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家屯的孽事儿-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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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胡说!”
村长似乎有些不高兴了,他催促说,“与你无关的事情你不要管,知道多了不好。你还是快点过来,我等不及了!”
郝村长说着,就站在炕沿边解开上衣扣子,又开始解裤带。
大花儿没有动,而是说:“人家都光着呢,你上炕不就行了吗?还让我怎样?”
郝村长一把掀开盖在她下身的羽绒服,眼睛盯着那处美妙,吩咐说:“你坐到炕沿边来,我就站在地上玩你!”
大花儿有些吃惊,问:“站在地上咋玩?”
“我让你过来你就过来!”
村长命令一般地说,已经把内外的裤子都褪到了小腿一下,那根丑陋硕大的玩意颤动着。
大花儿无可奈何,只得赤着下体坐到炕沿边。
“在往前一点儿,屁股搭在炕沿上,把双腿分开!”
村长又做出这样的指示。
第90章 我有办法
大花儿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原来这个老畜生要玩花样,站在地上弄自己。尽管她遭受的畜生侵害无数次,但这样的姿势还是头一回经历过,心里顿觉惊恐。除了顺从以外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她坐在炕沿上分开双腿。
郝村长上前一步,挺着孽物的差不多和炕沿持平,他单手擎着那根玩意,试探着接近她的那个地方,在那道浅沟儿边缘磨蹭了几下,挤出一处翻张的入口来,身体猛然向前上方挺进,那个孽物的蘑菇头已经探进去。这时他腾出双手,搂抱大花儿的后腰,把她的身体紧紧地向自己身前靠拢,同时他再一次挺腰发力,整个孽物就毫不留情地顶进去。
这样的角度有点剜别的摧残,大花儿被一种陌生的疼痛席卷着,忍不住叫了一声。
郝村长猛烈地深入到府邸,便又对大花儿说:“快用双手搂紧我的脖颈……”
大花儿照办了。
郝村长又命令道:“双腿盘在我的腰上……”
大花儿的双腿两条蛇一般就盘在他的腰上。
郝村长双手托着她的两瓣妙呻,把她的身体离开了炕沿,完全盘踞在他的身体上。这样的玩法需要男人有足够的力气;郝村长虽然五十多岁,却壮实得像头公牛,托着大花的身体很轻松自如。大花儿整个身体悬空了,她本能地更加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双腿更不敢放松对他身体的盘踞。这样客观地让交合的那个地方更贴近了。
郝村长就站在屋地上托着她的身体,孽物猛力向她的身体里顶撞着深入着,每一次的发力都几乎把大花儿的身体颠簸起来一次,每一次颠簸过后坐回来的时候,大花儿都感觉那个硬物几乎插到了肺腑里,那是一种难以忍受的疼痛…
尽管这样的玩法让郝村长耗费了大量体力,一会儿的功夫就热汗淋漓,但他快活得要发疯,嘴里“啊啊”地怪叫着。
大花儿有些难以忍耐,她开始使出“绝活儿”来,暗自缩肛收胯,紧紧地吸住了他那根孽物,再也不让身体颠簸起来。
郝村长又感受到了让他成瘾的那种快活无边的感觉,就像那个东西被一只温柔的手握着,灼热湿润的气流紧紧地包裹着他。
没过多久,郝村长就再也控制不住了,像一腔子血都倒出去一般喷薄而发。
这是早饭后不久的事情,大白天的郝村长就在新人房里把大花儿兽性了一次。之后郝村长就连村政府也不去了,回到上房里足足睡到中午,起来吃过午饭后又接茬睡,他要补充失去的能量,养精蓄锐,准备晚上的销魂一夜。他一直睡到天黑吃晚饭的时候,才又爬起来。他老婆没好气地招呼他吃饭了。郝村长起身后,长长地伸了个懒腰,感觉全身又充满了力量。
这个夜晚,郝村长又风雨不误地在大花儿身上发泄了两次。但也累得像死狗一般第二天日上三竿还没有起来。他就像着了魔似地对大花儿的身体恨不能一刻也不离开。
在大花儿回门的五个夜晚里,郝村长只有一夜没有来新人房里睡觉,那应该是第四个夜晚,他实在是干不动了,就休息了一夜。最后一个夜晚里,郝村长几乎是一夜没合眼,一直在大花儿的身体上没下来。
总之,郝村长的魂已经出窍了,完全附在大花儿的身体上。那夜,大花儿又不失时机地说:“大哥,你既然这样喜欢我,那就想法娶了我呗!”
