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家屯的孽事儿-第3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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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彼此似乎又站在一个新的交叉点上,但已经不是原来的起点了。胡双十知道,那场经历的风花雪月,早已经被岁月风干成记忆的标本,一切已经很难在重来了。在遥远的省城里,正有一个爱恋自己的女孩子在翘首等待着自己。胡双十虽然不知道姚晓丽究竟要和他说什么,但可以断定绝不会是有关案子的事情,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那场遗憾的爱情里的一些从来没有披露过的迷雾吧?姚晓丽当年突然间就离开了自己,投进了黄老五的怀抱,一定会有其中的难言苦衷,这些年他们从来没有单独接触过,没有机会解释任何当日的疑惑。或许姚晓丽今天正是想说点什么吧。
但胡双十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毫无意义了。他看着姚晓丽,低声说:“今天晚上恐怕没时间了,等以后有机会我们再好好谈谈吧!”
姚晓丽没有太大的失望,而是善解地说:“那好吧,我知道你现在千头万绪的事情,其实啊,我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只是有了一种冲动,想单独和你呆一会儿,就像多年前的某个时刻一样。可是,我知道我不应该这样……”
胡双十目光幽婉地看着她,说:“晓丽,我理解你的心情,会有这样的机会的,虽然人生总是太多遗憾,可我们都该快乐地向前走,你说不是吗?”
说话间,他的眼睛似乎泛起澎润的热气。
李二芸在一边当然把两个人此时此地的微妙神色尽收眼底。她心里也感慨万千:如果当日胡双十和姚晓丽如愿地结合了,那也不会有后来自己和胡双十订婚差点就结婚了,也不会有孙娟的横刀夺爱,更不会有后来自己赌气嫁给胡二田,那么自己也就不会今天生活在胡家的屋子里了,那么多的阴差阳错或许都是上天安排的吧?李二芸盘点自己心里的秘密,发现,自己至今还是爱着这个当日差点就成为自己丈夫的男人。
当然,姚晓丽应该更是一直也没有忘记过胡双十。李二芸和姚晓丽不同的是,此刻面对这个男人,她是问心无愧的,而姚晓丽却是带着难以磨灭的愧疚。
姚晓丽深情地看着胡双十,说:“你们胡家的灾难已经过去,柳暗花明就在眼前了,但你千万要保重身体啊。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说话。那我就回去了。”
然后姚晓丽转身握住李二芸的手,感激地说,“妹妹,谢谢你这些天对我的照顾和招待。我会牢牢地记在心里的!”
李二芸也握着她的手,真挚地说:“干嘛还说这些,都是同命相连的姐妹,彼此关照是应该的。”
—》文—“是啊,以后我们还…要多亲多近!”
—》人—姚晓丽抹了一把眼泪,“那我就回去了!”
—》书—“嗨,干嘛像生离死别似地?黄老五死了,黄家六虎也没了,你的苦难生活也该结束了,以后再找一个吧?”
—》屋—姚晓丽一边向外走一边凄茫地说:“还没想那么远呢,先自由一段时光吧!”
望着姚晓丽出了院门,李二芸扭头看着发呆的胡双十,说:“双十,要不你和姚晓丽再续前缘吧,你们两个心里都还装着呢!”
胡双十苦涩地摇着头,说:“逝去的一切已经就逝去了……”
然后转身回到屋子里去了。
胡双十带来的三个弟兄此刻都去西屋里睡觉去了。就着这个难得的机会,李二芸又问起她男人胡二田的官司来。胡双十告诉她要放宽心,二田不会被判很重的刑的,王督察那边已经着手给疏通了,应该是很管用的。
李二芸愧疚地低着头,说:“都是我对不起二田啊,我感觉他这一生都不会原谅我的。”
胡双十安慰她说:“不会的,他会谅解你的良苦用心的。他是个转弯很慢的人,等他转过来也就没事了,而且,我和娘会帮着你做工作的。”
说道这里,胡双十突然想起娘来,就问,“今天娘怎么不在啊?”
李二芸神色忧郁地说:“又被大老齐叫回去了,那个禽*兽一夜也离不开她……双十,你该想想办法把娘从大老齐那里接回来了,眼下时机已经到了。”
胡双十点了点头说:“我也正想办这件事呢,今晚我就带人去收拾那个禽*兽,我要硬逼着他和咱娘离婚…我不能在容忍咱娘再受他的欺辱了。”
李二芸欣喜地说:“那样太好了,咱娘受到的痛苦和屈辱真的太多了,这回你一定要把她接回来。”
晚饭以后,胡双十就对已经休息好了的三个兄弟说:“今晚你们随我去办一件事情,见到那个大老齐你们给我狠狠滴打,留口气就行!”
