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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男男之间-第40章

小说: 男男之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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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奶的胸,就这样,我被他折磨了整整两个多月,才算把家里的东西搞定,搞定之后我发现我突然得了一个毛病,叫为彭智然购物恐惧症。这个毛病直接导致后来他叫我买什么东西我都心惊胆颤的,就怕买回去的他不满意。因为他实在是太吹毛求疵了。
  
  但总体来说,第一次装修的经历还是快乐多于痛苦的,毕竟那时候两个人都怀着一份终于有自己的家了的喜悦,偶有摩擦但最终都以我妥协而告终。妈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俩个之间但凡遇到点什么事情就总是我妥协!
  
  正式搬进去的那天,我们都很雀跃。两个人找了家搬家公司。你还别说,当初一开始独立租房子的时候明明没那么多东西,可经过这么两年,我们两个人的东西是越来越多。
  
  到了新房子之后,彭智然把自己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搬到客卧,在他那张做做样子的单人床上小躺了一会儿。
  
  我们没把合买房子的事情跟任何人说,对父母和特别近的朋友例如邹峰,也只是谎称改租了一套两室两厅。最初租房子住的时候,我们工资都少,租个一室户挤在一起父母可能不会怀疑,后来我外派出去,彭智然大多数时候都是一个人住一室户,他父母也不会乱想。可现在两个人长期“合租”了,又是“租”的两室两厅,虽然按照双方父母以往的习惯来看他们是不会来打扰的,但总归还是防患于未然,做两个卧室的好。所以我们在客卧放了张单人床,作为彭智然的卧室,而主卧里放了张双人床,算是我的卧室。
  
  当然,彭智然也是我这个卧室的常住住户。这不,他才趟了一小会儿就屁颠屁颠地跑来敲我主卧的房门:“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让老公进来!”
  
  我窃笑不已,握着主卧的门把手不开门:“怎么你话反过来说也可以!你叫声好老公快开门我就放你进来!”
  
  结果我等了半天没动静。
  
  我想他肯定是在等我等得没耐心开门的时候冲进来,我才不会上当呢。于是我又等了会儿,还是没动静后,索性不理他去整理房间了。刚转身,就听见门锁的转动声。哎呀!我忘记这家伙有卧室门钥匙了!
  
  这个时候再想去顶住门就已经来不及了,电光火石之间这家伙就伸了一只脚进来,冲着我狞笑:“小兔子要造反!到底谁是老公我现在就来告诉你!”
   



52

52、《男男之间》 。。。 
 
 
  第九十九帖
  住得地方大了之后;有很多好处。
  
  但这个好处对我和对彭智然是不一样的。
  
  对我来说;早上不用抢厕所和洗脸池了;厨房的地方也大很多;能时不时的拽上彭智然给我打下手。不过对彭智然来说,则是有更多的地方可以让他尽情地摊东西了;不过他最喜欢的是可以尝试在各种不同的地方爱爱。
  
  他就像个有了新玩具的小孩儿一样,家里每个地方都要尝试一次才满足。厨房、单人沙发、三人沙发、电脑椅上、甚至洗手间的镜子前;如果不是阳台上无遮无挡的话,恐怕他连阳台都要试一次。有点疯狂和淫|乱的感觉,却莫名觉得很恩爱。
  
  但住进新房子之后不便利的地方也不少。其中最重要的一点是离我们两个的公司都不近;而且交通有些不怎么便利。
  
  我们这一片是新落成的小区,周边的生活设施还不尽完善,没什么大型超市,稍微热闹一点饭店多一点的地方离我们小区大概要走个二十分钟,着实不是很方便。
  
  而且跟我们小区隔开一条马路的地方有个因土地拆迁而建的拆迁小区,住了很多拆迁户。每天早上七点半这条马路的绿灯一亮,就看见马路对面黑压压一片乌云一样的自行车助动车冲过来,而且小区住户陆陆续续都搬进来后,每天早上抢出租的人很多。
  
