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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穿越之拖家带口过日子-第40章

小说: 穿越之拖家带口过日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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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场群架也终于谢幕。

几人停下动作,狐疑地四处乱瞄,顺着其他人的视线找见地上有团东西,楼小拾有懵,使劲眨几下眼才看清,地上竟是条手腕粗细的大花蟒蛇,动不动,应该是死的。

“刚看见,是从那老道袍子里掉出来的。”

“对对,也看见。”

“怪不得他咱村子闹蛇妖。。。”

“个挨千刀的浑人!”

“骗咱们给他当神仙供着,几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看见那行子,村民们也都明白过来,众人的咬牙切齿,后来干脆骂起来,有几个身强力壮的年轻人奔过来,下踹翻骗人的道士,其他人也将跟他伙的四个壮汉围起来,有人跑到桩子边上替那子松绑,有人又着好听的话给楼小拾搀扶起来。

众怒难任,那几人也蔫,跪在人群里苦苦告饶,村民啐着口水,有的还借机踹脚打拳泄愤。

李横把推开扶着楼小拾的村民,脸色还阴阴的,后者讪讪的松手,也不知该些什么,只个劲地问“没事吧?”

楼小拾才有机会看清李横此刻模样,见他脸上被打好几块青紫,头发也散,束带堪堪挂在肩上,衣衫被撕破,浑身都是土,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其实他不知道,自己比他还糟。

楼小拾硬扯起嘴角,上方传来李横阴恻恻的声音,直把他脸上的苦笑也冻住:“看下次还乱逞能吗!”

不等楼小拾再什么,对方又上前几步,将头搭在他肩上,长吁口气,楼小拾能感觉出他绷着的身子慢慢放松,用几乎让人听不见的声音道:“吓死。。。”

楼小拾吸吸鼻子,张张口,扑到他跟前的影子再次打断他的话:“恩公,小子谢谢几位救命之恩,谢谢几位救命之恩。。。”

原来是被救下来的子,跪在地上咚咚咚不停地磕头,语调还带着颤音,小小身子瑟瑟发抖,楼小拾赶忙让起来。

旁小三也扑过来,同样浑身狼狈,苦着脸道:“俩位爷,刚才可吓死。。。”

后来,那位旁小三每次来都借助他家的刁老伯也认出他,凑上前来通好话,又要领着他们回家。

几人回头看看,也顾不上他们怎么处置那些人,瘸拐的跟着刁老伯回家。


正文 以身相许?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哈。。。咱回来了,之前差的那几天的份会慢慢补上= =||| 遁走ING!旁小三去牵驴车,然后跟着刁老伯回他家。刁老伯的儿媳妇娣娘帮拎着包袱,又好言好语地给几人让进屋,刁老伯的儿子则帮着将车上昏迷不醒那人扛下车背进来。

娣娘麻利地收拾供他们歇息的客房,又是打水又是送药,他们几人换下来的衣服也敛在起帮忙缝补,好不殷勤。

“绕妹妹,赶快去火盆边烤烤,饿吧,嫂子给做馍馍去。”屋外娣娘的声音饶是隔着层门板都听得出带着尴尬,屋内三人刚擦好身子,还未来得及穿齐衣服,房门就被推开,他们今个救下的那小姑娘跑进来。

娣娘跟着在外跺脚惊呼:“绕妹妹,个大姑娘,怎好闯进人的屋子,还不快快出来!”

那小姑娘站在门口红脸,低着头也不言语,不多时又啪嗒啪嗒掉泪珠子。楼小拾三人慌乱地套上棉袄,忙劝到:“怎么,快别哭。”

旁小三见还脸色发白嘴唇发紫,想应是冻得还没缓过劲来,又道:“听娣娘的话,赶紧到火边烤烤吧。”

“几位爷,穿好衣服就出来喝碗姜汤驱驱寒吧。”刁老伯在屋外喊道。

楼小拾猜小姑娘是被吓到,走上前去问:“咱几个出去喝碗姜汤,也跟着来碗吧。 ”

那小姑娘才有反应,轻轻几下头。

几人出屋,发现不知何时屋内多名老者,刁老伯忙着介绍,是唐家村的村长。众人围坐在起烤着火,喝着姜汤,村长和大家有搭没搭地叙着话。

“几位是要去哪?怎么还带着个病人上路?”

