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游戏-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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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个屁!”
“难道你不认为我们是情人关系?”贺君渊一挑眉,伸手摸着关智快要气得竖起来的头发,语气中竟然还有一丝失望。
关智气得像牛一样喘着粗气,身体还在扭动着想摆脱贺君渊的钳制。
“是什么都不要紧,但是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出去又是什么意思?”
他觉得贺君渊疯了。这是什么意思?当着众人的面挑明他们是这种关系,算是承认?还是--他远不知道贺君渊喜欢他到这种程度。
“你想当着全世界的人说自己喜欢男人我不管,但是你怎么不问问我愿不愿意?还是我他妈的就像个猴子似得,只能让你牵着,跟在你屁股后面供你耍!”关智还在喋喋不休地嚷着。
“你让我怎么跟老大他们交待?你让我怎么跟关--”猛地刹了车,关智闭上了嘴。想到关尹,他像是泄了气一样,身体不再挣扎,无力地摊在床上。
真的像做梦,他觉得自己好像还没醒。在梦里,贺君渊要干什么他都是没办法管的。
贺君渊看着身下的人,缓缓俯□靠在关智耳边小声说:“我只想告诉全世界的人,我喜欢你而已。”
关智记起来,不是在梦里,贺君渊这个男人想干什么他也是管不了的。
“贺君渊--”
“嗯?”男人吻着他的耳朵。
“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疯了?”
回答他的是贺君渊的笑声,“大概吧。”
他自己知道,他的确是疯了。他现在对关智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发疯。但是他并不后悔。也不会让关智后悔。
关智闭上眼挫败地呻吟一声,感觉一只手从自己裤子里伸了进去。
都这种时候了,还想着干这个!
“你让我怎么回学校去见人--”上回可能是偷拍,这回却是“真枪实弹”了。
“我不会再让你回去当老师了。”趴在关智身上,像是完全放松一样把身体的重量交给下面的人,贺君渊扬起嘴角,心情似乎非常不错。
关智看不到他的脸,只是听到贺君渊那样说,咬了咬牙,问:“你还想玩‘监禁’怎么着?”
笑了两声,贺君渊闭上眼,伸手抱住关智,把自己的脸贴在后者脸颊上。
“谁说不是呢--”
他要让关智的世界里,再没有其他人。他可以不用关智叫他哥哥,但是不会让他再离开他身边。他拥有他,不管用什么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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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瞬间,关智觉得贺君渊很陌生。虽然从他们相遇到现在,也没有多久,要说熟悉自然称不上有多熟。但是他们的关系发展到今天这一步,已经大大超出他的预料了。
明明,像是“麻雀变凤凰”的事,他却觉得心很痛。太不真实,如果只是个梦,或者是一场玩笑,他不知道还能不能像以前一样,欣然接受。
以前,贺君渊如果是玩弄或是耍他,关智都是无所谓的,甚至还有点“求之不得”。因为以前,他是不在乎的。
“在想什么?”手指轻轻在关智脸颊上滑动着,贺君渊轻声问。
贺君渊已经放开了关智,只是仍然压在关智身上,这种亲密气氛是他所喜欢的。
很安静,只有他们两个人。没有距离的接触,好像回到了很久以前。十几年的空白,仿佛就可以这样一点一点,慢慢填补。
关智大字形趴在床上,身体因为两人的重量而深深陷进床里,有点呼吸困难。他从眼角看了一眼身上的人。
“你到底想要干吗?”如果是玩笑,这玩笑也开的太大了。
贺君渊扬起嘴角,拨弄着他的耳垂。
“我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么。”
关智眉一皱,“监禁我?”
贺君渊先是笑了两声,然后揉了揉关智的头发,叹息一声说:“我怎么舍得--”
温柔加宠溺的声音,关智牙根都要痒了。贺君渊这个男人,要么坏起来的时候不是人,好起来的时候那股温柔劲几乎让人招架不住。
“我只是想让你留在我身边而已。”此时,男人毫不吝啬地表达自己的渴望。
关智移开视线看着前方,良久,闭上眼说了一句:“那可不是你一个人说得算的--”
看上去是他跟贺君渊两个人的事,却牵扯到很多人,其中最无法让关智释怀的,自然就是关尹。说不在意,那根本是骗他自己。但是如果在意的话,那又意味着什么?关智不想像个吃醋的人一样,追究贺君渊的过去,但是只要一想到跟关尹有关,他是无论如何也放不下心的。
他现在就想问贺君渊,但是又开不了口。今天发生的事让他的脑子还有点糊涂,又好像是犯懒,不想开口。
贺君渊看了一眼,用手臂稍稍撑起了上身说:“我已经跟聂风宇说过了,我要你。”
“啊?”关智飞快抬起头瞪着他,“你说什么?”
