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小丑,放开那只魔术师!-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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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个时候的普尔斯并不知道;所以他十分欣慰的决定要给自家儿子和准儿媳妇创造机会;半个月后黑帮们的例行宴会便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想到这里;普尔斯再也忍耐不住;一想到未来儿子在儿媳妇的教导影响下终于痛改前非,变得孝顺又懂事;他们两个父慈子孝,幸福美满的过完下半生,普尔斯就忍不住梦幻般的牵起嘴角,难得强硬的对西索下达了不可更改的通告。
“西索,半个月后雷普家族将举办一次宴会,届时不管是那些明面的或是我们这种地下的势力都会给些面子,来的人都是各大黑帮的高层,目的也是认个脸熟,以往都是你堂弟去的,这次就由你去吧。哦,对了!”墨菲亚家主摆出一副突然想到重要信息的嘴脸,施施然的给西索百无聊赖的心间投了一颗巨雷,“这次的聚会和以往不太一样,需要带上女伴或者男伴,西索想必已经有了人选了吧,哦呵呵,那我就不瞎操心了,嗯,就这样,没别的事情你们就回去吧。”
普尔斯自觉十分给力的摘掉了自己电灯泡的标签,挥挥手打发这些小辈离开,却不知道他的期盼注定不会成真了。
西索一头雾水的走出血缘老爹的办公厅,没搞明状况的撞了撞伊尔迷,“小伊,那个老头子是什么意思?”西索确实有些奇怪,要知道为了缓和西索对整个家族的漠视,普尔斯可谓是费劲了心思,平时对他更是从没强硬过,不过这次却不太一样,处处透着股算计叫他不得不生出了些诡异感。
“不知道。”伊尔迷十分诚实的回答了西索的疑问,无辜的黑眼睛直愣愣的注视着对方,直到西索嘴角抽搐着移开视线,才施施然的扭回了头,重新回到了目不斜视的状态。
西索叹气,双手插兜的走在伊尔迷身侧,不由得对他今天十分不合常理的处世态度万分疑惑,“小伊,你和那个老头子做的什么生意?怎么现在才来取报酬?”这实在不能怪西索奇怪,他和伊尔迷相识怎么也有个七。八年了,那次任务结束不是立刻拿钱,离得远了直接网上转账,可从没见过有推后一说的。可今天听老头子说话,这些戒尼却是应该前些日子支付的,不知道小伊有什么事,竟是往后推了数日,这又怎么可能不引起西索的好奇呢?
“你不是也参加了吗?”所以怎么可能不知道,伊尔迷没有光泽的黑眼睛再次看过来,叫西索亚历山大的眨了眨眼睛,硬着头皮继续,“嗯哼,人家怎么不知道?”
“就是前些日子订婚宴上的那次,屠杀卢瑟斯家族的任务啊,你还帮我解决了一大半的目标,现在居然忘记了吗?哦!我明白了!”伊尔迷左手握拳敲在右掌上,恍然大悟般的啊了一声,却仍旧面无表情语气丝毫未变,“西索,阿尔茨海默虽然是绝症,但我绝对不会抛弃你的。”只要你依旧像现在这样做我的麻烦消除器和不限量提款机。
西索的无力感更深了,每当他面对伊尔迷的时候,就会开始反思自己,想着别人面对他的时候会不会也产生此时此刻像他这般苦逼的无力感,不过显然的,西索的反思通常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因为这绝不合他脾性的深刻思考通常不会持续十秒以上。
“好吧,人家现在想起来了。”西索果断的结束了话题,不在纠结自己如何能在一点提示没有的前提下得之事情的真相,立刻开始了约炮行动,“我们快点走吧,人家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尝小伊的身体了呢!”习惯性的舔过上唇,西索身体微颤,显然已经有些进入状态了。
伊尔迷见怪不怪的点了点头,率先调动念力飞窜了出去。徒留西索站在空地之上,回味着临走前那一瞬间伊尔迷暴起的肌肉和矫健的身子,双腿微夹身体深弓,像是正在忍耐着什么似的压抑着身体。数秒之后,他深吸口气抬起身来,金色的瞳孔疯狂的转动着,用刺耳的气音发出一阵阵大笑,以更快的速度追了上去。
