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凤虚凰-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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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可是师傅特意让厨子做的,那张师傅烹制美食的水平可是有口皆碑,就连宫廷的御厨都难以企及,你难道嫌弃?”
“哼、哼哼!”若萱盯着汐木,阴森森的哼笑了两声,伸手取了那盘爆炒腊肠,恭恭敬敬的捧到汐木师父面前,俏皮到:“既然师父认为这盘菜炒得那样好,不如徒儿一口一口的喂你吃,如何?”
“你、你——”
汐木忽的站起身,歪着头打量了若萱好一会儿,忽的抿嘴一笑:“你这小子,原来会说话啊!还真是能忍,竟然这么容易就把我给骗了,不过也好,多一项功能多一分资本嘛!可这样以来我的训练计划就得改了。”
“改什么?”
“还得多拿出一天来好好给你讲讲叫床的要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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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鹭南垂着头在那栋陌生的建筑物里头走着,而昨日被他打晕的男人现在正被剥得光光的捆在床板地下,手脚的骨骼关节都被卸了,嘴也被堵上了,除了还留着口气,是一点呼救的能力都无。
“诩然,你昨夜上哪儿去了?佟将军可找了你一晚上,竟然敢没一点报备就自己遁了,仔细今夜那男人逮了剥了你的皮。”
一个白衣男人上前,二话不说就扯了鹭南的袖子,鹭南一惊,赶紧掩饰下自己的心虚,张了张口干咳了几声,冲那个陌生男人摇了摇头。
“呦,你这是怎么了?昨儿还好好的啊!”
那男人一见鹭南这样,急了,伸手就去掰开鹭南的嘴看,研究了半晌后皱着眉摇摇头道:“不好,肿了呢。你最近也没吃什么上火的东西啊!得,一会儿我让阿聪给你弄些清淡去火的,今晚你还是躲着点,我去替和佟将军说你生病了,自个儿小心着点。”
“嗯”
鹭南淡淡笑了笑,冲那热心男人点了点头,心中暗松了口气。
他分明记得无忧阁穿这类白衣的男人不过是里面的仆人,却不想他假扮的这人却也伺候男人,伺候的还是那个艳名昭著的佟勇!
幸好昨夜把这个叫诩然的男人袭击过后,将该问的话都问了,倒腾了个人皮面具后也没有急着往外走,否则当夜遇到佟勇,所有的掩饰就全都会不攻自破。
至于嗓子,鹭南知道假扮一人,面容可以通过人皮面具伪装,身形可以用衣饰进行掩饰,可声音除非是刻意训练过,否则要模仿得叫人听不出是不可能的,所以鹭南一早就打算用药让自己的咽喉严重发炎,如此一来,不能说话就变的合情合理了。
鹭南悄无声息的随着众人吃了早饭,那个最先见到他的男人倒是热情,从遇到之后就一直粘着,不过也幸亏这样,只要别人稍稍对劲儿诩然的沉默产生疑问,那丫立马就会跳出来解释一切,还真给鹭南省了不少事儿。
这儿的仆从都有自己的单间卧房,不会太奢华,但比起普通有钱人家也绝不逊色,不是说无忧阁对他的员工待遇多好,不过是因为这里太有钱了,根本没必要对一群死忠的下人苛刻。
那个真的诩然就被鹭南藏在单间的床底下,鹭南回去的时候捎了倆馒头,总得确保那家伙不至于被他活活饿死。
“你不会杀我吧?”
诩然一面慢悠悠的吃着馒头,一面施施然发问,鹭南一只手就搭在他的哑穴上,时刻防备着这人会趁着吃东西的功夫突然大声呼救。
“只要你安安分分的,我自然不会滥杀无辜。”
鹭南面无表情,声音因为草药的关系而变得粗哑难听,诩然看着与自己相同的一张脸发出这样的声音,微微皱了眉,点头道:“记得你自己说的话,只要你不要太过分,我也没兴趣自找苦吃,不过——”
诩然眉毛一扬,就着鹭南的左手将馒头重重咬一口,用力嚼了嚼才咽下去,梗着脖子道:“下次弄点好吃的,我最受不了的就是粗茶淡饭了。”
有得吃你还挑?!
鹭南翻了个白眼,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转而哑声道:“你平日可有什么不吃的东西或是有什么特别的嗜好?”
