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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红楼梦同人)穿越红楼之琅環-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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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环便觉心酸难过起来,道,“是我的事儿,我总说薛家老想算计锦绣阁,等早晚把他们兼并了,他们就老实了,杨大哥这是为了我才去的。”因想了一回,又道,“可薛宝钗是个性子极稳妥的,哪里会拿自己的孩子来做这样的事,万一不成,岂不是白赔上性命,这并不是她的手笔。”

那个向水琅禀报的大汉道,“依卑职之见,这倒是薛侍妾顺水推舟之意,虽详细情形儿卑职等还未查出来,不知是王府里哪一位想对付薛侍妾,但据卑职等所知,仁敬王爷后来也没管这些,只是对杨爷极刑逼供,先让他认罪是跟王府内某丫环勾结,暗害王爷子嗣,后来又让他认是北静王与小贾大人的指使,杨爷是条铁铮铮的汉子,终究不肯的,卑职背着他出来时,他还反复道,让我们别管他,先去告诉小贾大人小心。”

贾环听的几欲落泪,那人又道,“小贾大人请放心,王府行刑的人里头有卑职等的兄弟,因此外头看着吓人,其实并没伤到筋骨,慢慢能养好的。”

贾环道,“我替杨大哥记着你们,这样的恩义,将来定有报答。”

那人忙欠了欠身道,“卑职愧不敢当,起先方明兄弟来说了此事,卑职等只以为必定是要送至刑部问罪,再私下指使刑部的人暗害杨爷的,因此倒在刑部费了些时间,后来虽知道是在王府里头私设刑堂,也未敢轻动,最后见实在顾不得了,才扮贼人进去将杨爷抢出来的。少不得还要提防仁敬王爷去刑部告锦绣勾结贼盗的后招儿。”

贾环恨道,“他来告我,我还要去告他的,头一个先告薛大呆子,即便万寿节时大赦天下,他那样的杀人重犯岂在赦免之列,定是仁敬王爷使人枉法办的。再一个私设刑堂,亦是大罪。杨雄是我的奶兄弟,这事论理我也管得着,墨砚,你现在就去写状子,不,拿纸笔来,我自己写。”

墨砚答应了一声儿,又偷眼去看峻着脸一直没作声的水琅,贾环这才向他道,“这件事我忍不了,哪怕这官儿我不当了,也要替杨大哥讨回个公道的!!”

水琅苦笑道,“究竟不是我的错,你岂能迁怒到我头上,何苦说什么不当官儿的话来沤我?”

众人见水琅拉过贾环曲圈在跟前温言安慰,忙不迭的纷纷回避,就连傻眼的青箫也被墨砚拉着走了,只可怜坐在榻上腿伤了的那个避之不及,恨不得自己是个透明人。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事赶事,因此有点儿晨昏颠倒,于是决定周六休整一天不更,从周日开始再赶赶进度~~~
坚决不借高利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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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定风波 。。。 
 
 
话说贾环立时便要替杨雄去应天府衙递状子,又忧心杨雄一直昏迷不醒,不敢少离,因此先让水琅回宫,自己使人去吏部告了假在这里看护。到了次日晌午,杨雄好容易转醒过来,叫了声,“环哥儿…”

贾环登时眼圈儿便红了,咬牙忍着泪笑道,“杨大哥可算醒了,再不醒我就把你辞了撵回家去!”

杨雄咧了咧嘴要翻身,不想挣动了伤口处,又疼得冒了一头的汗,勉强喝了药并些软烂的粥食,但见屋内无人,才低声艰难道,“原也不想来这,谁知那王爷厉害,一路追杀出来,我倒恐连累了那几位好汉,因才带着藏到这里来。”

贾环叹气道,“如今还惦记这些没要紧的做什么?就算他们把锦绣阁谋算了去又怎么样,你难道不知人命最重,当时也该软和着些,也不用受这么多苦,倘若你真出什么事,岂不叫我悔一辈子…”

杨雄笑道,“哥儿跟锦绣阁就是我的命,好好儿的交了给我,断不能出事,我要有一点儿私心,那成什么人了?”说得贾环到底趴在炕边儿掉了几滴泪,恨道,“杨大哥放心,我决不白让你受委屈的,这笔账定要管那帮人加倍讨回来!”

