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法海无量,旭日东方-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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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海沉默——他本就对所谓的“药王”难以理解,亲眼见识到姜辰毫无道理的肆意妄为之后,更是对这个称号颇有不忿。
姜辰远眺着云雾翻滚、金果盎然的天际,深沉着眸色,缓缓道:“御天下草木之魂,权阴阳,定生死,逆转劫缘,自成功过——手握翻覆之权柄,方为药王。”
这些话骄傲非常,法海莫名觉得有些熟悉,下意识地低声道:“红尘万丈,不问对错,不管善恶……在乎实力。”
姜辰奇怪地挑起眉:“一个出家人,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这是有人告诉我的。”
姜辰不禁好奇:“是谁?”
“是……刚刚那个红衣人。”
看出他一刹那的踟蹰,姜辰笑了笑:“是他啊……虽然装束并不像,但是,他跟我确实同为苗人,这也算是他乡遇故知了。”
法海一愣:“他是苗人?”
“没错。”姜辰顿了顿,好笑地揶揄着,“但是你不知道,你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你如何得知?”
“果然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姜辰忽然伸出手,蓝袖如波浪水纹般拂过,“你救过鹤翎,为了表达感激,我送你一件礼物。”
一道紫色的烟气从蓝袖中散出,法海顿时闪身躲过,可是紫烟蔓延得极快,一瞬间依然包裹住这一整片的山谷,法海只觉脑中一阵嗡鸣,而后,眼前闪过一幕又一幕的惊鸿掠影——
作者有话要说:
绚烂的晚霞,辉映的刀剑,飘扬的鲜血,闪烁的杀机,风雨的江湖,不归的泊者……
欧阳千户,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葵花宝典》?
传说中是记载葵花搬移大法……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任我行,你发觉我获得武林秘籍《葵花宝典》
……
劫持军火,株连九族!难道你们要造反?
没错,我们就是要造反!金辽苗藏蒙回六族,你们汉人专挑人最少的苗族欺榨压迫!如果苗人可统治汉人,我东方不败永垂千秋。
东方不败,你想耍什么花招,有事直话直说!
本来,我送给洪门达的箱子装满了黄金,可惜他把自己的狗头的装了进去,这些黄金,一半给你,一半你拿去给你的当家,摆平这次劫军火之事。若你不听话,我们日月神教高手如云,你小心有头睡觉,没头起床!
……
所谓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天予神功,赐我大任,日出东方,唯我不败!
日月神教,千秋万代,东方教主,万岁、万岁、万万岁!
……
我为天下人洒血断头,可是天下又有几人记得我东方不败?其实,负心的,应该是天下人。
教主,您说要泽被天下,难道诗诗不是天下人吗?
试问天下之人,谁能不负心?
……
本章一共4000+,但是最后这些都是电影台词,剧情所需用在这里了,不骗大家点数,放作者有话说,哼(ˉ(∞)ˉ)唧~
另外,电影里头关于东方不败的设定跟金老的书是不一样的,喵用的电影设定,所以教主就变成苗人了╮(╯▽╰)╭~
木有挑起民族争端的意思,纯粹引用台词~~
665。03滴更新~~
意识随着风雨飘摇的江湖游走;飘飘荡荡,血雨腥风……江湖;何为江湖?人就是江湖,鲜血染成的一片猩红的江湖……
“和尚,和尚;醒醒!”忽然;肩膀被人重重拍了几下;呼喊声中带着罕见的焦急。
法海一怔;猛然睁开眼睛,晕染成血泊的恢宏与惨烈瞬间不见;眼前只有熟悉之人妩媚中带着凌厉的眼神,东方不败坐在他身前,指尖紧紧捏着他的脉门:“和尚,你怎么了?刚刚你的脉相乱得一塌糊涂。”
法海愣了愣,忽然起身,环视四周,只见天空中明月高悬,沾染了夜色的山谷一片清幽,竟然是个吊脚楼般的小竹屋:“……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
东方不败走到窗口,红袖一甩,竹制的精致小木窗被打开,让法海可以看清屋侧飞花溅玉的晶莹瀑布,瀑布映着融融的月光,泛着蓝莹莹的宝石之色,美得宛若梦境。东方不败转头,盯着他:“你是跟我一起被弄到这儿来的,但是你一直闭着眼睛,像昏迷了一样。”
法海从窗口眺望,之间隔得远远的水车之旁,姜辰的蓝衣被晕染得几乎融入了这篇湖光山色之中,让人看不清楚,法海不禁摇头叹道:“不愧是药王,如此高明的幻术,几乎可以以假乱真。”
东方不败不由皱眉:“你中了他的幻术?”
