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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云海囚心(出版书)-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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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话语没能说出口来,叶倾云便权当是默许了,沿着小腿一路向上吻去,手探进方孝哉卷起的裤脚内,手掌贴着他的大腿内侧来回抚搓,自己则一边亲吻着一边钻进方孝哉的衣摆下,隔着裤子,将嘴唇落在他的胯间……
方孝哉倒抽一口冷气,微有一些挣扎,叶倾云支起上身将方孝哉往床榻上压倒,探进他裤脚内的手顺势将裤子扯了下来,另一只手抄起他的膝腕,让他一条腿搭在自己的肩上。
大白天在卧房内行苟且之事,势必是香艳而刺激的,但是对于自小就恪守礼教的方孝哉来说,无疑是件羞耻的事情。
抵不过伏在胯间舔弄着自己男性欲望的男人的力气,只能紧咬着下唇不让声音泄露出来,衣摆挡住了男人的动作,只能看见他的头颅在布料下挪动,时而侧向一处,时而上下滑动,但是身体很配合的、诚实的将快感传达过来,越发让方孝哉羞耻得不知所措,两颊憋得通红,眼睛里噙满了水气……
方孝哉仰起头,喉口不停地吞咽,就在欲望汇聚就要突破关口的时候,从门口那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怎么样?有没有看到?」
「嘘——!」
「到底有没有看到?」
「轻点声,会被听到的……」
「看不到就换我。」
「别推……倒了!别推……哎呀呀呀!」
 一声惨叫伴随门板砰的一声,方敬哉整个人摔进门内跌了个狗啃泥,趴在地上唉哟直叫唤,封若尘也是一个趔趄,往门里踏了一步这才稳住身子。
房里的两人俱是一愣,叶倾云早在门被推开的时候,已经扯过床上的被褥将方孝哉裹了个严实。
门口两人,房内两人,互相看看,方孝哉早已窘得将脸都埋进了被褥里。
封若尘最识趣,将手里的扇子一展,另一手抓住方敬哉的后领,当做什么都没看见。转身,「今天天气不错,呵呵呵。」摇着扇子,拖着方敬哉走了出去,还不忘回身帮他们把门带上。
叶倾云将方孝哉从被褥里拉出来,只见他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明知道他此刻还没从惊愣和窘迫中恢复过来,但是叶倾云实在不想放过他如此有趣的表情。凑上去正欲含住他的嘴唇,被方孝哉撇开头避开。
「别,会有人进来。」
叶倾云轻笑,「不是已经走了吗?谅他们两个也不敢在外面再偷听。」
不顾他的反对,用手指勾过他的下巴,将嘴唇贴了上去。渐次加深了这个吻,勾起他的舌头,纠缠共舞。
周围的温度似乎高了起来,叶倾云一边吻着一边挣开自己的腰带,脱下衣衫,裸露出精壮的身躯,牵过方孝哉的手,带着他的手在自己胸肌上游移。情色的动作,指下细腻紧实沁着薄汗的肌肤,让方孝哉羞耻得几乎想要挖洞将自己埋起来。
身上的衣衫也被叶倾云褪下来扔在地上,光裸的肌肤贴在一起,叶倾云用手指轻轻拉扯他胸前的突起,引得方孝哉一阵打颤。
「孝哉……」
男人含声在他耳边轻唤,温热的吐息在颈畔的肌肤上织起一层湿气。
在方孝哉意识开始模糊的时候,房门被砰砰敲响,再次把两人惊了一跳。
「爹……爹……」门口传来方肃糯糯的声音。
方孝哉叹了口气,想开门,但是一看两人彼此都是这样的状态,他却有点不想让自己的儿子撞见。
「要开门吗?」叶倾云问道。
方孝哉摇摇头,但是方肃依然执着地扒门叫着爹,于是方孝哉脸上也露出难色,但是很快外面响起封若尘和方敬哉的声音。
「肃儿,小叔叔和若尘叔叔陪你玩好不好?」
「肃儿要爹爹……」
「爹爹刚从外头回来,肯定累坏了。」
「是啊,咱们肃儿最乖了,不打扰爹爹休息。」
「方大哥,肃儿我们抱走了,你好好休息。」
最后一句话应该是故意说给他们听的,接着说话声在走廊上越来越远,虽然方敬哉和封若尘帮他们两个解了围,但是好好的气氛被接连两次的打扰,也没剩下多少了。
方孝哉伸手想要去捞衣服,但是被叶倾云阻止,然后被他揽进怀里,禁锢在臂弯中,「孝哉,你不知道我有多想把你关在夙叶山庄里,让你只属于我一个……」
方孝哉身体一颤,不可控制地想起过去那段岁月,心猛地凉了下来。
叶倾云从他突然僵硬的反应上就大概猜到了他在想什么,伸出手在他背脊上抚了两下,「你别怕……那样的事,一次就足够后悔终生了,我没有勇气做第二次,何况,那样子的你,也不是我想要的方孝哉……」
有些伤,刻在了心里,永远也无法抹消去的,而叶倾云的改变,一点点,他也看在眼里。方孝哉伸手抚上叶倾云的右手,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完好如初,但是叶倾云如今用左手更多。
「倾云,你太执着了……」方孝哉的声音,听来有几分叹息。
叶倾云却是笑,「是,我一直都很执着,执着得几近偏执……」
再次吻在一起,这一次,外面的院子很安静,静得仿佛天上地下只剩下他们两个。
四肢交缠,然后身体的秘处被打开,被侵入,方孝哉将脸埋在被褥中,承受着那令人不适的侵犯。
其实自从那一次和叶倾云彼此吐露真心后,两人见面虽比之前频繁了许多,有时候方孝哉也会在夙叶山庄小住一段时日帮着打理帐目,但两人间的相处一直是相敬如宾。就算剪烛西窗对饮到酩酊,叶倾云也是非常君子地将他搬到床上,然后守在一旁等他醒来。
方孝哉知道,那是因为自己没有任何表示,所以叶倾云才会一直等着自己,就好像那两年,他从一个强势的只会掠夺的人,转变成了一个懂得守候的人。
埋入身体的手指,旋转、弯曲,擦过某处的时候,方孝哉只觉一阵快意沿着尾椎窜上脑门,那是以前从未体会到过的感觉,在他的记忆,这样的事情,永远都只有痛苦。
「呜……」嘴里泄露出呻吟。
身后的人像是了解了一般,手指停留在那处,施予更多的爱抚,于是,强烈的快感一涌而上,让方孝哉几乎有点失控,扭动着腰像是要摆脱这承受不住的快感,又像是在乞求更多的抚慰。
「倾云,不要……不要、再弄那里……」
男人似乎没有听见,另一只手包裹住他前端的欲望,拇指摩擦铃口,方孝哉闭着眼猛地仰起头,发髻散乱,几缕发丝垂挂在薄红的肌肤上。
「嗯啊……啊!」
终于控制不住地,身前的欲望跳动了两下,吐出白浊的液体来。
方孝哉趴在床榻上大口地喘气,眼角挂着晶莹的水滴,感觉身后的男人动了动,然后另一个比手指粗硬的热块抵住了身后那处。
「可以吗?孝哉,我实在忍不住了……」
男人的声音里有他竭力想要克制欲望而产生的沙哑,温软的触感落在背心靠近心口的地方,然后有濡湿的感觉在那里打转。
方孝哉想起来,他在舔弄的,应该是自己背上的剑伤,他微微回头,入眼的便是男人小心翼翼的表情,两鬓的头发垂落下来,光裸着的麦色精壮身躯,身上敛着独属于他的张狂气势,但是汗水就那样一滴滴地从他额角滴落下来。
方孝哉什么都没说,只是将手覆在他撑在床榻上的手,五指从他的指缝间穿过,然后紧握,下一瞬间,火热的异物贯穿了身体……
啪!帕!
身体撞击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方孝哉被无止境的律动夺取了所有的神思,身下有力的顶撞让他有种内脏错位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只知道对方在自己身体里泄了好几回,连带他自己都有一种快要被榨干的错觉,在那依然精神的巨蟒深入身体、擦过那个令他兴奋的地方之时,他的前端再次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倾云,不行了……」他用着带有哭腔的声音哀求,外面的天色不知道什么时候暗下来,但是对方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叶倾云手臂一捞将他抱了起来,自下而上的有力贯穿。
肉体撞击的声音,交合部位发出的淫靡水声,以及男子用着低沉喑哑的嗓子唤着「孝哉」的声音,和着另一个断断续续的低吟,直到天方初亮才静止下来。

