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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抢劫,是要遭雷劈滴!-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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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气得她差点跳起来。
“孟子星!”毓馨恨恨地瞪他一眼,跑过去抓住他旁边另一个生得十分俊美的青年告状,“小珏,你看他!”
“咳!”宇文珏轻咳一声,“谁叫你总欺负小混混,惹得他老哥来打抱不平了?”
“拉拉扯扯的成什么话?”身边同宇文珏长得有五分相似的男子黑着脸提起毓馨,轻轻扔给另一头的男人,警告道,“看好你的人。”尔后拉起宇文珏方才被扯住的衣袖拍了拍,仿佛上面粘了什么脏东西似的。
“宇文笙!”毓馨怪叫一声就要扑过来,却被身边的男人拉了回去,他半睁半闭的眼睛往这边微微一扫,道:“别理他,更年期的男人总是乱吃飞醋。”
“卓之晨,我记得你似乎比我还要年长些?”宇文笙脸色阴沉。
“这你就不知道了,”毓馨挑衅道,“有些人的更年期总会提前来临。”
宇文笙脸色黑得像锅底了,想要发作却被身边的人扯住,只得冷“哼!”一声不予理睬,转而向沉默着的青年道:“你还活着啊。”
吉盛天默默地看着了他片刻,一字一字道:“宇、文、笙。”
“是我,”宇文笙点点头,“莫非你还在想着报仇?”
“无时无刻。”吉盛天语气平淡。
“那么,”宇文笙轻笑,“随时恭候。”
两个人打着哑谜,各人的的反应却不相同:毓馨是瞪大了一双眼睛两人之间打转;卓之晨还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孟无痕总算停了笑,看看吉盛天,又瞅瞅宇文笙,再看看宇文珏,又去瞄人事不知的大牛;孟子星像没听到一样走过去帮自家弟弟整理笑乱了的仪容;赫连明在听到“宇文笙”三个字的时候已经站起身,同崔胜一齐戒备地看着众人。
“喂,”宇文珏早认出了当年就是此人囚禁并逼迫大牛,扯了下身边男人的袖子,有些疑惑地问道,“你认识的?”
“吉盛天,”宇文笙不怎么小声地答道,“前孟运国君吉十余唯一的儿子,可惜是不被承认的。”
宇文珏微微一愣,心道难怪当初询问大牛关于此人身份的时候他会三缄其口,被亲生儿子那样对待,就算是老实人也受不了的。想及自己当年被生身之父囚禁的日子,不由微恼地看了身旁的人一眼,对大牛也顿生同病相怜的感觉。
这话如果吉盛天在十年,甚至五年前听到都会大动肝火,可如今的他又岂会为此而怒?抬手止住身后蠢蠢欲动的两人,道:“今日我来既不是为寻你报仇,也不是为听你说废话的。”语毕对毓馨微微躬了躬身,道,“还请百草夫人施予援手。”
从一开始就很高傲的青年竟然向她低头,毓馨愣了一下,偏过头去看宇文珏。
宇文珏几人只听到吉盛天哄毓馨说出实话的那一段,且大牛的脸差不多被皮裘全挡住了,只此并不知道吉盛天是为何人求医,于是他在接收到魔女的眼神之后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问道:“我们凭什么帮你?”
吉盛天道:“但有所请,不敢不从。”
只八个字便可以看出此人对他的重要性,宇文珏微有些动容,但一想到他对大牛做出的事就气愤不堪(虽然前世是被大牛所杀害,但宇文珏早在知道他的经历之后就已经不怪他了,同为穿越者,难免把他当成一家人,而小珏又是个护短的,于是……),沉声道:“可惜你的东西没有什么是我想要的,除非……”
吉盛天双目一沉,道:“你待如何?”
“除非你在一个人面前磕头认错。”宇文珏淡淡道。
吉盛天垂在身侧的十指猛地收紧,脸上的神色一变再变,终于一咬牙,抬脚一步一步地向他走去。
“主上——”赫连明与崔胜齐声惊呼。
宇文珏以为他被气得狠了要对自己发难,面上还是一派镇定,实际上却在暗暗凝神戒备。出乎意料的,吉盛天却并没有动手,而是走到宇文笙面前,然后双腿微微一弯!

求医问药3

宇文珏心中一惊,想也没想一脚踢出,正点在吉盛天膝前,阻住了他的跪势,有些莫名其妙地道:“你做什么?”随即想:他该不会是以为……
吉盛天偏头看向他,有些恼怒地道:“要我跪他没问题,但你答应了救他却不能食言。”
宇文珏道:“我要你跪的不是他。”
“那是何人?”吉盛天有些不耐地站直身体,那神情动作一副“要我跪就快点,早跪早了事”的样子。
宇文珏心道这病人对他倒是重要,却不知他还记不记得自己那个倒霉爹?于是冷“哼”一声,道:“你要是还记得五年前你对被你关着的那个人做过什么事,就应该知道我要你跪的是什么人!”
