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穿成屠龙刀-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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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过一会儿我就会变回去了。”
“那,那你不能在白天的时候变成人吗?”张无忌小心翼翼地问。
郑小风挺无奈,“我也想啊!可是这又不是我能决定的,没办法。”这事他也挺怨念的,他好不容易每天有点时间能找回人的感觉,可那坑爹的系统居然让把这时间放在了晚上,天知道他有想白天出去活动活动啊!
张无忌的声音立即黯然了下去,“那好吧。”随即又带着期望道:“那你每天变回人的时候,能把我也叫醒吗?”
郑小风想了想,还是摇头道:“恐怕不能。”
“为什么?”张无忌似乎挺委屈。
郑小风解释道:“因为我说不定正睡得香呢,不醒来怎么叫你。而且,就算我醒了也是接着睡过去,又不是白天能和你一起玩,喊你干什么?”
张无忌愣了一会儿,才失望道:“也是哦。”
殷素素终于听不下去了,出声道:“无忌,你不要太伤心。以前没有这小孩,你也不是和白熊玩得挺好的,现在就当没有这个小孩好了。”
郑小风心中老大不爽,什么叫没有?!明明他真是存在的好吗?可他自知都不过这个魔女,干脆不出声反驳。
张无忌道:“可是,熊熊不会陪我说话啊!小风会陪我说话的。”
似乎这话对殷素素的触动挺大,过了一会儿,郑小风才听到殷素素的声音:“既然这样,不如你和这个小孩像你义父和爹爹那样,结为异性兄弟。”
啥?!郑小风愣了。
——话说,魔女!你是怎么界定这两者的因果关系的?思维跨度也也太大了吧!
、第16章 不结拜
郑小风不淡定了,刚想要出声反驳,张无忌坚定的声音却响了起来,“不,娘亲,我不想和小风结拜。”
郑小风又愣了,他听到了啥,这是被嫌弃了吗?
殷素素也不解,“为什么?反正你也喜欢这孩子,就算以后他不能陪你玩,只要结拜为兄弟了,你们也算是亲人了,这样不好吗?”
郑小风也想知道原因,便不出声,等着他的回答。哪知张无忌却红着脸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理所然。
最后,还是殷素素一锤定音,“好吧,既然你不想,那就算了。娘亲看这小孩鬼滑头似的,也不像才六、七岁,说不准真想你义父所说的,他是个老妖怪也说不定。要是真结拜了,反而是你吃亏了呢!”
不对吧,殷素素你也太会糊弄你儿子了。郑小风黑线地想,要是他真是老妖怪,吃亏的是他好不好,按他现在的年龄,如果真结拜的话他还得喊张无忌大哥,怎么看都是他吃亏好不好?!
张无忌也不知道是真不懂呢,还是真不懂,居然就顺着殷素素的话,道:“嗯,就是这样。”
郑小风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居然听出了张无忌松了一口气的感觉。有猫腻,绝对有猫腻!
不过,话说,张无忌这么小就藏有心思了,真得没关系吗?以后会不会长歪了啊?
张无忌的问话被殷素素提出的结拜意见这么一打断,他也就不继续问下去了。因为郑小风是睡在床榻的最外面的,他把郑小风往怀里挨了挨,把他抱在了怀里,“小风,没事了。你困了就睡觉吧。”
郑小风不知道张无忌为什么总喜欢把他圈起来睡觉,简直就像他是个玩偶似的。不过,大冬天的,这样也挺暖和的,更何况现在他人小力气小的,他也就懒得挣扎了。动了动身体,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郑小风就闭上眼睡了。
醒过来时,不出意料又变回了刀的状态。不过这次,屠龙刀没有被谢逊握在手中,而是被放着靠在了一旁的树干之上。
张无忌在刻苦地练着七伤拳,谢逊在旁边督导着。白熊似乎自知上次他跑远惹祸了,此刻正乖乖地蜷缩着趴在一旁,晒着太阳。今日的阳光浓烈,冷冽的冬风也没有吹,阳光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当然,郑小风作为一把刀是感受不到这种感觉的,他只能一边看着白熊慵懒舒适的姿态,一边回忆着前世晒太阳时感觉,流着名为羡慕的眼泪,瞪着白熊。
可他一转眼看到张无忌,心里就平衡了。因为练武的缘故,张无忌出了汗,此刻正穿着单薄的里衣在那里勤奋着,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脱水的嫌疑。好不容易等谢逊松了口,表示这一段可以了,张无忌立马跑到一边“咕咕”地喝下一大杯水。
郑小风想到了电视剧里武林高手习武时哪个不是清清爽爽的,哪像张无忌这样累得都快赶得上他前世跑完一千米之后的模样了,不由感慨了一句:果然电视剧都是骗人的。
转念又想到:也不一定,毕竟现在张无忌还是初学者,只学了几年的武当内功,累是必然的,等以后他学到了九阳真经之类的上乘武功,有了坚实的内功基础,应当就不会这样了。
“唉……”郑小风看着休息过后又重新投入练武之中的张无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要是他能白天变成人多好啊!
