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男友的玩法-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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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真是绝妙……”斋藤点燃一根烟，漂亮的吐了一个烟圈，精神焕发，“无与伦比。”
　　要知道在学生时代，坂田和高杉吵闹绝对不会弄到今日这模样，松阳哥哥是调和矛盾的高手……不过，松阳哥哥也是那二人吵架的根源。
　　这次恐怖袭击闹得太大，等到警察们可以回家休息的时候，已经是深更半夜。
　　“要不要去我家歇一晚，很近。”佐佐木邀请斋藤去自己家，毕竟他出了大力。
　　“好啊。”斋藤没跟他客气。
　　佐佐木住的是单身公寓，不过和普通公务员宿舍的公寓相比，乃是豪华摩天楼的最顶层，配备良好的保安系统和完善的家具家私，甚至露台还有一个恒温露天泳池。
　　他走进厨房，从冰箱内为斋藤取了一瓶矿泉水和一袋切片面包，用面包机热好后，端出来，配上火腿和煎蛋。
　　斋藤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这样也好，佐佐木把餐盘搁在茶几上，端详着闭目的青年。
　　斋藤的眼睛太纯粹。看着这样的眼睛，往往会想着——　“这个男人真是令人放心”“我一定是被这个人深爱着”“那样的眼睛一定是在表达：我不能没有你……”要是佐佐木年轻个十岁，大概也会这么想。
　　不过对奔三的佐佐木，这种彷如星空可以荡涤心情的纯和真反而……不那么真实。
　　斋藤终……
　　他的价值和能力已经得到证明。
　　他的目的依然暧昧不清。
　　不过因为完全搞不懂斋藤在想着什么，所以更加有吸引力……
　　——完蛋了，我好兴奋。
　　佐佐木决定把脑子里莫名其妙的想法踢出去。
　　佐佐木帮斋藤找了一床新被子，想为他盖上，月华如丝缎一样铺在青年的脸颊和发丝，睁大眼睛的时候他显得爽朗热情，但是一旦闭合眼眸，在月色下却清瘦憔悴。
　　大概这几天工作真的很累吧。
　　这个青年一脸让人无法戒备的老实、乖巧、认真，看上去完全不像一个常年和恐怖分子打交道的警察。假如他是一条狗，一定是《弗兰德斯的狗》里那一只大雪之夜陪伴主人一起在鲁本斯名画前死掉的至善的帕奇狗狗。
　　……唇与唇轻碰一下。
　　这是梦，这一定不是真的，精英分子绝对不会做出这种……足以身败名裂被家族除名的事情。
　　——我们都是男人啊……
　　我为什么要吻一个男人！吻一个没有胸硬邦邦抱起来一定糟透了的男人！虽然互相发邮件聊得很愉快，相处起来很舒服，但是这都不是吻男人的理由！
　　“三天的怪物”佐佐木异三郎凌乱了。
　　他作为一桥派中坚力量佐佐木家的继承人，被指定来担任见回组局长——荣膺此任，最大目的就是制衡南纪派的真选组局长。他怎么能对着敌对组织的干部动念？！
　　他脑内旋转木马一般放送以前交往过的女性：初中同窗的清纯系学妹；高中隔壁贵族女校的淑女系校花；大学时期交换女留学生的豪放系天人；大学后某蛇蝎美人（还是别人的老婆）……那些都是货真价实的女性啊，那些真的是恋爱吧……他不可能对同一性别的人有想法的！
　　佐佐木的脑子在宇宙大爆炸，整个世界一抖。
　　他用颤抖的手捧着自己的脸，决心把这个忘掉。
　　“小三郎啊，你很可爱。”斋藤低低的说。
　　“嗯？”佐佐木知道自己从来就和可爱这个词无缘，别人也许会说“佐佐木家长子天才”“佐佐木大少爷能干”“佐佐木局长优秀”，但是绝对不认为他哪里可爱。
　　就连他双亲都没赞他一句可爱，从小他就老成干练，被英才教育硬生生逼成个“三天的怪物”。
　　男人和男人的唇舌交缠在一起，斋藤的唇很软，舌很滑，抱起来的感觉好极了。