“我跟聂风宇说了我要你。”贺君渊平静地复重了一遍。
“什么时候?”
“你第一次帮我口 交的时候。”
我操!关智磨牙。还他妈的挺有纪念意义!
“然后呢?”
“他不同意。”贺君渊轻轻皱了一下眉,又扬起嘴角说:“但是,现在已经不需要他同意了。”
关智问什么意思?
贺君渊看着他不说话,一只手却开始在关智下 身摸索起来。
“靠!你干什么?”裤子被解开,关智气得直叫。
他本来就只穿了一条裤子,里面空空如也,非常方便“办事”。
“别弄了!疼!嘶~~~”挣扎之后,最后还是趴在床上,腰被抬了起来,感觉到贺君渊的手指伸进自己后面,关智倒抽了口冷气。
“忍一下,很快就舒服了。”贺君渊跪在他身后,看着已经有些红 肿的后 穴。刚才被进入过没多久,已经充分的扩张让进入异常顺利。
关智感觉贺君渊今天像是吃了春 药一样,一个劲的发情。在他身体里进出着,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直到他觉得自己那个地方已经肿得像痔疮发作了,关智再也受不了了。
“够了!你他妈的有完没完?再插就--漏了!”找不出合适的形容词,只好从他贫瘠的语汇中随便弄了个。
贺君渊听了之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但是下 身抽 插的动作却从未停过。他向旁边倒了下去,顺带着把关智也侧过身搂在怀里,这样两人都能省力一点。急切的抽 插变成缓而重的顶入,虽然动作幅度不大,却仍然让关智有种快要被那种结合的快感弄得窒息的错觉。
很疼。但是也很爽。
“放心,不会把你弄坏的。”贺君渊在他耳边低声呢喃。
关智咬着牙骂了一句。
等到他仰躺在床上,被男人高举双腿飞快进出的时候,关智终于再次肯定,男人在这种保证是不能相信的。都是放屁!
过了多久了?
窝在被子里,关智眼皮酸得像是粘了胶水。身上每一根骨头和第一块肌肉都是酸的,做 爱也是件费体力的“运动”,虽然出大力的不是他,但是感觉仍然像是被掏空了一样。能做到这个份上,从某种方面来说也不容易。
费力地睁开眼,房间里一片迷蒙,床上就他一个人,贺君渊不在。挠了挠头,关智下意识地看向窗外,想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可惜落地窗的窗帘全都拉上了,连一丝阳光也没有透进来。
他感觉自己被贺君渊折腾了一夜,那他睡多少了?
“醒了?”贺君渊从另一个房间出来。
男人穿着衬衫和长裤,头发还是半湿,应该是刚洗完澡。比起关智的“虚弱”,贺君渊更加适合用“神清气爽”来形容。
现在关智一看见他就反射性地觉得双腿发软。
“现在什么时候了?”
走到床边,贺君渊坐下。
“下午四点。”
“什么?”关智一下子窜起来,然后又呻吟一声倒了回去。
他的腰--
贺君渊笑了几声,伸出手隔着被子帮他按摩着腰部。
关智微微抬起头瞪着贺君渊,虽然现在气得想冲上去咬这男人几口,但是他知道就目前自己的情况来说,是没有这个可能的了。所以,还是先办正经事要紧。
“我要回去。”推开贺君渊的手,关智掀开被子要下床,“我的衣服呢?”
“我说过,不会再让你回去当老师了吧?”
关智停下动作,转过头看贺君渊。
“什么意思?”
