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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与兽共枕之情非得已 作者:秦淮月色[出版书]-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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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失望什么?你不说,难道我自己就查不出吗?

月亦徽倚靠在慕容臻身边,看他修长的十指飞快地在琴键上跳跃,演奏出欢快的乐曲。从他们住一起后,慕容臻每晚都会为他弹奏半小时的钢琴,他说这是胎教。
宝宝已经三个月,基本上成型,最近这一周,每次听慕容臻的曲子时月亦徽都能感觉到胎动。他本来还为慕容臻让他怀孕一事颇为恼火,如今感受到这么鲜活的小生命就在自己腹中生长,内心柔软了很多。和爱人朝夕相守,腹中孕育着延续双方血脉的小家伙,他们爱情的结晶,生命充实而满足。只是,他始终忘不了月梦圆还未醒,忘不了慕容臻要找寻失踪双亲的使命,这是他生活中两个最不安定因素。
慕容臻一曲终了,见月亦徽眼神没有落点,似乎在想什么心事。他们可以说是心有灵犀,他的心事慕容臻可以猜透五六分,见状握住他的手,轻声叫他名字。
月亦徽回过神,歉疚地说:「抱歉,有点累,所以走神了。」
「没事。」慕容臻拂开垂落他额前的发丝,「亦徽,我知道你心事重,但是你要相信我可以解决那些让你担忧的事。」
月亦徽苦笑,侧过头靠在他肩膀上:「我知道你很强,可是梦圆什么时候能醒,医生都回答不了。还有,你父母的下落,恐怕请世界上最着名的科学家组成研究小组,也查不出来。自然的力量,很多时候让科学无能为力。或许因为科学起源自然,所以超越不了自然吧。」
「我的父母还活着,我想他们会在另一个空间里想办法回到这里来。」慕容臻一手揽他肩膀,一手贴在他小腹上,「有了挽月之后,我更确信这一点。做父母的无论如何舍不下自己的孩子。」
月亦徽叹口气:「你就这么单方面把孩子名字定下了。慕容挽月?似乎也不错。」
「月慕容也很好听,以后如果再要个女儿就叫月慕容吧。」慕容臻嘴角微微翘起,形成微笑的弧度,他平时不大笑,一笑起来格外迷人。
月亦徽恰好抬头看到他嘴角这抹微笑,一时间有些失神。现在的慕容臻一定是幸福喜悦的,而给他这份宁静的幸福的人是他月亦徽,他为此而觉得快乐。
两人脉脉含情地注视了对方好一会,爱人专注温柔的眼神让他们觉得安心而甜蜜,谁也不想先移开目光,因为舍不得。直到月亦徽的手机响起他们才不得不分开一些,来电显示是莫远航。
「徽徽,我在康悦医院。」莫远航的声音不太稳,似乎受到了什么冲击。
月亦徽一惊:「什么?你在医院,出什么事了?」
「车祸,我看到了只狐狸。你能过来下吗?」两句话间,莫远航已经恢复了镇定,「我觉得我看到的可能和你上次打伤的是同类。」
月亦徽心头一跳,看向慕容臻,慕容臻也是眉头一皱,对他点点头。月亦徽道:「好,我马上来。」
莫远航看到慕容臻和月亦徽两人穿着同一款的家居服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狠狠地剜了慕容臻一眼,随即对月亦徽露出一个热情灿烂的笑容:「徽徽,你气色真不错,好像还胖了点呢。」
月亦徽脸一红,想到自己胖的原因尴尬地咳了声:「不上班就养胖了。远航,你伤到哪了,医生怎么说?」
莫远航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还好啦,一点擦伤,我家司机伤得重点,轻微脑震荡,医生说要观察两天。」
月亦徽舒口气,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地了。
「说说车祸时的情况。」月亦徽安心了,慕容臻开口直奔主题。
莫远航淡瞥他,回忆起当时的情况,眉头一沉,那股惊异和毛骨悚然的感觉又从脚底升起,让他全身发冷,当时的车速是一百六,莫远航坐在副驾驶,摇下车窗时看到一只狐狸以相对速度为零的速度跟着他们的车,那狐狸抬头的刹那,他看到了一双冰冷阴鸷的银瞳,没有任何感情,莫远航头皮发麻,不得动弹,仿佛空气和人都被这眼神给冻结了。
