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者(双性)-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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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实让李碧琼不安,他的手更是反射性的抓起藏在窗帘后的一根木棒,挥舞了过去!
嘣!
手劲不足,棒子打偏,砸在墙上,激起不愉快的声响。
没想到李碧琼竟是如此的反应,周明诚也有些狼狈地看着李碧琼。
“你是真的恨我,还是——无法克服心理阴影,接受我?我记得你和我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也似乎有些讨厌我,无法接受我的接近。”
“对不起,是你超越了本分。你不该对我——”
李碧琼急促地呼吸着,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如此的冲动,周明诚根本没有要伤害自己的意思,为什么还会忍不住地激动?
“是我的行为让你误会,还是你内心深处的阴影让你害怕?我承认我的背影从某些角度看有点接近你最害怕的那个人,但是,为什么你可以因为害怕攻击我,却不敢反抗那个人?你明明是希望逃出他的控制的!”
擦去脸上溅到的石灰,周明诚游刃有余地说着,这时外面传来仆人慌张地询问,周明诚也是沉静地表示房间里一切无异,只是弹钢琴的时候引起墙壁的共振,没有任何事。
李碧琼看着他,温柔的让人安定的注视。终于,将木棒放下了。
软软地坐在地上,目光有些呆滞,喃喃自语。
“是的,你说的没错,我恨他,可是我不能离开。我的一切都是他的。他完全毁掉了我,他将我的人生变得残破不堪,在我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年纪就将成人世界最肮脏的部分填入我的体内。我是他的物品,我不想一生都只是个物品,我也曾试图拥有自己,拥有他不允许拥有的自己。你能帮我吗?帮我变成真正的人,而不是——这个空洞的公馆的一个装饰品。”
不是不想反抗,是积威太甚,不敢反抗。
李碧琼的言语间,蕴藏着这份恐惧。
周明诚也感受到了——渴望自由却不敢飞翔的矛盾,他就像一只伤痕累累的刺猬,渴望着温暖,却害怕再一次舒展身体又会受伤。
“我会帮你的,你要相信我!我会找个时间让你和刘世典再见面,只要你能戒毒!”
“先生——”
李碧琼抬起头,有些潮湿,有些可爱。
周明诚也是在这时候突然意识到,其实,李碧琼还是个未满十五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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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在公馆,顾及李凝碧的李岳成也到底有些收敛,确定李凝碧今天参加同班同学的生日宴,整晚都不会回来后,他才让人把李碧琼叫过来。
李碧琼也是早就习惯了他的种种变态行径,当着他的面脱了上衣,换上舞女才会穿的叉子开到大腿处的旗袍,又把内裤全部脱下来,只套上美国来的尼龙丝袜,他没有穿上女式的内衣,李岳成说过,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场合,不需要内衣。
而后,他拿起尼龙吊带,套在大腿上,确保丝袜不会下滑。
整个过程都是当着李岳成的面进行的,只有在竖起腿套尼龙吊带的时候,稍微侧了下身体,没有直面他。而后,作为乖巧顺从的奖励,李岳成要他走过来,坐在自己的腿上。
李碧琼没有拒绝,走到他身边,还在思考这一次又该有怎么的时候,李岳成已经将他的腰揽入怀中,整个身体都拉紧按在大腿上,于是他必须像女人一样双腿并拢地侧坐在兄长的腿上了。
“你如果是女人该多好呀?”
再一次说着惋惜的话,李岳成的手伸进旗袍里面,沿着大腿的线条深入,抚摸着他的内侧,李碧琼从未如今天般强烈的感受到被当做女人的耻辱,李岳成的每一个动作,都是男人在欢场上和风尘女子游戏的时候才会做。
他的手指,勾过几乎被无视的前端,直接拉到了细缝处,细细地摩擦着,爱弄着,李碧琼却觉得这种爱抚意味着耻辱。
“可惜,你再怎么希望,我也不可能变成女人的。”
故意说着让李岳成听后不痛快的话,李碧琼丝毫不介意爱抚私处的手指因为这番话有了虐待的前奏。
果然,李岳成一边用手让他把腿分开些,一边咬着耳朵。
“听说今天下午闹了点小事情?你把周明诚打了?”
“只是弹钢琴的时候墙壁共振了。”
李碧琼敷衍着,这时李岳成也惯例将他抱到办公桌上,旗袍撩起,露出里面。
“最好只是共振了。”
一边数落着,李岳成低下头,亲吻他的下面,舌尖也是难得温馨地舔舐着妩媚的红色。
“我一直都想,如果你的下面像女人一样水润,那该多好呀,为什么不管我涂多少的润滑液,都不能变得柔软潮湿,滴出水来呢?”