  有时候稍微赖一会儿床再出门,就会迟到。
  
  不过除此之外,其他的都还不错,起码朋友间聚会的地方要比以前宽敞很多。
  
  自从梁明传去日本后,平时和我们玩儿得近的除了邹峰外,还有邹峰从前一起开黑车的搭档林凡,和彭智然的另一个朋友余落杉。
  
  林凡因为之前和邹峰一起开车出事的时候,我们帮过他,所以一直挺当我们朋友的。有几次我们打牌缺人叫他,他都一叫就来,所以渐渐也熟悉起来。余落杉这人则比较有意思。
  
  其实他跟彭智然认识得很早,从前也跟他住一个弄堂,不过后来搬走了。
  
  据彭智然说,他跟余落杉认识是因为余落杉拗他零用钱。
  
  我估计男生小时候都遇到过这种事情,就是被高年级的学长拦住拗零用钱。余落杉比较奇怪,他跟彭智然同年的,那时候还没彭智然长得高,竟然去拗彭智然的零用钱。结果彭智然不给两个人就在弄堂里打起来了。这事儿后来被邹峰晓得,结果有一天邹峰和彭智然又在弄堂口拦住余落杉打了他一顿。
  
  小孩子打架一般大人都不管,只要没打出什么事情。本来这事儿就结束了,没想到暑假里的一天,余落杉居然主动去找彭智然玩儿,然后他们就算朋友了。我觉得这事儿也挺稀奇的。要照我的脾气说,我要是去拗谁的零用钱没成功,还被人打一顿,那是绝对不会再热面孔贴冷屁股贴上去找人玩儿的。结果余落杉说他当年就是因为看彭智然老是一张脸酷酷的样子,挺拽的,想认识他,结果没有途径,才想出来去拗他零用钱的,只是没想到被连打两顿。不过既然打都打了,就算不打不相识,他也就厚着脸皮主动上门结交了。
  
  从这点上看,我觉得余落杉这人其实骨子里可能有点犯贱,有点受虐倾向。
  
  但余落杉这人好像有点重色轻友的。他也是三校生,还比我们早一年入社会。刚进社会就进了个挺有名的中外合资食品公司做实习销售。我们还在读书的时候,他就曾经一个月赚过两千多。要知道我们读书那会儿一个月生活费也就四五百,他赚两千多那是一笔巨款了。但这家伙一赚钱后立刻就去泡马子,把所有钱都花在女朋友身上,兄弟找他出来吃饭都不肯。渐渐地,邹峰彭智然他们也就明白这家伙是什么人了,这就是一个宁可把钱都丢在女人身上,也不肯请兄弟们吃顿饭的家伙。再加上他也搬走了,几个人就慢慢不联系了。
  
  结果这两年不知怎么的,他们又碰上了。碰上的时候余落杉早就已经不在那个食品公司做销售,而是进了一家外贸公司做跟单。这两年似乎也混得很一般。从前谈的女朋友早就吹了,这段日子里走马观花似的又换过好几个,长的半年短的几个月。
  
  一开始彭智然给我说起余落杉的时候我还没见过他,我还当他老是被人踹是因为他不帅或者怎样,结果那天他到我们家来打牌,我一看,哈,挺帅的一个男生,甚至眼眉带了点忧郁还有几分像梁朝伟。就有点不明白了。
  
  后来彭智然给我说了我才明白,原来这家伙心态有问题,跟现任女友谈着的时候,总觉得下一个遇上的会比现在这个好,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有女朋友还要勾三搭四,等到现任女人发现他跟别人搞不清跟他分手的时候,他又突然觉得刚分手这个好了。
  
  而且他还有个致命伤,就是干活儿不脚踏实地,总希望能轻轻松松挣钱。
  
  我问彭智然:“他长得这么帅,怎么没考虑过去拍戏?”
  
  彭智然瞥我一眼:“拍戏?你当是个帅哥就能当明星?他又没学过表演不是科班,没有背景没有后台,搞屁啊。倒是曾经去当过两次群众演员,可是又怎么样。像他这样的,就应该脚踏实地好好工作。想要一步登天,除非天上掉个导演砸在他身上才有可能。”
  
  我点点头,说得也是。这年头什么都要门路,什么都要靠关系,年轻人除了努力就只有努力,真的不应该做梦天上掉馅饼。
  
  珍惜眼前的,努力将来的,或许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但除了这两点,余落杉其实是个不错的消遣伙伴。他虽然平时出来玩儿的时候爱贪小便宜一点,喜欢揩揩油,但人却不坏,也没什么脾气,即使被我们取笑两句说两句,也总是笑嘻嘻的。
  