司机发现他的异样,偏头发出一声惊呼,莫远航提醒他拐弯的时候车已经撞到路边的护栏上了,幸好最后关头踩了刹车,科技迅速发展的今天,车内安全防护已经做得非常好。
否则以那时时速不知道要出什么事,可能再也见不到月亦徽和他父母了。


第七章

月亦徽虽然亲身经历过一次兽袭事件,听莫远航的描述,还是觉得心中一凛,丝丝凉意爬上肌肤。
「你刚才和交警怎么说的?」慕容臻问,他已经凭莫远航的描述猜到那狐狸是谁。
从上次被这家伙揍了一拳后莫远航就想跟他老死不相往来,但看在月亦徽的份上他还是乖乖回答:「路上突然窜出来一只黄鼠狼,我们受惊吓出车祸了。」
慕容臻点头:「应该和上次袭击亦徽的是同一伙人,交给军部来调查吧。」
「亦徽在医院停车场受袭伤得那么重,你的调查结果呢?」莫远航嘴角扬起轻蔑的弧度,慕容臻沉着脸不语,「我谢你了,我自己的事自己会弄清楚,等你们军部猴年马月也查不出什么来。」
「那我们走吧,亦徽。」慕容臻拉起月亦徽的手就要往外走。
多年前,莫远航和慕容臻还算是不错的朋友,后来莫远航发现月亦徽暗恋慕容臻,就渐渐疏远了他。再后来,狠狠和这负心汉打了一架后,两人已经形同仇敌。
月亦徽和莫远航情如兄弟,当然不可能就此离去,尤其莫远航那双黑漆漆的桃花眼还留恋地看着自己。
「你先去车上等我,我有些话要和远航说。」月亦徽抽出自己的手,把慕容臻推出去,关上门。
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上一次两个人独处好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莫远航恍惚。如今亦徽到哪里陪伴的都是慕容臻,再也不可能换成他莫远航。他和亦徽永远只能是朋友,绝无可能成为伴侣。心里有些堵,看着月亦徽的目光就变得委屈怨怼(dui)了点。
月亦徽摇头苦笑,拍拍他肩膀:「你别跟慕容一般见识,上次打你的事是他不对,我已经骂过他了。」
「哦。」莫远航垂下眼睑,他和亦徽果然没默契啊。
谈起默契,另一个人倒是和他更合拍些,你来我往的斗嘴,会让他忘记一切不开心,享受轻松的氛围和被人宠爱的感觉。‘混蛋,怎么想到那家伙了,快停止!’
月亦徽见莫远航一会失落,一会暗自咬牙,担心地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莫远航摆摆手,「你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月亦徽略一沉吟,说:「就你刚才所说,这狐狸并没有攻击你,是司机吓到了才出车祸的,那么我可以当做你只是偶然在路上看到了一只怪异的狐狸吗?」
莫远航蹙眉,想了两秒:「倒也是,我们出车祸后它就跑了,没对我们不利。」
月亦徽舒口气:「那么,你是在哪条路上遇到这狐狸的呢?只有你看见,别人都没发觉,一定是在条比较偏的路上。没其他车,电子监控也很少,所以你们才开得那么快。」
他说着星目微眯,看向莫远航的眼神突然变得犀利:「是在去天水园的路上?」
不愧是亦徽,这都猜到了,莫远航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垂着头说:「不是,从天水园回去的路上。」
「天水园的房子都毁了,还去干嘛?」月亦徽疑惑地问,「难道发现什么了?」
‘我能告诉他是去一夜情对象家还车吃饭吗?’莫远航眼珠滴溜溜地转动,想到了理由:「我在重建你天水园的房子,白天忙,晚上去看看进展。」
月亦徽一阵感动,远航对他真是有心,他这阵子却疏忽了远航。有些内疚,却又无可奈何。
「既然你只是在那条路上偶然看见那狐狸,就不必太在意这件事,以后小心点,兽人的事还是交给我处理吧,毕竟我和他们也算‘小有交情’了。」月亦徽的眼神变得难以捉摸,像幽深的寒潭,沉郁凛然中暗藏危机。
他知道的一定比自己多得多,可他不想让他知道,莫远航拧眉,嘴唇抿紧,淡淡地看着月亦徽。
他对人对事不满时候就是这表情,不会发怒,只是这样看着你,就会让你感觉自己做错了。这是长得漂亮的人拥有的优势吗?让人不舍得让他不开心、不满意。
「徽徽,从慕容臻又走入你的生活中,你就什么事都不跟我说了,我们还是兄弟、是朋友吗?」片刻的沉默后,莫远航先开口,乌黑的眸子很清澈,略带伤感的看着月亦徽。