惋惜地说着,李岳成的双手扶住李碧琼的大腿,要他上身躺在办公桌上,下体袒露着接受他的舔舐。李碧琼也是不愿意再看见自己的不堪面容,于是平躺着,任由李岳成的手指和舌头在下体处舔来舔去,却也不管舌尖如何探入秘缝,与柔软的嫩肉接触,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毫无激情泛起的前兆。
“你可真冷感?”
有些厌倦,却也因为没有反应,竟是乐此不疲的李岳成放弃了对下体挑逗,西洋人制作的安装了马达的按摩棒也许更能对付这个不听话的孩子。
冷感也是诱惑,当不论怎么挑逗都不能溅起情欲的火焰的时候,征服变成了比高潮更加诱人的享受。
李岳成将依照洋人的尺寸制作的按摩棒,塞进了后面,李碧琼有些挣扎,却被压制,唯有含着泪咽下去。
而相对于小穴的尺寸,前面毕竟是个娇弱得稍微用力一点都会毁坏的地方,虽然也想用按摩棒扩展之后再以男人的肉棒蹂躏一番,到底还是不忍看见李碧琼泪水涟涟的摸样,最终只是将一个跳蛋弄了进去,将那处撑开,露出红色的里面。
而后,以M型张开,平躺在桌上,由主人调节震动的节奏,观看蜜处的变化。
快感是不能被掩饰的,很快,被迫张开的大腿的中央,那两处媚穴在插入了东西带起的震动下已是淫水涟涟,只要指尖戳一下,都会泛起激荡全身的颤抖。李碧琼摇晃着脑袋,发出苦闷的呻吟,他一贯矜持的嘴唇无法逃避对快感的追求,只单单是按摩棒和跳蛋已经不够了,手忍不住伸往下体,伸进去,想要把体内的马达挖出来,却因为手指的进入加重了小穴对情欲的需求,于是蜜处恋恋不舍地吸着手指,他的动作也酝酿成愉悦的诱惑。
这一切都落在男人的眼中,如此的饥渴动人,如此的令人无法拒绝。
李岳成陶醉在支配的快感中,不急于享受,他一边伸手弄着下体,一边不断的调整震动的节奏,让李碧琼在没有男人的插入的情况下,在办公桌上,表演着最淫浪的姿态,而因为尼龙吊带不能轻松下滑的丝袜,在身体不堪情欲的折磨,最终将要赤裸的时候,成为了身体唯一的布料。
这赤身穿着长丝袜的样子,可比那些全裸的女人更诱惑了。
一边满足地想着,李岳成拔下小穴的按摩棒,手指为了舒缓内壁的紧张而缓慢持续地翻弄着,手指在里面弓起,粗鲁的动作着,刚刚被马达的激烈摧残的内壁化为柔软的藤蔓,缠绵,绕上来,楸住不放。
“已经滋养过一次了,为什么还是这样的窄?”
揶揄着,李岳成将他的身体揽入怀中,手指的入侵更加浓烈,身体也是越发的娇喘、呻吟。
李岳成没有取出前面的跳蛋,在手指加到第二颗的时候,两粒手指的合作,叠加了前面跳蛋的振动,李碧琼的身体终于欲壑难填了。
“……啊……啊哈……不……啊……啊唔……啊……”
这声音让他再也不想做一个绅士了。
李岳成的手指拔出,又将腿再分开一下,让李碧琼达成跨坐在自己的腿上的姿态,轻拍着他的臀部,要他将屁股微微翘起一下,而后,再坐下去,插进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澄清两点:
1,本文是讲述小受如何从看起来还很纯良的娃逐步走向变态的,贱受还是白莲花受,都不是他的属性,他就是个以为自己是正常人一直用正常人的标准衡量自己的言行还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是个正常人结果最后被无情的事实证明本质是个变态杀人爱好者的变态受
2,关于换攻……昨天是哪个威胁我换攻就会被大哥碎尸的!!!我昨天发完更新,贱Q弹窗就弹出我住的XX区XX街环卫工人发现黑色塑胶袋包裹疑似人体组织的碎尸的消息!!!我……好怕,5555555555
40
40、支配权的真相 。。。
利用重力本身,李岳成将自己的分身一口气的插入,虽然那里已经被手指挑弄得有些柔和,但以坐骑的姿态接受,还是让李碧琼发出了轻微的悲鸣。
“啊——”
突然接触男人的粗壮,以植入最深处的势头,李碧琼的蜜处到底有了紧张。
被张到最紧的情况了。
“啊……啊……唔……啊……”
身体贴得太紧,一丝细缝也不愿意漏出,李岳成的手绕到前面,抱紧他的身体,而空出的手也把玩着被跳蛋折磨的前面。
刺激,变得更剧烈了。
泪水流了出来,不知道是屈辱的泪水还是快乐的泪水,在性欲面前,人的意志是如此的脆弱,就像毒瘾发作一样的难以抵挡。
已经……承受不住前后的刺激了。
“啊……啊啊……”
手指伸进李碧琼的口中,拨弄着,混合着快乐与痛苦的呻吟从口中流出,李碧琼感到羞耻难当,为什么自己不能阻止那羞耻的声音!
