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凤虚凰-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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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女人知道留住了客人,这才逐渐散开,周围**客挺多,留下来招待若宣他们的姑娘只剩下三个,一桌好酒好菜没一会儿就上来了。
“客官,我们立春院的溜鱼片可是出了名的鲜美可口,您尝尝!”
坐在若宣身边的**显得特别的热情,一会儿送酒一会儿夹菜的,笑得那叫一个灿烂,估计是十几年也碰不到一个像黎若宣这样俊俏的**客,纯属是热昏了头了。
真要是能上床,还指不定是谁**谁呢!
“呵、呵呵!”
若宣尴尬的笑了笑,随口吃了些东西,把身子艰难的往边上撒了点,心想:这女人能不老把**老往我手臂上蹭么?
陆陆续续的又被吃了不少豆腐,若宣实在是被那女人身上浓烈的胭脂水粉味熏得呼吸不畅,只好突然起身,冲晴雨和舒雅比划道:【尿急,我先上趟茅厕去。】
“去吧去吧,快去快回!”
舒雅乐呵呵一笑,竟然还抽空调戏了她身边的**,反正是男装,笑起来还真是一脸淫~荡公子的样儿。
这女人很有成为拉拉的潜质——鉴定完毕!
若宣心里头暗暗点了点头,极其汗颜的咽了口口水,离了座位便往后头的院子里头走。
其实他根本没有内急,纯粹为了躲开那个花痴了的**,进了院子便找了个可以休息休息,空气有比较清醒的地方坐了,却发现这妓院里头姑娘不怎么样,花园的格调倒是挺不错的。
恍惚间,若宣却见一道白色身影从他右侧的走廊那儿一闪而过,如此熟悉的身形和感觉惊得若宣一跳,赶紧起身跟了上去。
卷二 出嫁篇 第六十八章
那白衣公子行至一雅间,若宣蹑手蹑脚的跟在他后头,心底大大的不安,也没多想便偷偷摸摸的靠了上去,用手指捅了窗户纸往里头偷看。
房间正中央摆着的是个小圆桌,一男一女正坐在桌子边上,女的应该是个妓~女,穿着很暴露也很风骚,粉扑扑成一片的衣裙,轻薄透明的纱衣,遮不住那女子欲露还休的半~裸酥~胸。刚才的白衣男子正对着那妓~女坐着,而背对着宝宝,宝宝只能看到那男人一个背影,那感觉却比直接见到了正面还要糟糕。
“公子,喝酒吗?”
妓~女暧昧一笑,从壶中倒了些酒在男子的酒杯里,举起便要靠上前去喂酒,那男子动了动,若宣惊了下,不晓得他要怎么做,却见他下一秒却一把将妓~女揽在怀中,极度情~色的将唇贴在那女人耳际,转手将女子手中的酒送进了她自己的嘴里。
“公子还真是——嗯——”
那女子巧笑言兮,靠在高大的男人身上挑~逗似的扭了扭身子,呵呵一乐,将杯中酒一口饮尽。
若宣隔着层窗户纸,看的脑袋都要炸了,就想直接冲进去一把将那个女人掐死,然后剁成个一万块啊一万块血淋淋的肉块。
【安鹭南!哼,你你你你你你你你竟敢借口说忙于公事,却是在外面找女人——】
宝宝太阳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哽着嗓子看那个女人喝了酒后渐渐软在鹭南怀里头,一面媚态的被鹭南打横抱起,放在了不远处的床上。
【哇,气死了,你个死人头到底还想要干什么?难道真的要和那个妓~女淫~乱~?】
若宣这边都还没想完,鹭南那边已经开始给醉得再床上胡乱翻滚的妓~女宽衣解带了,看见鹭南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解开那女人腰上的衣带,若宣眼泪都快要飚出来了。
被脱得半露不露的妓~女躺在床上娇声一笑,突然抬起手臂一把揽下鹭南的脖子,就势贴了上去,看到鹭南的唇和那个女人碰在一起时,若宣崩溃了。
眼泪像是开了闸似的流下来,身子跟着腿僵在那里,走也走不开,眼睛却还是牢牢靠在了窗户边上注视着里面一对淫~荡男女的一举一动,尽管眼前已是一片模糊。
里面的两个人,翻滚在一起之后便拉下了帷幔,若宣除了能看见床帏晃动,再看不到什么。
会不会是为了查案子?
若宣这样安慰着自己,从前跟着鹭南,为了查案一时间委曲求全逢场作戏也不是没有过的,如果鹭南是为了办案才做出这样的假象,那自己就不敢突然跳出去阻止或者质问,否则只能是坏了鹭南的计划也把大家都暴露了。
可是,可不可是不要做得那么真啊?
