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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笑傲-凤箫意难平-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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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得了准信儿,心思放下,就全转到任我行一事上去了。“既然我们同上少林,便一路去罢,也好有个照应。”虽他自信武功高出任我行,但以防意外,带个自己人更放心。而若是要再放心一点儿,他就该再添把火,教令狐冲对林平之绝无二意。
同行于他也无坏处,林平之点头应了。他的报仇大计指日可待,现下给自己准备条后路也不错。华山派他肯定是不想回去了,又有岳不群和左冷禅这两个对比,他对其他正教也无多大兴致。若东方不败叫他上黑木崖,他也不见得喜欢那一套一套的歌功颂德之辞。如此看来,倒是现在这种情况最好了。
林平之这才发觉,他对报仇以后的生活,却是一点设想也没有,不由得有些茫然。因为心知武功差距已经很大,他看他的仇人们,都已经和死人无异。罢了,就先上少林料理了余沧海一事,再等岳不群自己露出马脚,到时候他依旧有的是工夫想将来如何。
至于任我行一事,他能帮则帮,令狐冲若是执意站任盈盈那边,他也有信心能解决了对方。虽然这么想的时候,林平之心里有一阵的不舒服,膈应得慌,但也只认为自己是习惯性地讨厌对方,并没想到别的地方去。
此时的林平之还不知道,他计划着和令狐冲一刀两断,对方却以为他命在旦夕,已经要大张旗鼓地寻他,最后还闹得全武林人尽皆知的地步。
时值冬日,往北愈寒。令狐冲和恒山派还没到汉口,就在九江的酒寮里碰上了莫大先生,真是说曹操曹操便到。两人曾有一面之缘,这印象都还不坏,令狐冲便向他打听林平之一事,当然隐去了林平之的武功这一节,只问江湖上哪里还有那样武功的高手。
莫大先生看他甚是焦急,借酒浇愁,说是师兄弟之情也未免过了些,心下便通透了。只是他一向独来独往,不爱碎言八卦,兼之又觉得令狐冲重情重义,也就告诉他江湖中如今的大事,若是想要武林消息,往少室山去就便了。
令狐冲从不知任盈盈竟是和他一同上了少室山,被少林扣留不放。此时虽知道她是魔教前教主的女儿,又念她在洛阳绿竹巷养伤之恩,其后更嘱人为他准备伤药,他却连这点事情都不知道,不由得心下愧疚。反正左右要往少林去,他去了再看又如何?
此后种种阴差阳错,便不一一赘述。十二月十五时,日月神教众人在少林扑了个空,才知道中了正教中人的包围,折损甚多。后经少林寺一废弃地道,剩余人等才捡了一条性命。令狐冲的两个目的一个也没瞧见,故等他们都散走了,又偷偷地从地道返了回去。
这回去得却正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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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第三十六章 大战少林
令狐冲想回来寻任盈盈之所在,又想定闲师太的信件早至少林不知多久,定然已经传开了。这次日月神教中人遭了包围,说明正道中人聚齐少林,说不得能听到一些消息。故而他从地道返回来,便开始在寺中寻找。但少林寺中房舍实在太多,他还未找到,就已听到了靠近的人声,急忙找了块最近的木匾,在背后躲了起来。
原是几个正道弟子,有少林的也有嵩山派的,正奉命清查房舍。日月神教众人竟然从他们的包围中逃了,照他们所想,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可眼见这寺中空荡荡,几个人议论纷纷。忽一人见到匾额后方轻轻一动,便高声叫道:“谁在那里?”
令狐冲本聚精会神地在听他们说话,只道叫的是自己,吓了一跳。只是在他跃出之前,任我行和向问天自另两块匾额之后一跃而下,不过数掌的功夫,便将这八人给毙了。令狐冲从匾额后头瞧得那可怖的死相,不由心下暗叹,这下手也太重。然后他便听得任我行唤盈儿,又一人从匾额后飘落,才知道任盈盈已经被救出来了。他有心下去谢过任盈盈,却见得向问天偷偷地朝他这边摆手。
这是不要下去的意思罢?令狐冲正不明就里,就听得外面又有人声,几条人影抢了进来。原是刚才任我行和向问天击毙几人时,传出了呼喊兵刃之声,将其他人引过来了。这当头的就是少林方丈方证大师,还有个精瘦的道人,岳不群夫妇,后头涌过来的就更多了。令狐冲见到岳不群也在里头,又想到自己的处境,便熄了下去的心思,专心在匾额后头听众人说话。
方证这一进来,就见得尸体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不由得连道好几声阿弥陀佛。任我行三人站在那儿,明摆着就是他们杀的。“少林今日来了这许多人,恕老衲眼生,不认得二位。”
向问天道:“这位是任我行任教主,老夫是向问天。”他这话说得极轻巧,但架不住他二人的名声极大,当下就有几人轻轻地“咦”了一声。
“久闻任先生重出江湖,今日才缘得见面。”方证乃正派武林泰斗,涵养极好,便是现下也依旧镇定,只给两边人马一一做了介绍,这才继续道:“二位既已救出任小姐,为何去而复返,又杀敝派弟子?”
