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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抢劫,是要遭雷劈滴!-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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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皇帝御驾还未出现便跪着了的众臣民这才叩头谢恩站起身来,只是众人仍低垂着头,不敢亵渎了龙颜,引来杀身之祸。
面无表情的天宇帝王抬了抬下巴,礼官会意,于是高声道:“有请吉禅国君——”
这时大牛早已被秋雷的引下了马车,孤身立在点兵台以北十丈开外,听到这训练过无数次的话传进耳朵,忙照着才学到不久的样子,低下头尽量快地走到台前站住,以最大的声音道:“吉十余拜见天宇帝君。”
礼官双手呈上明黄色的绢帛,宇文笙接过,念道:“奉天承运……”(以下是一堆自夸及神喻,字数若干,偶们的主主听不懂,其实偶也不懂……)“今有前吉禅国君,自愿降于天宇国,特行受降仪式,神佑天宇——”
长长的一段不知道说什么的话下来,大牛早听得头昏眼花,不过最后几个明显提高了音量的字总算把他涣散的精神拉了回来,照着预演的那样跪下,以头伏地,誓道:“吾吉十余,愿降于天宇帝,日后若有违背,愿受天打五雷轰之刑。”
周围猛地声雷动,尔后又是直冲云霄的“万岁”声,受降仪式成。

初识其子1

受降仪式以天宇皇帝赐封吉十余为享乐侯为终,大牛当日并没有回驿站,而是直接被拉进了今后就属于他的享乐侯府软禁。只是这吉十余的身体本就虚弱,大牛日里受了惊吓,又连着一段时间没有休息好,方至候府便大病一场,若不是天宇帝暂时还需要他活着,下了死令救人,怕是这好不容易借死复生的幽魂已经飘到不知道哪儿去了。
对于一个最终年号为“威远”的皇帝来说,这种软禁的日子自然不好过,不过对于从山里出来习惯了粗食淡饭的大牛来说,这样的生活已经算是奢华,至于软禁,他根本还没感觉到,当走往一个方向被拦回来的时候,他只会在心里想:怎么这里有这么多地方都不能去?真是个奇怪的地方?可是叫大牛同志就这样安安心心快快乐乐地过着这种还算富贵的软禁生活,却是不行的,因为他还有牵挂,牵挂的当然是他重病的娘亲。经过那晚天宇帝的事情之后,大牛自然不敢再冒冒失失地把自己的事情说给别人听,于是他每日都期盼着似乎知道许多事的天宇太子能早点巡视回来,或许那个小孩子能够帮他回到娘亲身边?有期盼的日子自然要好过许多,心里的焦躁与不安都被暂时压抑住,只是每天夜里仍然会做噩梦,从拦住那个大闺女到她死不瞑目的脸都在脑中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吓得他常常整晚地睡不好。
再一次从噩梦中惊醒,大牛在黑暗中睁着一双空洞的眼睛静待恐惧的余波散去。其实有些事习惯了便好,那事情刚发生的那段时间他做了噩梦后总是将自己蜷曲在一起发抖,而如今只会有一阵子失神。
“呼——”暗夜渐渐被微微的天明所替代,大牛这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掀开薄被下了床。边穿衣服边听着外面隐隐约约的脚步声、拿东西的声音、压得低低的交谈声,大牛苍白的面上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其实这个地方跟他家里很像,大家都睡得晚起得早,喝井里打起来的水,用柴煮饭,不像在城里呆的那几天,深夜了还吵得很却在天大亮了才见到人影,水是从管子里出来的,味道很难喝还得给钱,他只看到很少的树,也不知道那些人哪里来的柴烧火?