……
战斗的结局和往常一样……那就是没有结局。
西索欲求不满的平躺在后山的空地上,呆愣愣的盯着头顶的星空,委屈的憋出了一张包子脸。
小伊真是的,又不叫他满足。
回想起之前他们战到酣处,已经进入状态的他满脑子都是对战对战,比平时更多的戒尼叫伊尔迷难得的多陪他玩了一会,结局便是他所有的战欲全部被激发出来,然后在即将爆发的那一瞬间……小伊跑掉了!TUT……
‘阿勒,五百亿戒尼差不多就到这里了,现在看起来天还不算晚,我正好能搭上最后一班直达巴托奇亚共和国的飞行船,那么西索,我就先走了,下次如果还想战斗的话,记得找我,唔……我可以给你打个九九折,好了,再见。’
小伊毫不拖泥带水的告别声还萦绕耳边,西索回想起自家基友十分利落的几个起落远离他的攻击范围,然而松口气般的擦了擦汗,面无表情和他道别的样子,就觉得心间一颤,默默的忧伤了起来。
浅金色的瞳孔依旧在不停的乱颤,身体的躁动也根本没有消除,他在心底腹诽小伊的始乱终弃吃过就丢,却对这种状况无可奈何。深吸一口气,西索腹部用力,直直的坐了起来,瞳孔的转动终于不再那么激烈,虽然依旧没能变回灰蓝色,但到底叫他恢复了些理智。
头疼的看了眼下。身高高隆起的帐篷,从不委屈自己的西索果断决定去外边找个合眼缘的人泻泻火。毕竟战欲不够性。欲来凑,一向是他缓解自身的行为准则。
这次当然也不例外,揉了揉火红高束的半长发,西索到底明白流星街外不必里面,不是谁都有足够的审美欣赏自己的特立独行的,而且他又没有奸。尸的习惯,虽然最后的结局大多是他在浅眠中撕碎当晚的床伴,但那到底是纾解完之后,而不是之前。
是的,撕碎床伴,正因为极度警惕的他会下意识的做出这种事情,才会叫西索越发觉得快斗存在的难得,非但可以叫他破天荒的深眠,还能完好无损的见到第二天的太阳,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不是吗?
叹了口气,西索嫌弃的打散头发,叫半长的红发自然垂落在肩侧,心思一动便卸掉了念力具现化的小丑妆,他猛的站起身来,拍了怕身上的泥土,觉得自己现在这番模样差不多可以出去见人了,便满意的点点头,大摇大摆的向着城市里走去,完全不顾及自己身下隆起的部分,在别人看来是如何的难以理解。
速度很快,毕竟西索确实很想好好发泄一顿,所以不出一刻钟,他便飞奔出了后山的范围,进了塔特市的贫民区红灯街。而他之所以会来这里,也是因为知道自己的坏习惯,如果是城市里的高级会馆,若是闹出了人名难保不会引起各方的注意,不是他会怕那些家伙,但是这种谁都一样的事情,何苦去高级会馆里自找麻烦呢?
想到之前被老头子拉来后‘欲求不满’的去高级会馆的那一次,西索就头疼欲裂,没有可爱的小果实也就算了,那帮家伙更是找到了那个罗里吧嗦的老头子,叫他好一顿教训。想到那张明明一丝老态不显却每次面对他都会皱成橘子皮的老脸,一脸痛心疾首的对他说什么‘西索你这样为父太失望了,如果对那些床伴不满意你大可以赶走,甚至杀掉我也不会管你的,可你怎么可以把床伴撕成那个样子呢,太没有美感了!’
完全没能抓住重点的普尔斯继续教训,而正是之后的半句话才叫西索永远的熄了那个心思,‘像你这样不能控制自己的状态,我还是太不放心了,唔……会不会是战斗过多导致的后遗症!西索啊,我看这个月答应你的战斗还是算了吧,等你正常些了我们再继续吧,就这样。’然后那个挨千刀的老头子便施施然的离开了,留下一个欲求不满渴战的小可怜。
那个时候的西索简直觉得天都塌了,他之所以对着老头子那般乖顺,就算叫他回主宅过节过所谓的什么生日都一一照做,为的就是可以和他名义上的父亲酣畅淋漓的打一架!是的,普尔斯·墨菲亚就如同所有四大家族的家主那般,是念能力的高手,甚至比起他一直垂延的尼特罗也不承多让。
这种已经完全熟透平时绝对摘不到的大苹果,赤。裸裸的摆在西索的面前,又怎么能不叫他乖乖放下狂念,在自己的底线里做个听话的好儿子呢,西索表示,为了吃苹果,他可以放弃一切!
这真是令人感动的凄美爱情啊!
