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催稿-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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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索性去问楚宴,楚宴用不敢置信的口吻问他,“你都不记得啦?”
迟蔚却在那时候突然想起来,于是一拍枕头道:“哦,我想起来了,是因为你想吃我,但我不让,所以就退一步让你睡我边上了。”说完那一句,他突然又钻进了被窝里,拿被子蒙着脸,暗骂自己无数回,“叫你乱说话叫你乱说话叫你乱说话啊啊啊!”
(ToBeContinued)
作者有话要说:我终于回来了,更得晚了抱歉,最近假期实在太忙了,根本没有时间码字,所以下次更新放在十月七号晚上,而我另一篇连载中的文《夜阑尽欢》明天会更,下一次更新也在10。7,就这样,真的是太忙太忙了,望大家体谅。
爱你们,(づ ̄3 ̄)づ
醋蘑菇
早上一到公司,迟蔚就将青戈的定稿给出版社的小章编辑发了过去,结果一小时不到,对方就打来电话,迟蔚那会儿正好在洗手间,所以没接到,回来时他一看手机,就瞧见华丽丽的一行提示:12通未接来电。
不得不说,能在短时间内连续打他十二通电话,那小章编辑也真够有毅力的。
迟蔚慢吞吞地坐回椅子上,刚要给小章回电话,那边就又打了过来,手机在手里震个不停,迟蔚按下接听键将手机放到耳边,“你好。”
小章编辑一听见迟蔚的声音,就大声地抱怨起来,“迟编辑啊,《青戈》的完结稿我看了,可是那结尾是怎么回事啊?”
“什么怎么回事?”迟蔚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那结尾很好啊,挺能打动人的。”
相比迟蔚的淡定,小章编辑就显得着急多了,“是不错啦,可是……可是那是悲剧啊,迟编辑,你可就别跟我装傻了,咱们社的规矩你不会不清楚,悲剧稿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过稿的。”
迟蔚眯起眼,语速渐渐慢了下来,嗓音也低沉了几分,“那假如……我就是要用这个结尾呢?你们是不是就不打算跟我们合作了?”
“也不是这意思,只是,只是……”小章心知这新来的迟编辑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却不曾想,这人居然那样难搞。
无肉不欢在台湾的人气可不比在大陆低,台湾的腐女们也特别喜欢看无肉不欢写的小说,所以一直以来,台湾的几家出版社都在争相抢着要签肉肉的新书版权,迟蔚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才敢跟小章摆架子。
而小章在那边也只是一个劲的干着急,不停擦着额头冒出的汗,他说:“迟编辑,你也别让我为难啊,这样我很难和上头交代的。”
“是吗?”迟蔚阴阳怪气地反问了一句,将手机换了个手拿着,右手则握住了鼠标在网页上点来点去,“那如果我说,我就要这个结局,而且无肉不欢也没有重写结尾的打算,你怎么办?”
迟蔚这问题确实问得咄咄逼人,小章被逼得不知该如何作答,过了半晌才硬着头皮回道:“这样吧,我先替你报上去审批,如果上头不给批,我们再另想法子。”
“那就先这样吧。”迟蔚那口气,整一大牌样儿,好在小章编辑是个温和性子,要是遇上个暴躁君,听他这爱理不理的语调,估计就得跟他闹翻。
挂了手机后,迟蔚又点开了楚宴的QQ头像,“你的稿子暂时是提交上去了,但很可能会被pia回来。”他在输入框中打上这样一行字,然后发出去。
很快的,楚宴便回来消息,“你没有吓唬出版社的那个责编吗?”
“吓唬了啊!”迟蔚的十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打,“他被我吓得都结巴了,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你也知道,这事儿本来就比较难办,他们也有他们的规矩,偏偏你这大神非要去打破人家的规矩。”
楚宴一见这话,立马就扮出一副委屈的模样,他发了个泪眼婆娑的表情过去,接着跟上如此一句,“这可不能全怪我,要没有你点头,我也不敢坏人家规矩是不?所以迟编辑,这责任你可得跟我一块儿担。”
如果这时候楚宴在边上的话,迟蔚绝对会当即甩他一个白眼。不过此刻他倒也表现得洒脱,“行啊,一块儿担就一块儿担,反正有你肉大神在这儿顶着,我怕什么?要是上头责怪下来,我把你无肉不欢的名字搬出来,谁都得让你三分面子,你说是不?”