　　轻咬青年的乳~头，爱抚他的身体，然后进入……里面好像会融化似的，既温暖又柔软，青年在颤抖，佐佐木也跟着颤抖，他明明从不抽烟甚至不喜欢别人抽，却一下子就喜欢上了品尝斋藤唇齿间酥麻的烟焦油味。
　　哦，也许从第一次见面，他就期盼着这么做。
　　一回合后，斋藤抚着佐佐木的肩膀：“小三郎，让我抱吧。”
　　佐佐木凝神思忖对方在说什么，然后他屁股上被抹了清凉滑腻的玩意，嗄，不对啊！
　　“呐，看着我，让我吻你。”斋藤掰着佐佐木的头继续长吻，借此把他的头脑搞得乱七八糟。青年一边揉着局长勃然挺直的前端，一边把他扒光，朗朗地开口，“我就会让你舒服的。”
　　太有感觉了，腰快要断了，佐佐木前所未有的体会自己不是十来岁而是快三十了。
　　出于自尊，佐佐木就算痛死也没法喊一声痛。
　　——这是梦，这一定不是真的。
　　出于自尊，佐佐木就算爽死也没法喊一声爽的。
　　……
　　一晚上他们都没有离开过沙发。　　　　　　　　　　　　　　　　　　　　
　　作者有话要说：请务必怀着看“傻剑雪，我骗你的”那一幕的心情阅读本章。八卦一句，霹雳电影《圣石传说》引进日本后，吹替的有关智一，子安武人，还有三木真一郎哦。三木真一郎——傲笑红尘子安武人——素怀真关智一——青阳子我友情提醒，佐佐木他只是炮灰，哪怕森川帝王配音，他也难逃炮灰的命运，最倒霉的是，他的苦难才开始呢。……我突然好想好想把坂本辰马（声优三木真一郎）拖来炮灰一下


☆、逮捕令　六

　　——我为什么会觉得斋藤像AXL？像帕奇？忠犬乖狗狗不可能上自己的主人吧，还一上上那么多次！
　　神啊，让我失忆吧！
　　论身高，佐佐木比斋藤高快十厘米；论学历，佐佐木是名校双学位，斋藤只有中学毕业；轮职位，佐佐木是正局级高级领导，斋藤是队长级别基层小官；论资产，佐佐木家资亿万还会继承家族产业和地位，很可能四十岁之前当上一国总理，斋藤连买一栋市区的小公寓都需要贷款。
　　……
　　不该这样吧！一目了然的上下关系不该这样吧！这种事不该下克上吧！
　　佐佐木在激情之潮退去后（尽管身体还残余不少感觉……还残余除了感觉以外的不少东西），已经能够更理智的思考问题了，但是怎么理智，也无法理清这种太无稽之谈的关系。
　　佐佐木很清楚，斋藤不会真的把自己放在心上，他人又不傻，没必要做着少女系幻梦。
　　斋藤醒来后神色如常，穿好衣服就去厨房自己动手做了两盘咖喱饭，然后递给佐佐木一份：“要不要吃？我手艺还不错的。”
　　佐佐木道声谢，然后拿着勺子吃饭，味道的确很好，比起名厨特制，这种家常菜更对胃口。
　　他心里瞬间萌生如下画面：斋藤一脸甜腻到犯规的笑容，两眼漾着乞怜的水光，全身啥都没穿，摇头摆尾，伸出一只手就像小狗求握爪爪：“小三郎，请让我为你彻彻底底的服务吧……”
　　这不符合逻辑！
　　佐佐木立刻用理智覆盖了妄想。
　　他是很有理智的人啊，昨晚怎么可能被斋藤吮着脊背还觉得超有感觉的？
　　吃完早餐，关于昨夜发生的，佐佐木想半响都不晓得如何提，绞尽脑汁想遁词，想不出来……所有精英教育都没教过和同性发生关系后该怎么办，那等事理应和他格格不入一生无缘。直江和景虎，梅林和亚瑟，华生和福尔摩斯，维持友谊就好了嘛。
　　斋藤可干脆了，虽然昨晚他对佐佐木完全没有身下留情，但是过一晚他就可以迅速恢复。三队长把脏碗碟往盥洗台一放：“既然我做饭，那你就负责洗碗吧。
　　我去上班了，下次再见。”
　　佐佐木望着青年绝然不回头的背影……不一会儿，拿起手机发邮件。开不了口的话语，可以通过电子邮件表达，他在手机打字的速度可以用光速来形容，不一会儿就发送了。
　　斋藤的回电也很快：“佐佐木阁下：
　　昨夜感谢您招待借宿一宿。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多余的话应该不必再说。”
　　好吧，这年头睡过一次不算什么。男人不用给男人任何承诺！
　　哪怕和斋藤互通邮件已经变成生活的一部分，出于自尊，佐佐木绝对不要先和他联系！
　　佐佐木不率先示好，斋藤自然不会去乞怜求爱，于是双方似乎就这么生分了。
　　……
