉得不妥,又撤下来。但他强迫姚小丽把上面的九条都背下来,隔几天他就考试一般地让姚小丽背一遍,有两次背错了几个字,就要挨他一顿毒打。后来为了免遭不必要的皮肉之苦,姚小丽终于背得一字不差了。
光背下来还不行,还要不折不扣地遵守,稍有差错就要受到黄老五的惩罚。这九条戒律开始的时候,姚小丽都触犯过,遭受到了拳脚的惩罚。
有一次,黄老五的那个铁哥们——柳树台林场的刘厂长领着一个新来的护林员来到他家,刘厂长是他的财神爷,他当然要留在家里好酒款待了。结果出事了。那个护林员是个二十多岁的英俊小生,管姚小丽叫嫂子,当然要难免开几句玩笑了。姚小丽就多看了那个护林员几眼,忍不住笑了一声。当客人走后,黄老五就红着眼睛开始了严刑惩罚。以后类似的触犯戒律的事情,姚小丽就没有再犯。
但其他的条款,稍不小心就还会犯。比如昨天吧,那个刘厂长又来了,开着吉普车拉着黄老六去狐狸洞沟北边去踏查林地,大约需要一天的功夫。黄老六走后,姚小丽趁着他不在家偷偷回了娘家一次,在娘家吃过晚饭就码流回来了,结果还是出事儿了。黄老五已经凶神恶煞般地在家里了。
结果是可想而知的,黄老五对她又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毒打。这还不算了结,还让她光着脚丫儿靠墙在北地上一动不动地罚站了一个小时。罚站的时候要双腿站直,双手垂立,一动不动的,否则还是不过关。正好昨天黄老五的侄女黄蕾来撞见了,黄老五便骂骂咧咧地说出了惩罚姚小丽的缘由。
在这样的囚徒一样的生活里,姚小丽忍无可忍的时候,曾经提出要和黄老五离婚。可黄老五当时就爆炸了一般,竟然从炕席底下摸出一把双管火药枪,啪地拍到炕沿上。“操你妈的!你敢?你要是敢和老子闹离婚,老子就一枪嘣了你!不信你试试!”
“那你就崩了我吧!反正我也活够了!”
姚小丽无所谓地看着那把枪。
黄老五拿起那把枪,在手里旋转着,凶残地笑道:“崩了你,只是第一步,然后还会把你娘家人都一枪一枪地崩死!不信你就试试看?我现在就放你去离婚,你走吧!”
姚小丽顿时颤抖,惊恐地望着这个恶魔。
黄老六狰狞地说道:“姚小丽,你尽然进了黄家门,就别想再出去了!你已经是我黄老五的女人了,今生就别想再成为别人的女人了!只要我还活着,你就不要做那样的痴心妄想了。除非我哪一天死了!你就诅咒我早死吧,或者你期盼着有一天胡双十出来,把我杀死!可他已经做不到了,上次让他得手是因为我们没有防备。如果他以后还敢来,那死的就是他了!嘿嘿!”
说着,他晃动着手中的枪。其实黄老五手中的火药枪还是最低档的,黄老六和黄老大家里藏的都是真家伙。
姚小丽当然也知道黄家六虎都预备了手枪。她真的不希望胡双十有朝一日再来寻仇,那样是很危险的呀!
简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姚小丽唯有过着这样暗无天日的生活。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尽头?这个时候,姚小丽和孙娟几乎是同样的想法:那天夜里,胡双十为啥不把恶魔杀死,或者是杀死她呢?