迟蔚这一席话,直把楚宴给逗乐了,“那是那是,有肉大神罩着呢,迟编辑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望着对话框中的这行鲜艳的红字,迟蔚无奈地摇了摇头,“夸你两句,你还真得瑟了!”
楚宴发了个扭动的表情,倒是蛮可爱的,迟蔚轻叹了一口气,却忽然换了个话题问道:“你吃早饭了吗?”
今早稍稍耽搁了会儿,迟蔚没吃早饭就直接出门了,此刻他看到桌上自己喝过的那个牛奶空盒子,才想起问一问楚宴。
没想到那家伙竟然跟他扯东扯西,一会儿“啊哈”一会儿“嗯哼”的,迟蔚一看就知有端倪,则又问了句,“是不是没吃?”
这回楚宴不跟他转移话题了,老实地发来一句,“我不饿,所以懒得弄了。”
“不吃早饭很伤身体的。”迟蔚打出这行字后,忽然发现自己挺奇怪的,其实楚宴吃不吃早饭关自己什么事呢?反倒他这么管着人家,倒像个小媳妇儿似的。
思及至此,迟蔚的脸又红了红,见对方回来话,“是,我这就去吃,我家的女王大人。”
迟蔚的双颊微微发烫,于是索性关了聊天框开始忙其他工作,然而事实是他根本就没什么别的事儿,把口口逛了一圈也没找出一件活儿来干。
最终他只好又点开了无肉不欢的文栏,反正闲着没事,他便将底下的那些楚宴给别人写的长评也看了遍。
哪知道不看还好,一看就觉得各种心酸,楚宴的长评全都是写给同一个人的,无一例外,而那个人就是——梦胥。
他在长评里把梦胥的文夸得太好,虽然明知道那两人没那种关系,可迟蔚还是觉得心里有那么点不是滋味。
一共五篇长评,看起来很快,迟蔚看完后心情十分复杂,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觉得那么难受,这感觉,就像是吃醋。
恰逢那时楚宴回来,迟蔚看着右下角那个菊花头像在不停跳动,他无力地点开,然后就瞧见楚宴大大的红字写着,“亲爱的,我回来了。”
迟蔚的目光停落在“亲爱的”那三个字上,许久后才缓慢地打道:“吃过了?”
“嗯,蒸了个馒头,正在啃呢!对了迟蔚,你吃过了没?”伴着楚宴的问话,迟蔚依然淡淡地回道:“早吃过了。”没多久,他又打过去一句话,“楚宴,我问你个问题。”
楚宴坐在书桌前,一边啃着馒头一边盯着笔记本电脑,“好啊,你问。”
“我就是突然很想知道,如果梦胥还活着,你会不会爱上他?”这句话打出去后,迟蔚大概也觉得自己问的问题太过私人了,则又补了句,“没事,我就随便问问,也不是一定要你回答。”
“哦。”楚宴回了一个字,而后将手里最后一小团馒头塞进嘴里,“其实我不是很喜欢这种假设性的问题,但既然你问了,我就回答一下好了。”
迟蔚看到聊天框顶上“正在输入”的字样,知道楚宴还在打字,便耐心地等着。没过多久,就瞧见一片红色的字发了过来。
楚宴说:“我对他的感情确实只是兄弟情,但是我无法保证,如果他一直对我那么好,我是否会心软。梦胥太优秀,优秀到会让人不自觉地被他吸引,而且他的性格脾气都很好,我们身边的朋友们都很喜欢他。这是大实话,迟蔚,你别生气。”
楚宴说话很实在,迟蔚也知道对方不过是在讲述事实,可是看着楚宴这样夸梦胥,又不禁想到刚才那几篇长评,他的心情忽然就沉重了。
楚宴在那边等了一会儿,不见迟蔚回话,于是又发来一句,“你不会真生气了吧?迟蔚,抱歉啊,我不该说这些的,现在我就最爱你。”
迟蔚只是扫了一眼那行字,随后就把对话框给关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没多大点事,可是就是觉得很不爽,有点不甘心,那时候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的不悦完全是因为他对楚宴动了情。
那之后楚宴又发来了好几条消息,可是迟蔚都没有回,他甚至连QQ都不想点开。终于在一刻钟以后,手机响了起来。
迟蔚望着来电显示上楚宴的名字发了一会儿呆,最终却按下了拒听。
迟蔚是个很聪明的人,他在做下这个动作的时候,就已经考虑到接下去事情可能有的进展。比如他挂了楚宴的电话,照楚宴那样的个性,很可能就跑来口口找他了。
想到这里,迟蔚突然抬起头,对坐在他对面的祀堇说道:“下午我请半天假,回一趟工作室。”
迟蔚的工作本来就是时间上比较灵活的,请假也比较好请。
祀堇见迟蔚神色紧张,只当是他的工作室出了事,“嗯好,反正今天也没什么事,你那儿要是有急事这就过去吧!”