跪求蝴蝶!
第212章 *性难改
从胡双十回到胡家屯的那天起,大老齐的心里就开始忐忑起来,他唯恐梁银凤对胡双十说起他夜里折磨她的孽事,他都不敢去胡家和胡双十照面。但几天过去了,却没见胡双十来找他算账,心里才稍微安稳了一些,他估计是梁银凤没有和胡双十说起那些事儿。之后大老齐又放宽心了:自己和梁银凤是合法的夫妻,是黄老大做媒,又领了结婚证的,自己在夜里对自己的女人做什么都是合法的,怕他干球?而且还有黄老大在给自己撑腰呢。
可有一天黄老大突然被公安局抓走了,而且再也没有回来,据说黄老大是回不来了,他犯的那些罪,枪崩几回都够了。大老齐真正感到了恐慌:没有了黄老大的狐家屯,他就真正失去了靠山,连走路都觉得不安稳了,尤其是他担心有一天梁银凤这个水灵灵的媳妇会从自己身边飞走了,那样自己的被窝就又空了。
好在梁银凤还没啥异常的反应。虽然自从胡双十回来后,她经常回到胡家去,但白天回去晚上还是要回来的。回来后也没有啥不一样的表现,晚上也没绝他做那种事儿。当然在这种情况下,大老齐不敢再折磨梁银凤了,只能是按部就班地发泄憋闷。
昨天梁银凤又回胡家去,可昨天晚上竟然没有回来。大老齐心里开始恐慌,是不是这个女人开始要离开自己了?除了这种恐慌之外就是兽*性的憋闷。大老齐简直不是人的身躯,有一夜不做那事也受不了,梁银凤只是离开一个夜晚,他就像煎熬了好多天那样难以忍受。眼看着都到了下午了,还不见梁银凤回来,他终于不能再等了,就来到胡家的门前转悠,他当然怕碰见胡双十,不敢冒然进去,后来他发现胡双十的轿车没有停在院子里,判断是胡双十没在家。于是他鼓起勇气就进去了。
见胡双十果然没在家,大老齐便有些胆子,二话不说只让梁银凤回家。
梁银凤是个保守本分又胆小的女人,既然自己已经是人家的老婆,就没有理由不和人家回家,再者说了,她确实被大老齐糟践怕了,唯恐惹恼了这个禽*兽,夜里又该折磨自己了,好不容易这些天他没有那样了;还有一层忍辱负重的心思:胡双十眼下正全力以赴在寻找大花小花儿,不想让胡双十为自己的事情分心。
总之,梁银凤也二话没说,就跟着大老齐回家了。
回到家里,大老齐当然要劈头盖脸地问:“你昨晚为啥没回来睡觉?”
“我儿子回来了,我们一家团聚了,我在家里住一夜说点话也不行吗?我又没卖给你,连回家过夜的自由也没有吗?”
梁银凤对这个禽兽的粗*鲁言行已经习以为常了,只能是很常规地辩解。
大老齐铜铃般的眼睛转动着,又问:“你是不是和胡双十说我夜里怎样操你了?怎样折腾你了?我可告诉你啊,我最近对你可是很礼貌呢,你最好别不知道好歹,你要是敢在胡双十面前说我的坏话儿,那就别怪我晚上惩罚你!”
梁银凤一方面真的恐惧,另一方面也是懒得和他废话,就说:“我好意思和孩子说那样的事情吗?我还说不出口呢,你放心吧,我不会说的…”
大老齐满腹狐疑地看着梁银凤,心里想:看来这个女人还没有外心,要是她真的会和胡双十说了,凭着胡双十的火爆性子那早来找自己了。看来这个女人是被自己制服了;转念一想,他又更加得意:说不定女人就是贱皮子呢,虽然表面上被折磨得痛苦不堪的,心里还喜欢那样呢?
