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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抢劫,是要遭雷劈滴!-第34章

小说: 抢劫,是要遭雷劈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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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高时低地呻吟着。
***
青年的索取无度最后弄得大牛直接昏了过去,等到意识清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午后,不见儿子的人影,应该又出去忙了。他呆呆地躺在床上,看着窗外阳光明媚,心中却一片惨淡。现在看来小天是早就知道两父子做这种事是错的,可昨夜跟儿子的一番对峙到后面经历让他明白,他完全没办法拒绝小天对他做这种事,他该怎么办才好呢?又呆呆地躺了许久,大牛猛地坐起身,被使用过度的地方摩擦到床褥引起一阵刺痛,腰也酸软得令他恨不得再躺回去,可这些反倒更加坚定了他刚才下定的决心:他要走!他不能让小天再错下去!只要他离开了,小天就不会再做这种错事了!
说做就做!大牛顾不得身体的不适,强撑着下了地,颤着手脚寻出衣服穿上后趴在桌上狼吞虎咽起来,这时他心里不由庆幸,还好昨晚小天只是砸了一碗饭,而不是将整张桌子掀了。将肚子塞得满满的,又灌了几口冷茶,大牛方觉得舒服了一点,不知道儿子会不会提前回来,他不敢在这里久待,略作休息便又忙碌起来。从柜中翻出几件衣服打了个小包,从枕下摸出平日买菜剩下的几两散碎银子分作两份,一份放在怀里,一份藏在靴中,然后对着镜子稍微梳洗了一下。准备完毕正打算提包袱离开,却突然想起什么,又将它放回去,跑到书桌前翻了张白纸出来,粗粗地磨了点墨后从笔架上取下支细毫,蘸满墨汁正要往上落笔的时候突然想起儿子握着他的手教他写字的情景,顿时就怔了怔,也在这一怔间一大滴乌黑的墨自笔尖滑下,无声地落在洁白的纸上,晕出老大一团。大牛呆呆地盯着那滴墨迹看了许久,终是强忍难过地提笔在上面写了几行字,尔后匆匆提着小包袱飞奔出去。
因着吉盛天的身份不便泄露,周风安排来轩中伺候的人便极少,三个人跟着吉盛天出门办事,只剩了一个在厢房外候着,而大牛出来时那个少年恰巧出恭去了,所以某人运气还是很好的,居然就这样一路畅通无阻地出了寒石轩。不过因着他这一身装束,一路上还是接受了不少怪异的眼神,只是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而没有发觉。就这样没过一会就到了周府的大门,直到被拦住了大牛才反应过来。
“敢问公子这一身是打算去哪里?”门房虽不清楚他具体的身份,却亲眼见到他与府中的贵客同车而来,且三言两语就让周先生帮了别人的忙,自是不敢怠慢,问话都是尽量放柔了语气。
大牛双眼迷茫地眨了眨,然后决定撒谎:“家里、有、有事。”不常说谎的人突然说起谎来难免有些紧张,一句话说得结结巴巴的。
门房自然猜不到他是“离家出走”,见他双目红肿,又背了个小布包袱,还真以为家里死了人啥的赶着回去奔丧呢!当下也不追问,客气询问地道:“那公子可要用车?”
要是赶车的看到他是想偷走就会把他抓回来吧?大牛断然摇头拒绝道:“不用了,不是很远。”
不是很远?这公子莫非就是芜府的人?门房微有些疑惑,不过仍是放了行:“那公子一路小心。”
就这么出来了?大牛一直到走出了周府门前的那条巷子仍有些不真实的感觉,回首望见那有些模糊了的大院,心底升起强烈的不舍——离开了,就见不到小天了。不过他一想及自己离开也是为了小天好便又将那不舍压下来,把背上的包袱往上托了托,再看那大院一眼,转身离去。
芜府人员的流动性很大,又是和平时期,因此出入盘查得并不严格,大牛很顺利地就从离周府最近的北门出了城。宽阔的官道上车水马龙,大牛站在城门口看着忙碌的人流,突然有了前世第一次去到城里赚钱时的心情,那种周围都很陌生、不知前路在何方的感觉让人很茫然,很,无助。站了一会,大牛将包袱再往上托了托,好像这样能让他更有力量似的,随后跟随着人流前行。