“唔,不吃的……那你听好了,我无肉不欢,不过只吃瘦肉,一点沾着肥的都不行,还有我爱吃鸡,可一定得扒了皮,我看见鸡皮就想吐,还有就是绝对不吃鸡屁股,然后就是各种心肝脾肺肠脑之类的那些东西,我是碰都不碰的。最后嘛,我不吃一切做成菜的瓜类,不吃茄子,尤其不能吃南瓜,吃一次吐一次,我受不了那味儿,其他的嘛,好像都能吃一点了,你都记着了吗?”【注1】
“呃——”
鹭南额头冒冷汗,怎么觉得这家伙是那种吃鸡蛋都能挑出骨头来的家伙。
“哦,对了,还有就是吃蛋,蛋我倒是吃的,不过吃的时候你得注意,那种受过孕的鸡蛋,蛋黄和蛋白夹着的那层会有一个很像眼睛的黑点,按我的习惯是一定要摘掉的。”
“这又是为什么?不过是一层皮上面有些不同的颜色而已,吃下去不都是一样的吗?”
“怎么一样!?”诩然一双眼睛瞪的老大,好像听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那东西虽然吃下去一样,看着就是一块黑斑啊,多恶心,要是让我一边吃一边想,很容易就会被恶心到吐的”
“我还真怀疑你这样大年纪是怎么活过来的,没饿死还真是走运。”
“哦,还有——”
“还有?”鹭南觉得自己有些崩溃了,叹了口气,无奈道:“你究竟对食物还有多少执着,全都一块说了吧!”
“就是,我吃鸡一般吃鸡腿,吃鱼一般吃鱼脊,总之是哪儿干净往哪儿吃,那些靠近肚皮内脏的地方一般能避则避,对了,我最爱吃玉米!”
诩然甜甜一笑,原本并不是多漂亮的人,顶多算个中上,不过笑起来还真是为他加了不少分,没心没肺的样子总透着那么些若萱的影子。
“那馒头你吃好了吗?”找到他与小萱的共通,鹭南语调顿时缓和了不少,那温柔的模样,还真是叫诩然有些受宠若惊。
这真是昨晚那个将自己敲敲打打,把骨骼关节卸了个干净的恐怖男人?
鹭南看诩然吃得差不多便收回了手,继续点上他的哑穴,将那个被分筋错骨得一塌糊涂的身子重新绑好,放回床底下,再盖上床板,一切恢复原状。
这儿的仆人,通常会比过夜的客人更早些起床,等他们整理好自己,那些人也都七七八八的起的差不多了,仆人便正好去伺候起床梳洗穿衣,然后再各司其职,迎接无忧阁新一天的贵客。
“佟将军昨夜睡了诺长公子,本要你今早去善后呢,看你今日状态大概扛不住那只淫虫,兄弟我便替了你,你就代我上汐木公子去吧!我可是听所他昨夜新收了徒弟呢,啧啧,那颜,估计无忧阁又是要一场风云变幻了。”
又是那个热心肠,鹭南真觉得这丫就是上天特意派来帮他的,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接近到汐木公子,他安鹭南求之不得,自然是立马点头,一口就答应了。
到汐木公子的居所之时,鹭南并没有一股脑的就窜进去,而是在门外等了等,尽可能少的去做事。
俗话说的好,多做多错、少做少错、不做不错,做的越多,被人发现破绽的可能性越大,倒不如懒一点,随机应变比较实在。
才在门外站了没多久,鹭南就听到房内传来了他一点都不熟悉的声音,可声音虽是陌生的,从那语音语调中听出的感觉却又亲的像是那东西就是他身体里的一部分,这种奇怪的感觉忽的就把他给弄懵了。
“喂,血腥玛丽,你今年到底多大岁数了啊?”
若萱懒洋洋的坐在桌边看着在一旁压腿下腰的某红色透视衫裸男,目光滑过该男子纤足和小蛮腰,再转移到那张白皙细嫩的脸上,估摸着这人大概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可这丫行为模式上又绝对不像,像这种外貌和行为相差太远的人要猜出年龄是最困难的了。
“血腥玛丽是什么?”
汐木把一条腿掰到自己脖子上挂着,歪着头问若萱,若萱一挑眉,道:“就是一种血红血红的很妖艳的东西,我个人觉得你和它的感觉特别像,所以就这么叫你了,不成?”
“啧,倒是符合我的风格,血淋淋什么的,我最喜欢了,就是听起来有点怪,你还是叫我师父的好!”
汐木露出一种嗜血的表情,若萱‘切’了一声,心想自己还没告诉你血腥玛丽的组成成分呢,辣椒粉、番茄酱、酒,谁吃谁吐,就和你丫的给人的感觉一个样。
“我爱叫什么叫什么!你还没告诉我你多大岁数呢?”
