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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遇蛇 作者:溯痕-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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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柳延垂下眼,吻了吻他的额头:“后来你说你喜欢傻子。”
伊墨抚着他的腰,缓缓道:“擅自让你有了三世记忆,有没有怪我?”
柳延笑着摇头,捧着他的脸,凑过去轻声道:“我若一直傻,可不是一直让你欺负了么?”
可不是,被欺负的死死的!
两人不约而同想起不久前那场“成人礼”,一个情潮勃发,一个傻乎乎的人事不知,连享受都享受的委委屈屈。
柳延忍不住,在他头上敲了一下,道:“你就欺负我是个傻子!”
伊墨将他的手握住了,紧紧抓在手中,才理所当然的说:“不欺负你,我欺负谁?”却是十足理直气壮。

柳延哑口无言,许久才认了,让他欺负别人去?自己肯定不愿意。可不是活该被欺负么?想一想又觉得有些不甘,摆着腰自己在臀缝阴影里的硕大物件上蹭了两下,眯起眼道:“你答应不欺负我的。”
伊墨本该羞愧才是,却表现的反倒是有些委屈,说:“忍不住!”
就是想欺负你,忍也忍不住!伊墨照旧理直气壮,说着抬了抬腰,让自己的硬物蹭过细小的入口。
全然不知自己表现的像个小男孩,遇到喜欢的人,非要将对方捉弄哭了,才不甘不愿的罢手,并且自己还委屈——你看,多好玩儿啊,你为什么要哭?

柳延哆嗦了一下,软在他怀里,脑子是晕的彻底,彻底拿他没辙。这世上事,原本就是一物降一物。还有就是他们这号的,互相是彼此的克星。
说到底,还是:“坏蛇!”柳延斥了一句。
——坏蛇。
明明是骂自己,伊墨却偏偏从这话里听出几分嗔怪几分甘愿的味道来。不由得心头一热,一把掐住他的腰,低头看着自己的阳物完全隐没在对方臀缝的阴影下,即使还没有进入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里的热度和柔嫩的触感。
“我想进去了,”伊墨说,然后向上顶起,一开始只是小幅度的摩擦,后来渐渐增大,直到白色的身体在他怀中被顶的起起伏伏,宛如月色下翻涌的波涛。柳延闭着眼,他是尝过那滋味的,本就情。欲燎原,被他这么一说一弄,立刻软了身子,脱口一句:“进来……”也顾不上还没有润滑,就是被撕裂也甘愿。
伊墨摇了摇头,埋在他胸口一边咬啮亲吻着一边道:“你这身子没经过,怕是真要落红了。”况且还未长成型,到底才十七。
柳延闻言脸上红的要滴出血来,全身都在发烫,连磨蹭许久密处都在发热,在臀缝的阴影下扇阖收缩。柳延伸手穿入两人中间,抬高身体握住了那根徘徊在外的物件,摆弄着抵住了密处,撇开脸柳延道:“我想了……”
“想什么?”伊墨没料到他会如此坦白,身体里那把火腾地一下烧得嗜人,又偏偏忍不住曲解:“想我给你开苞么?”
“……”柳延想着,这蛇可真真正正是骨子里的坏!
“想不想?”伊墨还在问。
“……嗯。”极轻的一道音发出来,柳延觉得自己都被炽烈升起的温度烤干了。

伊墨其实就是逗弄他,结果他真的应了,顿时脑中一昏,一把将早先用过的檀木盒子拿过来,挖了一大块在手心里,三两下给自己抹好了,又探到柳延身后,抚弄着那处,指尖揉进去一截,捣到底复又抽出,慌忙塞进去第二根手指。
柳延涨红着脸,吸了口气道:“别管了,进来吧。”
伊墨手上动作滞了一下,哑声道:“不行。”
柳延勾着他的脖子,凑过去舔了舔他的耳廓,声色迷离的耳语:“里面痒的很。”
床笫间的情话最是撩人,况且说这话的人,又是他心心念念挂在心口上几百年的人,任是铁人也化作了绕指柔。
伊墨哪里还把持的住。
连柳延都为自己的放。荡而生出一股扭曲的快意来,软了大半个身子,知觉只剩下后面被顶着的入口,和前方鼓胀的要爆裂的疼痛。
“会坏的。”这种时候还能坚持住一丝理智,可见伊墨确实是心疼他心疼的紧。
“……”柳延摆着腰在他阳物顶端蹭着,浑浑噩噩地道:“痒,你进来弄弄。”

下一秒说出这样煽情话的人被握着腰肢高高抬起臀部,伊墨也顾不上再温柔,扶着饱胀的物件抵住那正激动收缩的小嘴,双手握着泛红的腰线带动着已经酥软的身体缓缓下沉。柳延的细喘一下子不见了,闭上眼闷哼一声,自己沉腰猛地坐了下去。
尽根没入。
 