想到这里,他胆子又开始大起来,潜伏在身体里的兽*性又开始抬头,又有了折磨一下女人的那种成瘾的冲动。他想今晚好好过把瘾。
太阳还很高的时候,大老齐就催促梁银凤快点生火做饭。当然早吃过晚饭不是目的,目的是早一点躺在被窝里享受那好事儿。仅一夜没沾到梁银凤的身体,他就憋闷得火烧火燎的,恨不得立刻就闯进那个地方翻云覆雨。
梁银凤平时已经被他虐待得心惊胆战了,骨子里就会本能地不敢不听他的话。梁银凤很早就做好了饭,吃过晚饭以后,天才刚刚黑下来。
趁着梁银凤去外屋洗碗的时候,大老齐便开始为今晚的好事做准备。一般情况下,大老齐变*态兽*性梁银凤的程序是这样的:先是在梁银凤的山体上实施抓扯,撕咬,然后发泄完他憋闷后,就开始使用道具,他的道具主要是一根比他自己那玩意大几倍的火腿肠,偶尔也用一次酒瓶子。
今晚大老齐还是不敢使用道具,但他又想让梁银凤痛苦不堪,就只有用另一种办法:大剂量地吃猛*药。那些猛*药还是那次黄老六送给他的呢,一直宝贝般地珍藏着,那是黄老六在变成太监之前用的进口精品,自从黄老六不是男人之后就再也用不着这个药了,就把这些药送给了大老齐。当然黄老六只有一个目的:让大老齐摧残梁银凤。因为大老齐的那个人间少有的孽物再加上着药力的助威,那甚至比道具还可怕,还有威力。
大老齐想好了,只要自己不用别的东西弄梁银凤,正常的夫妻交欢,你再痛苦不堪也得咬牙忍着,你胡双十还能管得着你娘被你继父操?”
大老齐发狠地吃下了超剂量的那种药,然后主动上炕把被褥铺好了,先躺进被窝里等着梁银凤了……
第213章 另一种折磨
梁银凤当然知道大老齐今晚会憋得要死,就算不糟践自己也会狠狠地蹂躏自己的,想着心里就发怵,故意磨磨蹭蹭地把几个碗筷洗了又洗拖延时间。大老齐似乎已经等不及了,瓮声瓮气地叫道:“媳妇,你干啥呢?刷几个碗会这么久?”
梁银凤也不答话,接茬磨蹭着。
大老齐又叫道:“你快点吧,昨晚都没在家,你不知道我憋啥样啊?”
梁银凤实在搪不过去了,只得来到屋里,把房门插上了,慢吞吞地上炕脱*衣服。
大老齐眼睛瞪得溜圆看着梁银凤一件一件地往下脱,还嫌她动作慢,催促着:“你倒是快点啊,要憋死我啊?”
“就一夜没做…就把你憋成那样?你整天竟想这事了吧?”
梁银凤心里发怵,嘴上应付着,手上也不得已脱着衣服。
梁银凤最后只剩一个线衣和下体的小裤儿就要往被窝里钻,大老齐又不干了,说:“你趁早都脱*光了,免得我再费事儿了。”
梁银凤无可奈何,只得把所有的遮掩都褪去了。这对于她来说已经习以为常了,一般情况下大老齐是不允许她身上又任何东西的。
梁银凤刚掀开被子钻进来,大老齐就嗷地一声翻山骑上来。大老齐本来雄壮的身躯又被猛*药激发着,那个东西几乎要爆炸一般地憋着,根本不想有什么前奏,就想直奔主题。两个膝盖野蛮地把她的双腿就撑开了,然后单手擎着那个硕物,只试探了一下就凶猛地闯进去。
梁银凤大叫一声,身体在剧痛中痉挛着,她感觉他那个东西比啤酒瓶子还可怕,简直不是人能长出的东西。
大老齐听到她痛苦叫声就更加兴奋而得意,大刀阔斧地冲撞起来。梁银凤额角顷刻间就滴着汗珠子,那不是一般的疼痛,就像是棍棒在体内横冲直撞。尽管她咬牙忍着,但叫声还是在牙齿的缝隙里尖利的挤出来。
大老齐已经达到疯狂的状态,像野兽一般嚎叫着发力。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一个男人的声音:“快开门!”
大老齐无限懊恼地停止了动作,翁上瓮气地问:“谁呀?我们已经睡了,有事明天再来吧?”
他也顾不得去想外面的人是谁了,唯有不中断这云端的快活才是根本。
一个熟悉的男人的声音传来:“我是胡双十,我要见我妈妈!”
很明显,胡双十已经听到了屋里这样的声音,故意给他们招呼。
梁银凤羞得满面通红,来一股力量猛然把大老齐推开了,一咕噜身就爬起来,慌乱地穿衣服。大老齐虽然火烧火燎地不甘心,但听说是胡双十来了,也吓得顾不得什么了,也急三火四地穿衣服。
梁银凤把衣服穿整齐了,就红着脸下了炕,先开了屋门又来到外房门前打开了,问:“双十,你这么晚来干啥啊?”
胡双十很诧异,说:“这还晚啊?才八点多钟啊,谁想到你们睡得这样早呢?”
梁银凤脸更加火烧火燎的,也说不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