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穿之让时间倒流-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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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好一会儿,呼唤声渐远,田伯光才拍开仪琳的穴道。
「你……你怎么不解开我师姐的穴道?」仪琳受人狭持,问话难免带了一丝恳求,她既面目姣好、声音又婉转如黄莺,田伯光听得十分受用。
秦笙见状是满腹吐嘈。
仪琳侧头避开这恶人的奇怪眼神,「你……我师父师姐在找我呢,师父很厉害的,她老人家见你这样无礼,说不定把你两条腿也打断了。」
田伯光嘻嘻一笑:「你要打断我两条腿,我让你打。你师父嘛,她这样老,我可没胃口。」
「你,不许你这样说师父。你……快解开师姐的穴道。」
「好啊,小尼姑,你生得好看,不如你陪我睡一觉,我就解了你师姐的穴如何?」田伯光哈哈大笑,欺身朝仪琳而来,仪琳急忙后跃,抽出长剑,便想向田伯光刺去,可剑势一出,又软了下来,她心道:「我佛门中杀生是第一大戒,这人也没伤害师姐和我,何苦伤他性命?」
田伯光道:「小师父,你良心倒好,不舍得杀我,是不是?」
仪琳不料田伯光话还没说完,左手就伸了过来,抓向她胸脯。她吃了一惊,向旁闪避,右手中的剑便被田伯光夺去。只听「卡」的一声,田伯光将剑柄扳断了一寸来长的一截,就如同方才折断仪识长剑一般。田伯光步步紧逼,逼得仪琳靠在洞墙、无路可退,便伸手直扯仪琳衣裳。
适时,洞外哈哈声响起,田伯光骂了几声,那笑声又响起,田伯光不理他,又来扯仪琳衣服。仪琳反掌打他,两手却都被制住。那哈哈大笑声又响起,田伯光吼道:「识相的给我滚的远远的!等田大爷发作起来,你可没命啦。」
那人又哈哈大笑,田伯光破口大骂,呼的一声,便窜了出去,可找了一会儿,都不见那人踪影,又回了洞来。可才刚进洞,那人又哈哈大笑起来,田伯光恼怒之极,点了仪琳穴道,伏在洞门口,只待那笑声再响起便要冲出去,一举擒获。仪琳盼着那人来救她呢,出言提醒:「小心,他出来啦。」那人又道:「多谢你,不过他追不上我,他轻身功夫不行。」
这话可把田伯光气得怒气满胸,此人烦不胜烦,又嘲笑他最自豪的轻功,他号「万里独行」怎能容人如此污辱?他在仪琳脸上捏了几把,便窜了出去。
只待田伯光出洞,令狐冲便溜了进来,低声说道:「别怕,我来救你。他点了你哪处穴道?」
仪琳道:「右肩,好像是肩贞。」可惜仪琳穴道说错,令狐冲怎么帮她推宫过血都无法解穴。耳听田伯光呼啸连连,又追回来了,仪琳急道:「你快逃,他一回来,可要杀死你了。」
令狐冲道:「五狱剑派,同气连枝,师妹有难,焉能不救?」
秦笙缓缓运行真气於脊椎周边穴道,在完成一周天后,终于能说能动了,她开口道:「试试天宗穴。」
仪琳喜道:「师姐冲破穴道啦,太好了。」
令狐冲解开仪琳穴道,听田伯光啸声渐进,道:「我们快走。」
秦笙面沉如水:「等等,以我等之力何必躲?」她站姿笔挺,手里拿着被折断的剑,「不知师兄意下如何?」
令狐冲心道:师妹能自行冲破穴道,同她一起对上田伯光应是无碍,看她这样,想是一定要讨回一口气的,我何不奉陪?便开口道:「师妹既开话,我定当奉陪。」
秦笙快速又道:「你我埋伏在洞口,等他一进洞便出手。仪琳你躲在洞外草丛,无论如何不要出来。」
「师姐……」
「还不听话?」
仪琳躲入草丛,耳边呼啸越来越近,她一颗心提得高高的,打算一听到不对劲就上前帮忙。
田伯光进洞见空无一人,张口就骂,隐在阴暗中的秦笙看准了往他后心刺去,在他转身之际又刺向他咽喉,令狐冲攻他下腹,两人剑使得密不通风。
几十招后,秦笙使出一步成佛,剑从田伯光左下方划到锁骨,令狐冲使出白虹贯日剑如天际长虹穿日而过,直往田伯光脖颈而去,刹那间银光闪闪,逼得田伯光后退。