杨雄这些年在外主事,眼光胸心早已非吴下阿蒙,想到贾环要跟仁敬王府打擂,没有水琅的首肯是不行的,便忙劝道,“你别光这么想,倒是和龙四爷先商量商量,况我如今这样,先该另使人把锦绣阁里各项照看起来,南边那些生意也要另安排人去看,报仇这事还须得从长计议。”

贾环便道,“这我自有分寸,你如今首要先把伤养好了。外头的事也不用管。”

杨雄见贾环似没听进去,仍要苦口婆心的劝,怎奈他伤势太重,不过说了几句便喘成一团,又头晕眼花,柳老大夫等皆让他先安心静养,不要多话,因此不由昏沉沉的睡去了。

贾环问过桑托斯等人,皆说杨雄虽醒了,还是尽量原地修养,不要搬动的好,只得打消了接他去琅環山庄养着的念头,另又派人去给杨家报了平安,方进宫去找水琅。在御书房门口遇见单总管,倒抢上来拦着贾环道,“前日听说杨爷出了事,奴才亦心急如焚,恨不能出去帮手。只是受咱们大青祖制规矩,像我们这样的人不许进永昌殿回事,奴才倒有心请位大人帮忙去禀,只是这事儿也难寻个妥贴人儿,因此只得先让锦衣府的军爷们便宜行事,万不想倒让杨爷生受了好些磨难。”

贾环度其心意,乃是特来为前日没人通报之事解说,因想着大青确有祖制宫规,嫔妃、内官不许在永昌殿前求见回事,否则杖毙。大臣中亦只有能直入御书房资格的官员方可殿前求禀,且必为紧要事宜,如加急军情战报、天降横灾等。单总管肯越权命锦衣府的人去救杨雄,已是有些犯了忌,这人少不得还要到水琅面前去请一回罪,贾环并不是那等性格尖刻之人,忙回礼笑道,“单总管不必如此,我说句真心话,是很承总管之情的。况若为此事就违了祖制,那我又与戏文里唱得那些佞臣何异,因此还要多谢单总管成全圣上与我的清名才是。”

单总管不由松了一口气,叹道,“贾大人果然性格是不凡的,倒教奴才好生感佩。”又忙亲自引着贾环进了御书房。

恰好北静王水溶也在里头,贾环与他厮见了,便听水琅道,“你来的正好,才刚我还想要不要叫你来一道参详。”

贾环忙问,“是查出什么来了?我必要听听的。”

水琅道,“如今是仁敬王府里一个小丫环交待的话,本来谋害亲王子嗣乃是大罪,内务府也跑不了清闲,因此内务府总管周志便将王府里的丫环婆子们拿了几个回来审问,我想内务府的手段究竟不比锦衣府,所以让水溶接的手。若你实在想听,咱们一道儿去锦衣府里头听去。”

水溶便笑道,“去听听也好,恰好这里头还攀扯着我的事,有圣上作证,也省得有人以为我公报私仇。”

贾环闻言不由一惊,无论如何想不到原著里头温文尔雅、风流潇洒的北静王水溶,竟还是锦衣府暗中的头头,换作后世就是国安局局长,中情局局长这样的人物,亦难怪水琅对他格外看重,比另外三位郡王都要厚待。

一时三个人一块儿悄悄出宫,到了城北一间看起来跟民房似的的院子里,跟锦衣府的府院不过一墙之隔。水溶因命去提仁敬王府的几个人来,水琅和贾环还有水溶皆坐在屏风后头问话,先押上来两个瑟瑟缩缩的小丫头,下面司官儿禀道,“这是仁敬王妃身边的大丫头秋棠、冬梅。”又捧了记的证词至后头供三人阅览。

水溶便道,“你二人将昨晚供话再仔细说一遍。”

秋棠冬梅慌道,“再无隐瞒,就是那些了,都是王妃下得令,李嬷嬷做的手脚,实与奴婢们无干。”

那个司官儿喝道,“主子让你们说就说,哪这么啰嗦?!”

那秋棠方道,“自去年底薛夫人进了王府,人本就年轻,生得样貌也好,听嬷嬷们说薛夫人外头见识的花样儿也多些,邀宠的手段十分玲珑,因此王爷极宠爱她,把一并进府的任侍妾也不大理会,连王妃娘娘也冷落了,更加进府没两个月就怀了孩子,王妃娘娘便将她视为心头大忌,趁薛夫人立规矩的时候已暗中害了她一回,是刚过了年天还冷的时候儿,因嫌薛夫人倒的茶水略冷些,便命她跪在天井里,又让嬷嬷们灌她了一壶的冷茶水,幸得王爷恰好回来了,赶紧请太医去看,好歹没伤着孩子,因此倒把薛夫人每日的请安规矩免了,从那以后薛夫人都极小心躲着娘娘,李嬷嬷便给娘娘出主意,要先饶她一段日子,也让王爷放轻心,一直等薛夫人快生的时候儿再动手,要让她…。要让她一尸两命!”

