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云秋飞-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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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呵……啊……”飞影在那激越到甜腻的抚慰中颤抖了身体,终於忍不住低吟出声,没大会儿功夫,便吐出了攒了一夜的精华。
建文帝看著掌心的东西,笑得更加愉悦,反手将那些东西全涂抹在了飞影的玉茎和双珠间。
作家的话:
传说中的二更!!!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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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云秋飞(帝王攻强受)上
(6鲜币)文云秋飞37(肉~)
“别……”飞影皱眉,实在觉得那东西有些恶心。活了二十几年,之前总共也才有两次房事经验的飞影,第一次醒来时已经被打理干净,第二次他干脆直接就被吓跑了,也不知道人家後来怎麽处理的,而直接面对这些腥膻的东西,这是头一遭。
朱允炆到混不在意,虽然他的房事比起一般帝王疏懒很多,但到底该见识不该见识的也都见识了个遍,也不嫌弃,借著掌心的滑腻,手指又在飞影的青草丛中翻飞开来。而他怒张的分身原本就没从飞影的身体里拿出来,此时配合手指舞动的节奏,进出更是无碍。朱允炆顺著飞影的耳垂一路咬到飞影的面颊。飞影的胡子长的并是不很快,三、四天也才冒一点点的茬。朱允炆顺著飞扬的面颊啃到下巴,发现两天前才修过面的光洁下巴终於冒出了一点点青渣,於是伸舌舔过去,刺得舌尖麻麻痒痒的感觉,让朱允炆低低的笑了出来。
飞影有点喘不过气,觉得建文帝简直变身成一只大猫,舔得他满脸的口水,可他偏偏还很受用,才射过一次的身体又不争气的起了反应。
“我知道刚才委屈你了,这一次我们慢慢来。”朱允炆承诺。
不要!飞影想反对,无奈唇舌已经被建文帝狠狠地衔去,连摇头都不能够。等建文帝终於放开他的嘴的时候,飞影也只剩喘气的力气了。
“飞影……飞影……”飞影的脖颈细瘦而纤长,仿佛紧紧一握就能折断般,吸引著朱允炆的掌心钳住他的後脖颈然後狠狠的一口咬上去;飞影的肩头圆润而单薄,白嫩嫩的一片,让朱允炆流连忘返;飞影的胸膛两株茱萸挺立,那脆弱的两粒早就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就连下面结实得筋肉也被咬得青紫片片,朱允炆实在不忍心再加折磨,只能用舌尖反复抚慰而过;飞影腹部的筋肉结实平滑而劲力内敛,朱允炆很想一口一口的啃上去,无奈再往下就只能从飞影的身体里退出来才能够到,他舍不得,於是作罢。
朱允炆抬起飞影颤抖无力的双腿,因为习武之人柔韧度极好,轻易的就将膝盖折到了耳边,这样飞影小巧浑圆的股瓣便全部离开了床铺,完整得露了出来。朱允炆将分身轻缓的拉出,到仅剩半个头部留在里面的时候再全力的贯入,直没根部,如此反复,渐渐加快了节奏。
飞影张著嘴,所有的呻吟却都被挤压在了喉咙深处,却除了破碎的呵气声,竟是叫不出半点声响。建文帝所谓的慢慢来,简直折磨死飞影了,他觉得他的每一次全力的捣入,都顶得他魂都要飞了,几次被他弄得魂飞天外,却又在下一波更激烈的律动中被拉回现实。
朱允炆一直没有忽略飞影,他将腰身压得极低,将飞影的分身挤压在两人的腰腹间,每一次的律动都挤压厮磨一遍,双手按压揉捏著飞影的大腿,唇齿也一直流连在飞影腿弯内侧的细肉上。
飞影初识情欲不久的身子哪里堪朱允炆有意的挑弄?不多时便又泄了出来。
已经被折腾一夜的飞影渐渐坚持不住,倦意滚滚袭来,迷迷糊糊得就想睡去,可建文帝却是非一般的持久,尚没尽兴,又岂能容佳人独自安眠?恰在此时,朱允炆想起了第一次和飞影行房时,他身体里似乎有一处特别惹人疼爱的地方,於是开始著意找寻。
文云秋飞38
已经渐渐适应了建文帝频率的飞影昏昏沈沈得正要睡去,却突然鱼离水般的狠狠弹跳了一下。朱允炆知道他找对地方了。凭著上一次的经验和记忆,朱允炆再不放松得紧叮著那一点。
飞影疯了一般的扭动,无奈乏力的身子挣也挣不开、躲也躲不过,几番下来,在建文帝的连番作弄下,居然激得湿润了眼睛……
这一次做完,飞影直接晕了过去,眼角还挂著一颗倔强得怎麽都不肯落下来的泪。朱允炆小心的用手指揩了去,然後鬼使神差的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香甜的?朱允炆眨眨眼,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但那仅一滴的眼里,也容不得他细细品味。