任我行笑道:“这群人大声呼喝,叫老夫从藏身之地滚出来,这如何不该杀?”他一向恣意妄为,这不是理由的理由让他说得十分顺溜。
方证又道了一声阿弥陀佛。“便为如此,任先生便杀了么?这其中还有两名嵩山派弟子,左掌门,你如何说?”他今日本想联合众位正道中人,将日月神教中人留在少林寺十日,听经以消戾气。未曾想半路出了幺蛾子,本来是十拿九稳的事情打了水漂。只不过任我行也罢,向问天也罢,都是心狠手辣之人。若是能留得这两个,于武林也是好事一件。
被点名的左冷禅还未开口,后头却起了骚动。“……任我行!吸星大法!”这声音甚是尖利,教人无法忽视。
任我行正想抢白两句,猛地听了这一句,眉头皱了一皱,即刻将说话的人提了出来。“你便是余沧海?甚么吸星大法?说清楚些!”他从牢里出来之后,向问天也提过此事,只是终究还是要向当事人求证一二。
众人突然见他使了轻功,无不戒备。待到他将人提到面前,人人都注目过去。只见一男子委顿于地,身体瘦得脱了形。因不断瘙痒,手将人挠得面目全非,正是青城派余沧海无疑。那样子让任盈盈一看便背过脸去,难为任我行一把将他提出来了。
“便……是你……你将吸……吸星大法……传与……林平之,将我……青城派……上下害到如此……”从二月里算起,余沧海身上的生死符已发作过三回,这次是在第四回的结尾,真真奇痒难耐。刚才那一声他憋了好久才说出来的,现下再叫他说,便是连话也说不流利了。
虽然这话说得结结巴巴,但是周围寂静无声,众人也听明白了。说是同情,光看他样子也是有一些的。但如若真和他所说,这件事是林平之做的,他倒也不算冤枉。青城派找了借口灭了福威镖局满门,林平之报仇回去,也挑不出错来。这事情他们之前没管,现下插手也不好。只有一点,之前只是听说,现下余沧海终于亲口承认,林平之是使了吸星大法将他打败的,这可就有说头了。虽然林平之失踪,但这不是还有任我行么?众人齐齐将目光投了过去。
岳夫人也在场,听了这话,当即怒火中烧。她正想说点甚么,岳不群就伸手拦住了她,示意听完任我行的话。
“老夫纵横江湖多年,到了今日,还未曾见过一个叫林平之的。”任我行哈哈笑道。他刚才借机号了一下余沧海的脉向,只觉得他丹田空虚,确实内力尽失。更古怪的是,还有两股阴阳之气在他体内相交,胡乱窜游,想必就是中的那生死符。这情况确实古怪,他见所未见,但也不能肯定是吸星大法。
任我行一向相信自己的能力,绝不觉得自己在无意之下走漏吸星大法这种事可能发生。普天之下,会吸星大法的第二人也就是令狐冲了。而就算他教了林平之这门功夫,二月里他还没下西湖地牢呢,令狐冲和林平之难道有未卜先知的本领不成?自是不可能。“吸星大法乃本教教主不传之秘,老夫有生之年也未曾收过一个半个徒弟。莫不是你仍觊觎林家剑法,这才故意造谣的罢?”他语气嘲讽。
听得他一口否认,余沧海一张脸涨得血红,“你你”了好几下都说不出一句话。他本来想,只要他在这许多人面前说出林平之会吸星大法,定然会有人替他正名。便是有一二可能,说不定还会有人上心,像他打辟邪剑法那样打林平之的主意。未曾想,他还没见到甚么人心浮动,这可能就被任我行一口掐灭了。不仅掐灭了,还很不给面子地提了林家剑法一事,这话传出去,所有人都要考虑一下,若是去找林平之麻烦,是不是就是被他当靶子使的意思。靠他自己肯定是不能解毒,再这么一来,最后一个机会也没有了么?