当晚,郑小风睡过去又毫无预兆地醒来时,眼前是一片漆黑,就明白原来变成人他就会醒过来,而不是像他对张无忌说得那样,睡得死沉死沉的。
过了一会儿,眼睛适应了黑暗,郑小风轻手轻脚地从张无忌怀里挣脱了开来。不知谢逊是闹什么别扭,这一整天都没有正眼看过他珍爱的屠龙刀,所以这晚屠龙刀理所当然地和张无忌一起又和殷素素住在了一起。
郑小风把动作尽量放到最轻,在没有惊动张无忌和殷素素的情况下,裹上了厚厚的几件衣服,其实真是裹,郑小风也不会穿古代的衣服,把几件衣服乱七八糟地覆盖在身上不露肉了,就算了事。
——在醒过来的一瞬间,郑小风忽然冒出了一个想法,既然白天他不能变成人出去玩,那么就晚上好了。反正,作为一个宅男,当个夜猫子完全没有问题!
郑小风裹好衣服,便轻手轻脚地走出了山洞。来了这么久,他还没有真实地感受一下这里的空气呢!
不过,话说这里怎么这么冷呢!郑小风站在山洞门口,刚走出一步就被洞外的寒风吓得退了回来。抓了抓身上的衣服,在确保裹得严严实实了之后,郑小风把两只袖子搭拢在一起,一横心就准备向外冲去——不管怎么说,除非他不想活动活动了,要不然他还一定要适应夜晚这样的天气。
冷!冷!冷!
一出洞外,郑小风立即被冻得恨不得缩回去,可是想了想还是狠下心继续往前走。
金庸笔下的冰火岛是一个接近北极的地方,四周是一片常年结冰的汪洋大海,而这座岛却因为有着火山的存在,才形成了一个人类勉强能居住的环境。
剧情需要把,这一定是剧情需要!
郑小风愤恨地想着,白天这里也就是中国北方冬天的景色,他以为晚上也不会冷到哪里去,可现在呢,郑小风哆嗦着身体,感受着零下不知道有多少度的气温,觉得整个身体都快被冻僵了。
又往前走了几步,郑小风就被冻得受不了了,心脏都快缩成了一团,疼得厉害,他一闭眼,嘴里吐出一句国骂,身体一转,便迅速地原路返回——他是想感受一下愉快的感觉啊,不是去享受要被冻住的感觉的!
山洞里面和外面是两个田地,一脚踏入山洞,郑小风感觉到明显有五度之上温差的气温,舒爽地整个身体都哆嗦了一下。
擦!再也不受这罪了。郑小风心想,他宁愿躺在被窝里发呆,也不再在晚上出去了。
“小风!”这时,张无忌焦急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遭了!郑小风暗叫不好,连忙跑进去,就见张无忌和殷素素都醒了。张无忌正在手忙脚乱地穿着外套,殷素素坐在床榻边,道:“无忌,你莫慌,说不定那小孩就是跑出去解个手,马上就会回来的。”
“可是……”
“张无忌。”郑小风忙走到张无忌身边,幸好殷素素给他想了一个理由,他装作不解道:“你穿衣服干什么?不睡觉了?”说完,径自打了个哈切,往床榻上爬去,“我可要继续睡了。”
张无忌愣了,看了一眼殷素素,又看看已经爬上了床榻,准备往被窝里钻得郑小风,半晌才反应过来,问道:“小风,你去哪儿了?”
被窝里暖和死了,郑小风快被冻僵了的手脚也慢慢恢复了知觉,暖意一上来,就懒洋洋地闭上了眼,闻言也只是道:“我去撒尿了啊!话说外面可真冷啊!张无忌,你能不能以后在山洞里放个夜壶啊!”
殷素素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郑小风,又转过身去把张无忌穿上的外套脱了下去,“好了。娘亲都说了小风是出去解手了,你这下该不用担心了吧。”
“好。娘亲你也睡吧。”张无忌轻轻点了点头,也钻到了被窝里,把郑小风紧紧又给圈住了,才道:“小风,屋子里有夜壶的,以后你半夜要起来的话,就叫我起来好了。”
“嗯。”郑小风含糊地应了一声,心里则在想:我叫你起来干嘛!难道让你帮我扶着叽叽吗?