那床帏摇荡得越来越剧烈,那女人的淫叫不堪入耳,这、这哪里是逢场作戏!
想到这儿,若宣眼泪比之前掉得更凶,看那个床的摇晃程度都能猜到里面的两个人已经翻云覆雨到了何种程度,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难道鹭南平日里表现出的深情全都是假象?还是因为这么多年等着自己,太欲求不满,实在无处宣泄才会这么做?
死人头,就不能自己用手解决下嘛!
……
【啊咧!头好疼,怎么回事?】
若宣半醒不醒的歪在墙角,明显感觉到身边还有人和自己靠在一起,动了动,发现没能成功,先休息着养精蓄锐。
“呵,巧巧可真是厉害了,这次咱们能挣不少金子了吧!”
“那还用说!汐木说得果真不错,要说这美男子,××客里头还真不少,今儿可算是逮着个极品了。”
若宣觉得自己下巴被个尖细的指尖轻轻抬起,一张满是浓厚脂粉味道的脸靠了过来,几秒后那香气便又随着脸的离开而散去。
“这两个女的怎么办?能有精力扮成男人上妓院来玩儿,恐怕来头不小,咱们……”
“咱们当然得留着!怎么说也算的上中上的货色,好好一打扮就是当头牌得料,怎么能说放就放?况且这三个人是一起的,放了任何一个,别人都会知道人是我们立春院不见的,到时候岂不是自找麻烦。”
女人挑着眉,转而瞅着若宣,呵呵一笑,道:“至于这个极品小美男嘛,让我先试试再送到无忧阁去也不迟——”
“哟,巧巧你都多少年没动过春~心了,还真要为这么个孩子破例?”
“人嘛,男人玩女人和女人玩男人,有什么区别?重要的是忠于身体的欲~望。”
【不、不是吧!我顾宝宝转世竟然沦落到要被妓~女强~奸,天啊,不要啊!】
若宣心中一阵哀嚎,用意念拼了命的催促自己快些清醒,快些睁开眼,快些能动,或许失身的威胁太大的缘故,若宣没多久果然能睁开眼了,一睁眼便看到自己躺在香塌上,一美女笑盈盈的卧在他身侧,一只白嫩玉手轻轻的抚着他的脸颊。
“下了那么多迷魂散你也能醒得这样快?看来你的身体并不像表现上的这样纤弱嘛!”
那女人甜甜一笑,倾身上前浅浅的吻了吻若宣的额头,一手不规矩的抚上若宣的腰。
“幸好你醒得快,老娘对奸尸一向不大感兴趣,一会儿要多出些力,知道吗?”
若宣瞪着那个比男人还要彪悍的女人,恐怖的摇了摇头,那女人却一手把若宣的头扶稳,又是一口亲上去,整个人趴在若宣身上,将长发往身后一甩,玉指轻解罗衫,眼一勾:“看你的样子,是第一次吧?没关系,姐姐在这方面一向很懂得照顾小弟~弟的,保证你欲仙欲死。”
“巧巧姑娘这是要叫谁欲仙欲死啊?”
就在若宣以为自己失身在即的时刻,不远处的大门却叫人光明正大的打开,那个男人,那个总喜欢穿着血红色长袍的美艳男人正风情万种的倚在门框边上,邪气的往床上那一坐一躺的男女那儿看。
若宣认得这个人,此人正是当日在无忧阁里头一支歌舞将一群男人迷得七荤八素的小倌,名叫汐木。
这鬼地方果然和无忧阁有关,那鹭南上这儿来——
呸呸,不能总帮他想借口,十个男人九个色,谁也保不定鹭南这回上妓院到底是查案还是××~妓来的。
“汐木公子怎么这会儿就来了?虽说这人迟早要送去无忧阁,可一个时辰没去就还一个时辰是我巧巧的人,公子这么个来去自如可不厚道!”
“既然知道是要给无忧阁的人,巧巧姑娘就该明白这男人一旦碰过女人,以后要调~教着用后面去取悦男人可就不容易乐。那孩子一看就知道是个雏,你这么给他破了前面,价格可就得折损不少了啊!”
汐木优哉游哉的走到床边,沿着床坐下,冲着若宣一笑:“小孩子本就不该来这种地方,怎么,你的主子这回没管好你?”