李横只众人是去阴平办事,昏迷不醒的病秧子是他们在路上捡的,原本打算带到村子里或阴平给寻个郎中。

“几位真是菩萨心肠。”刁老伯称赏不迭,然后又道:“刚村里的赤脚郎中给瞧,小哥病的不轻,心气虚生火,肝气滞血亏,腿上伤筋骨,身子又染风寒,几种症状凑在起,实在是麻烦的很,郎中开几服药,刚刚灌下去,见他吭吭唧唧哼几声,郎中到是好事。咱小村子药都是山里采的,郎中先生只能先将小哥体内的寒给驱,火给泻,剩下的就得往阴平瞧瞧。”

楼小拾苦笑几声,跟着道谢。

众人又聊几句,楼小拾才知道唐家村普遍都是唐姓,家家户户多多少少都能能沾亲戚关系。楼小拾无意间提句“唐娃子也姓唐,不准五百年前还是家。”

对方问唐娃子是谁,楼小拾简单的几句是他家养子云云,那边倒真的往前算起关系,问他们是哪个村子的,唐娃子的全名,竟真的攀上些关系辈数。

村长话锋转又起今个他们救下的小姑娘,幽幽叹口气:“唐绕也是个苦命的娃子,父母逝的早,本有门亲事,就等着及笄后嫁给阴平殷实人家,不想那薄幸郎腾达后竟不认门亲,唐绕个人也都是靠村民们帮把拉把的过。”

村长话时,唐绕言不发,低头小口抿着姜汤,无人看见眼泪滴进碗里,混着半温的汤水吞咽下肚。

李横和楼小拾对看眼没接话,旁小三吸吸气叹句好可怜。

村长顿,又换上忿忿的表情:“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没想到村子里混进几个挨千刀的骗子,几日村子也里确实是发生些不安分的事,让那几人,更吓得给他们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今早捉唐绕是蛇妖,倒是们几个老糊涂竟也信。”

刁老伯接话:“想来应是那几个浑人事先设计好的,倒真叫他们给咱唬住。”言毕竟要给唐绕拜,代村民给唐绕赔不是,冤枉也委屈。

村长也不话,唐绕在刁老伯拜之前就上前搀住他,眼泪似断线的珠子,滚将下来,叹句:“刁老伯!”

众人见终于开口话,应是不再记恨,刁老伯家和村长吁口气,半晌又重重叹口气,骂自己几句“老悖晦”。娣娘红眼眶,真是为苦命的唐绕叫屈,轻拭眼泪,拿过唐绕跟前的空碗,给添新的烫口的姜汤。

唐绕将碗放在旁,几步来到楼小拾面前,扑通声跪下来,道:“众位恩公对唐绕有高地厚之恩,小子无以为报,知自己难登大雅之堂,不敢以身相许,但求能跟在恩公身边照顾饮食起居。”

楼小拾忙上前搀扶唐绕,也不好或不好,后者却不起身,又碰头有声磕起头。

村长适时开口,冲着李横道:“唐绕是个好姑娘,烧饭洗衣,针黹编绣,不敢称精通,却也样样拿得出手。。。”本想继续,又恐被人误会是嫌弃唐绕,急着将人送出去,中途便停口,又是声叹气。

娣娘却在旁边就事论事,个劲的夸着唐绕生得俊手又巧,话不用避嫌,直来直往:“唐绕妹妹就是性格闷些,也不爱跟人走动,殊不知村里不少哥哥弟弟都喜喜得紧,就是碍于大姑娘的矜持,不敢贸然上前攀交。今个出么个事,妹妹嘴上不怪咱们,可咱也知心里必定结疙瘩,更加不敢再与村里人搭话相处,与其让憋憋屈屈地呆在村里,倒不如几位公子给带走,难得对几位敞心,愿意跟随,伺候左右。”

娣娘的话是冲着李横的,在看来个身穿布衣仍品貌非凡的公子应是主人,身边跟着的楼小拾看起来像是管家类的,唐绕的去留全等着他的句话。也不知唐绕是没看出来还是怎的,只个劲地跟楼小拾磕头,急得娣娘在旁叹没眼力价,才个劲地根李横好话。

楼小拾也猜出众人心思,心下想笑,抬手遮住要勾起的嘴角,悄悄跟李横打个眼色。他们此行目的本就是添买些家里、店里帮衬的丫鬟小厮,唐绕主动要跟着他们,楼小拾自是欢喜。李横瞧见瞥过来的眼神,头,轻轻咳声。

娣娘敛声,众人知道他要话,都将目光投过去,唐绕也抬着头小心谨慎地等着。众人只知大户人家择丫鬟都是要求甚严,见李横面无表情,也猜不出他的心思。

李横声音不疾不徐,开口道:“咱家虽不是大家,但对丫鬟选择的规矩也不少。。。”

众人以为李横是要驳回,唐绕红眼眶又欲磕头,李横接着道:“但怜唐绕身世凄苦,心中不忍,咱们也不是无情的人,今收进家为丫鬟,只望能恪尽本分。”

村长知道李横是同意,话里唐绕几句也不知听没听懂,见唐绕还傻愣愣地跪着,忙提醒谢位爷收留。唐绕闻言,赶忙转过来冲李横磕几个头,刁老伯家也跟着高兴,娣娘心中虽不舍,但知经过今的事后,唐绕跟着他们走比留在村子里要好,只暗暗祈求是户宽厚人家。

楼小拾扶起唐绕又:“咱们几个爷们带着路餐风饮露确实不便,进阴平办事也就二就回,到时再来接可好?”