、第17章 被“赶”走
自打屠龙刀里现出了一个小孩之后,岛上的大人们由一开始的各种不相信和各种猜测,变成了如今的习以为常,以殷素素的感受最深,最浓烈。
具体表现为,半夜她睡得正香的时候,耳边就会传来两个小孩嘀嘀咕咕的说话声,虽然音量不大,但她还是会被吵醒。殷素素从没有如此期望过她的好耳力能不存在。睡觉被吵醒的人是痛苦的,睡觉被吵醒的女人是非常暴躁的。
于是,在几次想着“我不能对儿子发飙”的自我调解之下,因为严重睡眠不良而导致皮肤不好的母亲大人发飙了。
当晚吃过晚饭,殷素素右手提着儿子,左手提着屠龙刀,身后跟着一只白熊,不顾丈夫和大哥诧异的眼光,把这几只都送到了谢逊的住处。
回来后,也只是淡淡道:“大哥,以后无忌都跟着你睡好了。”
张翠山和谢逊对“视”一眼,都感到莫名。随后,谢逊“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便起身离去。
等谢逊走了,张翠山才道:“素素,怎么了?你不是原来还和我抱怨无忌与大哥亲,不与我们亲吗?怎么这会又把无忌送过去了?”
殷素素面无表情地收拾碗筷,冷冷道:“他们太吵了。”
“……”张翠山表示不解。
被扔在了床榻上的张无忌,看了看蹲在一旁的白熊,又看了看同样被扔在了床塌上的屠龙刀,眨着眼睛疑惑地自言自语:“娘亲怎么了?”
郑小风作为妇女之友(并不是),自然明白殷素素这是怎么回事,睡眠不好是女人的十大杀手之一,殷素素没有在半夜被吵醒的时候给他和张无忌一人一顿胖揍,已经是很温婉的了。
其实,郑小风表示自己很冤枉,“半夜变人自动醒”的这种症状,不是他独属的吗?可是为什么张无忌也像是被传染了似的,他醒了翻个身,都能把他给惊醒了。
然后就是问他是不是要尿尿,并且一副要掀被子起床的助人为乐模样。郑小风表示他都已经快要不食人间烟火,连辟谷丹都不需使用,羽化成仙了,上面不进,下面有个鬼可以尿啊!
当然,这么粗俗的话他是不会说出口的,郑小风也只是无奈地把被角给夺回来,然后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不用了,我不要尿尿。”
可张无忌却忽然掀开了被子,自己跳了出去,“那我去了。”
郑小风一愣,没明白他想要干什么。直到看着张无忌睡眼朦胧地从床榻下掏出了一个夜壶,耳边响起一阵“稀稀嘘嘘”的声音,他才知道张无忌说得是什么。
郑小风不由一阵黑线,然后更让他黑线的还在后面,张无忌解决了生理问题,也不知是被冻得清醒了,还是尿完舒畅了,竟是没有了困意,一副要和郑小风促膝长谈的架势、大有十万个为什么的好奇宝宝的神韵。
比如——“小风,你是屠龙刀的时候需要吃饭吗?”
“……不需要。”
“为什么?你不饿吗?”
“不饿。”
“那你不吃饭要怎么长大呢?”
“不知道。”
“为什么不知……”
“停!”郑小风忍无可忍地打断,“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话说张无忌,你不困吗?”
“不困啊!”张无忌笑道。
“@#¥%”
张无忌:“小风,你说什么?”
“……”郑小风泪了。
诸如此类,毫无营养的对话每天都在上演。
这也是殷素素没有施行暴力手段的理由——对话都是她儿子挑起的。
张无忌继续自言自语道:“……娘亲是生气了吗?可是为什么呢?我现在要是去找娘亲,她会不会不理我啊?……”
郑小风听到“为什么”“呢”“啊”这样的疑问语气就头疼,索性来个耳不听,心不烦,专注把注意力集中在“数绵羊”身上:一只绵羊,两只绵羊,三只……
谢逊走进来了,张无忌停止了自言自语,问道:“义父,娘亲怎么了吗?”
谢逊摇头道:“义父不知。无忌,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惹你娘亲生气的事了?”
张无忌想了想,苦恼道:“没有啊,我一直乖乖地听娘亲的话的。”
——如果你能每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