“应该说……他只是请我看了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
法海皱了皱眉,正视他,忽然,试探着问了一句:“‘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一惊,随即却是扫开红袖,鲜明若火,眉角微扬的冷笑带着微不可查的威胁:“你怎么知道的?他告诉你的?”
“他还告诉我,你跟他都是苗人。”法海看他这副反应,心中已然确定,“看来,我看到的都是真的,日月神教、劫持军火、意图造反……”
“原来他是苗人,姓姜……原来如此,是神农氏的那一支。”东方不败环视着周围熟悉的吊脚竹楼,兴致盎然地左弹弹、右瞧瞧,似乎毫不在意法海的纠结难言,过了好一会儿才转头,挽着红袖,挑眉笑道,“你现在终于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了,我杀了多少人,连我自己都算不清楚了。怎么,你是不是要杀我以祭黎民苍生?”
法海却摇了摇头,忽然问:“你为何不回去?”
东方不败一愣,法海兀自皱着眉问道:“月光宝盒在你手里,你若想回去,不是难事。”
见这和尚一副认真的样子,东方不败不禁仰头大笑:“哈哈哈,回去……哈,回去,也不过是继续杀人,有什么意思!”忽然,又收敛起表情,冷然地扬起眉眼,唇角微翘,“难道,你希望我回去?”
法海沉默了一会儿,忽然上前,抓住了他的手腕,悄然捏紧:“我……不希望你走。”
“难得你这么坦诚。”东方不败狡黠的眸光扫过自己被牵着的手腕,抿着姣好的唇线,忽然凑近法海,倚在他坚实的肩膀之上,悄然吐气,“让我留下来……你不怕,我哪天再一时兴起,杀入红尘?”
法海只觉耳边传来阵阵轻微的湿意,心中不由一颤,立即收敛心神,淡淡道:“……你不会的。”
东方不败转着眼眸,声音压得更低,带着如烟如雾般的蛊惑:“凭什么?”
回应还是那般的坚定:“我相信你。”
“你相信我?”东方不败唇角弯的更甚,眼带狡黠的魅惑,心里也不是不触动——风雨飘摇,江湖漂泊,爱他者何其多,他的面具却更多!
朝廷的千户,日月神教的副教主,练就神功的东方教主,“万岁万岁万万岁”的当世枭雄……曾经雄心万丈,曾经风流倜傥,也曾经冷心冷情。
跟随他的,祈求有之,膜拜有之,畏惧有之……却始终都带着忐忑和防备,从来没有一句简单的“我相信”。
善变如他,竟然有一天也能得到一句如此单纯的“相信”……尤其是,这个和尚已经亲眼见识过了他过去的一切。
正对着那和尚俊朗的眉眼,东方不败凑得更近,半是威胁半是魅惑:“你说相信我……如果我有一天又变了,你会怎么样?”
法海正视他,没有反驳这种可能性,只是轻声叹着:“如果……我也不知道,说不定,我会入魔。”
亲眼见到五百年前的“真相”,佛门道理已不可全然盲从,仙界清友更似背叛,人世仇怨更加纷繁。修行之人,入道越深,执念越深,法力高深如他,若不能斩断七情六欲,清心寡欲,便只能执着于“情”之一字,挣脱不开。若连此都不能相信,或许,他会与鹤翎一般,最终被矛盾的心智逼得善恶难分、心魔自缠。
“那也不错,入魔倒是比成仙动听得多。”东方不败忽然勾起他的下巴,看着他一如初见时俊秀刚毅的眉眼,声音压低,“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相信我的?仙鹤偷袭你之后?”
“不是……是在五百年前。”就在他带着满身的狂傲张扬地宣告着说出那句“和尚,我要你亲眼看清楚,你所奉为圭臬的佛理禅心的真面目到底是什么;还有,你所唾弃的凡人的七情六欲——到底会成全一个什么样的结局”的时候……亲眼所见,信仰不由崩塌;心魔频繁,却越发地认清自己所思所想,最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所以……你就是那个时候爱上我的?”
