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拖家带口过日子-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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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旁小三苦着张脸,驾着车就驶进了村子。
“咦?这都夜了,怎么还火光通明?”旁小三狐疑,李横和楼小拾也撩帘探出了身子。
车子放慢了速度,见两旁家家门户紧闭,旁小三向着村中央火光处驶去,半天他才拦住一个人,问道:“咱们几个夜经此处,想找个地宿歇,不知今个村子发生什么事了?”
那人一脸戒备地看着众人,也不开口说话。
旁小三又道:“咱也来过村子几次,每次都借住在刁老伯家,刚看他家大门紧闭,才想往这边来问问。”
对方见他说出了村里的熟人,便收起了浑身的刺,勉强挤了个笑,道:“村里闹妖精了,现在张半仙正捉妖呢?”
“啊?”
道士捉妖!
“啊,妖精?”楼小拾立在原地久久不能反应,他心说难道自己穿越的是《西游记》不成?这怎么都整出“妖精”来了。
“装神弄鬼!”李横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当时父亲重病,二叔也是打着祈福驱祟的幌子找了一个劳什子方士,做了法事吃了“仙丹”,连冲喜的法子都想了出来,现在思及此,除了知道父亲是二叔害死,当初的一切不过是设好的一个套外,李横也恨透了这种满嘴混吣的玩意儿,所以话音里就带了厌恶和鄙夷。
那人闻言不乐意了,板着脸正要说话,旁小三见机赶忙接过话头,假意拍拍胸脯,做惊吓状道:“小哥,这哪来的妖精啊,吓不吓人?”
那人脸耷拉下来,支支吾吾也说不清楚,恰巧此时不远火光冲天之处传来了一阵哗然,他拔腿就跑,边跑还边回头喊道:“你们几个若不怕就来见识见识吧!”
几人对视一眼,也冲着那方向跟了过去。
小村子也就百十来口人,看意思此刻都聚集在了此处。他们拉车的驴子见前处的动静和火光,死活不肯再上前一步,烦躁地扭头哼叫,引来最外层一些村民回头打量,连“你看,畜生都怕了前边这妖精,不敢上前一步”的话都说了出来,楼小拾眉梢直抽抽,旁小三只好找一处桩子先给那畜生拴上。
不等旁小三拴好缰绳,楼小拾就要往人群里挤,他此刻的好奇心完全被勾了起来,想看看那妖精是有三头六臂还是生了一张非人的脸。李横眼疾手快一把给他拉住,眉间微蹙道:“你是外来客,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小心有人给你当妖精捉了去!”
经他一说,楼小拾想到自己其实是夺了人家的身,从不信牛鬼蛇神之说的他也微微动摇,一面有些嘀咕,一面本能的仍不信这有的没的,还跟李横打趣道:“兴许我真是妖精呢!”
李横看他一眼没言语,恰巧此刻过来的旁小三倒听见了,跺了跺脚直跟他打手势:“我的爷,这会就不要乱说话了!”
不大声音的几句话,明明离近的人没有注意,不想却反而顺着缝飘进了有心人的耳里。
三人不再多说,一起向里挤去,耳边是挨挤的人骂骂咧咧的抱怨。
好不容易三人挤了进去,这才有功夫给圈中的局势细细打量。是说人群围成一个不小的圆圈,中间是空地,空地上最显眼的是三尺三的法台,桌上贡果四样,香炉蜡台,四周有人举着火把,一人做道士打扮,头戴道冠,身穿大袖灰底道袍,外罩直缝青布法衣,脚裹云袜,足蹬十方鞋,高举宝剑围着法台念念有词,而法台后的柱子上则捆着一女子。
那女子周围点着数个火把,所以照得十分清楚。端
她头梳两团小髻,看发式应该年龄不大,猜未及笄或刚及笄不久,鸭蛋脸面,一双哭肿的眼,满面泪痕,脸蛋被火烤的通红,嘴唇冻得发紫,身穿一件已看不出颜色的窄袖短袄,下套一条灰底长裙,即便狼狈如此,也能看出她生得一副好模样。
“妖孽,还不快现出原形!”道士一声大喝,周围人都安静了,那女子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喉间发出呜呜的哭声。
那道士还做着手势,忽然一个火光在他手里炸开,围观的人都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后退一步。
被捆女子嘴里发出痛苦的嘶叫。
“呜呜绕姐姐不是妖怪”一十岁左右的孩童吓得哭了出来,呜呜咽咽说着,却被他身后的妇人一把按住了嘴。
“是啊,咱看着绕儿从小长起来,她怎么会是妖怪。”其实有不少人不信,但只敢小声的说一句,却不敢站出来。
“装神弄鬼!”李横又不屑地哼了一声。
楼小拾看着那可怜的女子受苦也于心不忍,虽然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但大抵也猜出了几分,他皱着眉头盯着还在念咒的道士:“骗子,坑蒙拐骗来的吧!”