比孙娟幸运一点的是,姚小丽没有遭受到黄老五夜里的爆力摧残。黄老五没有像黄老六那样,用大香肠,啤酒瓶和擀面杖之类的道具,摧残她的下体。
但黄老五也有他的另一种方法,虽然不算是痛苦的摧残,却是一种更阴损的没有疼痛的折磨。
第27章 一种软折磨
不知是黄老五某根神经还没有断净,还是他有意用另一种办法折磨姚小丽,总之,他夜里对待女人的心态和行为和黄老六不一样。
每天晚上,黄老五都要命令姚小丽把身体一丝不挂。当然他自己也一丝不挂,只是下体齐刷刷的什么也没有了。但没有孽根的他却一反常态,和白天对她的凶恶简直判若两人,变得无限温柔起来。
他会爬上姚小丽的玉一般的身体上,自上至下地嘴唇嗜舔,手掌抚摸,一副温情脉脉的姿态。但这种姿态是在他以前做男人的时候从未有过的。
以前他孽根膨胀的时候,他从来不是这样温扶的,而是野兽般粗野的亟不可待大刀阔斧的行为,就说几年前他和姚小丽的新婚之夜来说吧——那个洞房之夜,姚小丽已经怀着黄老五的孩子有一个多月了,可黄老五却完全忽略了这一点,丝毫没有珍惜之情,肆意发泄着他的狼性之欲。
姚小丽没有完全脱光,上身还留着小衫和*罩,下身穿着小裤衩。黄老五已经膨胀得再也等不及了。小衫兜着的高高的山包包和深深的山沟沟,立时让他欲望翻滚着,双眼冒出幽蓝的光。他哧地一声将*罩扯下来。春山显露,挺拔俊秀,他血液沸腾,他狂野地抓了上去,双乳盈满他的大手掌,无边的躁动顷刻涌遍他的全身。
可很快他下体的孽根就等不及了,在膨胀中颤动着。他发疯似地托起她的双腿,分开,就要往里狠命地顶进去。
姚小丽下意识地用手护住已隆起的腹部,惊恐地说:“你可不要太猛烈啊,这里面可是你的孩子你照谅办吧!”
黄老五停下正要顶进去的动作,抚摸着她光亮的肚皮,说:“我怎么会呢!。我是最懂得疼女人的了今晚我换个姿势,即碰不着孩子又很舒服你要配合呀!”
他让姚小丽面朝炕趴着,双腿蜷曲膝盖着炕,肚子悬空。他则半跪在她撅起的呻后,双手拢着她的双胯,野兽一般嚎叫着。
虽说他的动作无论怎样野性猛烈,却冲撞不到腹部,但一种剜别的疼痛,依然使她几乎忍不住叫出声来。但她却咬着牙硬挺着,一声不吭。
黄老五癫狂地撞击着她的呻部,累的满头大汗。但嘴里却发出快慰的叫声。
可黄老五根本不满足这一种姿势,接下来的十几个招法,就开始不管不顾了,肥壮的身体劈啪地大力冲撞着姚小丽的小腹。
那夜他做了三次,天亮那一次更猛烈,随着一阵小腹的剧痛,一股殷红的血沿着黄老五大家伙塞满的边缘流出来。
新婚之夜,姚小丽流的不是C女血,而是小生命的惨血。在坐月子的那一个月里,黄老五依然实施着他的兽性。之后,无论黄老五怎样挥洒云雨,姚小丽就是怀不上了。
那个时候,黄老五白天还算正常,除了有时吆喝谩骂之外,还真没有动手打过姚小丽。
可自从黄老五那个孽根没有了之后,他却显得阴阳颠倒了,白天凶神恶煞一般,晚上却变得柔和起来。
黄老五柔和得巨细无遗。先是吻着姚小丽的嘴唇,手掌抚着弹弹的肉包包,很久以后,舌尖就慢慢下滑,左右开弓地吮着她的两颗仙桃儿,吱吱了很久,又顺着那道深深的沟沟向下蔓延,舌尖几乎要舔过她的每一寸肌肤,最后慢慢转移到她胯间那处芳草凄凄的神秘沟谷里。先是用嘴唇尽情地吸吮着,一直吮到那里面有水溢出来溅到他的嘴里,他变态地咕咚一声咽到喉咙里去。之后就开始把舌尖伸到那已经张开的水润的沟沟里,向里面伸缩着,嗜舔着……
姚小丽虽然对他毫无感情,可人的心灵有时也无法左右与生俱来的生理本能,还是被他变态的精细温抚得水湿草润,花唇绽放。那个时候,姚小丽双眼迷蒙,全身绵软,体态扭动,喉咙里呜咽着声音……
这个时候,该是男人猛虎下山的最好时候了,可黄老六却毫无办法。每到这个时候,他的一切却戛然而止了,躺回到被窝里呼呼地睡着了。
姚小丽总要难受地煎熬很久很久!