“当年救走他的人……”吉盛天惊疑地看了孟无痕一眼后转回头,道,“是你?”
“没错,就是我。”宇文珏道,“你做过的那些事,难道不应该磕头认错吗?”
吉盛天沉默了一下,道:“磕头可以,但我不认为自己做错了。”语毕几步跨到榻前跪下,“呯呯呯”就是三个响头。
“啊?”宇文珏呆滞。
“喂,你不知道啊?”孟无痕靠过来跟他咬耳朵,“那个病得要死要活的人就是你上回带去我那里避难的大牛。”
宇文珏暴汗:“你怎么不早说?”
“大姐,”孟无痕委屈,“你也要我有机会说啊,你不知道你刚才那个气场有多强大。”
宇文珏无语,他现在要怎么收场?
“请问现在可以为他医治了吗?”吉盛天面色阴郁地走过来,额上顶着一个显眼的大红印子,看起来有几分滑稽。
孟无痕很不厚道地笑了,宇文珏横他一眼,有些尴尬地道:“没问题。”唤过毓馨问她,“你可有把握?”
“那可不敢说,”毓馨对于之前被吉盛天套话一事还有些耿耿于怀,对他翻了个白眼,“我也只是想到办法,到底行不行要试过才知道。”
“毓馨,”宇文珏正色道,“这个人是我的朋友,你一定要用心。”
“知道了,我的副教主大人。”毓馨笑道,“我几时拿病人的病开过玩笑?”
宇文珏与她相处日久,对于她的处事自是清楚,只过不是习惯性地叮咛一下而已,当下也笑了:“行了,那快忙你的吧。”
毓馨拍拍胸口,意思是“包在我身上”,然后一手扯住孟无痕,道:“我的教主大人,你内力深厚,就来给我帮个小忙吧!”
“我可不可以说‘不’?”孟无痕垮下脸。
毓馨看着他,一字一字地道:“不、可、以。”
“哥——”孟无痕将手臂伸向孟子星,一脸“救救我,我落到魔女手中了”的样子。
孟子星浅笑着看他耍宝,冲他挥挥手——慢走,不送。
“不——”孟无痕一脸绝望。
两个灭国的仇人都汇聚在这一个屋子里,吉盛天默默地看着他们的笑闹,心中竟然意外地没有特别强烈的仇恨,只是有些不爽——凭什么他们可以这样开心,而自己竟连一头蠢牛的心也得不到?
“喂!”毓馨拍了下暗中不平的男人,“你练的是至刚至阳的内功吧?”
吉盛天点点头。
“那你也来帮忙。”毓馨理所当然地下命令。
***
大牛是被热醒的,比在大太阳下抢收粮食还热,像大热天烧了十个火盆一样,热得他快透不过气来。“呜——”大牛下意识地扭动,却发现自己似乎在水里,滚烫滚烫的水,脚底下还有热气一直在往上冒,这种感觉怎么这么像……他猛地清醒过来,眼前一片白茫茫的水雾,他果真被放在个大木桶里煮着!惊惶之下胡乱挥动着双手,却很快被人按住。
“别动。”
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声,大牛顿时平静下来,有点委屈地道:“小天,做什么要煮了我?”
“扑噗!”有人喷笑出声。
吉盛天又好气又好笑,斥道:“胡说什么?这是在为你治病。”
“啊?”大牛呆呆地道,“煮人也能治病啊?”
“哈哈——”毓馨笑得前俯后仰,“世上怎么有这么好玩的人啊?”
“百草夫人,”吉盛天沉下脸,道,“他已经醒了,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做?”他的东西只能他自己说不好,他的人也只能他自己说蠢,哪轮得到别人来嘲笑?
毓馨倒不怕他生气,只是现在的确不是玩闹的好时机,便收了笑正色道:“将真气缓缓输入他体内,沿着七经八脉走一圈,记住,一定要慢,越慢才越能将药力引进他体内。”
“明白了。”吉盛天应了之后一手扶住大牛的肩膀,一手抵在他后背,叮嘱道,“你闭上眼,不许动,也不许话话,直到我说可以了为止。”见他乖乖点头,才放心地微微吐力,将真气约束成丝慢慢输入他体内。
“喂,”见两人渐入状态,孟无痕拉过魔女,不满地道,“你到底叫我来做什么的?都没我什么事啊!”