午后才出城的多到邻近乡镇的,大牛在天色将黑的时候踏进了一个小镇。同行的还有几个人,不过因为他心情并不好,所以没有跟主动他们交淡,别人跟他搭话他也不怎么理会,几人没趣就不再跟他接近,一到镇上就分道扬镳了,大牛又站在路上呆了一呆,决定去找个客栈住一晚。大牛曾随着儿子漂泊,对于怎么住店还是知道的,找了家名叫再来的小客栈,要了最便宜的房间,叫了一个小菜和一大桶米饭,饱饱地吃了一餐后倒头就睡。昨夜被儿子折腾了一晚,体力严重透支,今天又强忍不适赶了一下午路,劳累过度的他很快就打起了细细的鼾声。
***
大牛这一觉出乎意料地睡得很好,在睁开眼的那一刻他甚至以为还是在从前,他什么也不知道,小天也在他身边。可自欺欺人也只能有一时,哪里能一世?他苦涩地一笑,正打算起身,却猛然察觉不对——昨夜他住的是客栈最便宜的房间,里面充满了怪味,房里的东西也是破旧不堪,而时他嗅着是淡淡的馨香,看到的是精致的帐顶。猛地一个翻身坐起,惊诧莫名地环顾四周,赫然发现自己所处的房间熟悉无比,正是他与小天在周府住的寒石轩的厢房!大牛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抬起手想掐自己一把,却发觉手腕间极为沉重,低头一看,只见白皙纤细的双腕上套着两个黝黑的铁环,底下连着的链子分锁在两边的床柱上。大牛大惊,想爬起身来,却发现脚上也同样拴了铁链固定在床尾的床柱上,那长度只够他坐起身,再想做其他动作却是不行。他慌了,胡乱挥动着四肢想脱身出来,却徒劳地只发出铁链相击的清脆声音。
“看起来挺有精神的。”伴随着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青年推门而入。
“小天?”大牛停止了挣扎,一脸惊慌地看着他,“我怎么在这里?”他明明都走了那么远了,怎么只睡了一觉就回到了这里?这时他不得不怨起自己来,睡觉的时候怎么就睡得那么死?这当真应了老辈子的话——睡得被人搬走了都不知道!
吉盛天却不答,慢慢地走过去搬了张椅子在床前坐下,一脸平静地看着他。
大牛被他看得心虚,低着头不敢看他,心里乱糟糟的,一会儿在想:他一声招呼都不打地就偷偷走了,小天该生气了吧?一会又想:他也是为小天好啊,那样的事情明明是不对的!想到这里便又觉得理直气壮,抬起头质问道:“做什么锁着我?”
吉盛天没有说话,右手伸入怀中取出一张纸缓缓展开。大牛眼尖,一眼认出那是自己走之前写下的,却不知儿子这个时候拿出来做什么,心跳不由地加快了几分,一脸紧张地看着青年的手。
“小天,我们做的事情是不对的,你不听我的话,那我走了,你要好好保重自己,早点娶个妻子。”吉盛天一字一字地将他的留言读毕后看着他道,“娶妻的‘娶’字你写成了取东西的‘取’,教了你这么久,却连字都还认不全。”
大牛的脸顿时涨红,结结巴巴地道:“我,我有认、认真学的。”
“练了那么久的字,写得还是像狗爬的一样,”吉盛天扔了那纸在地上,双目凝视着他,道,“看来你还是,缺、调、教。”
大牛莫名地就感觉到危险,一动也不敢动看着青年缓缓起身,带着强大压迫感地逼近,直到双腕传来拉力,被扯得整个人呈大字形仰躺在床上才知道挣扎起来:“小天,你做什么?快放了我!”可惜他的挣扎只换来腕间的疼痛,他的呼叫没换来青年的一个眨眼。
吉盛天慢慢地除去自己的鞋袜站到床上,一把将覆在他身上的被褥扯下来扔在地上,露出男人赤裸的身体,骤然从暖到凉使得他身上起了许多小颗粒,整个人看起来很是柔弱。可青年却没有丝毫怜惜心,强而有力的脚踏上你的胸口,冷酷地道:“是我对你太好,才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边说脚下边用力,眼见男人露出痛苦的神色了才慢慢地松开,冷冷地宣布,“永远记住了,你是我的东西,我想要的时候就得呆在我身边,到哪天我不想要了,也应该是我丢弃你,而不是由你任意离去。”话毕脚下重重一踏,狠声道,“明白了没?”
“呜——”大牛发出痛苦的呻吟,胸口的闷痛令他几乎窒息,不过他还是挣扎地说出了心底的话,“不、不明白,我,不,不是东,东西。”
“不明白?”吉盛天冷笑,“没关系,我会让你明白的。”说着将压制他的脚抬离。
“呼呼——”千钧之力一去,大牛顾不得他饱含威胁的话,急促地喘着粗气。可还不等他气喘平,只听一声尖锐的破空声,腰上猛地一阵撕裂般的痛楚,忍不住“啊——”地一声惨叫,泪眼朦胧中青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手中握着一只细鞭,猜想就是令他疼痛的凶器,心底一寒,颤声道:“小天,你做什么打我?”