便正如他所想,在场众人均想到了现世之后立即被夺走而不知所踪的剑法,这心就熄了一半。再想到任我行虽然狂妄,但从不屑说谎,另一半的心也熄了。谁知道余沧海那内力哪里去了?反正去哪里都可能,就不可能是被林平之用吸星大法吸走了。
岳不群见事态平息,林平之又在早前失踪,便想着说几句话,好教众人注意力转到他捏造的谎言上去。只是他刚开了个头,说“小徒……”之时,便被一声长笑打断了。
“任教主,你我相识多年,就刚刚那句话最得我意。”
随着这声音,众人只觉得眼前一条红影闪过,一个人落了下来,动作快得他似乎原本就在那里似的。再定睛一看,此人穿着一身大红衣裳,颜色妖冶,却是个男人,无不面面相觑。东方不败成名日久,但从来深居简出,形象又与之前差距甚大,故而正道中人竟无一人认出。
任盈盈一眼看过去,不由得花容失色:“……东方……叔叔?”她从小被东方带大,东方待她甚好,故而现在惊讶之下,叫出了原来的称呼。她只道东方不败还在黑木崖,不知任我行逃脱一事,却原来被人追上了么?
任我行和向问天自然更不可能认不出。便是刚刚面对正教中诸多高手,他们也谈笑自若,但一看东方不败出现,两人神色大变,警戒起来,各自握住了武器。虽如此,任我行也只笑道:“东方老弟,你下来得正好,不然老夫还要花功夫上黑木崖去找你呢。只是这多年不见,老夫都快认不出老弟了啊。”
听到东方的名头,场上一片惊呼之声。又见他们剑拔弩张,不少正教众人都悄悄往后退了几步。便是个傻子,也该听出来,任我行和任盈盈嘴里的那个东方,就是那个武功号称天下第一的东方不败。瞧这出现的时机,东方不败定然在一边潜伏甚久,他们竟然全无所察。所以就算任我行说的没错,东方不败穿得挺古怪,也没人胆敢嘲笑。
在场正教中人,功力最高的当属方证、冲虚、左冷禅。此时全无他们置喙之地,方证只和冲虚换了个眼色,都看出对方之前也未察觉到东方不败就在附近,不由得相顾骇然。东方不败号称武功天下第一,名字如雷贯耳,见过的人却是不多。这甫一照面,还真是所言不虚。
东方不败听出了任我行话里的讽刺意味,却也只当没听见。他既然现身出来,就甚么都准备好了。故而此时,他并没接任我行的话,只朝向另一边的方证道:“久闻少林方证大师佛法高深,讲义精研。如今东方有个冒昧之请,不知道方丈大师可否通融一二?”
方证从未和东方不败打过交道,此时听他如此说,虽言语客气,也料不到后头到底是什么事情,不敢随便应承,故只道:“老衲愿闻东方先生高见。”他十分聪明,对任我行和东方不败都不称教主,省得少林蹚到日月神教那一摊子浑水中去。
东方不败笑了笑。他下黑木崖以来,所见所闻均是不少,早前身上那不男不女之气少了很多,不捏着嗓子说话,看起来也就是面白无须的样子,只是喜艳色和说话音色这两点无论如何也改不回去了。故而他此时一笑,众人只觉得妖异又森冷,只觉得后面这话定然不是好话。
对某些人来说,的确不是好事。因为东方不败嘴唇微启,一字一句地道:“也没甚么大事。只是想请大师,在后山石洞再看两人罢了。”
这话别人听不出,方证和任我行三人又如何听不出?因为别无其他,任盈盈之前就是关在少林寺后山石洞的。东方不败如此说,便是知道这件事,还要将任我行和向问天一齐送进去了。
任盈盈脑瓜子快,瞬间就想到五霸岗上点倒自己的那人,惊道:“那时原来是你!”
这件事被方生告知了方证,故而他此时只是略有惊讶,便道:“阿弥陀佛,那时原来真是东方先生。老衲本就有意留三位在这寺中一叙,若是得成所愿,那真是再好也不过了。”虽然东方不败和任我行都是日月神教中的高手,但一个隐居黑木崖,一个妄图称霸武林,一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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