秦笙一剑如飞,被折断的剑尖停在田伯光喉头,她嘴角斜斜勾起,泛出的邪气让田伯光有些楞神,可眨眼间她的面容又复归平静柔和,原来是令狐冲靠进,点了田伯光的穴。
田伯光心底泛起一抹寒,心道:「还有如此表里不一的女人吗?」
秦笙收了剑,「多谢师兄相助,能麻烦师兄看一下师妹否?我好似有事物掉在洞内了。」
秦笙既如此说,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令狐冲怎会不答应?於是便先秦笙一步出了洞。
秦笙靠进近伯光,绽放出一抹仪识的灿烂笑容,田伯光也跟着咧嘴一笑,心道:「小尼姑舍不得吧,嘿嘿毕竟向佛的嘛。」谁料秦笙手下猛地一刺,刺中田伯光右大腿根。这样剧烈的反差和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田伯光瞳孔速地放大,还未想好如何回应便听这尼姑在耳际吐气如兰:「跟着我说一遍:若是田伯光大爷对恒山派任何人图谋不轨,便生生世世做太监。」说罢手中剑又往深了刺,「记得,要字句不差。」
田伯光感受大腿的伤处,只怕这尼姑手下不留情,只得道:「若我田伯光大爷对恒山派任何人图谋不轨,便生生世世做太监。」
洞外的令狐冲有些迟疑的回头,他内力胜过仪琳,虽没听见洞内秦笙耳语可却听到田伯光的发誓,虽有些疑惑,却也并不询问,毕竟碰上采花贼不是什么好拿出来讨论的事。
而洞内的秦笙满意的勾了勾唇,顺走了田伯光身上的银两和几只瓶瓶罐罐,便出了洞同另两人会合。
、笑傲江湖III
相询之下得知彼此都往衡山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秦笙、仪琳、令狐冲三人同行。
天色已黑,虽月光正好,可乌云时聚时散,三人行路有些麻烦,行了十余里便在小镇上寻了个客栈,在大堂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此时,有位面容猥琐,双眉下垂,左嘴外翻,露出半副牙齿的男子进店,他背上凸起,腰弯的低,是个驼子,叫了碗排骨大面便开始吃起来。
秦笙看此人身怀粗浅武功,眼神一停便转向大堂其它人,再略略扫过客栈其它地方才收回眼神。
换来小二,三人分别点了什锦豆腐、荷花豆腐、干崩肉丝和白饭,自然,仪琳仪识只吃素菜。三人对店小二和其它客官的目光置之不理,时人对尼姑多有误会,总觉得晦气,看尼姑的眼神便不太好,身为江湖儿女懒得去理会。
秦笙来笑傲江湖一个多月,吃了一个多月斋菜,渴肉渴的荒,闻大堂肉味飘香,心内像有把小爪子在挠。见令狐冲又另要了茅台酒喝,这下酒香袭来,连她也不知自己有的酒瘾也冒头了。
好不容易捱到吃完、等到就寝、等到与自己同房的仪琳入睡后,跟着躺在床上的秦笙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偷偷摸摸的穿好鞋,披好外衣,才蹑手蹑脚的来到客栈厨房。一进厨房她面色大喜,一堆食物都摆蒸笼里热着呢。
拿了红烧鸡腿和桂花酒,她鬼鬼祟祟的出了客栈,脚点了点地,便飞身至屋顶吃了起来。
此时乌云已散,明月当空,夜景十分不错。秦笙一口鸡腿一口酒吃得津津有味,才吃到一半,便看到屋顶下一道身影,说有多鬼祟就有多鬼祟,他一手拿着碗、另一手拿着酒,东看西看,脚点地眼看就要飞身而上。秦笙赶紧朝身后看去,见客栈院子有两人正对着她的方向谈话,她若是从屋顶后方跳下他们定会以为见鬼了。
她心里哀叹了声,大口再吃了几口肉、喝了几口酒,跟着手一抛往后丢鸡骨头,皆着用手抹了抹嘴,左手提起酒坛子从屋顶起身,左脚点屋脊,右腿向前跨步,唰的在屋顶上飞奔,跨跳过好几个屋檐才从房顶上落下地。
把酒坛子朝街角随便一放,她甩了甩宽大的缁衣袖,又轻点地飞奔上客栈屋顶。
令狐冲正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着,与月影成三人,侧头见旁坐着师妹,便道:「师妹来赏月的?」
呃,月有什么好赏的?
