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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银魂)男友的玩法-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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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冲田同样镇定,这货还有心情指着屋角吓唬其他人:“啊!穿红衣服的女人。”他表情很正经严肃,仿佛真的看到了。
  坂田飞身扑到壁橱里去了,壁橱最安全了!鬼一定不会到壁橱里!谁也拦不住他那瞬步。
  副长的表现和坂田在一个水平线上,他飞速钻到装饰用的花瓶里,简直可以媲美灭却师的飞廉脚……当然那个花瓶并没有大到可以把他装下去。头进去了,身子在外面。
  新八和神乐对大人太失望了,真出了事,一个比一个胆子小。
  斋藤和冲田倒是对他们的表现没有什么特殊感觉,冲田压根不在乎老板是否怕鬼,而斋藤早知道他怕鬼又死不承认。
  ……
  夜色越来越深。
  苍白的脸色,血红的舌头,披散的长发,晦暗的眼眸,当红衣女鬼赫然呈现在一群人眼前……大伙惊声尖叫啊!
  斋藤没有动,没发出任何声响。
  都出现在眼前了,他却仿佛未见,一动不动,杵着。要不是坂田还能想起来跑回来拉他,大骂着“你跑啊,傻了吗?”
  他真的会愣在那里不动。
  当一个人失去所有生理机能,没有呼吸没有心跳没有思维之后,即为死亡。
  如果人死可以化为鬼,如果真的有鬼,有幽冥的魂魄,那么松阳哥哥为什么没有一次出来见他?为什么一次都没有?!
  他有那么多问题要问,他问谁去啊!
  呼啸的风声阵阵,后面那紧密跟随的物体如影随形,双方近的可以咬住脖子啃一口。
  “不要过来啊!”坂田对这种完全没抵抗力的,就算是白夜叉状态,碰上鬼他都毛毛的。不敢回头看,电影里面遇到这种场景,先回头的一定先死。
  斋藤甩开手,强自定住,扶刀——这世界没有鬼!能砍!一定能砍中!
  他不愿意逃。
  ……
  事实证明,世上本没有鬼,只有类似蚊子的女天人,她和上司婚外恋怀了宝宝,为了有足够能量生产,来到真选组吸男子汉的精血。
  对这位女士,斋藤无法抱有同情,真的有本事的话就该让上司踹了老婆娶她当太太嘛,一点手段都不懂,而且不够努力。
  哎,斋藤必须负责联系大使馆,把女犯人引渡回国,随着和外星球的联系加深,国际犯罪也越来越多,牵扯到两个星球,两个民族的案件,总是要更为复杂的。


☆、逮捕令 七

  “终君,来喝酒。”冲田先干为敬。
  蚊子天人的事件解决,队士们嚷嚷着要聚一聚辟邪,主要就是嘴里寡淡馋酒了,于是局长特批,拿公费买了几箱子白酒,再置办一些加工好的小菜,大家围一起喝个痛快。
  斋藤和冲田都是十八岁,按照日本法律其实二十岁之后才可以抽烟喝酒,不过空知都不限制他们嘛,斋藤有烟瘾,而对酒可有可无。
  “总悟君,我马上还要巡逻,只能喝一口。”
  “可我都喝完了!”冲田不满意。
  “你杯子里一多半都是水。”斋藤很清楚冲田那传说中的“真选组饮酒第一高手”咋来的。
  “其实是苹果汁啦。”冲田那杯顶多算是酒精含量不足百分之一的鸡尾酒。
  斋藤到最后也只肯饮下半杯酒,然后出去巡逻。路边上撞见了一位又像男又像女穿着轻飘飘女装和服绑着小辫子的人妖,坂田人妖。
  坂田很清楚这绝非自己的光荣时刻,他下意识的掩着面,指望糊弄过去没被认出来,发现这招没用的时候,急急分辩解释:“我刚刚参加了戏剧社表演,还没换装,只是……只是还没换装。”
  “很适合你。”斋藤真心实意的赞美。
  这赞美比当年高杉那恶狠狠的视线仿佛在诉说“你丫的抢走了我珍贵的老师”要刺人多了。
  “银桑银桑~~你等等我。”后面阿桂穿着那蓝底色枫叶图案的女装和服娉婷追来,伴着一阵香风。“我买了蜂蜜蛋糕,你稍微吃一点应该没关系的。”
  他们一起被西乡夫人强迫在人妖店工作,后来因为帮了西乡宝贝儿子,重获自由,不过还没来得及换上正常衣服。
  阿银脑子里不停地响警钟,文君……如今是斋藤终啦,真选组三番队队长斋藤终!专门职责就是逮捕阿桂这等攘夷志士。
  阿银半点也没指望斋藤心慈手软,他连自己剑道老师人畜无害超卡哇伊的坂田银时都下的了狠手,难道还会留情面放过笨笨的阿桂?