穿戴完毕,大牛轻手轻脚地走到外屋,见到窄窄的单人床上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子睡得正香,不由咧嘴一笑。这个名叫小春的男孩子是在他病得极重的时候被派来侍候他的,人很勤快,又有一点小调皮,很像住在他家隔壁的小三儿,有他在身边倒是开心了不少,唯一不好的就是老帮他做这做那的,让他很过意不去,这几天身体好转了便不让他动手了,可是一到这时候这小子就不乐意了,跟他闹别扭。不过小春有个缺点就是喜欢赖床,每当大牛一早穿戴整齐出现在他床前的时候他就懊恼不已,那表情特逗,之后嘟着嘴去给他打洗脸水,给他梳头,碎碎念一个早上。今天起得太早了些,大牛站了一会见小春还没有醒来的意思,无声地笑出一口白牙,又轻手轻脚地走了。
***
七八月的炎热天气在清晨还不能显出它的毒辣,带露的花草,早起的鸟儿,时不时甩甩头的看门狗,在一片宁静中展现勃勃生机。
大牛沿着记忆中的方向往水进走去,一路上大多数人都忽视了他,偶尔也有小丫头向他打招呼,不太恭敬地叫一声“侯爷早”。这时候大牛就特别窘迫,紧张地抓抓后脑勺,结结巴巴地回一句:“你,你早啊——”小丫头就会给他逗得大笑起来,大牛不明白别人是在取笑他这土包子的样子,通常都憨憨地回以傻笑。
水井位于府内的东北角,属于下人居住的院子,大牛前两天跟小春散步的时候曾远远看到过,这倒是第一次走近。吉十余虽然名义上是享乐侯,实际上也不过就是个人质,是天宇帝用来安抚吉禅所剩不多忠君遗臣的工具,所以这享乐侯府并没有多花心思,只是改建自原来的一座大宅,外面看着自是豪华金贵,内里则要普通得多,看那井沿的破败便可知道。
府内的人这时候大多数都已经起了床,井边很是热闹,只是一见到吉十余这个“主子”便都噤了声,一个个像看天大的稀奇一样盯着他。
大牛被那些诡异的眼神吓得定在原地,一时往前走也不是,转身走开好像更不好,苍白的面上顿时涌上两片红晕,一对十多个人的对望,现场一片寂静。在这种极静的情况下,下人院里突然传来的侮骂就变得分外清晰——
“好你个小畜生,竟敢偷懒!到现在还没劈完这些柴,你还想不想吃饭了?”夹在骂声中的还有条子落在皮肉上的声音,却意外地没有呼痛声。
大牛先是一怔,随即一股怒气涌上心头,忘了方才的举止无措,抬腿便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疾步走去。
围在井边的人待他的背景消失在门后方才反应过来,相互间意义不明地对视了一阵,突然一齐扔开了手中的东西快速地跟了上去,从他们兴奋的表情可以看的出——有好戏要开演了!
***
下人院内
五大三粗的壮汉手中约食指粗的树条一下接一下地挥落,发出一声声令人听着就肉痛的鞭打声,而被施虐的少年却垂首立在一堆劈开的木材旁边,一动不动地任他鞭打。
壮汉对于他无动于衷的样子极为不满,手中挥得更猛,嘴里更是不客气地继续辱骂:“你叫啊,你叫啊!M的,叫痛都不会,你们吉禅国的人都他M的孬种!”
与他的暴怒不同,少年即使双腿微微颤抖,却仍是一声不吭。
大牛冲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顿时血气全冲到脑上,暴喝一声:“住手!”
那壮汉被喝得措手不及,顿时住了手,原本心里还有些微惊,待回头看清来人的时候却立马换了笑脸,抱胸叉腿,阴阳怪气地开了口:“呦,我道是谁呢?原来是‘侯爷’啊!”
要是平常被人这么说大牛肯定当他是取笑自己,早面红耳赤地跑开了,可是刚才见到的景况实在太可气了,顿时对眼前的人生了几分厌恶,怒道:“你为什么要打他?”
壮汉一愣,笑了:“原来侯爷是心疼了——”随即沉下脸,“那你知不知道别人也同样心痛自己的儿子?”
“什、什么?”大牛不明白他为什么扯到那里去,接话道,“你既然知道别人会心痛,为什么还要打别人的儿子?”
装傻吗?壮汉气极反笑:“我就是要别人心痛,你怎么样?”说着反手一棒落在自始自终没有抬头的少年身上,挑衅道,“我就是要打别人的儿子,你怎么样?”
大牛快被他这无赖的行径气死了,见他又扬起了条子,想也不想地扑过去一把抓住,吼道:“我不准你打!”
“哼!”壮汉冷笑,“你以为你拦得住我?”说完手轻轻一提就把他那副单薄的身板甩到了一边,高高扬起条子,残忍地道,“今天我就好好让你看看我怎么打‘别人’的儿子!”尔后毫不留情地挥了下去。
“不要!”大牛大惊,猛地扑过去挡在少年身前,那用尽壮汉全力的一棒便落在了他的背上,刺骨的剧痛传来,忍不住“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那壮汉先是一惊,随即冷笑道:“好啊,你们父子情深,那你就代他受罚好了!”说完便不客气地一下又一下地抽下去,听着皮肉的闷声,心中升起扭曲的快意。
大牛抱住那少年想躲,可是那少年却似个木头般杵在那里动也不知动,心里第一次对于身体变得这么弱而感到遗憾起来,要是他以前那个强壮的身体就好了,要知道小时候他打架可是一把好手,哪用像这样被人欺负?可是遗憾归遗憾,他却从来没想过丢开这少年独自跑开,只是琢磨着这么挨打也不是办法,总要反抗不是?