毓馨白了他一眼,吐出两个字:“备用。”
“喂——”
“好了,别烦我,总有用到你的时候。”毓馨像挥苍蝇一样将他挥开,走到药柜前抽出一个抽屉,从里面抓起一大把药丢进木桶里。
孟无痕还能说什么?他已经只剩下翻白眼的力气了。
***
传输内力慢比快更难,何况要求的还是“越慢越好”,等吉盛天控制着真气在大牛体内缓缓运转完一圈之后早已累得大汗淋漓。
毓馨上前将又睡过去了的人检查一遍,道:“行了,把他捞出来吧。”
吉盛天用自己的身体隔开屋里另两个人的视线将大牛赤条条地从水里抱起来,粗略地擦干后迅速给他裹上两件皮裘,这才转过身问道:“如何?”
“到目前为止与预计的效果一样,”毓馨边收拾药材边道,“你现在要注意的是给他保暖,之前你们做得不错,继续坚持。”
“他什么时候能痊愈?”
毓馨将抽屉“啪”地一声推回去,瞪了他一眼,道:“你当我是神啊?他这种身体能保命就不错了,还想要痊愈?”
吉盛天微眯了眯眼:“你是说——”
“今天是第一次,之后一个月,每天都要来这么一遭,”毓馨在盆里洗去一手的药味,道,“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他还能活十年。”
“十年?”吉盛天呼吸猛地一窒,“只有十年么?”
“哼!”毓馨将擦手布扔回盆里,冷声道,“这么个破烂身体,天生病弱,还学人纵欲,又是饥劳又是受伤,能活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你出去问问这世上除了我还有谁敢保他十年?”
吉盛天垂下头看着大牛苍白的睡颜,想到未来的某一天再也见不到这个人,心中不由地一痛,沉声道:“当真没有办法了吗?”
“这个……”毓馨眼珠一转,“如果你把几年前你们遇到的事说给我听,说不定我能想到办法喔!”
吉盛天沉寂的眼神看过来:“当真?”
毓馨有些心虚,面上却一派正经,摆摆手道:“你和无痕那家伙都说几年前他身体还很好,如此反常肯定有原因,如果能找出那个‘因’,说不定能得到你想要的‘果’。”
吉盛天凝视她许久才道:“十几年前我与他一起被困在一个地方,之后我无意间习得这身功夫,然后发生了一件事,之前我还不觉得,现在想来说不得他身体好转当真与此事有关。”
“什么事?”毓馨双眼瞪得大大的,里面写满了“快告诉我吧,我很想知道!”。
吉盛天突然勾了勾嘴角,对她说出了一句话……


治病良方

“什么?”毓馨两只眼睛快瞪脱眶了,“你跟他,你,你们——”
“需要这么惊讶吗?”吉盛天笑了,看了眼同样镇住的孟无痕,道,“孟运国的两个皇帝不也是一样的关系?”
此言一出,孟无痕有些不自在地撇撇嘴扭过头,装作看外面的风景,而毓馨却是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仰天长吼:“天啦,怎么又出一对断袖?”
“自那以后他的身体就不知不觉地好了,那时我也没怎么留意,”回忆起往事,吉盛天才察觉自己曾经的漠不关心,爱怜地亲了亲怀中人的额头,道,“现在想来果真有些蹊跷,不知这之间是否真有些关联?”
毓馨觉得自己的脑子已经化为一滩糨糊,勉强对他笑了笑,道:“我现在也没什么头绪,你等我想想再说,反正他一时半刻也死不了。”
吉盛天皱眉,听到“死”字令他心里很不舒服,可如今大牛的生命可以说是掌握在这个不怎么讨喜的女人身上,于是他只有忍耐地点了下头。
毓馨丝毫没有察觉自己被人讨厌了,晕乎乎地离开药室。
孟无痕终于看腻了风景,不甘不愿地走过来,道:“我带你去休息吧。”
“多谢!”吉盛天道,“最好是有地龙的房间。”
“没问题。”孟无痕咬牙。
***
足足四天没有合眼,夜晚听着大牛强健了许多的心跳,吉盛天终于睡了一个好觉,清晨醒过来的时候精神十分的好。怀里的人脸色还是很苍白,却已经去了那层死气,吉盛天心里充斥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感,情不自禁地在傻男人额上印下一个浅浅的吻。
“唔,早——”打了个呵欠,揉揉眼睛,大牛迷迷糊糊地看着身边的青年,嘟哝道,“小天,你在笑什么啊?”
吉盛天这才发现自己咧着嘴的样子很傻,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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