  “这是我们新戏的女主角,假发子,快来打个招呼,这位是真选组警察斋藤先生。”阿银一边介绍一边对着阿桂死命扎巴眼睛。
  那意思是:跑啊!快跑啊!
  “阿银,你眼睛里进沙子了?要不我给你吹吹?”迟钝的阿桂从纸包拿出一个蛋糕,递给斋藤,“你也尝尝,你血糖不高,可以多吃一个。”
  假发你只长头发不长脑哇!阿银恨不得对他无可救药的大脑抽几下。
  “好久不见,桂君。”斋藤伸出手来接过蛋糕,咬了一口,“你肚子不饿吗?要不要一起吃饭?”
  “好哇好哇。”阿桂一个劲点头。
  阿银健全的理智受到挑战,脑内世界他已经被一群草泥马践踏的成白灰了:
  台版阿桂的名言演绎为“不是gay,是桂!”
  假发你该不会堕落成gay小太郎了?你已经被……无数次了?
  不一会儿,三人一起在小酒馆吃着饭:阿银红豆拌饭;斋藤拉面;阿桂荞麦面。
  “被你们那么热情追着,我时常心脏跳得快要从喉咙里蹦出来。”阿桂卷着面吃的有滋有味。
  “喏,这是赔礼。”斋藤夹着自己碗里的一块叉烧,送到桂君嘴巴里,“不要生我的气哦。”
  “不气不气我才不气。”阿桂保证,“我们有段日子不见了。我不会一见面就生气,我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斋藤注意到阿银的疑问多到冒在脑袋顶上,大大方方解释:“我和桂君虽然在立场不同的地方工作,但是为了江户的黎明,为了人民的福祉,为了世界造福这些方面都并无矛盾。
  我们说好了,不论谁取得胜利,都要做对社会有益的事。”
  阿银心中得出结论:官匪勾结!
  “如果终君负责追捕我,他会好好做把我送到牢狱;如果终君妨碍我,我就朝他丢炸弹。”阿桂用悦耳的低音严肃的口吻说,“就像俊夫和猫眼!”
  “阿桂的事不是我主抓啦。”斋藤心中说:做这个的是冲田。“如果可以选择,我不希望抓阿桂入狱。
  阿桂是哥哥的爱徒,而且一直坚持着为理想奋斗……桂,我记得小时候你还断然拒绝女孩子的情人节巧克力。”
  瞎掰吧!你对我都这样那样了,居然对桂假发那么好?银时心中十分的不平衡。
  假发你居然不要情人节巧克力!先收下来然后给我吃啊!不收多浪费!
  一提到童年,阿桂浮想联翩,用他很好听的低音说:“如果那时收下巧克力的话,之后就和她交往,在荻州就职,结婚,生小孩,一个男孩一个女孩,接着为如今的金融危机不景气影响,接受公司的调整,去北海道的小乡村,满眼都是奶牛。
  公司也许还会破产,于是老婆和我离婚,她说受不了两地分居,其实是因为有了外遇……”
  阿桂你太发散思维了!
  吃过晚饭又紧接着去唱歌,阿银虽然想着至少先换上男人的衣服啊,咱们这样晃来晃去不觉得怪吗?
  不过情势没给他换装的时间。
  假发说着“唱歌真好啊,歌声可以滋润人的心灵”,霸占麦克风,然后魔音频出,炸的坂田耳朵嗡嗡响,循环不间断播放《欢乐颂》,连歌词都日文德文一起冒:
  O Freunde; nicht diese T?ne! 啊!朋友,何必老调重弹! 
  Sondern lasst uns angenehmere 还是让我们的歌声
  Anstimmen; und freudenvollere。汇合成欢乐的合唱吧! 
  Freude; sch?ner G?tterfunken;欢乐,欢乐,欢乐女神圣洁美丽
  Tochter aus Elysium;灿烂光芒照大地! 
  Wir betreten feuertrunken;我们怀着火样热情
  Himmlische; dein Heiligtum!来到你的圣殿里! 
  Deine Zauber binden wieder;你的威力能把人类
  Was die Mode streng geteilt; 重新团结在一起,
  Alle Menschen werden Brüder;在你的温柔翅膀之下
  Wo dein sanfter Flügel weilt。一切人类成兄弟。
  Wem der grosse Wurf gelungen;谁能作个忠实朋友,
  Eines Freundes Freund zu sein;献出高贵友谊,
  Wer ein holdes Weib errungen;谁能得到幸福爱情,
  Mische seinen Jubel ein!就和大家来欢聚。 
  Ja; wer auch nur eines Seele 真心诚意相亲相爱
  Sein nennt auf dem Erdenrund!才能找到知己! 
