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生包子-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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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浸泡在热水里,邢北溟让十七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好方便给他清理后|穴,虽然不是第一次了,十七还是不自在,让主子为自己做这种事……手指在里面徐徐的进进出出,偶尔搔刮一下内壁,十七紧咬着牙齿才没有呻吟出来,邢北溟仿若没有看到他的处境,往更深处探去,边抬头在近在咫尺的耳垂上亲吻着。
很快地,邢北溟就尝到恶果了,明知十七的身体不好再承受再一次的欢爱,自己的那根还是悄然竖起来了,直顶在十七的胯间,如此鲜明的触感十七怎可能感觉不到,他身体一僵,主子还想要?不管如何,他是不会拒绝主子的,而且刚才主子的手指在里面捅啊捅的,自己也有点感觉了。
感觉到十七非但没有拒绝,反而双腿夹紧了自己的腰,邢北溟心神先是一荡,而后拼命平静下来,抽出早已做好清理的手指,轻轻在十七臀上拍了一记,“再闹下去,孩子该抗议了,先欠着,等以后本堡主再好好从你身上讨回来。”
十七爆红着脸被邢北溟从池子里捞出来,擦干,然后回到床上搂着一起睡了。身体交缠着,邢北溟的气息吹拂在耳边,温温的,双手与自己的交叠轻搭在自己的小腹上,就跟前几个月那么多夜里做得一样,像是被人呵护着。然而在这样温馨的时刻,十七却不合时宜地想起主子得知他怀孕以前的事,自己从来都是在院外、在远处望着主子,像这样的晚上,自己也只能在脑子里幻想着主子会有的睡颜,或许,他身边还有这样那样的女子……
以前自己不懂为何会有那么多的想法,会那么关注这个人,现在却有点了解了……心里,一片安宁。
朦朦胧胧间觉得外面有人再说话,十七睁开渴睡的眼睛正欲起身,却被后面的人重新拉下,一只手盖在自己的眼睛上,“接着睡,我去看看。”床帘被拉起又被放下,十七趁着这一点时间看到天才蒙蒙亮,屋子里还是黑漆漆一片,谁这么早就来找主子?
邢北溟拉开房门,北风呼呼叫着往屋里吹,此时正是卯时初,说是天寒地冻也不为过,门外却站着一个身着番邦服饰的少年,正仰着头跟暗处的人说着什么,见到邢北溟出来,眼神里有着激动,却仍是规矩地跪下行了礼,“影八见过主子。”
邢北溟也有些诧异,影八一直在瀚海国,怎么会突然回来,难道……面色一冷,邢北溟沉声道:“他有动静了?”
“是,主子。因为主子之前说过,有他的消息第一时间汇报,所以影八斗胆扰了主子的睡眠,主子恕罪。”他虽然第一时间赶回来,却被十二叫住,示意他轻声并低声向主子传讯。这种情况以前从没有过,若有紧急情报,从来都是自行禀告,没有别人代传的道理。
“无事,这是本堡主的命令。你先随我进来。”邢北溟看了不远处的书房,还是转身进了卧房,影八跟进。
虽然影卫的职责是不看不问,影八还是对内室紧闭的床帘产生了兴趣,以前主子从不留人在身边过夜的,而十二他们的态度也实在让人心里琢磨,啊,帘子忽然动了一下,影八赶紧收回斜视的眼睛,正儿八经地看向主子的背影。
虽然在书室里尽量放低了声音,十七还是把事情听了个差不多。影八口中所说的罗文京他有印象,主子自少年时就竭力报仇的对象之一,也是不共戴天的杀父仇人。所谓的家族叛乱,也只是几个叔伯协同外人对付主子的父亲而已。除了罗文京,其余几人全都被主子血刃,几年前罗京失了行踪,据传逃到了瀚海国,还跟皇室扯上了关系,自那以后影八就去了瀚海,几年来一直有罗京的消息传来,只是没有下手的时机。
罗文京竟然跟血魔宫有联系,怪不得殷诫以前一直没有踪影,几个月前才陆续有了零星的消息。如今他竟然不顾邢北溟在中原的威胁,跑到离海去会殷诫,主子一定不会错过这次机会,只是……
“如此,你先跟兄弟们聚一下,明天我们启程。”
“是,主子。”竟然不是马上启程吗?不过,能跟自己的兄弟们在新年聚聚,还真是高兴啊!