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听见的人都吸了口气将目光投了过来,楼小拾也是有意的煽风点火,看着那女子可怜,想煽动更多的人早早结束这场闹剧,旁小三吓得在一旁直跳脚,一个劲的说“我的爷,我的爷!”
还不等人群中的嘈杂闹大,那道士走了一圈步子就来到了这边,正对上楼小拾,点指莋脚,怒目而视爆喝一声:“呔!大胆妖孽,竟敢妖言惑众,迷惑人心,本尊今天收了你!”宝剑尖直指楼小拾。
“啊?”没等他楼小拾反应过来,从边上走上前四个壮汉,动手就要拉他,李横怒目圆睁,动手推搡,旁小三也跟着在一旁拉扯,俩人却哪里是一群人的对手,没一会就被推在了一旁,四人绑着楼小拾押到了法台前,捆在那女子旁边。
“一缕孤魂竟想夺舍害人,本尊今天就来收了你,打散你的魂,让你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说着,又开始念上了咒,嘧嘧嘛嘛的,最后又道了一句“急急如律令”。
楼小拾一惊,暗想难道这牛鼻子竟真有些本事?自己借尸还魂是真,楼小拾多少有些心虚,一时也忘了为自己辩解,看着李横还在一旁跟人推打,想冲进人群,张了张口,刚想为自己喊冤,送到跟前的符纸则给他的话堵了回来。
又一声“妖孽”,几张黄符贴上了他的肩膀、胸口、腹部,道士手握宝剑晃来晃去,提声一喊:“今个我就让你们见识见识本尊的能耐!”
挥着宝剑向楼小拾身上砍去,后者吓傻了,一瞬间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了,连周围的人声都听不真切了。
“小拾!”看着宝剑落下,李横的心都揪在了一起,像是被人抽光了血,更疯了一般横冲直撞要闯过去。
“呜!”楼小拾呻吟出声,身上的疼痛反倒给他从傻愣中拉了回来。身上是真的疼,却不是想象是被利刃划破皮肤的痛,而是一下下击打的皮肉之苦。又被打了好几下,楼小拾才反应过来,宝剑只是用来做样子,刀口并没有开刃,但那道士下手真黑,用宝剑当棍子使,打得人也生疼。
哗~人群中又爆出一阵惊呼,楼小拾自己看不见,其他人却真真的看着他身上的符纸渐渐被染红,像是流血一般,众人哗然,说什么的都有。李横见了以为楼小拾受了伤,喊声更是撕心裂肺,嗓子都喊充血了。
“住手!”喊出声的不是别人;正是楼小拾自己,众人被他的吼声吓了一跳,竟都不出声,连道士都停了手里的动作顿了一下。
沉寂也就几秒钟的功夫,但也够李横了旁小三冲上前来跑到楼小拾跟前。李横一张脸阴沉的可怕,竟似恨不得杀人一般,俩人趁其他人反应过来之前,啪的一声,用匕首挑断了捆着楼小拾的绳子,复又紧张地上下检查。
“你伤着哪里了,让我看看!”
“楼爷啊”
楼小拾被人打了半天,身上能好受的了?呲牙裂嘴也不说话,急得李横差点扒他衣服。楼小拾一口气难舒,咬着牙嘴唇都抖了,挥开二人挺直了背脊,以手点指满脸正气:“妖道,今天我就揭开你骗子的嘴脸!”
撕开嘴脸!
作者有话要说:
首先,大家中秋节快乐!O(∩_∩)O~
其次,幺蛾子是我这边的方言,大概意思是邪门歪道,馊点子这种。
“行(hang)子”不知道是不是方言,就是东西的意思吧
然后,那个反应就是碱水遇黄毛边纸的反应,也可以是别的纸,但大概就是这意思,大家懂就行!
最后。。。。。中秋双更的承诺我可能要食言了┭┮﹏┭┮,过节家里来人了。。。如果今天没二更,等过完节回补上的。。。遁走ING!楼小拾言毕,周围时哄然,有叫骂的,有闹着要给他们拖出去打死的,但也不乏看热闹的在底下起哄。
道士只慌乱下,很快就挺直身板迎上去,怒视着楼小拾,道:“妖孽,好深的道行,既然如此,就休怪本尊不留情面!”