  Und wer's nie gekonnt; der stehle 假如没有这种心意
  Weinend sich aus diesem Bund!只好让他去哭泣。
  阿桂虽然唱歌总是一个调子……神奇的永远一个调而且总是唱不到原唱的调门,但是他敢于演唱多种类型,从《欢乐颂》到《沃鄹琛罚俚絁OY RAP,自得其乐。
  坂田银时一直想尽快离开,可是不知为什么,他撑到了最后。
  阿桂挥手告别,那么的潇洒;斋藤含笑说再会,态度镇定自若;坂田低着头,默默。
  偏偏他和斋藤回家顺路。
  小巷子很狭窄,斋藤和坂田两个男人若齐肩并排走会挤在一起,因为这个理由,当然也不仅仅是这个理由,坂田侧着走。
  稀稀落落下起了雨,斋藤停步,在屋檐下站定了:“等会再走吧。”
  “唔。”坂田也站在屋檐下,就这么专心盯着路灯那盏昏黄的光芒,仿佛那是美味橘子糖。
  雨并没有变小,反而越来越大,坂田那白色女和服……其实就那么一件套啊,为了更有女人味连底裤都没穿,湿漉漉贴在身上,勾勒出男人结实的线条。
  他缩着脑袋,紧紧贴着墙,盘算要不要干脆冲进雨中就这么回家,回到家就好了,可以冲个澡然后把自己塞在被子里,装成一个暖和的蚕茧。
  “我们还是去对面躲雨吧,再这样你会感冒。”斋藤抓着坂田的手,就这么直奔对面的爱情宾馆。
  好想逃跑好想逃跑好想赶快跑!
  此时此刻坂田银时宁可去驾驶EVA和使徒作战。
  办好入住手续,进入洞房,不,是进入卧房。
  “你先洗澡?”斋藤对着浴室做出个请的手势。
  坂田表情便秘加盲肠炎的看了看房间的双人大床,再看了看透明玻璃可以让洗澡人纤毫毕现的洗澡间,坚定摇头:“不,没那个必要。”
  “那我就去洗了。”斋藤的手伸向自己的制服顶部纽扣,从上往下,一颗一颗解开,然后把黑色制服脱下来,拿衣架挂在衣柜里,接着拉下黑色背心拉链,褪下背心,然后开始解开衬衣的纽扣,当最后一粒纽扣打开,衬衣一拉,精壮的青年已经把上半身脱完了。
  斋藤把背心和衬衣挂衣架上的时候,坂田自动挪到了客房角落,面对着白墙壁,此刻他的表情倒是没什么特别,就是内心特忐忑,类似在牙科诊所等拔牙。
  怎么那么像基片啊!阿银决不当基片主演,不和斋藤演对手戏。
  “阿银,你起鸡皮疙瘩了,那么冷吗?”斋藤一屁股坐在靠背椅上,“觉得冷就去洗,我可以排你后面。”
  如果真的用什么身体语言表述坂田的心声,那就不是鸡皮疙瘩,而是两行血泪渗出死鱼眼,涌泉一般流泻,哗啦啦哗啦啦。
  “你洗你洗~~”坂田强行抹消脑内自己和斋藤鸳鸳浴并被压墙上狠狠操的画面,“我能不能提一个有点奇怪的请求——
  你能不能穿着衣服洗?”
  “穿衣服怎么洗?”斋藤已经拉下皮带,解开西装裤纽扣,于是裤子松松的自由落体,掉在脚踝的位置,他把裤子搭在椅子靠背上,目前全身上下仅余下一条四角裤一双白袜子。
  “开玩笑……我当然是开玩笑。”坂田扶着墙,手微微颤着。
  斋藤抬起一只脚,褪着白棉袜。
  坂田很长一段时间都听到袜子和皮肤蹭着的声音,也许是幻听,他听成了“银,今天很安静嘛,我要你在床上唱给我听”。闭上眼睛,把种种不幸的可能演练一遍后,坂田转头,指望斋藤已经结束了。
  斋藤除了短裤,全身没别的覆盖,不过他拎着被子,走向坂田。
  坂田脑子里有根线“咔”一声断了,双腿被学生强行打开硬上的经历太可怕了,他事后觉得自己就是一团被用来擦鼻涕的废纸团,用完后就丢在废纸篓。
  如果是别人……白夜叉可以狠狠杀戮和报复,可是对恩师的弟弟,坂田无能为力。
  “你情绪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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