村长见对方考虑得周全,心中也满意人家不是好色邪佞之徒,跟着在旁劝唐绕,就在唐家村多等几日,也好跟村民们告别。

唐绕面上犹豫,张张嘴也不知该如何开口,咬唇不语,众人劝到后来见也不反驳,只当同意,见色不早,便打发众人回屋歇息,刁老伯的儿子挑着盏灯,送唐绕回家。

转早,楼小拾几人在刁老伯家吃早饭,娣娘帮着在旁打,装些干粮又出屋喂驴,刁老伯递个纸包,纸包里装着几个药丸子,是路上给那小哥吃的。旁小三小声地个数目,楼小拾会意,给刁老伯家留些散钱。刁老伯开始还推让,最后也拗不过楼小拾坚持,便将钱接过,又喊娣娘定给他们多装些茅草。

旁小三驾着车出唐家村,李横和楼小拾在车内着话,那不知名的小哥仍旧靠着车厢昏迷着。

车没走几步,便停下来,楼小拾探出头,问句“怎么?”

旁小三表情怪异,指指旁的土道,原来是有人屈膝坐在地上,楼小拾定睛观瞧,发现竟然是唐绕,身后还背个包袱。唐绕也瞧见他们,站起身几步跑到跟前,怯怯地喊句:“爷!”

楼小拾苦笑,明白是怕他们“接”只是敷衍,也不知唐绕等多久,只觉得浑身冒着凉气,见么坚决也就不再给送回去。拉上车问几句,唐绕吸吸鼻子让小狗子给村长捎话,众人便带着唐绕上路。


正文 无名男子!
 

越往北走,气越寒,几人忍不住将棉袄都披在身上,车厢里也烧火盆。本应化开的河面又结层冰碴,楼小拾搓搓手,问:“怎么么冷?山前山后竟好似两个季节。”

唐绕接口道:“前阵子倒春寒,鹅毛般的大雪又急又密,数日不歇,气温骤降,冻死不少家禽牲口,人家里的小儿老人都跟着冻倒片,城里药价借机上涨,穷人们叫苦,但也只能挨着。现下雪化,风住,几位爷要是早几来,怕是都过不唐家河,之前就得冻回去。”

李横和楼小拾才知道阴平的灾原来是雪灾。

旁小三当初估计过唐家河再有半的路就能到阴平,果然不错,行人于申时左右进阴平县。小县城连淑浦县的半都不到,街上行人极少,空气里还带着潮气,偶尔吹来的小风跟刀片子似的,刮得人脸生疼。

几人寻处邸店,拍半才敲开门,从店里出来人,苦着脸将驴子牵到后院,小二也缩着脖子,赶忙招呼众人进屋。行人裹得严实,连那不知名的小哥都被楼小拾在脑袋上套包袱皮,掌柜的只匆匆看眼就提笔给众人登记。

旁小三到柜前跟掌柜交涉,几人要里外屋的大间,又叫几碗热乎的汤面,众人跟着小二上楼。

旁小三出于习惯四处打量,忽然瞄到墙上贴着的画像,那眉那眼和他们之前救的那小哥皆有**分相像,他认得几个字,画像底下几笔触目惊心的字眼吓得他抖手,脑海里想着事,等他回神时,众人已进屋子,小二阖门退出去。

旁小三拍下大腿差跳起来,叫声“的妈啊”,直给众人吓跳。

“怎么怎么?”楼小拾忙问,心他突然犯什么病?

旁小三抖抖手,张半嘴才出完整的话:“爷,咱救下的人是个杀人犯!”

“杀人犯?”楼小拾惊呼,旁小三也顾不得礼数,把捂住他的嘴。

唐绕啊声,李横也白脸色,拉开二人,问道:“怎么知道的?”

“两位爷刚才没注意,咱上楼时的墙上还贴着通缉他的画像,底下条条目目,大抵他杀完人逃。”

李横也顾不得冷,推门而出,旁小三跟在后面给他指那画像的位置。唐绕关上门,回身见楼小拾正将那人往里屋的床上拖,也上前跟着搭把手。楼小拾替床上的人盖上被子,是怕他再冻着,更主要的还是遮住他脸,免得被外人看见。

不会,李横和旁小三就回来,楼小拾见着李横的表情就能猜到旁小三的无错,凑上前去问问那通缉上都些什么。

“那上此人名唤韩期,七前杀本县大财主之子,并偷他家珍贵之物,连夜出逃,特此通缉。”

楼小拾闻言倒吸口气,观此人面目清秀,想不到竟如此凶猛?

“那怎么办?”楼小拾指指里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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