有祀堇这话,迟蔚自然不会跟她客气,“那就多谢组长了。”说着,他便拿着钱包和手机走出了办公室。
而迟蔚确实没有猜错,就在他离开后的半小时,楚宴果然到了口口编辑部,只可惜那时候他要找的人已经离开。
然后楚宴从祀堇口中得知迟蔚是去了璎珞工作室,可当他又追到工作室去时,璎珞那个长了副学生样的女孩子告诉他说:“总编是回来过,可是才坐了半小时不到就又走了,而且,走的时候神色匆忙。”
这一来,楚宴方才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劲,于是他又摸出手机给迟蔚拨了一通,而这一回,直接提示对方已关机。
楚宴的神色渐渐凝重起来,“似乎……出事了。”
(ToBeContinued)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来更新了,让各位久等了。
我今天依然约了朋友吃饭,但愿存稿箱没有给我闹别扭~
这章还是出门前给赶出来的呢,不知道有没有错别字,啊哦~
ps:别霸王我哟~
沈珞日记
却说迟蔚从口口文学出来以后就去了璎珞工作室,一进门他就把自己关进了办公室。其实他的本意不过是想让楚宴着急一下,谁叫那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口无遮拦,真不知那人怎么就那么有自信他不会吃醋。
当“吃醋”这个词划过脑海,迟蔚自己也是一愣,继而使劲甩甩脑袋,自语道:“谁要吃那个笨蛋的醋?”
迟蔚抓了抓头发,闲来无事便开始整理他的办公桌,只是桌上本来就没多少东西,用不了多久,他就又没事干了。
无聊之下,迟蔚又拉开了书桌的抽屉,他敢保证这个动作绝对只是一个偶然,却不料就是这么很随意的一个举动,竟让他意外地发现了一张照片。
那是张儿时的合照,被安在一个看上去有些陈旧的相框中,照片上是两个孩子,一个留着蘑菇头,戴了一副黑框眼镜,赫然就是他刚重生时沈珞的那副装扮,而边上那个孩子笑得很开心,露出一口白牙,瞧着特别讨人喜欢,但倘若仔细看那男孩,会发现他很像一个人。
“楚宴?”迟蔚眯起双眼,拇指轻轻抚过相片中那人的脸,虽然跟现在比起相差不少,但通过五官并不难看出这个人就是楚宴。
迟蔚一手拿着那只相框,另一手拖着下巴,暗自思忖着。他忽然想起楚宴曾经说过,他俩以前就认识,所以说,这是他们小时候的合照吗?
如此想着,迟蔚将照片从相框中取了出来,他本也就想看看相片背后会不会写了什么,没想到还真被自己蒙对了。
照片的背后,是用金色荧光笔写着的一行字:“致我们曾在一起的某一天,那时的我很快乐。”而落款日期是2005年3月。
按照这时间来推算,在沈珞写下这段文字的时候,他应该已经快十八岁了,情窦初开的年纪,特别会对某个有好感的人产生一些朦胧的感情。而这短短的一句话里,似乎就包含着某种情愫。
迟蔚捏着相片,安静地坐了片刻,而后恍然惊醒过来,“沈珞喜欢楚宴?”这个发现让他先是一怔,随后又慢慢平复了情绪。
重新靠回椅背上,迟蔚开始整理思路。如果说沈珞真的喜欢楚宴,那为什么他们一直都没有开始?还有,沈珞是gay,少顷又是否知道?从这张照片来看,当时沈珞和楚宴的关系应该不错,可怎么之后就没有联系了呢?可回过头来想,小时候懂什么叫爱?这两人又那么久没见过面,照理说不应该有太深的感情,或者说,这照片背后的文字并不代表沈珞喜欢楚宴,只不过是他理解错误了?
一系列的疑问瞬间填满脑海,迟蔚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这其中似乎有什么隐情,大抵是出于好奇,他特别想弄清楚沈珞和楚宴究竟是什么关系。
于是乎,迟蔚又把自己办公室的各个抽屉都翻了一遍,只可惜,没有再多的发现。但他想,若要知道答案,肯定得从沈珞入手,这样的话,他就必须回去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