“我不是说过吗,现在不行,以后再说!”
“那我天明可就要回郝家去了,以后再也没有回门这样的机会了!我想你了怎么办?”
“那我可以去你家,他们是不敢把我怎样的!”
郝村长霸气地说。
“就算是那样…也不方便啊?又不是你的媳妇,你有啥理由总去呀?再者说了,在我三个男人的眼皮底下怎么能快乐呀?”
郝村长也感觉这有些不现实,一次两次还行,总不能天天去吧?如果三天沾不到这个美妙的身体,自己还不憋得发疯啊?娶了她吧,又困难重重,奶奶的该怎么办?以后一定要娶了她,可眼下一天也是如隔三秋啊?他躺在被窝里郁闷地想着办法。
大花儿蠕动着眼睛又说话了:“大哥,我有个办法!”
“啥办法,你说说!”
郝村长一骨碌身又搂抱着她光滑的身体。
第91章 回门第五夜
“不说了,说了也白说!”
大花儿一骨碌身,滚出了他手掌搭着的范围,显出一副无可奈何的伤感。
“宝贝儿,你说说啥办法,只要有办法就能做到,着个你是知道的!”
郝村长的手又从她的腋下探过去,扣到她的那处饱满上。
“大哥,你是不是每天都去村政府上班啊?”
大花儿蠕动着眼神问。
“那是啊,俺是村长嘛,当然要每天去。但我不想去也不非得每天都去……”
郝村长不晓得她问这话的用意,还以为大花嫌他在村里时间久呢。
“大哥,如果我要是能在你们村政府里做点啥事儿,那样我们不就可以每天都在一起吗?”
大花儿已经翻过身体,面对着他,眼神期待而紧张地望着他。这是她思谋已久的大胆的想法。因为她想到了村政府里的那部电话,如果自己有机会去村政府里,慢慢就有办法通过那部电话和家里联系,至少她还知道黄老大的大哥大的号码。
郝村长感到有些惊讶,心里想:这个小妮子真敢想。嘴上问:“你想去村政府,能干啥呢?”
“端茶倒水,打扫卫生,我都能干好!”
“可是,村政府里这样的差事是不配备专人的,这些都是那个通信员去做的。”
郝村长很明确地回答。
“那村政府里还应该有女干部啊?我们那里的村政府,都会有妇女主任和管计划生育的女干部呢,你们这里难道没有吗?”
“当然有了。我们村政府里也有一个管妇女工作的女干部,可是,那是要有一定文化的,不识字是做不来的!”
郝村长又说出了不允许的理由。
“大哥,你咋知道俺没文化呢?你太小看人了,我日中毕业呢,不但会写字,还会写文章呢!”
大花儿是在撒一些谎,她会写字不假,可根本不是日中毕业,小学念完就不念了。
“你真的是日中毕业?”
郝村长确实很惊讶。在这个山沟里,就算男孩子日中毕业的还凤毛麟角呢,女孩子就几乎没有。
“我不撒谎,真的是日中毕业,我做你们村政府的女干部肯定够格的,你就让我去吧,那样咱们不就每天在一起了吗,想干啥就干啥了!”
这样的诱惑确实让郝村长怦然心动,这真是个好办法。可他仔细想了一会,又觉得不妥,就说:“你文化是够格了,可你是朱家的媳妇,就算我让你去做那个工作,朱家也不会同意的…你就不要想这个了,不成的。”
“大哥,这个村子里不是你说的算吗?你都说过了,你想办的事情是没有办不到的嘛?”
大花儿眼巴巴地望着他,两只手还轻轻地揉摸着他的身体。
“宝贝儿,这件事情不是一般的事情,没那么简单。在这个村子里,凡是买来的媳妇,都不允许有任何自由的,一旦按你的要求把你弄到村政府里工作,那你就等于有人身自由了,要是因为这个你逃跑了,我是没法交代的,人家三个儿子买来一个媳妇,要是让俺给鼓弄没了,那俺咋向俺儿媳妇交代?再者说了,俺也怕你跑了啊,你跑了俺会想死的!”大花儿当然清楚这个老狐狸不会轻易相信自己,但只要有一线希望她都要做百分的努力的。她娇嗔地说:“大哥,我是不会逃跑的,我现在已经不那么想家乡那些了,我还等着有一天你娶我呢,我要做村长夫人。在这个地方你就是皇上,做了你的媳妇,俺就是娘娘了,俺还要享福呢,我怎么会逃跑呢?”