方孝哉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痛,被进入的地方还留有被填满的感觉,他伸手一摸,才发现那人的东西竟还深埋在自己体内,彼此的腿间都是一片黏稠和滑腻,顿时被一阵羞窘淹没。
但是他又不敢动弹,身后的人将他圈在怀里,背脊紧贴着他的胸膛,仿佛能感觉得到他的心跳,但是那根还插在他后庭里的东西让方孝哉想不去注意都难。
他只得将注意力放到窗外,外面淅淅沥沥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起了雨,水珠从檐上滴落,形成一排漂亮的珠帘。
「下雨了啊。」
身后一声轻喃,叶倾云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方孝哉想装睡,但是对方将欲望从他身体里抽出的感觉太过强烈,让他不由轻吟出声,感觉有温热的液体从没能马上闭合的穴口汩汩流了出来。
「抱歉,因为太高兴了,一时有点忘形……」叶倾云将亲吻落在他的耳根那里,手指轻柔地在他酸疼的腰间按揉,然后又念了一声,「外面下雨了……」
房间里还残留着没有散去的粟花香,情欲的气息暗自流淌,还有一种温馨恬淡的气氛。
方孝哉勾起嘴角淡淡地笑,然后转过身来,在叶倾云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是啊,外面下雨了……」
「所以,再睡一会儿吧。」