月亦徽苦笑了下,挨着他坐下,像他们少年时一样亲密地揽住他肩膀,轻声说:「不是我不愿意跟你说,而是有些事真不知道从何说起。你永远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有些事不说,并不代表当你是外人了。」
这样近的距离和熨(yù)帖的话语,让莫远航觉得他们似乎回到了年少的青葱岁月,彼此信任,以为对方对自己而言是没有秘密的。可他最后却发现,他们小心地隐藏着感情归属没让对方知道。等发现时,已经错过他一生。莫远航闭上眼,怕眼神泄露自己的失落和悲伤。把头靠在月亦徽肩上,他首次在月亦徽面前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低声说:「我相信你,既然选择了慕容臻,就一定要幸福,知道吗?」
‘现在这样的生活算是幸福吗?’月亦徽想,如果可以抛弃那些不安定因素,他的生活是安宁而幸福的。
「嗯,你也要幸福。」月亦徽轻笑,戳他脑袋,「好了,别撒娇了,通知你爸妈没?」
莫远航抬头,「没,给他们知道还得了?就会穷紧张。我要是有个弟妹就好了,可以有个人替我分散爸妈的注意力。」他想了想,「回去建议我妈再生一个。」
亏他想得出,莫夫人都什么年纪了!月亦徽翻个小白眼,诚恳地说:「我觉得你生一个更实际点。」
莫远航认真地考虑了下,决定坦白:「我对女人没多大兴趣,也不愿意和不喜欢的女人弄个试管婴儿出来。虽然科技高速发展,也许没多久男人和男人也可以有仿真婴儿,但那毕竟和天然受孕生产的有区别,我爸妈也不会接受的。我决定这辈子不要孩子,现在高科技污染严重,资源短缺,世界也不那么和平,带个小生命来世上受罪干嘛?」
月亦徽又咳了声,既不赞同也不否决。莫远航撞撞他胳膊:「你这边倒是无所谓,反正你好几个侄子了,但是慕容臻也没关系吗?他可是慕容家唯一的继承人啊。」
如果现在告诉他真相会怎么样?这一想法在月亦徽脑中一闪而过,迅速被否决了,现在暴露慕容臻的身份绝不是明智之举。慕容臻的真实身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如果可以,他希望莫远航永远不要知道。
「没关系的,慕容会说服他外公。」月亦徽轻巧地带过话题,「今晚住院还是回家?」
「回家吧。」莫远航说,「不回家我爸妈一定会知道,司机需要留院观察,我还得回去掩饰下。」
月亦徽拉他起身,「那我们送你回去。」
莫远航动动嘴唇,最终没拒绝。不管他逃避与否,月亦徽和慕容臻都会在一起,这一次,他们肯定不离不弃。那么,他可以看着月亦徽幸福,只要他幸福,自己应该也会高兴。应该会的。

一路上慕容臻都板着脸,莫远航真恨不得一脚把他踹飞,要不是看在月亦徽的份上,他莫大少还不想赐予这家伙送他的荣幸呢。
回到家跟管家说接他的司机家里出了点急事需要赶回去,请几天假。管家也没疑心,想打电话问那司机需不需要预支薪水,被莫远航阻止了:「我给他开了一张支票,足够了,等他回来再说吧,现在肯定很忙。」
成功地骗过管家,听说父母明日即将出国旅游,就去父母房间里陪他们说了会话。
「司机说去天水园接你,亦徽那边的房子不是被炸了?你怎么跑那边去了?」莫父问,镜片后那双精明的眼直直看向儿子,他虽然也很溺爱儿子,却绝不像他夫人那么好糊弄。
莫远航对父亲存着几分敬畏,做老实乖巧状回答:「那房子是我一个人在的时候被炸的,所以我心里过意不去,找人重建那房子,今天是去看看建的怎么样了。」
「原来这样,你对亦徽倒是很上心。」莫父点到为止,同为男人,儿子的心思他明白一二,但他并不认为他儿子是天生的同性恋,约莫是和月亦徽接触多了,受他影响吧。虽然月亦徽确实是个不错的孩子,但他并不乐见自己唯一的儿子和他来往过深。
莫远航垂首说:「因为我们是穿开裆裤就一起玩的兄弟嘛。」
「亦徽现在住哪?」莫夫人问。她看丈夫的眼神和表情就明白他的心思,但她可不认为儿子和月亦徽在一起就会受影响到改变性向。她儿子天生直的,谁有那力气给她掰弯了?
莫远航回答:「他在别的地方还有房产。」
莫夫人点头:「亦徽是个非常好的孩子,如果没那点小问题,真是非常完美呢。」
他们不鄙视同性恋,也不觉得这可取。这就是莫家夫妇的观念,比月家人要开明得多,但是如果同性恋这事发生在自己儿子身上,估计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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