“宝贝儿,你的话是真是假,俺还无法知道,俺不能冒那样的风险啊,你还是不要想那件事情吧!当你生了孩子以后再去想这样的事情吧!”
郝村长似乎下了最后的总结。
大花儿生气地转过身去,背对着他。“我知道…说也白说,你还非得让俺说。我算明白了,你说你离不开俺,都是假话,是在哄俺玩儿呢!算了吧,俺还是回去安心做朱家的媳妇好了,以后我也不想找啥理由回到这个冒牌娘家来!”
郝村长有些乱了心智,谎了手脚,急忙又搬过来她的身体,哄着说:“宝贝儿,俺怎么能骗你呢?俺真的一时也离不开你,巴不得有啥办法能每天在一起呢,可是你刚到村里没几天,谁也不敢放松你的,等过阶段安稳些了,我会想办法让你去村政府的!”
大花儿心里亮光一闪,赶忙翻过身来,手臂蛇一般搂住他。“大哥,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怎么能忍心骗你呢?但你要安心在这里,别打逃跑的主意,你是跑不出去的!”
“大哥,我都表明心迹了,我不想逃跑,你就放心吧。你啥时候能让俺尽村政府啊?”
“至少也要半年以后吧!”
郝村长尽情地揉摸着她饱满的胸前。
大花儿心里想,只要能有机会,半年也不长。便说:“嗯,大哥,俺会让你知道俺的心思的,为了做村长的夫人,我也不想回家乡了!”
那副娇羞的生态又让郝村长血液有些激荡,他又爬上她的身体。尽管那玩意还不算咋硬呢,可他还是想做一次,因为这是回门的最后一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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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又开始轮
大花儿回门第六天的早饭刚过,朱家的三个后生就来到村长家把媳妇接回到家里。三个丈夫的目光都在媳妇的脸上和身上仔细搜查着,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蛛丝马迹,就像主人在检查被借出的东西还回来后有没有损坏一样。尤其是三尖子的眼神里充满了千百种情愁,他脑海里不可抑制地想象着这五个夜晚大花儿与老畜生同眠的难以忍受的情形。
大花儿却暗暗地投给他平静而温柔的眼神,意思是说,没事的,我回来了,今晚我们又在一起了。
朱寡妇把大花儿又带到新房里,当然单独有话要问询。
“郝村长每夜都去新人房里过夜吗?”
朱寡妇问这话的时候,声音有些颤巍巍的。
“就有一夜没有去。”
大花儿简单地回答。脸色红红的,然后低着头。那几夜被老畜生折腾的情形乱糟糟地盘旋着。
“他每夜都做几次那事儿?”
朱寡妇又问。
“有时候一次…有时候两次……”
大花儿声音更低地回答,眼神盯着自己耷拉在炕沿下的鞋尖儿。
“我交给你的避孕药你每夜都吃了吗?”
这才是朱寡妇最关注的事情,也是她问话的核心内容。
大花儿总算抬起眼来。“我都吃了,是按照你的吩咐在做那事儿之前吃的。这个你就放心吧,我也不想怀上那个老畜生的孩子呢!”
朱寡妇点了点头。但她心里还是没有十分落体,她担心大花儿有没有骗她,担心她过门前在村长家的那三个夜晚会不会怀上老畜生的种,也在担心过门后的三个洞房之夜会不会怀上大笨和二瘸子的孩子……总之,她最大的愿望就是想让大花儿先怀上三尖子的骨肉。但一切都是天意,她暗暗祈祷老天爷保佑大花儿怀上三尖子的孩子。
朱寡妇又问了大花身上最后一次是什么时候来的。大花儿没有告诉她路上被糟蹋流产的事情,只是把流产的那个日子当做身上来例假的日子告诉她,朱寡妇掐着手指推算了一阵子,说:“按正常你应该最近几天来事儿了,你有没有啥感觉啊?”
大花儿仔细想了想,说:“好像今天有点感觉,小腹有些疼痛发胀,以往身上来之前就是这样的感觉!”
朱寡妇眼睛里闪着一丝喜色,想了一会,就最后交代大花:“等你啥时候身上来事儿了告诉俺一声。别忘了!”
大花儿点了点头,又“嗯”了一声。
朱寡妇又把新房的门锁好,回到上房把钥匙交给三尖子。这是她订的很合理的规矩:这个月媳妇归谁,钥匙就归谁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