在挨了五六下后大牛不再背对着那人,而是猛地转过身去,那壮汉果然一惊,不过他手上只是一顿,又不管不顾地要再次挥下。只是他这次却没有得逞,大牛趁着他这一下停顿猛地扑上前,双手死死抓住他握棒的手。
“放开!”壮汉惊怒,手猛地一提,却没有像上次那样将他挥开,恼怒之下一脚向下腿弯处踹去。
大牛不去管他的脚,突然松开他的手,整个人往前一扑,双手双脚都缠在他的身上,这样一来不但躲开了他那一脚,被他抱住的人也暂时没办法对付他了。这都是大牛小时候在实战中得来的经验,只可惜他现在这个身体太过虚弱,被壮汉抓住后颈拉了几下便差点被扒了下来,情急之下扭头向那少年大吼:“你傻了啊?还不跑?”

初识其子2

那少年或许真的是傻的,这边动静这么大却半点反应都没有,还是像大牛第一眼看到的那样呆呆地低着头杵在那里,不过如果细心的可以留意到,他垂在身侧的两只拳头握得死紧,以至于关节处都泛白了。
见少年动也不动,大牛再心急也没有办法,再被那壮汉扒了几下,手上一失力松了开来,猛地被掼在地上,看着那人狰狞着一张脸向他走来,心想:完了!绝望地闭目等死。
正在此时,突然传来一声惊叫:“住手!”
大牛心中一喜,忙睁开眼睛叫道:“小春!”循声望去,一个人分开看戏的众人奔来,那小小的人影不是小春是谁?
“侯爷!”小春奔到他身边将他扶起来,急道,“你有没有怎么样?”
大牛忙摇遥头想表示自己没事,谁知这一摇之下牵动了颈上的伤,顿时痛得他“嘶——”地一声,紧跟着全身好像都痛了起来,忍不住吡牙咧嘴的。
“侯爷——”小春的眼睛立马红了,再见他衣衫凌乱,且露出来的肌肤有着多处伤痕,找了一清早主子的怒气顿时暴发出来,扭过头瞪向那壮汉,骂道,“狗奴才,瞎了你的狗眼,侯爷都敢打!”
“嗤——”那壮汉嗤之以鼻,拿枝条那只手指向吉十余,不屑地道,“他算什么侯爷?不过是一个亡国奴罢了!”
“王建飞,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不要你那张狗嘴了吗?”小春气得差点跳了起来。
“切!”那壮汉,也就是王建飞轻蔑地看着他,不客气地回骂道,“张小春,别以为你做了这狗屁侯爷的跟班就自以为了不起,你是亡国奴的奴才,那就是最贱的贱人!”
“你!”小春气得跳脚,一张小脸涨得通红,“王建飞,你吃了大便啊?怎么满嘴喷死?”
“哼!”王建飞冷哼一声,道,“我说的不过是事实,你这么护着这个亡国奴,他给了你什么好处?是许了你金银财宝呢还是未来的夫人宝座啊?呀!”他猛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故作无辜道,“忘了你是个带把的!不过——”偏头想了想,又道,“你要是去切了的话,说不定还能当女人用,哈——”说完哈哈大笑,看热闹的众人也忍俊不禁跟着笑了起来。
“我呸你丫的!”这下小春的脸色开始往青的方向发展了,啐了他一口,骂道,“你王建飞才该切了那把呢!你今天对侯爷不敬,不定哪时就给皇上下旨切了你进宫当太监去!”
周围的人本来见他们吵架乐得看热闹,此时听到“皇上”两字一时都面色凝重不敢再笑,胡乱议论天子,那是大逆不道的事情,就算是听到的人也是有罪的,如果他们再嘻嘻哈哈的,那可真的就死定了。
王建飞面色一僵,强笑道:“皇上日理万机,又岂会专门为了这亡国奴下旨?”
“哼!”小春凝着脸道,“皇上虽然事忙,但前几日侯爷病重,皇上可是为了他专门传了口喻的——”他说到这里打住,环视众人一圈,道,“相信大家都记得。”
“吸——”众人自然记得皇上那道“若死,尔等陪葬”的惊悚口喻,顿时齐齐倒抽了一口冷气。
“你!”王建飞自是忆起了,脸色顿时变得铁青,恶狠狠地瞪着两人,恨不得用眼睛将他们杀死。小春凌然不惧地与他对视,而大牛则一脸祟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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