这简直是柔里藏刀的更可怕的折磨,虽然不像黄老六摧残孙娟那样身体疼痛不堪,却是一种心灵的痛苦煎熬。
所以,姚小丽惧怕白天,也惧怕夜晚。更多的时候她难免不想起还没有沾过她的胡双十。
第28章 作孽在后天晚上
黄老五做这样的半截情事根本不用耗费体力,更无需遗失精髓,所以他每夜都有精力去做,每夜都变态地成瘾,每夜也都乐此不疲。而姚小丽呢?每夜都是饥渴煎熬难耐。折磨;一种特殊形式的折磨!有时候她忍不住用自己的手指去付诸自慰,但根本解决不了根本,于是她也难免放荡地去幻想男人,但“九不准”里,她看一眼男人都是犯戒的,都是要受到惩罚的。无奈!无边的无奈!
这天夜里,八月日六的那个夜晚,黄老五又一如既往地命令她脱光了衣服。黄老五正要脱他自己的衣服。大门外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叫门声:“五哥!把大门开开!老六有事儿找你!”
听声音好像是孙娟的声音。黄老五急忙把解开的衣扣又系上,急匆匆地出了房门。
黄老五来到院门边,用钥匙把院门打开。一个女人的身影闪身进来,朦胧中也看得清是孙娟。
孙娟低声告诉黄老五说:“老六让我来叫你过我们家去一趟,说有要紧的事和你商量呢!”
黄老五“嗯”了一声,心里猜想着老六叫他要研究的事,一定是与报复胡家的女人的计划有关,就忙不迭地出了院门。
但他走了几步感觉孙娟并没有随着他回来,便好奇地转过身去。孙娟还站在他家院门里,见他好奇便解释说:“老六不让我现在就回去,让我在你家和姚小丽作伴儿!”
黄老五转动着眼珠,心里明白这是老六有意支开孙娟。他“嗯”了一声。孙娟是女人,陪姚小丽他没啥不放心的。于是向黄老六的院子走去。
孙娟走进黄老五的屋子里的时候,炕上原先一丝不挂的姚小丽还没有完全穿好衣服,正往白嫩的腿上套小裤衩。眼神惊乱地看着突然进来的孙娟。
孙娟见姚小丽像是先前光身的样子,心里很是纳闷儿:黄老五也是太监了,可咋还能做那事儿?但似乎她明白了,多半也和自己一样吧,每夜让变态的男人折磨着,黄家男人都是一个模子做出来的。但她却盯着姚小丽,婉转地说:“看来你们已经睡觉了?”
“啊!是啊,睡觉了!”
姚小丽有些尴尬地回答。她上身随便穿着夹克外套,里面却只是一个*罩。她正往腿上套长腿裤子。
“怎么?你还光身子睡觉?”
孙娟故意问,眼睛里是诡秘的色彩。
“难道…你不光身子睡觉?姚小丽一语双关地反问道。随之,已经提上裤子站起身。
孙娟苦笑了一声,已经坐到炕沿上,眼睛却还是盯着炕上那床被褥。“哎?是不是黄老五晚上也没好歹地糟践你?”
“糟践?他那玩意已经没有了,他还用啥糟践我?”
姚小丽又坐回到褥子上双手抱膝正对着孙娟。
孙娟的眼里罩着一层阴暗的色彩,仔细观察着姚小丽的神态。“没有那玩意,难道就没有别的东西?他想糟践你就有办法!”
姚小丽打量着一身家常便装却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