秦笙微微一笑:「我总觉得刘师叔金盆洗手一事有些奇怪,似乎有什么隐情,想之又想便难以入睡。」
秦笙又道:「日月神教也称魔教,前任教主任我行;现任教主东方不败;任我行有女唤任盈盈,虽不过妙龄,可魔教人尊称她姑姑或圣姑;魔教长老曲洋,善音律,」秦笙顿了下,「与刘师叔以乐论交。我想,刘前辈想退隐江湖与此事有关。只是怕有心人利用,借此挑起不必要的争端,尤其嵩山派五狱盟主对统领五狱虎视眈眈……」
令狐冲口中酒咕咚吞下,「师妹,我本赏着大好风景,喝着好酒、吃着好肉,你这串话真是……你怎知刘师叔和魔教长老结交?左盟主一统五狱又如何说?」
秦笙转过头,「这些话师兄记着就好,到衡阳城自有蛛丝马迹。啊,还有,这些别让仪琳知道啊,不然她又要担心了。」
令狐冲:「我华山与魔教势不两立,见到魔教中人当格杀误论。师妹方才说以乐论交,又如何知晓曲洋结识刘师叔不是别有用心?」
「刘师叔痴迷音乐,若不是音乐,他会愿意冒着结交魔教中人的危险同曲洋成知己吗?再说,魔教恶人虽多,你又知道每人都是恶人?」
令狐冲喝了一口酒,说道:「江西於老拳师一家二十三口被魔教擒住了,活活的钉在大树之上,连三岁孩儿也是不免,於老拳师的两个儿子□了三日三夜才死;济南府龙凤刀掌门人赵登魁娶儿媳妇,宾客满堂之际,魔教中人闯将进来,将新婚夫妇的首级双双割下,放在筵前,说是贺礼;」他声音低沈,就着坛口又饮了大口:「汉阳郝老英雄做七十大寿,各路好汉齐来祝寿,不料寿堂下被魔教埋了炸药,英雄好汉炸死炸伤不计其数,泰山派的纪师叔便在这一役中断送了一条膀子,这是纪师叔亲口所言,绝无虚假。」
「佛说众生平等,我的理解……是魔教既有恶人便有善人,如同所谓正教或许看似都是善人,却也是有恶人的。」有本事,你就不要在知道任盈盈乃魔教中人之下爱上她。
「……师妹,天色很晚了,早些睡吧。」令狐冲看着秦笙飞身下楼,目光调向对面空旷的屋檐,思绪飞到华山派的种种,不知小师妹在做什么,有没有念着大师兄?不过,这样的时辰了,小师妹定是睡了吧。刘师叔的洗手大会小师妹会随师父参加吗?她爱热闹的性子一定会央着师父要下山,不知师父准了没?可若如仪识所说,有心人利用……
三人皆怀心事,隔天一早便匆匆往衡山而去。
一行人步下生风,转眼又是几丈,奔出郊外几十里,又看到客栈那驼子,秦笙仅是瞥了一眼,便又滑出几丈。倒是那驼子心想:「尼姑轻功真好。」
如此行了半日,衡州府标界便到了,三人彼此别过自寻自派去了。
与令狐充分道扬镖后,忽然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秦笙本想不理,可奔出几丈后雨势更大,天边黑沈沈的。头戴尼姑帽内里光着头湿哒哒的很是不好受,她在街边买了两个斗笠,和仪琳在一旁的茶馆找了个座头,要了壶茶。
茶馆中的人很快就满了,多是为避雨而来。本来秦笙仪琳一介妙龄尼姑处在茶馆是该引人注目,可她们坐在角落一角,天又因下雨黑压沈沈,茶馆内众人高声谈话,这么下来倒是没人注意她们了。
只看那先前见过的驼子也在茶馆里,茶馆一方赫然是华山派弟子劳德诺、陆大有、岳灵珊等等,正谈论青城派余沧海和辟邪剑谱一事。
秦笙心神一凛,这么凑巧!
仪琳:「令狐大哥不是去找华山派客居吗?」
便在此时,只听街上脚步声响,有一群人奔来,落足轻捷,显是武林中人。只见十余人迅速而来,身上都披了油布雨衣,当先的老尼姑在茶馆前一站,喝道:「仪琳!仪识!你们是不是在这?」
仪琳起身唤道:「师父!」这一声清脆平和,让茶馆众人都望了过来。
「仪琳?快给我过来!」
定逸抓住仪琳便察看起这弟子有否受伤,「你去了哪了?」说罢看向也出了茶馆的秦笙:「你们乱走什么?劳师姐妹的担忧!」
定逸自下岭之时不见了仪识仪琳两人便焦急无比,找了山间半晌才又继续赶路,想说两位弟子知此行目的,便一路赶一路找这才打听到了仪琳仪识。
仪琳抓着师父衣袖,眼眶晶莹,隐隐有泪。
秦笙上前一步道:「劳师父担忧了,弟子容后再与您回禀。」
只见街头有两个人张着油纸雨伞,提着灯笼,快步奔来,叫道:「这位是恒山派的神尼么?」
定逸才放开了仪琳回道:「不敢,恒山定逸在此。尊驾是谁?」
那二人奔到临近,只见他们手中所提灯笼上都写着「刘府」两个红字。当先一人道:「晚辈奉敝业师之命,邀请定逸师伯和众位师姊,同到敝处奉斋。晚辈未得众位来到衡山的讯息,不曾出城远迎,恕罪恕罪。」
说着便躬身行礼。定逸道:「不须多礼。两位是刘三爷的弟子吗?」
那人道:「是。晚辈向大年,这是我师弟米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