　　夏天最流行的就是鬼故事，真选组众男因为没有女朋友，所以只能夜里聚众，一个接一个讲怪谈打发时间。
　　熄了灯，蜡烛也不点，一团漆黑里，负责讲故事的人拿一只手电筒，打光到自己脸上，声音低沉暗哑，在电筒光线的奇怪阴影里，就好像一个异形：“那是个像今天一样蚊子飞来飞去的炎热夜晚，当时我和朋友一起放烟火，很快四周都暗了下来。
　　想说再不回去就会被老妈海扁，于是大家准备回家，就在开始整理散落的烟火的时候，大家不经意的往私塾那边望去。
　　你们猜怎么着？都已经半夜了……却有个穿红色和服的女人就从私塾的窗户外看着我们。
　　虽然我被吓到了，不过因为很好奇，我还是带着恐惧问她，这么晚了在这里干什么……
　　后来那女人咧嘴一笑……”
　　在稻山的这个鬼故事之后，警察被幽灵吓到陆续卧床不起，可悲到不得不请阴阳师抓鬼。
　　结果来的是冒牌货万事屋。
　　他们胡诌要拿山崎的身体降灵，然后才能除灵——于是中华萝莉一拳塞中监察的腹部，使得监察翻着白眼卧床不起。
　　想借着抓鬼赚一笔的万事屋，露馅之后，统统被倒吊起来挂在院子里的树上，像蝙蝠一样。
　　蝙蝠这么做是为了休息，而万事屋纯是受罪。
　　哦，这点子是冲田想出来的，看着三只垂头丧气的蝙蝠，他真想把副长也吊上去凑一桌麻将。
　　斋藤巡逻后回来，想看一看昏倒的同事们是否好些，却眼看着银时老师那白晃晃的脑袋随着绳索摇摆而晃荡着。
　　啊，蜘蛛之丝（作者：芥川龙之介），大盗生前曾经救过一只蜘蛛，佛祖垂下了白丝，于是沉沦在地狱的大盗攀援而上，希望获得救赎，可是因为不希望其他人共享这丝线，最后这救命的丝反而断了。
　　斋藤说不清自己为什么想到了这个。
　　“需要我救你吗？”他蹲下来，托着下巴和坂田对视。
　　空气有些闷热，蝉鸣阵阵，永不停歇，连续不断。
　　“不，这样挺好，我在那个……减肥……磨练心智锤炼意志……修行……”坂田固执死撑。
　　只要不进《寒蝉鸣泣之时》的路线就成，坂田不想要那种无论怎么挣扎都是一个死的选项。
　　“那祝你身体健康，万事如意。”斋藤也不勉强。
　　几个小时下来，万事屋三人已经吊的头晕了。
　　“本来应该把你们砍了的。”觉得给他们的教训也够了，副长大发慈悲，解开了绳子，放他们自由，“不过我们现在没空陪你们玩！还是快滚吧！”
　　副长昨夜真的看到了红衣服女人……也许是红衣服女鬼……他没心情惩罚万事屋。其实他怕鬼，怕鬼伤害。
　　“啊，我看是害怕幽灵，所以不敢动手吧！”坂田已经恢复精神了。
　　“好可怜哦，要不要我陪你们上厕所。”神乐掩着口就和女反派一样咯咯轻笑。
　　“你们这是在愚弄武士吗？”局长这一句很威风，下一句就暴露原形，“麻烦你陪我去厕所吧，中华女孩！”
　　局长其实已经吓得不行了，他老觉得自己会被女鬼袭击，一个人不敢去。
　　没多久，从男厕里，传来局长惊天动地的绝望大叫。
　　他居然直觉很正确，真撞鬼了。
　　一群人赶过去，破开厕所门，只见他倒插在马桶里，光着腚，拉出来以后只会说一句话：“穿红色和服的女人，她朝我这边过来了……”
　　真可怜，局长作为真选组第二十个昏倒的人，半身马桶尿水，还在属下和万事屋面前丢尽了面子。
　　昏迷的局长单独占了一个和室，喃喃自语，反正话里离不开“红衣女人”。
　　他显然已经被吓糊涂了，对那些胡言乱语，听的人也不晓得该信几分。
　　大伙儿探讨这次事件，不知不觉天黑下来。这个怪谈早就有了，新八还在学校读书的时候就听过……
　　这世上真的有鬼吗？
　　真选组真的被鬼缠上了吗？
　　斋藤默默盘算，他始终不相信怪力乱神，正在试图用科学手段解释发生的一切。
　　他最近想到的是有人装鬼……费那么大力气吓唬真选组的警察是为了什么？就算是最憎恶真选组的攘夷志士，这么做也不划算啊。
　　冲田同样镇定，这货还有心情指着屋角吓唬其他人：“啊！穿红衣服的女人。”他表情很正经严肃，仿佛真的看到了。
　　坂田飞身扑到壁橱里去了，壁橱最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