“哼哼!”吉盛天冷笑,反手又是两鞭抽在他腿上。
大牛又是“啊——”地一声惨叫:“小天,我好痛啊!别打我啊!”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下,双眼无辜地望着上面的青年,那样子看起来分外可怜。
可吉盛天却是铁石心肠般,一鞭接一鞭地抽下去,他使的是巧劲,不破皮,不伤筋骨,只在表面留下一道道红痕,却最能让人感到疼痛,且落点刁钻,专挑那些敏感易痛的地方下手,直痛得男人连连惨叫,身体不停地扭动,却怎么也逃不出手上脚上的禁锢。
“饶了我!小天!饶了我吧小天!”大牛大声求饶,却换不来丝毫怜惜,只得胡乱嚷着,“我错了!别打了!我错了!”
这话一出吉盛天便停了下来,俯视着浑身颤抖的男人,语气淡然地道:“知道错了,那说说你错在哪里。”
“我——”大牛犹豫,眼见青年又扬起鞭子做势要打,只得道,“我,我不该偷偷跑掉。”
“喔?”吉盛天放下鞭子,“知道不该了,那知道为什么不该吗?”
他哪里知道为什么不应该了?他倒觉得自己这样做根本就没错,唯一错的只是不应该被抓了回来。见儿子又开始抬鞭子,大牛心里叫苦,突然想到他之前的话,忙叫道:“我是你的东西,所以不能乱跑!”
“看来是明白了,”吉盛天点点头,道,“那你以后还敢不敢这样做?”
大牛看看他手中的鞭子,咬咬牙,道:“只要你不对我做那种事,我就不走。”
“看来你还是不明白,”吉盛天眼中怒气开始聚积,“你是我的东西,我要对你怎么样是我的事,由不得你拒绝。”
“那样是不对的!”大牛虽然心里害怕,却一脸坚决地道,“我不许你做错事!”
吉盛天终于暴怒,狠狠的一鞭抽在他身上。
这次青年没有控制力道,顿时抽得大牛皮开肉绽,就连底下的骨头也在隐隐作痛,可他却一反之前的哀求,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吉盛天见他这副模样,心中的怒火更盛,发了狠地一鞭一鞭往他身上抽,细细的鞭身过处却带起一道道狰狞的痕迹,不过片刻底下男人的脸色已经变得一片惨白,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下,嘴唇早被咬破,浑身因疼痛而颤抖不止。吉盛天见此停了下来,鞭梢挑起他的下巴,沉声道:“知道错了没有?”
大牛嘴唇颤了颤,半晌吐出一句话来:“我没错。”他的声音微弱,却意外地坚决。
吉盛天一怔,随即不怒反笑:“好,好,好。”一连说了三个“好”,眼中的怒气却堆积得快溢出来,“你既不吃敬酒,那我只有请你吃罚酒了。”也没有兴趣再打他,一把扔了手中的鞭子下地,却脱起自己的衣服来。
“你,你要做什么?”大牛一脸惊恐地望着他。
“我要做什么事情,我的好‘父亲’不是已经猜到了吗?”吉盛天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眼神却冷得令人发寒。
“你!”大牛徒劳地扭动着身体,毫无威力地警告,“你不要过来,我不许你再做错事!”
若是会受他这种程度的威胁,吉盛天也不是吉盛天了,很快他已经除尽了身上的衣物,露出结实而有力的身躯。
“你别乱来!”
男人苍白地警告着,吉盛天却充耳不闻,俯身半跪在他双腿间,一手托起他的令人血脉贲张,可里面吐出来的话怎么这么让人讨厌?青年眼中闪过一丝怒气,猛地倾身含住男人的双唇,灵巧的舌举顶开他牙齿,探进里面勾住他不停闪躲的舌头共舞。
“唔——”大牛用尽全力挣扎却是徒劳,反倒引来青年更为深入的侵占,淫秽的津液自唇角滑落,身下的毛皮大片大片地被浸湿。霸道的侵略完全夺去了他的呼吸,失氧的痛苦令得他的挣扎越发无力,就在他以为自己会就这样死去的时候却又突然被放了开来,贪婪地大口呼吸着,等到脑子正常运转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仅穿着的一件薄薄内衣已经被撕得精光。“啊!”大牛惊叫一声,手忙脚乱地就往车外爬。
吉盛天像没看见他的动作似的,慢条斯理地解着自己的衣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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