众人屏息,看着双方对峙。楼小拾心里打着盘算,刚刚被松绑后他撕下身上的符纸,见其上面殷红,乍看像血,凑近瞧就能发现颜色不对,才明白之前村民们突然爆出激烈的反应是因何,心中亮敞,也猜出个七八分。问题不是出在符纸上就是宝剑做手脚,大抵是类似化学反应类的吧。
楼小拾忽然发难,照着道士就扑过去,后者吓跳,还攥着宝剑乱挥呢,不成想楼小拾根本不怕那个装样子用的玩意儿。李横反应迅速,在楼小拾蹦起来的同时,跟着冲上去,道士瞄到他手里握着的明晃晃匕首,顿时大惊失色,连连后退,嘴里喊着帮手。
身后的四个壮汉才反应明白,跟着上前厮打起来。旁小三张脸都快哭,但也只能加入战团,五对三,两边都讨不到什么好处,但碍于李横手握凶器,对方有所顾忌,不敢硬拼。底下的村民都看呆,原本还以为会有场妖道较量,指不定怎么惊险呢,谁想到就变成肉搏,但大都仍旧不敢上前,眼巴巴看着几人在空地上撕扯。
楼小拾的目的也不在跟群浑人打群架,开始他想的就是要拆穿牛鼻子老道,所以他的目标是抢夺他揣在怀里的沓子黄表纸,混乱之中倒也让他抓把,那时也顾不得许多,只想赶紧腾出双手挡下如雨般的拳头。那会棉袄裤子也没有明袋,楼小拾只得将手里的纸顺着领子塞进脖颈里,挥着拳头又捶几下抓他不放的人。
“李横,给骗子的宝剑抢来!”楼小拾被人揍拳,不能吃亏的他又“咣咣”反踹对方两脚。事后想起来,那会根本感觉不到疼,股子怨气堵在胸间,只恨不得跟他们同归于尽。
也亏混乱间李横还能听清楼小拾的什么,多花几秒钟理解那句话的意思,然后就提着匕首向那人扎去,道士举剑挡下,但身形单薄的他终归不是人高马大的李横对手,僵持会,手腕就被压得吃痛,宝剑脱手而出。
咣当声,发出不算清脆的声响,也为场闹剧般的打斗拉下帷幕。
楼小拾都顾不得疼,向着宝剑就扑过去,把抄起宝剑高举至头顶,村民们的注意都被吸引过去,双方分开都各自从地上站起来。
楼小拾深吸口气,立眉嗔目,喝道:“们都看仔细!”
周围人倒也听话,眼都不眨。楼小拾喊完后自己到楞,顿下才想起来从脖颈里掏出符纸。楼小拾抢十几二十来张,都是扯破的没张完整的,但最小的也有半个巴掌大,完整与否到不碍事。
楼小拾挑张较大的符纸,然后用它在剑身上来回蹭擦,其实他现在心里也咚咚咚如敲鼓般,不敢想万自己猜错该如何收场?双手有些抖,嘴里暗暗念叨着“快快”,究竟要“快”什么他也想不起来,心跟着提到嗓子眼。
在楼小拾腿肚子都要打抖的时候,符纸上终于起变化,和刚刚样,道道的慢慢变红,连刀口上都蹭许多,村民见片哗然。
楼小拾会底气足,手脚都不抖,挺胸也有劲,脑袋扬重重哼声,呐呐大呼:“看见没,根本是骗子整出来的幺蛾子,不信就是把符纸贴在地上他也能划出红道子!”
人群里开始吵吵嚷嚷,有的怒目瞪着道士,有的仍旧脸狐疑,还有在后面看不见的,则拼命往前面挤。
“若不信们自己试试罢!”完就将符纸和宝剑扔在地上,众人低头打量,却没人敢上前来捡,楼小拾急得直跺脚,大呼“们些愚昧的人,非要受骗才甘心?”
道士怒不可遏,呼哧呼哧大口喘着气,目眦欲裂,眼底都充血丝,不知是不是抱着鱼死网破的心理,踩着重步像楼小拾扑过来。恶向胆边生,扑到楼小拾后就掐着他脖子死死不松手。
是刚刚闹半,楼小拾会没力气,二来他实在也是猝不及防,下子就被扑到在地,后脑勺狠狠磕在地上,再加上脖子被人死死扼住,他得有半眼前阵黑,直飞小星星。
李横眼睛都红,两年压抑的他可逮着机会发泄,连踢带打好不解气,下子就给那道士从楼小拾身上揪下来,后者发出嗷的声吃痛叫喊,于是群人又打成团。
楼小拾在地上被人打好几下,也多亏身上的疼让撕开眼前的黑,不利的姿势使他用不上力,只能又扯又撕,他已经分不出抓的是谁,是什么。忽地,他摸到个东西,本能地甩出去,也没在意,继续扭打,可周围人再次惊呼出声,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