西索看着眼前破败的岔路口,难得的陷入了苦思,左边通向贫民区的女。娼聚集地,而右侧的岔路,尽头则是一群欲求不满的MB。若是以往,西索定然毫不犹豫的走向左边,他虽然荤素不忌男女不挑,但在有条件的时候,更喜欢身材火辣的性感美女。
然而不知道怎么了,就在刚刚,他习惯性的抬脚要向左走去的时候,脑海里却突然冒出了一张隐忍的俊脸,和那副紧实却白嫩的肌肤,不由自主的,西索转了个弯,向着他几乎没有踏足过的另一个巷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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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入V第三更_(:3」∠)_
绿豆蛙小妖精已经躺平了,求小天使们的疼爱(。_。)
、28
西索一顿;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进了右侧的路口,走了十数米了。看着比之女。娼街更加晦暗难明的巷道;西索拨了拨垂到额前的发丝;眼眸暗沉。
走走停停;哪怕他突然随着本心进了这MB街;哪怕身下的早已臌胀的有些刺痛;心里的兴致却依旧不高,百无聊赖的随意走了几步;西索无所谓的推开有些老旧的木板门,挤进了一家至少比别处看起来要整洁的多的木屋。
木门外‘空’的字样明晃晃的显示了里面尚未营业的事实;西索挑了挑眉,心中小小的轻松了些;毕竟他可不想为了纾解而杀一个一点也不合他口味,完全没有战斗力的渣滓嫖客,是以眼下没有生意的男。妓,正中他的下怀。
几乎是木门甫一推开,伴随着刺耳的‘吱——’声,一道刻意装出的发嗲男声便适时响了起来,“先生,你吓到人家了!”
西索激灵灵的一震,收回了扫视周围环境的目光,扭头看向旁边扭着小蛮腰婀娜走来的红发少年……我次奥!大概也只有这三个字能形容西索此时的心情了,不是说这少年不美,相反,这少年的五官十分的精致,甚至比之小伊都不逞多让,只是那没有巴掌大的遮蔽布片和身上大面积披着的黑色薄纱,以及少年脸上极浓的艳妆,都无一不挑战者西索‘脆弱’的神经,并且强烈的散发着一股浓郁的即视感。
少年先是袅袅娜娜的走到门口,把写着‘空’的牌子翻转过来,‘营业中’三个字十分明显的表达了这个屋子里目前的状况,“先生想玩些什么花样,价钱都是不一样的哟!”少年在西索面前站定,解下了身上的薄纱,露出了一张遍布鞭痕烫痕的白皙胸膛,□处巴掌大的遮羞布半遮半露,反而有一种别样的诱惑。
暧昧的尾音在西索耳边响起,他突然恍悟自己为什么一瞬间觉得眼前的一切十分眼熟,这少年浓妆艳抹一走三扭的样子,和他发情的时候简直不要太像!西索眼抽的侧过头去,第一次对被他视觉折磨过的那些人们产生了由衷的歉意,当然,歉意归歉意,他的习惯依旧不会有任何的改变就是了。
“嗯哼,你说呢?”西索大喇喇的站在床头,低头瞄了一眼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的床铺,虽说他没什么洁癖,在流星街也不知道比这脏到什么地步,可他依旧不怎么想要去床上做。双手环住肩膀,西索的嘴角老神在在的拉起一个凉薄的弧度,恶意的任由对面的少年即兴发挥。
显然少年被这种不上不下的刁难为难住了,西索诧异的看了眼浑身僵硬的少年,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那人可能并不像他想的那般是个熟手,不满的啧了一声,还没等西索说些什么,对面的少年就下意识的一抖,生怕丢掉生意赶忙摆出之前那副风情万种的样子,直挺挺的跪在了西索的脚边,拉开拉链,掏出钢硬挺立的欲。望,就把薄唇覆了上去。
索卡特卖力的舔。舐。抽。吸,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满足眼前这个看起来不大正常的成年人,直到自己嘴巴都开始发麻,那个人也没有丝毫的表示,哪怕就连舒服的闷哼都没有,不禁叫他十分郁闷的低下头,狠狠的翻了个大白眼。
索卡特开始做童。娼还不到两个月,若非是一直疯疯癫癫但至少还能庇佑他的母亲突然罹难,他也不至于连一般的贫民区都住不起,直接卷包袱被丢到了更加鱼龙混杂的红灯街,不过十三岁便无可奈何的干起了皮肉营生,不过想想这些大城市下的灰色地带,谁不是这样过来的,便也只能麻木了自己,老老实实顺着被别人走过无数次的既定轨道,漫无目的的继续走下去。
红灯街里来的人大多是贫民区得了些闲钱的家伙,或者是那些见不得光干地下营生的小混子,那些人或是积攒了怨气想要发泄,或是脾气暴虐的不好伺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