78、卷三·十三

虽是抹了脂膏,到底没有充足准备,柳延吃痛不轻,脑子都懵了般什么都没剩下,只剩下痛!
痛!
只是这痛是他甘愿受的,也就受了,没有怨言。前一世有太多阻碍,他不曾好好陪过伊墨一回,床笫之事更是次次都变成磨难,折磨自己,也折磨他人。徒留许多悔恨怅惘。
所以这一世,明明自己是傻子,随便可以为所欲为,伊墨也没有真正动过——除了那一次半途而废的“成人礼”。
两世都是心事重的人,三世记忆在一起,柳延早已练出一副洞察世事的心肠和老辣。他洞若观火的看出,伊墨不动傻子,不是因为不想。而是心怀畏惧。
这千年的修行,肆无忌惮的老妖,也有了畏惧。
全因为上一世与这事上,两人都折腾的太狠,把锐气都折腾尽了,留下的彼此俱是血淋淋的伤疤。

第一世,床笫风月他们是蜜里调油的快活,从未有一次不好。或许就是因为太好,第二世时往昔的好就成了折磨。折磨的连伊墨都心生畏惧,不敢妄动。
对上第三世的傻子,都是小心翼翼,能不碰就不碰。
想到这里,柳延倒也不觉得那处有多疼了,反而是心更疼些。疼的扎扎实实,没有一点作伪。

联结处有血腥的味道溢出来,伊墨敏锐的察觉到了,心中一凛,本能的就要往外退。他不想伤他,以前就不想,现在更不想,哪里舍得?
好不容易才得来的人,两百多年磋磨,才真正抱住的人。受一丝伤就足够他心疼了,况且还见了红。
他这么机敏的人,这个时候脑子也不顶事了,全然忘了此时若退出,只会让柳延更疼。

果然他刚动了一下,柳延就喊了一声,“别动。”
伊墨连忙顿住,才明白自己果真昏了头,连这种错误都犯得出。仿佛从遇到这个人开始,他便经常犯错。
一步错,步步错,最后满盘皆输。
但也无甚不甘愿的,输起来确实痛,痛中又是快活。当真是痛痛快快!
伊墨凑过去亲在他苍白脸上,又伸手去抚摸他的腰,低低道:“放松点。”
“我也想,”柳延说,不知想到什么,“噗嗤”笑出声来,搂着他耳语道:“你变小点,我也少痛些。”
伊墨在他腰上掐了一把,道:“这会嫌了?你不是喜欢吗?”
“……”柳延挂在他身上,咬着耳朵说:“可是疼。”
伊墨抱着他,下面虽不敢动,却也不妨碍嘴上说浑话,喁喁低语道:“是你让我‘开苞’的。”
“……”柳延脸上先时还苍白着,这会又红润起来,臊的只把脸埋在伊墨肩头。
两人契合在一起,动也不敢动,却又互相拥的紧紧的,窃窃私语的说着浑话,当真是亲亲热热。

只是柳延一臊,伊墨就得意了,伸手在两人联结处摸了一把,抬起手,果然有血色淋淋,又是心疼,又忍不住谑笑,凑在柳延耳边道:
“自己看,果然落红了。”
柳延张嘴就咬在他颈子上,不准再说下去。
伊墨哪里会放过他,不知什么时候变出一方白色帕子,手指上的血迹蹭上去,又将帕子在两人咬的死紧的地方抹了一把,帕子上染了血,伊墨让柳延看,柳延死活不看。伊墨就收了帕子,道:“真真落红了。明儿让沈珏买只老母鸡,给你炖了补补身子。”
柳延又羞又恼,却又不敢妄动,身下确实是痛,只能当自己耳朵聋了,什么都听不见。
“清轩,”伊墨伸出舌来,细细舔着他的耳廓,一边沉沉道:“叫声相公。”
“……”
“小玖,”伊墨不依不饶,含住了眼前耳垂吮舔,舔的怀里人直打颤,密处也受到牵连似地收缩了一下,才强忍住快意,继续诱哄:“叫声相公。”
“……”
“傻子……”伊墨唤。
柳延忍不住,斥声道:“闭嘴!”已经是面红耳赤。
“叫声相公。”伊墨岂是那么容易被他喝退,故我的在他耳畔吹着气,哄了一遍又一遍:“叫声相公。”
“……”
“叫声相公……”伊墨声音低了下去,分外煽惑撩人。存心要撩的柳延也上火,整个身子都在他怀里发烫了还不肯放过。一边煽惑着,一边在怀里人那身好皮肉上四处揉搓,像搓拿面团似地,忽快忽慢,忽轻忽重,又低下头啃啮着柳延红肿不堪的乳首,吸的咂咂有声。
柳延被整治的太阳穴都鼓胀张的跳起来,颈侧青筋暴突,脑中昏昏沉沉,一个不经意,到底遂了他的愿。
蚊呐般的低微一声:“相公。”声音小的几乎听不清,然而他连脚趾都羞的蜷起来了,缩在脚窝里,身体上也密密的出了一层汗。