  那一年秋天的时候,彭智然从前在中学的死党钱雨,完成了在美国的学业后,回来探亲访友。
  
  我有时候真的很羡慕彭智然。我从小到大几乎都没有朋友,唯一的一个还被我给吓跑了。看着围绕在他身边的邹峰余落杉等人,甚至还有留学多年的朋友回来找他玩,不失落是骗人的。他有那么多朋友,而我好像就只有他。
  
  不知道是不是他也看出来我这方面一点小小的心思,他总下意识的把我往他的朋友圈里带,好让我融入他的圈子。
  
  浴场这种东西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突然就成为了一种新的消遣场所。里面不仅有各式各样的浴池,还有桌球沙壶球和乒乓球,更是有身体按摩和小影院。于是钱雨回来,彭智然就把大家都约到浴场去玩。
  
  一行人嘻嘻哈哈吹着牛进了浴室更衣室,纷纷各自脱衣服。我正脱到一半,突然彭智然想到什么,紧张地掉转头来冲着我说:“你慢点!”
  
  我莫名其妙看着他。他身边邹峰他们都已经脱得差不多几近赤|裸了,余落杉更是一边弯腰脱底裤一边转身过来看我们,直接亮了个正面全|裸给我。
  
  我瞬间就明白了,憋着笑转回头假装把衣服摆摆好。
  
  彭智然在边上装模作样跟他们几个说让他们脱好了先进去泡,一边磨磨蹭蹭脱衣服,等他们都进去后才凑过来:“你不许进去洗!”
  
  我好笑地看着他:“来浴场不洗澡,这多奇怪啊!”
  
  彭智然看一眼周围赤条条的高矮胖瘦不等人士,红着耳根:“我不管,你的身体只能我看!”
  
  我白他一眼,慢条斯理脱衣服:“以前在学校那么多人一起洗澡堂不是也照样洗。大家都是男的,谁有病会看我!”
  
  彭智然:“以前是以前,以前我不管。现在我说不许就不许。”
  
  我无奈地叹气:“我来都来了,却不进去洗澡,他们几个难道不会觉得奇怪么?”
  
  彭智然纠结半天,最后终于道:“那这样,你去厕所脱,然后身上围个毛巾出来!”
  
  “白痴啊!”我鄙视他,“这样一来本来没什么人注意我的,反而引起人注意了。我不干!”
  
  他憋气半晌,估计觉得我说的也有道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事情不好做,只好妥协:“那你在这里先围个毛巾再脱底裤!我挡住你,赶紧的!”
  
  我拗不过他,只好照他说的做了,围上浴巾再脱裤子,然后两个人一人围了一根浴巾进了澡堂。
  
  进了澡堂,幸亏淋浴的地方都是一人一间有小门的,他才不怎么别扭。结果泡各种池子的时候我也围了浴巾下水,那知刚下水就有服务生上来说浴巾是不能带进池子的,要拿掉,他立刻就又黑面了。
  
  我只好借口说这池子的水太烫受不了跑去做干蒸。一会儿他就后脚跟进来,看见干蒸室里人人都围着个浴巾,才若无其事地又转出去叫钱雨他们一起来干蒸。
  
  话说本来我还想干蒸完搓个背的,不过看那阵势彭智然是绝对不会同意我赤条条躺在按摩床上,让师傅从头搓到脚的,只好作罢。结果一个澡泡得我哀怨得不得了。
  
  泡完澡后一众人到楼上茶室找了张桌子打牌吹牛,钱雨教我们打德州扑克,跟我们聊他在美国的事情,也问问大家的近况。彭智然和钱雨是同班同学,邹峰余落杉虽然不和他们同班,但大家以前都是一个中学的,读中学的时候又都住得挺近,曾经也都一起玩儿过,所以也都认识。也就只有我和林凡跟他不太熟,不过几圈德州扑克打下来,也就算认识了。
  
  期间钱雨说起这次回来以后大概又要过个几年才回来,就问大家有没有空一起到附近的地方去玩儿玩儿。
  
  大家都说好,就定下去千岛湖走走。
  
  那时候的浴场还能过夜,除了包房外还有给过夜客人专门睡觉的大厅,睡得都是那种椅背能放平的沙发床。结果周末的时候过夜的客人多,沙发不够,彭智然就让他们先睡,拉着我到处转,看有没有人中途离场,好不容易在角落里找到个刚空出来的沙发床,就拉着我一起睡了。沙发床小,两个人只能侧趟着抱在一起,睡得不是很舒服,但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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