这就是我想要的,而你,也确实给予了……

——番外一《灯前细雨檐花落》完

番外二  中秋

方孝哉住的那间院子里,石桌上摆着月饼、美酒和几样精致的小食,天上悬着一轮明月如盘,时不时有烟火璀璨了天际。
方敬哉和封若尘抱着方肃去逛夜市,方孝哉一人坐在院子里悠然浅酌,像是在等什么人似的。
几天前,京城就已弥漫着浓厚的过节气氛,商市的铺面都结起了彩带,酒坊的生意好的让方家人都来不及喘气。
而及至中秋这天,则是更加热闹。
到了晚上,人们争相登楼赏月,丝竹箫管并作,夜市人马杂沓,文人雅士齐聚,猜
灯谜、放河灯,灯烛华灿,竟夕乃止。
月过中天,夜风渐起,方孝哉感觉有一丝凉意,便起身准备回去房里。看了眼桌上一动未动的小食,不由轻声叹了口气。
但没走两步,身后旋过一阵风,枝丛摇动,接着整个人被圈进一个温暖厚实的胸膛里,对方熟悉的气息将他包裹起来。
「你是在等我吗?」
叶倾云低沉的声音落在方孝哉耳边,方孝哉没有贪恋那份温暖,从他怀里脱开,然后转身看向叶倾云,「既然早就来了,为什么不进来?」叶倾云一身的冰冷湿气,显然在室外的夜色里待了很久。
叶倾云只牵过方孝哉的手,拉着他回到石桌边,坐下,「万家团圆的日子,我又不是你们方家的人,过来这里打扰你们总是不太好……」
所以你就打算站在外面或者在屋檐上偷偷摸摸地看一晚?
方孝哉心里暗笑面前这个大男人在某些情况下表现出来的孩子气,给彼此斟了一杯酒,「我说我要和家人一起过中秋,却也不是拒绝,还特意备了酒菜,结果……」
说着,拿起自己面前的那杯,正要凑到唇边,却不想叶倾云伸手过来拽住他的手,同时凑过来,就着方孝哉的手将那杯子琼浆喝了下去。
「这一杯,算是我陪罪。」叶倾云喑哑着声音说道,有些冰冷的沾了酒液的唇落在方孝哉唇上。
方孝哉尝到一嘴的清醇与甘冽,接着漾起无穷的甜蜜,他从来不知道,自家的酒原来还能品出这样的滋味……
是酒因人不同?还是人因酒相异?
叶倾云执起筷,也不管桌上的小食是否已冷,慢慢吃起来,这些年下来右手虽然恢复得很好,但是依然不太灵活,他反倒是习惯了用左手做一些日常的事情。
很多时候,一些人情世故就像左手和右手一样,硬是想要纠正过来,总是会得到相反的效果,但是顺其自然后,便成了习惯,习惯久了,就变成身体的本能。
方孝哉从盘子里拿了一个月饼递到叶倾云面前,「别光吃菜,这个,可不能少。」
叶倾云放下筷子接过月饼看了看,「还是你这里……过节的气氛更浓一些。」
方孝哉自然知道,夙叶山庄虽然人多,但是夙叶一直都是神智不清的状态,骆隐风和叶倾云虽然和好了,但依然很少回去。偌大的岛上,只有叶倾云一个人和着一帮弟兄,而弟兄们有些也有了家室,有些则回去和父母过节,到最后总是剩他孤零零一个人。
叱吒两淮的船王,也不过是个渴望亲情温暖的普通人。
看着叶倾云一点点把月饼吃完,他微微笑着取过酒壶和酒杯,「倾云,你跟我来。」便起身朝着廊上走去。
叶倾云没有多问,起身跟了上去。

方孝哉带着叶倾云到了方家的祖祠,沉重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外面的月光透进来,将摆满牌位的地方一点一点照亮,但依然挥不去那种萦绕在里头的经久隔年的肃穆。
方孝哉将酒壶和酒杯在一旁放下,点上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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