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同人)穿越红楼之琅環-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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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母等不知何事,忙使人出去探听,不一会儿林之孝家的来回道,“来了两位公公宣旨,说近日咱们家娘娘有些欠安。昨日奉过旨意,要宣召亲丁二人进里头探问。想来必不为别的,一定是因府里的事忧心所致。”
一时贾政进来,又把“许各带丫头一人,余皆不用。亲丁男人只许在宫门外递个职名,请安听信,不得擅入。准于明日辰巳时进去,申酉时出来。”的话说了,贾母便道,“那便是我跟三太太去了,环儿明日还要上翰林院,只自去办差就行。你倒带着琏儿跟宝玉去也就罢了。”众人因此连忙收拾起来。
贾环心里记着与水琅之约,想到如今何止三五日,已在外书房里住了七八日也有了,既有贾母发话让他自去办差,便忙托口说还有文书公函等放在山庄里,须得回去收拾起来,于是带着墨砚等回了山庄。
一直等用罢晚饭,也并没见水琅过来,贾环只道他看自己迟了好几天没回来,少不得以为今天还是如此,所以也不来了,倒在心里犹豫了一回,不知该不该从暗道里去宫中看看,不过西山暗道他并不知道在哪里,如今这时辰再去护国寺也晚了,便索性放下这事,洗漱一番睡下。
也不知睡到什么时辰,贾环迷糊间只觉浑身一阵燥热难耐,恨不得把身上的里衣都解了才好,但又眼饧意懒,不过在床上随手掀扯,忽然觉得腿根儿处蹭着一片滚烫,让他不由得浑身一颤,渐渐的醒了,借着外间的灯亮儿恍惚看见水琅正伏在头顶上含笑望着他,一双眼像要将人点着了似的。
贾环再睡不醒也知道如今是出了何事,又见自己的衣裳不知何时已都飞了,不禁又羞又恼,拿脚去踢水琅道,“你怎么也学起那入室欺人的采花大盗来了?!”
水琅缓缓入了巷,才要开口,忽听外头秀云半醒不醒的问道,“环哥儿可是要水喝?”
贾环大吃一惊,这才想起来今日并不是睡在书房内间儿,而是在自己的卧房里,刚才却不妨声音高了些。耳边听着秀云披衣起来的动静,不由大窘,偏水琅这时唯恐天下不乱的动了两动,贾环咬牙忍着道,“不是…你睡吧!”只是此时声音喑哑缠绵,与平时大异。幸而秀云也是刚醒,并没听出来,到底走到屏风那里问,“热不热?要不我给你扇一扇,千万盖着肚子些。”
贾环听得耳边喘声渐沉,似随时就要催动起来的架势,偏他正不由自主的浑身紧张,更是火上浇油,忙使劲定神平稳道,“不用了,我困得紧,你把灯吹了,快睡去罢。”
秀云便将手里的灯熄了,重新倒了热水轻轻进来放在床头小案上方才出去。
贾环好歹松了一口气,恨不得将水琅踢到地上抽打一顿,猛得却觉腰间都悬空起来,被狠狠掼弄两下,慌忙搂着水琅的肩膀贴到耳边压低了声儿求道,“轻着些…。”也幸得他在卧房里置得是材质极沉的黄花梨木制箱床,并不是空心的架子围栏床,因此倒并没什么动静儿传出去。贾环一夜也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早晨昏沉沉的醒时,身上仍觉得有些烫,又躺了一回,眼看窗帘外头天色已十分的白了,只是挣扎不起来。
不一会儿锦月带着彩云彩衣两个推门进来,惊讶道,“怎么秀云姐姐还在睡?难道还没叫环哥儿起来,墨砚他们在外头把马都备好了!”
秀云自己也十分不解,一时也来不及想,手忙脚乱的穿衣服道,“坏了!我怎么就睡过去了?!”一面系着衣裳一面进来叫贾环,锦月忙一并跟进来服侍,到了里间,不由道,“昨晚上这是薰了多少香,怎么这么浓的香气。”
秀云疑惑的想了想,“这香还是龙四爷送的奇香呢,环哥儿说是千金不换,我平时很不舍得用,并没想着昨天点起来的!”
贾环想着大约是水琅为了遮掩味道所用,忙道,“是我点的,你们不用忙了,去把墨砚叫来。”
两人听见贾环说话十分懒怠,以为他哪里不舒服,忙问,“哥儿怎么了,要不让人去请柳大夫来瞧瞧?”