影八出去后,邢北溟稍微平复了下刚才紧绷的情绪,撩开了床帘,“既然你听到了,我也不多说了,我走以后,好好照顾自己。若是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回来我可要找你算账。”
点头沉默,这似乎是第一次不能跟在主子身边,说不失望是假的,但……
“想不想跟他们聚聚?”邢北溟的一句话引去了十七的注意力,他惊讶地抬头,却看到一张本着的脸,“不能久待,早点回来。”想了想,又加上一句,“不许喝酒。”
除了久在外的影卫们,其余的也凑成了一桌,有了主子的发话,也可以敞开了喝了,酒坛子摆了一小片,特别是影八,被人使劲敬酒,喝得小脸通红,十二还一直拍桌子,“喝,小八,这么久没见了,哥想死你了,怎么着也得干个十杯八杯的跟我!”
影八无视他,按照排名,你得叫我哥!他转向一直笑着看他们闹的十七,有些纳闷,印象里十七脸上没这么多表情啊,还穿的那么厚重,几乎把整个身体都遮起来了,这冬天虽冷,像他们这些有内功护体的影卫通常还是一身短打,好方便行动。越想越奇怪,还想起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他到现在也没喝一滴酒!
不能这样,影八露齿一笑,尖尖的虎牙闪闪发亮,对着十七举起酒杯,“十七,我来你也没敬我一杯,不够兄弟啊!”
因为这一桌坐的人都知道十七……咳,身体特殊,所以也就没嚷他喝酒,十七也理所当然地看着他们喝,影八这一开口,众人才惊觉,影八他什么都不知道啊,这消息是严格保密的啊!影七打了个圆场:“小八,十七目前不能喝酒,你就别嚷他了,七哥陪你喝好了。”
影八眼神一利,“为何?他受伤了?”
十七身体一僵,这事情有点难以开口,倒不是觉得羞耻,就是贸贸然让他去跟自己的兄弟说他有身孕了,感觉怪怪的。
屋子里一时间静了下来,影八搁下酒杯,“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是你们都知道而我不知道的?趁早坦白啊!”
不得不说,影八的直觉是非常强的。在年纪小但眼神锐利的影八的逼视中,众人败下阵来,十二举手求饶,“小八啊,这个事还是复杂的,因为涉及到主子,我们小小影卫还是不好张这个嘴啊!”
涉及到主子?这么严重?“主子之前遭那些魔教人围攻的事我知道,难道是那次受了重伤?”所以才畏寒?
比重伤还严重!影七看十七欲言又止的表情,叹一口气,“这事,你早晚会知道的,估计主子这次让十七过来,也没有瞒你的意思。其实……十七他有身孕了……”
霹雳啪啦——这是五雷轰顶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愁死~虽然不多,还是不敢放正文里,上次修文修怕鸟(ㄒoㄒ)~~郁闷唉……留言要低调啊亲们,表提肉啊~
邢北溟琢磨了一下再用刚才那个姿势十七的腰可能受不了,就让十七转过身去,从后面搂着他,就着刚才射入的浊液再次进入了。十七一只手被邢北溟紧握着,另一只手护着小腹,虽然力道已经放轻了很多,但仍觉得有一种即将被顶出去的感觉。
紧贴着十七坚实的背,邢北溟空闲的手顺着汗湿的锁骨往下移去,经过胸前被吮得突起的小点,微微使力揉捏了两下,换来怀中人敏感的轻哼,再往下来到凸起的肚子,抓住上面的手握了握,然后轻抚过肚子到达下面炙热的部位。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十七惊叫出声,身前身后的双重攻击下,他几乎克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起初是浅浅柔柔的抽动,但很快邢北溟就觉得一股热气直往大脑冲,动作稍显激烈了一些,握住欲望的手也往后撤,抬起十七的一条腿,好方便他更深的进入。十七本是粗粗得喘着气,突然一个深深的插入让他绷紧了身体,低低地痛叫出声来。
邢北溟顿时惊住,停下动作略带着紧张地问道:“怎么了?顶得深了?伤到孩子了?”