【老子爱上哪上哪,要你管!】
若宣冲那汐木公子翻了个白眼,径直撇开脸懒得与之对视,汐木倒是不计较,抬眼看向巧巧,道:“巧巧姑娘还不打算起来么?姑娘不是常说男人如破布,金钱如父母,怎么这次要为了块破布连你的再生父母都不管不顾了?”
巧巧低着眉,恋恋不舍的盯着胯下的黎若宣好一会儿,突然释然一笑,起身下床,一摆手,道:“汐木公子说得不错,钱是什么?比亲爹娘还亲的东西,有钱才有一切,男人不过就是个安抚××的玩具,玩腻了就一点价值都无,巧巧这次的确是有些鬼迷心窍了。”
“巧巧姑娘明白就好,至于这个小美人的价钱,你自行去找无忧阁的执事商量去便是,人嘛,我就先带走了。”
“唔——”
若宣挣了挣,想要躲开汐木伸过来的手,奈何身上的药劲儿压根没过去,除了眼睛能表达点恐慌的情绪,别的什么都做不了。
“我就觉着咱们有缘分吧,看,转了一圈你又回我手里了!”
汐木公子打横抱着若宣,步履轻盈,一阵风似的走得飞快,若宣恨恨的瞪着他,突然看到汐木身后似乎一闪而过了某个人影,心知是有人跟踪,便赶紧收回眼,装作什么都没有察觉到的样子。
鹭南,是你吗?希望是你!
刚开始还是清醒的,可后来或许是为了不让若宣看到外界通往无忧阁的路,汐木点了若宣的睡穴,果然不一会儿那若宣就在他怀里睡熟了。
“好徒弟,以后你好好学,师傅好好教,其实无忧阁的生活是很不错的。男人玩你,还是你玩男人,谁能说得清呢?”
鹭南紧跟在汐木身后,尽量放轻脚步,因为深知那个叫汐木的男人武功高强,鹭南便更是不能轻举妄动,远远的看着他在迷宫般的院子里左右绕了数圈后,忽然站在一个假山前,用内劲对着一个微微突出的山石重重一击,他面前的两块大假山便轰得移开了一条一人宽的缝隙,汐木一闪身便带着若宣一同不见了,假山也在人消失后重新合上。
鹭南见跟踪的人消失不见,立马上前追寻,才走出几步就发现刚刚还在不远处的那座假山突然间仿佛移了位似的,道路一再变化,不多久就完全没了原本的形状。
难道就要这样功亏一篑?可小宣已经被带进去了,应该是被当做小倌买进去,若是被那些人发现若宣是女子,岂不是要被杀人灭口性命不保!
鹭南是经过近一个月的查探才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发现这个立春院与无忧阁之间似乎存在着某种意义上的联系,但要进一步的查探就必须更深入的进入到立春院中,这才会出现宝宝之前看到的那一幕。
那个女人是鹭南很早前就已经安插进了立春院的棋子,不仅能在平时监视立春院里头的一切动向,又能在鹭南假装成××客前来逛妓院的时候做接应。
鹭南发现每一次他与内应接触的时候,立春院都会有人派人来监视,为了不露出破绽,他往往会事先与内应商量好,做一场假戏给监视的人看,等到人放心的离开后,他便会有大把的时间在立春院中查探。
这几日立春院活动频繁,鹭南猜想无忧阁的人不久就该出现了,因而干脆包下内应,有事没事就往立春院跑,连家都难得回去几趟,好在若宣这段时间在宫中一直比较平静,否则他真就得分身不暇了。
鹭南万万也想不到明明一个还应该呆在皇宫中的人,为何会在这种时刻扮成男人跑到立春院来××妓,更想不到若宣如何就这么倒霉,上趟妓院也会变成陈巧巧的下手目标,若宣一遭殃,鹭南相当于骑虎难下,这回就是拼了命也得打到无忧阁总部去了。
鹭南细细看了看那花园,发现这些假山和树木的布置里头竟然暗含了五行阵法,不由暗暗感叹自己因为曾经对这东西感兴趣过一段时间,所以多少会有些研究,于是赶紧静下心神,细细思索自己曾经看过的那些有关阵法的书籍,不到半柱香的时间,竟然真给他找到那座假山了。
再一次进入到无忧阁,或许因为是晚上,那地方显得比上次要来得阴森得多,这次的出口与上次不同,鹭南弄不清自己现在的方位,只得先躲进一个假山洞中,把衣服翻了个面穿上,一声倜傥白衣立马变成了极其隐身的夜行服。
这么高科技的东西还是若宣以前发明的,叫什么一衣二用,说是总有一天能派上用场,今日看来,还的确是派上用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