贾环道,“你们不用撩帐子,我眼睛不舒服,先叫墨砚来,我且使他去翰林院告个假去。”
秀云锦月如今都大了,渐渐亦颇通人事,素日倒都十分注意这些小节,因见贾环不让掀帐子,便猜着少不得有什么不方便,也不好问,又想着耽误了上差是大事,忙出去把墨砚叫了来。
贾环先打发墨砚去翰林院替自己告了假,又歇了一会子,这才命人备水沐浴穿戴起来,仍觉得十分倦怠,就歪在外间的榻上看书,又听秀云锦月这些丫头们在廊下做活儿说笑。少时墨砚回来禀道,“已将假书呈给方大人了,他倒十分客气,只说不碍事,又说爷年纪轻轻的,多过几道坎反倒是好事!!还赠了爷一首劳什子七言诗让我带回来。”走近时忽然瞥见贾环眼角眉梢流露之意,心里顿时生疑。
贾环并没注意墨砚肚子里转什么心思,看那位掌院大学士一幅儒生文人作法,赠得诗也是好意鼓励的意思,倒不是落井下石之辈,因此不由笑道,“我却不大会做诗,若回些旁的东西,只怕让人说嘴。”最后还是从后世读过的诗词里七拼八凑了一首勉强应合,仍差人送过去不提。
至下午时,门上就有人来回说龙四爷来了,墨砚因有晌午时的想头儿,便留神看着,果然贾环推说睡了,秀云出来十分为难道,“环哥儿正在歇晌,龙四爷若有事,不妨先去办办再来。”
水琅忽然笑问她道,“你叫秀云?”
秀云虽认得水琅,仍不由十分羞窘,忽然又听水琅笑道,“向来听环儿说你十分尽心服侍,是个好姑娘,将来我一定给你备份丰厚的妆奁,好生把你嫁出去。”
秀云等皆不知水琅的身份,墨砚青箫却是知道的,听见这话不由惊讶,青箫悄声问道,“这可奇了,秀云姐姐竟得了这一位的青眼,将来真不用愁了…。”话音未落,忽然听见贾环屋里砰的一声,不知是什么落了地。
水琅笑道,“大约是醒了。”说着自顾进去,秀云待要拦,墨砚青箫两个忙过去嬉笑道,“恭喜秀云姐姐!龙四爷向来一言九鼎,姐姐将来必定有造化的!”直让秀云恼道,“我打你们两个促狭皮儿痒的东西!!”追着狠捶了一顿方罢。
贾环听他们在外头闹,便向进屋的水琅恨道,“你方才是什么意思呢!倒还十分得意不成?你看从今往后还能这么着不能!”
水琅在他身边坐下道,“你怎么不算算你迟了几日?倒让我巴巴儿的天天两头儿跑。”
贾环因一时忘了这事,此时说起来,一时语塞,只好辩道,“那也并没有定死是几日!何况就算累你跑了几回,你也不能那么着…。倘或她昨天晚上进来了可怎么办,就算她没进来,我说了多少回,你只还不够!!差点教我早晨起来丢大面子!”
水琅笑道,“下回你若守信,便自然不会这样了。”又伸手在贾环的腰上揉了揉问,“如今还难受么?”贾环瞪他一眼,道,“你再给我揉一揉。我又不能跟她们说,倒腰酸了大半天。”
水琅一笑,愈发力道轻重恰好的替贾环揉捏了一番,问道,“你们家贵妃娘娘前些日子病了,你可知道?”
贾环道,“怎么不知道。今日不是下旨让我们家里进去请安去了么,老太太倒让我自去翰林院,想不到哪也没去成!”
水琅笑道,“我才刚出宫的时候儿听说,史老太君从贾贵妃宫里昏厥过去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太医倒是现成的有了。”贾环闻言一惊,连忙坐起来欲问个究竟。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都很关注还账滴问题,俺只能说尽量快点恢复吧。
因为最近在尝试调整成正常的作息时间,所以写文放到了白天,然后发现白天写文很无感。。。
晚上虽然状态比较好,但是熬夜又是个大问题,于是正在调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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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三春去 。。。
且说贾环听见贾母在元春那里昏倒的话,哪里肯信水琅说的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立刻问道,“哪有连你也不知道的,我不信,我妈没怎么样罢?”
水琅安抚道,“在宫里能怎么样?况且史老太君已经不生受了,纵然她是贵妃,也不能担个不孝之名,哪还会弄什么其它的事。”
贾环叹道,“我这才回来,说不得一会儿就又有人来叫了。到底是为什么呢?”