十七轻吁一口气,缓下那股劲,哑声道:“没事了,就是刚才他又动了。”动作还不轻呢,像是狠狠的一脚。
邢北溟又仔细观察了下十七的脸色,觉得红红得依然很诱人就放心多了,“我轻点,若是再不舒服就告诉我,听到没?”刚才十七那忽如其来的绷紧,差点逼得他释放出来,只想在眼前这具躯体里肆无忌惮地冲撞一番,好在及时抑制住了,现在确定人没事,他也憋到极限了……
十七点头,邢北溟再次缓缓地抽动起来,知道孩子在里面动,这种感觉很奇妙,虽然因着他的原因不能无忌的欢爱,但却很诡异地感受到不同以往的快感。温柔,但却依然到达了淋漓尽致的巅峰。
小心退出来,看着自己的白液从微微翕合的穴口中流出来,邢北溟眼神一暗,竭力控制自己才没能再次扑上去。虽然是严冬,这番运动也着实让两人出了一层薄汗,未免某人受凉,邢北溟用被子把某人裹好,随便披了件衣服去后室看洗澡水弄好了没有。
没了,堡主乃表再禽兽了,包子着急要出来鸟╭(╯^╰)╮
44
44、第四十四章 春宫图 。。。
“什么时候的事?”影八回过神来,艰难地问。
得知那个晚上的事后,影八再次艰难地问:“也就是说,这孩子是主子的?”也就是说,十七非但以男人之身孕有子嗣,这孩子还是主子的,那么说,今天早上睡在主子屋里的其实就是十七?
不管影八多么不敢置信,看到十七大着的肚子也只能接受这个天雷了。看着影八眼里的担忧,十七拍拍他的肩膀,“别担心,除了活动不太方便,其他一切都好。”
影八心想,我确实很担心怎么生没错,但既然谷神医在此,也只能相信他,眼下,主子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呢,不知道十七你个笨蛋有没有为日后考虑过。
酒过三巡,十七记着邢北溟的话,先起身告辞了,十二这才敢畅所欲言,“小八,哥知道你担心什么,劝你放宽心,事情远比你想象的好太多。”
十七回了卧房,邢北溟正靠在榻上看书,似乎一整天都没有出门,头发不像往日绾起来,而是柔顺地披在身上,平添一抹柔和,宽大的衣袍下一双修长的手拖着书页,身上盖着一张薄毯,却掩不住露出的脚趾,莫名让十七看的移不开眼神。
“过来。”邢北溟随手翻开一页纸,抬了抬眼皮。
十七靠过去,被一把拉住倒在邢北溟身上,这下子就成了他坐在主子怀里,身体被那双手臂换起来一同看书的姿势。十七微动了动,胸前却被掐了一下,“不许动,这书还不错,你也看看,也许今天晚上可以试试。”
试什么?十七好奇看去,书本很精致,画得更加精致,两个人抱在一起,正在做着各式各样的运动,连隐□都画得清清楚楚。主子竟然在看春宫?十七脸现尴尬,几乎不敢在看,却被掐着下巴移过去,邢北溟手指着其中一幅图,语气很正经地道:“你看这坐在上面的男子肚子是不是也有点大,这样不会压迫肚子,应该也会很爽,不如今晚就试这个?”
十七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把图上两个人替换成主子和他,或许就在这榻上,他坐在主子身上,主子的那里深深地……十七脸上爆红,不自在地扭动了一□子,邢北溟呼吸稍重,亲了一下眼前通红的耳垂,又翻过一页,“不喜欢?这个怎么样?”
十七别无选择地看过去,只见其中一名躺着,身上关键部位坐着一个人,下面那人的双手握在他的腰间,两人的表情刻画地很传神,偏偏邢北溟还在耳边说,“自己坐上去的话,怎么舒服怎么动,还可以进得很深……”
进得很深……从来没有想过主子的嘴里也可以吐出这么让人羞耻的话语,但却紧凭着这些话身体就热起来了,肚子里的孩子也似有所觉地动了几下。
邢北溟把书往旁边一扔,抱着十七就进了后室的浴池,但只是用手让十七和自己释放出来就出来了。
躺在床上的十七见主子没了动作,只是抱着自己睡觉,略显诧异地问:“主子?”
邢北溟语气平板地说:“你现在的身体不适宜再欢爱了,今天就先这样,欠着。”白日里谷唯京的话又出现在脑海里,“我说你不是小孩了啊,知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虽然跟你说过只要后三个月不做就没问题,你也不要可劲儿折腾啊!”得知他明日要出门,还幸灾乐祸,“一路顺风啊,你回来的时候大人和小孩肯定健健康康精精神神的。”
想到这里,不由得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十七不安地看他,邢北溟收敛心神,“那本春宫无事的时候多看看,等孩子生下来了本堡主要检查。”
十七点头,在邢北溟略显诧异的眼神中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