恰这时,德保的声音低缓得从门外传了来,“皇上?奴才给您著衣吗?早朝时辰到了。”
“五更了?”朱允炆没想到已经天亮了。
“五更半刻。”
朱允炆“唰”的一下挥开床帐,钻了出来。“进来。”
“奴才给您沐浴更衣。”德保低著头,目不斜视,在宫里多年,早就知道什麽该看什麽不该看。
“皇後可来过?”朱允炆在意的却是另一件事。
“尚无,许是不敢误了您早朝。”
朱允炆沈吟片刻,轻轻摇了摇头,“朕却是要让她误上一误。”
这小皇帝心里怎麽想的,德保从来猜不透,也便不费那心思,只报自己当报的。“皇上,奴才给您物色了两个人选。”
朱允炆微一愣,然後笑了出来,“好,好的很。沐浴更衣,顺便给朕细说说,这两个是什麽人。”
……
半个时辰後,本该出现在朝堂上的建文帝却出现在了皇後娘娘的寝宫里。
“你怎麽来了?”皇後妆容凌乱,显然不是晨起梳妆的,而是一夜没睡。
“朕不该来吗?”朱允炆问的讥嘲。
“你不该这时候来!”枯等了一夜未果的皇後,眼睛都红了,也不知是熬的还是气的,总之她说话比皇上还冲,脾气比皇帝还大!
“哦?那你到告诉告诉朕,朕应该什麽时候来?嗯?”朱允炆一屁股坐在椅上,拍桌子瞪眼睛的,却即使这样都带著股文邹邹的劲儿。
“你……你应该……”皇後噎在当场,突然有点觉悟,她似乎是犯了不得了的大错。给皇帝下药,那是轻的吗?原还想著,他就她一个女人,解决那档子事怎麽也得来她这儿,到时她在床铺之中把他伺候好了,才甜言蜜语一番,便能让他轻易恕了她的罪,没准还能爱上这个道道儿。谁成想,他昨儿夜个没来,本来她还以为是药出了问题,怕不是她分量下轻了或那药根本不顶用,可看这架势,他分明就是知道了。可……可……到底便宜哪个狐媚子了?
看著都这时候了还一脸妒意的马皇後,朱允炆暗嘲在心。真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不过他留她还有用,暂时还不到废她的时候。
“朕应该怎麽?朕应该昨晚就来了是不是?”朱允炆索性讲话挑明了说。他今儿明摆著就是找事儿来的,他个皇帝想要谁不舒坦,那人能舒坦的了吗?
“皇上,您……都知道了?”皇後还抱最後一丝希望。
“你干的好事!”朱允炆索性将桌子上的茶壶拿起来砸了!
“皇上,皇上您听臣妾说,臣妾是看您最近都没在後宫走动,怕您身子虚,那些都是补品,对,补品,只是补品,给您补补身子而已,臣妾没……没……”难得的,皇後终於知道规规矩矩说话了,也终於老老实实跪了,更终於知道怕了。这麽些年,她还是第一次见朱允炆发这麽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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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云秋飞39
“补品?补品补得朕必须要两个人来给朕泻火?补品补得朕一直劳累到天大亮?好个补品!”朱允炆这次干脆掀桌,不过没掀动,一气之下站起来踹翻了椅子。“来人,给朕把她打入冷宫!”
“……”朱允炆这话一出口,皇後吓得一屁股坐倒在地上。等到有侍卫过来要拉她的时候,皇後终於一惊而起,三两步爬到朱允炆面前,扒著他的裤管哭嚎。“不要,不要,臣妾知道错了,臣妾知道错了,皇上,皇上,咱们夫妻多年,您饶过臣妾这一回吧!臣妾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你……你看看你哪儿还有一点皇後的样子?”朱允炆一脸嫌弃的表情,抬脚就要踹。
“父皇!”恰在此时,一个小小的身影闯了进来,一下扑倒在皇後身前,挡住了朱允炆的踢势。
“你怎麽来了?”朱允炆装傻,他又怎麽不知每日此时此子必来,要不然他也不会选在这个时候了。
“儿臣每日早课前,来给母後请安。父皇,儿臣不知母後犯了什麽错惹恼了父皇,但儿恳请父皇看在儿臣的面子上,就饶了母後这一回吧!”朱文奎小小的一个孩儿,说话已经调理分明、尊卑有度、知进知退。
“你母後她,她……”朱允炆指著马皇後,一副没有要甘休的意思。
“儿臣恳请父皇。”朱文奎跪下磕头。
“……好。”朱允炆深吸一口气,指著马皇後道,“朕今天看在皇儿的面子上饶了你这一次,但是,如此阴毒心肠,你别想朕再碰你!”说完,朱允炆甩袖离去。
听了这话,马皇後几乎昏过去,深宫高墙,皇帝说以後再也不碰她,那不是和赐她死一样吗?不,比赐死她更狠,甚至比打入冷宫更狠。死了,便一了百了了;打入冷宫,看不到外面的花花世界,便也当代发出家了;可如今,让她在这锦衣玉砌之中,每天只能无望的盼,还要时时听闻或看见他和她以外的人燕好,这让她以後的日子怎麽活?朱允炆,你好狠!