水琅笑了笑,“并没什么大不了的,依我看反倒是件好事。不过是贾贵妃想让你们分家罢了,不知道是怎么说的,竟把史老太君气晕了。”
贾环惊讶道,“分家?是怎么个分法儿呢,大老爷跟我们分,还是让我跟宝玉分?”又见水琅轻笑不答,便道,“那我知道了。大约老太太被近来一串的事弄得精神不大好,也不独她一个人,全家大概都是如此,只是老太太年纪又大,因此听见这样的话,又不好驳,才气得厥过去了。”
二人正说着,果然外头秀云急忙赶上来道,“环哥儿,府里来人说老太太不好了,让立时回去看看!!”
贾环也不知贾母如今病得怎样,只怕八十多的老太太就此一病不起也未可知,因此一面命备马,一面向水琅道,“你自便罢,我只怕又好几天不得回来!”
水琅握了他的腰问,“身子可好些了,要不我送你去?”
贾环只笑去推他,被水琅拉住道,“想着使人去给我报个信儿,别让我空等!”
贾环听出其中缠眷不舍之意,一时心中竟觉微甜,但即刻又想起寄生草的事,不免另生出百般滋味,不过胡乱点点头,出门蹬上马去了。
不多时赶回贾府,一进内院儿就听见三太太在那里一行哭一行骂道,“…从一起头儿开始,在这家里我们娘儿仨能入得了谁的眼呢?!生怕盖过了宝玉的好处,好好的孩子让你们弄到外头去,没有说出来个替他说话的,我就不信老爷上一本说环儿年纪小,恐离了家父母挂心,老圣人还能逼着人骨肉分离不成?如今环儿大了有了出息,二太太那里几次三番的那些事我都不理会,竟愈发的不依不饶起来,还买通了宫里人要赖环儿,后来圣上英明,还了环儿清白,我竟还当是沾了娘娘的光儿,还好一通谢!若真如此,又为什么被罚俸呢?又说不知道,如今又逼着分家!只有宝玉是老爷的儿子,难道环儿就不是老爷的种?!”
贾政原要喝斥三太太,却被最后一句被说动了心事,又想起三太太原先带着贾环时的落魄模样儿,便不忍再责,只跺脚道,“老太太才刚歇下,你就不能好生说,倘若吵醒了,岂不又给她老人家添堵?!”
再因三太太话里捎上了宝玉,宝玉黛玉便不好劝,李纨听见三太太最后那句,一时又想起去了的贾珠,还有元春说要分家的话,不免悲戚,只有探春、凤姐儿上去劝道,“太太好歹自己保重,此事老太太并未应准,且阖府里谁不知道三太太乃是诰命夫人,谁又敢小看呢!”
三太太哭道,“我今日才知道了,诰命又有什么用呢?哪里比得上你们王家家大势大,环儿并没有那样的好舅舅好姐姐来替他撑腰,说不得,就是看我们好欺负罢了!!”
贾环听见三太太攀扯的人越来越多,只怕要把一家人都数算进去了,忙进去截住她的话道,“好端端的这是怎么了?不是说老太太身上不大好,怎么一家人还在老太太院子里又哭又说的?”
三太太见贾环来了,愈发委屈起来,上去搂住大哭道,“我的儿啊!!人家串通好了要把咱们娘们儿们撵出去,你说我的命怎么这么苦!!”
贾环忙向探春使了个眼色,姐弟俩扶着她往外走道,“这么说我却糊涂了,难道你惹恼了老太太,只怕也是说气话罢。”
好容易哄着将三太太送回房里,这才听她道,“我没事去惹老太太做什么?!还不是你们宫里那个大姐姐,呸!这门子亲戚竟也不用认了。今日我原跟老太太进去问安,谁知她竟要老太太把二太太从家庙里接出来,又说咱们家经了这样的事,正该举阖家之力重新复起,又说要跟王家多走动,让他们帮衬宝玉,我看老太太也是不好守着她说二太太的不是,因此只拿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的话来挡,谁知她竟当着我的面儿说,说我是家生奴才出身,不配给宝玉当后娘,若不接出二太太来,就让宝玉跟你分家,总之不能让宝玉受我的委屈!”说着又哭了起来。
探春顿时气道,“这还像一家人说得话么?难道妈妈就该一辈子给他们当奴才不许赎身,咱们也必须比他们矮半个身子?!原来好歹还肯面上过去些,如今为什么又急了,撕破脸也顾不得了,还不是以为环儿受了贬,宝玉又娶了郡主,都以为将来必要指着他们了!”
说完不由十分的委屈,也落下泪来。贾环忙安慰二人道,“既如此,只不理她不就完了,难道太太还稀罕宝玉这个儿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