笑而不语,贺君渊一低头吻住了关智。又是个深吻,缠绵的像是热恋中的情人,关智愣了一下,刚要挣扎他却又放开了。随时随地可以给予和温柔和爱抚,简直让关智不知所措。
不对劲!贺君渊现在整个人都不对劲。
“你先休息一下。再睡一会儿,吃饭的时候我叫你。”贺君渊摸了摸他的头,站了起来。
关智皱眉,“可是我--”
贺君渊伸出手指轻轻点在他唇上,扬起嘴角看着他。关智怔了一下,随后低下头,不再说下去。
眼神变了变,贺君渊收回手之后对关智说了一句:“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此时这句“喜欢”,让人突然觉得诡异起来。关智抬起头看着贺君渊,刚要说什么,突然有人敲门。
“什么事?”贺君渊直起身体看向门口。
门外传来佣人的声音。
“贺先生,有客人。”
说了句知道了,贺君渊转头对关智说:“你继续睡吧。”然后也不等后者有什么反应,转身出了房间。
房门关上之后,关智好像听到了落锁的声音。
呆呆地看了大门一会儿,关智咬牙,狠狠抓着被子。
真的要玩“监禁”了--
走廊上,贺君渊一路目不斜视地走在前面,管家模样的男人紧跟在他身后。
“都准备好了?”
“是。随时可以出发了。”男人丝毫不敢怠慢地回答。
贺君渊点点头,“告诉其他人,再过二个小时出发。让他们准备好。”
“是。”微微颔首之后,男人转身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来到书房门口,贺君渊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然后推开门进去。
房间里,坐在沙发上的人看到他来了,并没有什么太大表情。四目相对,算是打过招呼了。
贺君渊微微一笑,走过去,坐到苏禾对面的单人沙发上。
“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苏禾扬起嘴角,“没办法。最近虽然常见面,却连话都没说上一句。”
他意有所指,贺君渊也很清楚。
女佣这时给贺君渊送上了茶。贺君渊拿起茶杯,轻轻闻了闻散发的清茶气息。
“听说你马上就要调职了。”
苏禾看着他笑了笑说:“你的消息一向很灵通。”
“我就说,像你这么优秀的人才,不可能一直在那里当个小小的校长的。”喝了口茶,贺君渊优雅地把杯子放下,抬起头看着苏禾。
“这也少不了你的合作。”苏禾半是玩笑地说。
听他这么说,贺君渊闭上眼笑了笑,又问:“有事?”
他跟苏禾,除去必要的时候,一般是没什么往来的。有些事情,面对面,反而不一定能说得有多清楚。
苏禾看着眼前的男人,似乎是在犹豫,几秒之后,问了一句:“关智在你这里?”
昨天宴会上的“宣言”,他也在场,自然也听得很清楚,现在这样问,贺君渊倒有点疑惑了。
不过,仍然笑着说:“当然。他当然在我这里。”
“新婚蜜月”般的表情,苏禾脸上的笑意渐渐隐去。
“说起来,他正准备要辞职,刚好你来了,那就先通知你一声吧。”虽然像是“先斩后奏”,但贺君渊口气已是难得的客气。
看着贺君渊,苏禾抿了抿嘴角,突然问:“你为什么,没有验关智的血?”
正要去拿茶杯的动作顿了一下,贺君渊瞬间皱起眉,抬起头看苏禾。
苏禾突然笑了一下,迎着他的目光,表情中多了几分“把握”。
“为什么不验关智的DNA?难道--不想知道他是不是你弟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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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智光着屁股,下 身围着被单在房间里打转。
贺君渊真是“赶尽杀绝”,别说衣服,连条内裤也没留给他。
找了半天,除了“床上用品”和窗帘,他连一件能穿着走出去的东西都没找到。明明是卧室,衣柜里却空空如野,很难不让人怀疑是被人故意清空的。浴室里更是连块超过巴掌大的毛巾都没有!
房间里也没有电话,他的手机也找不到了。除了围着块床单在原地打转,关智暂时还没想到别的办法。
他知道贺君渊要把他关起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男人对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认真的。
这是什么转变关智不知道,而对他来说现在重要的是先想办法回去。在这里坐以待毙,不是办法。但是几乎把整个房间翻遍了也没找到衣服,关智有一瞬间甚至想他就当回“暴露狂”,直接从阳台跳下去算了。
但是转过头目测了一下自己所在位置的高度,还是放弃了。
泄气一般坐到床边,关智深深叹了口气。他现在很急躁,却又茫然,从来没这种进退两难的感觉。
贺君渊说喜欢他,但是他却感觉不出那种喜欢。就像是少了点什么,他说不出来,所以没有办法拒绝。或者应该说,他不知道要怎么去拒绝,或者用什么理由拒绝。想起贺君渊温柔而又热情地在自己耳边说着喜欢的时候,关智缓缓拧起眉。
“妈的!”狠狠捶了一下屁股底下的床。
明明是应该得意的事,他怎么就他妈的觉得这么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