“……”或许应该是更早,就从初见之时,黑暗雨夜里竹林中的惊鸿一瞥,心内便着了魔,再也挣脱不开。
虽然没有回应,可是东方不败已然清晰地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笑意淡然而魅惑,罡利如剑的眉眼渐而温和,也不知是谁先主动,轻吻、加深,绵长的爱意相互交|缠,跃动的灯火勾勒出隐隐约约的身影……
绿意盎然的山谷青草弥漫着清幽的青草之味,隐又有娇艳的花儿对着明月含羞带怯地合起花苞,幽香淡然,浮动与明融融的月色之下,宛若为这绿莹莹的山谷铺上了一层透明的、清淡的雾布。
明月晃影,淡雾悠悠,细腻的清风时缓时轻时快时转,拖曳着甜香的淡雾飘逸摇曳,总有几处清淡若无踪,也总有几处甜腻若缠绵,晃着幽幽明灯的吊脚楼之上,淡淡的暧昧气息婆娑如影,若隐若现。
骨碌骨碌的水车转过潺潺的流水,激起一波如碎玉般的清脆响动,欧阳玉莹提着一只装着各色药材的精致小篓,缓缓走过吱呀吱呀的木桥,却见木桥尽头的水心小宅之前,姜辰背手而立,眼带淡淡的欣羡,还有淡淡的寂寥:“真好,人的感情……可惜,对我,已经太晚了……已经来不及了。”
就算傀儡做的再完美,也不过是个没有心智的傀儡。欧阳玉莹并不能理解人的感情,缓步上前,恭敬地举起药篓:“师尊,您要的药材已经送来了。”
姜辰收起寂寥的神色,淡淡笑了笑:“辛苦你了,玉莹。你去按我说的方子将药材捣开备用。我现在要为你师兄解除法印,注意为我护法,别让不相干的人进来打扰。”
欧阳玉莹颔首:“是,弟子谨遵师尊命令。”
姜辰点了点头,转身回到屋内,淡青色的帐幔内,鹤翎昏迷着伏在床上,上衣已经被脱下,法杵深深插入后心,狰狞的伤口处流转着一些青紫的光线,中毒颇深。
姜辰看着伤口的惨状,不由轻叹:“又是毒又是法印,被一个凡人骗得这么惨;早知如此,五百年前,我就该告诉你真相的。”
脚边的木板下忽然传来“砰砰啪啪”之声,姜辰没有转身,只是淡然道:“牛力,你先回去休息吧,虽然你身上的法印已解,可是余毒未清。”
身材魁梧、面容憨厚的牛妖湿漉漉地从地板下钻出来,固执地摇了摇头上两只尖尖的牛角——天灵盖上的法杵却已经被拔出,双目也不再是疯狂的血红色:“主人,我来为您护法。”
姜辰摇头,笑着:“放心,鹤翎不会醒过来的。我若连自己的病人都掌控不了,我还做什么药王,干脆让鹤翎杀了算了。”
牛妖固执得很,根本不听命令,原地盘腿而坐,固执而单纯的眼神紧紧盯着姜辰。
“你啊……”见他坚持,姜辰也不再撵人,敛起长袍坐于鹤翎的床边,一手执住鹤翎背后的黄金法杵,口中默念着繁复的法咒,便见法杵金光频闪,鹤翎血肉处的青紫色光线缓缓地顺着法杵向上翻缠涌动着,仿佛被什么吸引了一般似的。
毕竟还未恢复法力,姜辰握住法杵的手指不由颤抖,额上也渐渐溢出细细密密的汗珠,眼见青紫的毒素已经缠上他纤长的手指,晕染出大片的青色,牛力不由急叫:“主人!”
“没关系。”姜辰毫不在意,手心处继续缓缓施力,奇怪的是,手指上的青紫毒素在皮肤之下挣扎扭动了一会儿,竟然如融入了流水中一般,渐渐淡化,缓缓消失,直至毫无踪迹。
法杵已然被拔出一小截,鹤翎的双眉紧紧皱着,肩处不断颤抖,似乎在忍受着难以承受的疼痛,牛力怕他疼醒,赶紧起身站于姜辰身侧——就在这时,姜辰忽然猛拔出法杵,长长的血线拖曳着,却是鲜红,毒素已解。
鹤翎的身体重重弹了一下,又摔回了床铺之上,一动不动,继续昏迷。而姜辰已然是面色苍白、冷汗涔涔,喘息了好一会儿,才疲惫地挥了挥手:“牛力,叫玉莹进来,给他敷药。”
“是,主人。”牛力正要出门,却听身后一身带着无限疲惫的叹息:“弄成这样,我也不知道,我当年所做是对是错……不过,现在,也容不得我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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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很多人想把我煎炒煮炸烹炖烩烤一兔八吃……捂着脑袋滚走~
675。04滴更新~~
“咕噜,咕噜噜……”
昏迷良久;展昭和白玉堂是被饿醒的;捂着瘪瘪的肚子翻下床;展昭的第一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