建文帝因与皇後争执而误了早朝一事,不过大半天的功夫便传遍了朝野,而随著此消息同出的还有另一件,那就是皇帝身边的一个侍婢被活活杖毙於皇帝寝宫外,於是众人猜测,大概又是皇後善妒,看不得皇帝後宫插花,可活活将人打死,也确实阴狠了些,难怪皇帝会和她翻脸。与此同时,那些个想要全皇帝纳妃和往皇帝身边送人的人,也不得不斟酌斟酌了。
外人听闻什麽版本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飞影也听到了一些消息,而事实的真相,飞影却是比旁人清楚的多的。
飞影听说的,不仅仅是一个婢女被杖毙,还有一个太监也挨了同样的板数,都是不多不少的五十,只不过那太监身体壮实些,完事後被丢出了宫了事。皇後和皇帝吵架的内容,他当然也知道了个大概,只是飞影想不明白,只是为了掩饰他们行房的事实,至於毁了一个人的前程还搭上一条人命吗?小何子的耿耿於怀几乎是广寒宫尽人皆知的秘密,同为四护法,飞影眼见著那种伤害给人带来的痛处。而虽在江湖上行走多年,杀人被杀时常有,却从没有一刻像此次清楚的感觉到,原来人命如此草芥。
所以朱允炆傍晚处理完国事,回来准备和已经睡醒的飞影共用晚膳的时候,对著的就是一张冷若冰霜的脸。即使再绝色的容颜,当他用著一双怨忿的眸光瞪著一个人的时候,这个人也不会太好受,尤其这个人还是心存爱恋的时候。
“做什麽这种表情?”朱允炆揉揉眉心,一夜操劳,加上一日繁忙,即使他的身子是铁打的也会累了,尤其在飞影面前,他觉得自己不用掩饰。
“……”飞影原不想说,但无奈到口的话怎麽也忍不住,“人命在你眼里就这麽不值钱?就是棋子都没你这麽使的。”
“来,听朕慢慢给你解释。”朱允炆过去搂美人,无奈飞影根本不让他碰。“飞影,别这样,朕已经很累了,别这会儿跟朕使性子。”朱允炆额头抵著床柱,满眼疲惫地看著床铺里的美人。
“……”本想反驳建文帝自己不是使性子,却在看到他一身疲累的样子後突然改了口。“好,你说。”
朱允炆在床头坐下,将飞影拥进怀里。飞影只小小抗拒了一下,便也就作罢,两个人都没什麽力气再搞更大的动作,於是也就静静的靠在一起。建文帝的嗓音此时低沈而略带沙哑,和著说话间胸膛的震动,竟也形成一种别样的魅惑。飞影渐渐有些昏沈,竟甘愿相信这时的建文帝说出的每一个字。
“……那个婢女是四叔派来的一个探子,目的就是到朕身边来,可惜手段不甚高明,攀高枝的动作又太明显,一直被皇後那边的人打压著。至於那个太监,德保斟酌过,那人老实、嘴严,却不甚机灵,在宫里能不犯错的平平顺顺过下去都很不容易,加上前些日子似乎家里出了些状况,急需用钱,德保就用二百两白银买了他五十下板子,你看这可还公平?”朱允炆调笑,最後加了一句,“况且,你不知道这板子里很是有些名堂的吗?”
“难道?”行走江湖多年,又做的是收集情报的活计,很多行当的门道他们知道的总是比旁人多些,那些衙门里打假板子的事他早就知晓,却没想到皇宫大内也是如此吗?
“没错,”朱允炆知道飞影已经懂了,“要生要死都在行杖人的手上。”
“轻可豆腐无损,重可筋肉离骨。”飞影感叹,确实要生要死都在那双手上。可真正可怕的,不是那双手,更不是那双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