“呃,咳,年龄这东西,过一年长一岁,没什么稀奇的,有什么好记的,我就从来不记,你也别惦记了,反正死的时候会有人帮忙计算的。”
汐木有点想要转移话题的趋势,可是像他这样一而再的故意忽视宝宝问题的行为,在宝宝看来就是有料可挖,故而眼前一亮,追问的更加勤快了。
“说嘛说嘛,我想知道,你告诉我,我就告诉你,怎么样?很公平吧!”
“切,我哪里要你告诉?你今年十三,还要再过八九个月才十四,我一眼就能看出来,所以这个交易不成立。”
靠,这是什么眼神!
交易失败,若萱唧唧歪歪,扯了扯嘴角继续趴在桌上发呆,而门外的鹭南却早已不见了踪影。
十三未到十四,分明就是小萱的年纪!小萱昨儿被抓,无忧阁今儿传出汐木公子新收了徒弟。
小萱分明是女孩,又如何能做汐木的徒弟?可刚才听里面的声音,那孩子声音很清脆,但是一点都不女气,听得出来不是女孩,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若是鹭南再冒失一些,他会直接开门进去,借给汐木端茶递水为由,将那个男孩看个清楚,但是汐木那双眼睛太厉害,竟然一眼就将人的年纪看得清楚,那么他所谓的伪装也必定会在汐木的一看之下无所遁形,鹭南一咬牙,只得先行离去。
“一般不肯透漏年龄的人都是些抓住青春的尾巴,却又偏偏不肯放手的高龄青年,我看你这么藏着掖着,大概也就是那一路吧!你说吧,我不会笑话你那么大年纪还装成小年轻给男人压的。”
人家都说忘了年纪了,若萱还是没玩没了,才发呆了没多久就又问起来。
“你到底呀知道我年龄干嘛?”
“就问问呗,两个人相处,总得先分析好对方的具体情况才能采取相应的相处模式,才能融洽呀!”
宝宝答得一本正经,微笑谦和,目光诚挚,不过在汐木看来,这小子绝对是不怀好意。
“我的年纪嘛,你把醉生居的外围长度看作一条线横着放,再把梦死楼的外围长度看作一条线竖着放,两条线有一个最顶端是重合的,你再用第三条线把刚才那两条线剩下的两个端点连接起来,把最后那条线的长度以重复那条线长度倍数的次数相加,再取下最后的两个数就是我的年纪了。”
“嘎?”
若萱嘴都张成了O形,没想到啊没想到,南诏这鬼地方竟然能出像汐木这样伟大的天才数学家!
靠,不就是求个圆形周长,把两周长分别作为直角三角形的两条直角边,求出斜边的长度,再平方,然后再取出所得数据的最后两个数,这么简单的东西非要说的那么复杂。
“你等着,我这就去量,一会儿就测出来给你!”
小样儿,八层是个连青春的尾巴都抓不住的老妖怪,要不哪要这么拐弯抹角的。
“你小子上哪儿去?”
“上醉生阁量去啊!”
“做梦,我今儿要教的东西你还没学会呢!先弄了再说别的。”
汐木没好气的把挂在脖子上的那只脚丫子取下来,就更面人儿似得,瞬间便恢复正常从地上站起来,几步走到若萱面前。
“学、学什么?”
宝宝眼神警戒起来,一把抓紧了自己好容易才穿上的衣服,这回说什么也不能叫他给扒了。
“你别太紧张啊!脱衣服这种事,也有他其中的一套勾人的技巧,南都比较大,咱们放在以后学,今儿学的事啊——压腿!”
“压腿?!为毛?”
若萱想起汐木刚才把他那狗腿往脖子上架着的样子,冷汗都冒出来了,连退了几步眼看着就要夺门而出,汐木伸手轻轻一提溜,就又把人给拽回来了。
“为毛压腿?你说为毛?”汐木淫荡一笑。勾着他那桃花眼道:“以后你成了头牌,不得学会抚琴弄剑?不得学会唱歌跳舞?要是两条腿硬的跟钢板似得,能跳的漂亮?还有,男人干对方的时候喜欢把对方两条腿掰的很开,一激动起来也容易压得太下去,首先你硬梆梆的人家就不能尽兴,其次,你硬梆梆的,要是给哪个压残了,苦的还不是自己!”
前面的那个理由还靠谱,后面的那个可真他 妈淫 荡!
宝宝在心里评价道,还不及反驳就叫汐木给掀翻在地上了,汐木抬起宝宝的腿往胸口那儿可劲儿的压,宝宝除了抽气就是哇哇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