埋在他身体里的伊墨瞬时又胀大一圈,撑的柳延酸胀难忍,不由自主的动了动身子,柔软紧致的肠。壁瞬时四面八方朝伊墨涌去,阳。物被包裹的密密实实。“嗯……”伊墨舒服的闭上眼,细细体味那处的微妙收缩,忍不住又道:“不急,你这处又暖又紧的,舒服得很。”
柳延“呸”了一声,心道你才急。
伊墨又亲他的嘴,贴上去爽爽快快的亲够了,才道:“你今晚乖的很,相公好生伺候你。”
“……”柳延撇开脸,等了一会才反击一句:“坏东西!”
“当真坏?”伊墨托起他的臀,估摸着差不多了,小心的将他提起来稍许,又放下来。
阳。物在柳延体内穿梭而过,开疆破土似地,柳延哼了一声,软软的趴在他身上,动也不动了。
“不舒服?”伊墨问,再次握住他的腰提起,完全抬高,直到自己根部完全退出,带着血色与融化的脂膏,湿漉漉的粗大一根,一眼看上去煞是骇人,仿佛刚舔过血的凶器。
正是他完全退出,柳延的身体里血液才开始往外流窜。
鲜红的血液顺着洁白的腿根蜿蜒流下,仿佛一道细细的红丝,在摇曳的烛影里,更像一只细长的蛇,在他腿间散着腥甜。
如处子破瓜般绮丽,妖艳。
伊墨赶紧移开视线,再不去看第二眼。他是怕了,怕自己忍不住把这人生吞活剥,拆吞入腹。

柳延跪在床上,低头看着自己腿上的血,没料到会流这么多血,此时却也并没有感到多疼。
许是那处本来微血管就多,所以并不大的伤口,看起来也足够骇人。
抬起头,柳延重新跪回伊墨腰上,问:“怕了吗?”
伊墨不理他,伸手蘸了脂膏,指尖刺入濡湿的入口,那里微微绽开着,指节进入的并不难,伤口也不严重,他探手进去施法,柳延很快连痛感都消失了。

大约七十多年前,也是这样一个满天星辰的夜晚,有人俯跪在床榻上,有人自背后侵占他的身体。侵占者一丝不挂,身上唯一的装饰是胸口处,一柄没入血肉脏腑的匕首。被侵占的人身上无伤,唯股间流下许多鲜血,却不是他的。而是背后那人,明明伤着他,却又狠不下心做彻底,只好暗自引导自己胸口流出的血滑向两人的交合处。作为润滑。
那晚的突变从开始自结束,他心上的血都没有停过,那人股间,润滑的血液也未曾干涸过。

柳延握住那根甚是骇人的东西,重新又挖了脂膏,给它细细涂抹上,抹好后抬起腰,将那根对着自己身体,用唯一能包容、能承载的地方,将他再次吞进体内。
“伊墨,”柳延压住了他的手,制止了他的动作,“我不怕疼。”
柳延轻声说,吻上他的唇,在唇齿厮磨间,缓缓摆动腰身,更深的将他容进体内,低语道:
“我想让你进来,让你到我身体里面……不再让你疼……”

伊墨缄默了,亦是无话可说,将他抱在怀里,细细吻着。亲吻中双手顺着柳延脊背曲线滑落,滑过腰身,滑过臀部,伊墨将它握住,抬起些许,又重新钉在自己的根上。起起又落落,一次比一次重,幅度一次比一次大,湿润暖紧的地方,紧紧的裹着他,收缩着,绞缠着,像是在压榨他的灵魂似的,一次一次的纠葛过来,一次比一次销魂。
柳延呻吟着,身体内部被满满的填充过后,疼痛成为幻觉,更切实的是每一次被填满所带来的欢喜。伊墨无比了解他的身体,知道往哪里顶撞才是正确的,顶了十来下,就找对了地方,每一次闯入时将锁紧的密处丝丝顶开,像锐利的锥,挤开一道窄小的缝隙后将自己完全挤进去,凶狠的擦过那一点,蛮横捣入,酣畅淋漓。柳延在他怀里上下颠幅,眼角逐渐水润,像是罩了一层雾色,水气氤氲。身前那根也立的高高的,不停的吐出黏液,蹭在伊墨身上。
“……不行了……”哑着嗓子喊出来,柳延掐住了伊墨的肩,也不知是要他再弄狠点,还是要他停下,拼命摇着头,只觉得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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