他下意识地试图咬住嘴唇,李岳成也意识到他所谓的矜持,于是转移目的,缠绵地挑逗着乳头,早已被下面的震动激发的快感屈服的身体变成了一泓水,每一个动作都能播起他的娇喘。
“你……不……不……啊……啊哈……”
身体对男人的欢迎已经无法忽视了,他享受着李岳成埋入体内的火热,并从这份快乐中汲取属于自己的愉悦,他抱住李岳成的胳膊,为了获取更多的快感,将上身倾倒在办公桌上。
“呵……呵呵……果然是个娼妇,这么急着要我疼爱。”
被嘲笑了,可也只是嘲笑,男人的兴奋化为激动,将他的身体按紧在桌上,而后,抽送着,以肉蛋的重量拍打着白嫩的臀部。
亢奋,激烈!
比机械的跳蛋更让他苦闷的快感。
“啊……啊哈……啊……”
空荡荡的房间里,马达的声音逐渐被肉蛋拍打臀部的声音压倒,肉棒抽插于小穴带起的嗤嗤水声,更是有淹没矜持的呻吟的趋势,想到自己正一步步的沦陷于性的邪恶,李碧琼恨不能此刻停止呼吸,他憎恨着自己,憎恨着在李岳成的控制下呻吟呼喊的自己。
“……啊……不要……啊……啊……啊哈……我……”
可是背后的人却没有停止他的抽送。
而且他还更加固执的加快了速度。
喘气。
“啊……啊……哈……哈……”
李岳成捂住了他的嘴,因为呻吟被阻止,对性的感悟化为敏感摇摆着下肢。
“啊,啊……”
快感是不能被抹消的,呻吟渐渐溢出,从指缝间逃出。
抽送还在继续,神智忍受着这份屈辱,本能却要他摇摆着腰肢主动求欢。
前面也变得潮湿苦闷了,跳蛋带来的振动和后面正在享受的快感不能成比例,他哭泣着。
甜美的呻吟,微有娇媚的韵脚。
“……啊……不要……啊……啊哈……前面……前面也想要……”
饥渴的呻吟着,本能中说出的话,燃烧着最后的羞耻感。
于是,李岳成暂时地拔出了,他好意将李碧琼的身体翻过来,低下去,仔细端详着前面。
“果然很潮湿,只是跳蛋是不能满足你这个娼妇的。”
于是,李岳成张开嘴,舔舐着,双唇吮吸着小巧的花瓣,刺激着他,享受着他的反应。
“……啊……哈啊……呼……呜……呜呜……”
后面刚刚被爱欲彻底地燃烧过,此刻,情爱的欲求还没有熄灭,前面的敏感处又被调戏,身体不堪重负地呜咽着,欲望支配了全部身心。
高昂的欲火燃烧着灵魂,李碧琼不能自由呼吸,他苦闷地摇晃着腰肢和脑袋,发出啜泣之声。
凌乱的办公桌上,被过多采摘的身体,只穿了丝袜的身体,赤裸着,扭动着,喘息与呻吟交织,变成更多的淫靡。
“……啊啊……不……不要……我……啊——啊——”
渴望得到满足的本能和心中最后的尊严在抗争,哀鸣,最终在花瓣因为嘴唇的吮吸下流出花蜜的瞬间,化为无助地悲鸣。
李岳成松开嘴唇,媚穴早已糜烂,而清新的花瓣邀请着他的进入。
他哀怜着,低吻着,扶起膝盖,而后——
“啊——”
贯穿了。
又粗又硬的东西,再一次压进他的体内。
远比媚穴更狭窄的细缝,被男人的部分进入了。
可是,痛苦的另一端,是满足。
狂乱的满足。
被进入的甜蜜,在此刻,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