因这两个丫头已被锦衣府的人凶神恶煞的审过一回,将王府里那鸡毛蒜皮的事皆让她们说得十分清楚详细,连仁敬王妃每顿饭进几碗粥都要交代,于是她们只当今日还跟昨天的时候儿一样,也不用三个人问,忙不迭事无巨细的将仁敬王妃如何与薛宝钗生的仇隙,又如何谋划害人等语一一道明。

贾环便不由皱眉悄悄向水琅道,“这个王妃身边的嬷嬷倒狠毒。”

水琅笑握了握他的手,下头的秋棠听见屏风后有人低声说话,赶紧住了口,水溶便道,“你自说你的,继续。”

秋棠忙道,“然后恰巧儿听说薛夫人要吃锦绣酒楼的点心,王妃便跟王爷闹,王爷因此吩咐也给王妃买了些来,王妃便把其中的一份里头下了药,谁知薛夫人命大,吃得不多,因此大人孩子都没事儿。这些都是奴婢不小心偷听见的,实不敢谋害王爷血脉,请青天大老爷明鉴!!”

司官儿喝道,“先别嚎!另一个接着往下说!!”

冬梅便磕头道,“后来薛夫人生完孩子醒了,王妃带着奴婢去看,就听王爷说一定要找出真凶来给薛夫人和大公子一个交代,薛夫人便劝了王爷些家和万事兴的慈悲话儿,意欲不追究了,又道,‘只当我的错儿,不该馋嘴儿要吃锦绣酒楼里头的东西,这才让人钻了孔子。’,王爷便夸薛夫人贤惠,又说要奏请立她做侧妃,并说,‘你这话不错的,横竖都是锦绣酒楼惹的祸,该拿他们问罪才是!’,不知为什么又很高兴,接着就带人去忠顺王府了。”

水溶便道,“可见这是言者无意,听者有心了。这位薛侍妾倒好耐心,当真是个人物。我听说原先她在贵府里时,便十分有美名。”

贾环冷笑道,“不会少了她的事的,不然怎么又是她大哥去把杨大哥引出来的呢?!”

水溶因命把秋棠冬梅带下去,又提了两人上来,这两人贾环却认识,正是薛宝钗的两个丫环莺儿跟文杏。

眼看这两人披头乱发,身上的衣裳也揉搓抽烂得不像样,比方才那两个丫环也好不到哪去,跪在下头老老实实禀道,“…因王爷说都是锦绣酒楼的事儿,要拿那里的杨大爷问罪,谁知派人出去找了一圈儿并没找到,便回来问我们姑娘,说原先你们在贾家都认识,不是说还一块儿做过生意?你倒想想怎么能找得到。又说杨大爷是里头的个领头儿的,即便再扯不出什么大的来,独把杨大爷先治死,先前薛家丢的那些当铺也就都回来了。”

“我们姑娘便劝王爷,说杨大爷上头是北静王和环三爷在撑腰,平白得罪了倒不好,王爷道,‘你知道什么?锦绣阁就是皇帝的私库,北静王那些不过是个幌子!皇帝我自然不能把他惹急了…。’”

莺儿正说着,猛被旁边的司官儿喝止道,“大胆,此等不敬之语切勿再述,只说后面的便罢。”

莺儿与文杏唬得要哭,又不敢,忽然听屏风后头一个淡漠沉稳的声音道,“让她说,正该一字不差才是。”

那司官儿忙跪道,“卑职该死!主上恕罪!”

莺儿不知屏风后头是谁,想也是个了不得的大人物,忙吓得死命磕头,半晌才结结巴巴继续道,“说…王爷说,‘不能把圣上惹急了,但杨雄死也就死了,他…圣上还能为这么个庶民跟我翻脸不成?’,我们姑娘逼不过,便说原先我们大爷跟杨大爷认识,因此又叫了我们大爷去,后来就把奴婢们撵出来了,后头的事儿奴婢一点儿不知道,到了半夜时,听见院子里闹强盗,白日起来才听说是有强盗…义士把杨大爷劫走了。”

贾环恨得咬牙切齿,忍着等把人带下去了,便拍桌子骂道,“一个比一个心肠狠毒!!真真儿一家子没个好东西!”不想却听见北静王水溶从旁咳嗽了一声,满脸古怪神色,贾环方猛省过来,忙靠过水琅那边老实赔笑道,“我并没别的意思。我是说这位仁敬王爷和他们家王妃、侍妾,都太不把旁人的性命当回事了些。就只仁敬王府这一家,再没说别人了。别的人自然都是好人的…”

水琅顺势搂住他笑道,“这会子又来赔小心,不是你昨日恶狠狠说要不当官儿的时候了。”

贾环忙分解道,“今日我更咽不下这口气,只是我还想起来一句话,叫做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因此自然要先听你的意思。”

水琅目光微沉,笑道,“他既然还能想着我,我自然也得想着他些…。”贾环因怎么听这句也不像好话,便把要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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