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靡之花by: 夜光花-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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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吾打了个哈欠后,把脸埋进诚的头发里。诚闻言很在意,把身子稍微往后转。
「哥,你睡眠不足吗?」
「不知道是谁的关系,害我有点睡眠不足。」
「是我的错吗?」
诚吓了一跳,坐起身子。没想到他为了让自己安眠而睡在尚吾的床上,却导致尚吾睡眠不足。
「对、对不起,我……」
「笨蛋,不是那样啦。」
诚用悲痛的声音低喃着,不过尚吾立刻打断他的话,咬了他的颈子一下。诚吓了一跳,缩起身子。尚吾温热的吐息让诚觉得耳朵很痒。
「虽然我很难过你受到精神上的打击,但也很高兴你可以睡在我身边。只不过每天都一起睡,对我而言真是有如酷刑。我光是闻到你的味道就勃起了……」
诚瞬间满脸通红。他总算明白尚吾的意思,不自觉地在意起尚吾搂在自己腰上的手。
「诚……虽然这里还算是在家里……不过稍微做一下也不行吗?这里应该和妈妈的房间有段距离吧……」
尚吾贴着诚的耳朵低语。诚对突然加快的心跳声感到很焦躁,摇了摇头。
「不、不行啦……要是被发现……」
「抱歉……我已经勃起了。要是不能进去,让我稍微摩擦一下也好……」
诚听见尚吾这么说,全身变得僵硬。尚吾将诚睡衣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掉,然后把自己的裤子脱到膝盖附近,两人的腰部紧贴着。
「哥、哥……」
尚吾硬挺的性器压在诚的臀部附近。虽然诚很担心尚吾会不会直接插进来,但是尚吾只是用性器慢慢地从诚臀部的密穴摩擦到阴囊而已。
「大腿合起来……」
在尚吾的催促下,诚把尚吾的性器夹起来。尚吾的性器渐渐膨胀,压迫在诚敏感部位附近的东西热了起来。尚吾呼出温热的吐息,诚的密穴慢慢变得湿润。一想到那是尚吾滴出的液体,诚不禁全身一颤。
「你也勃起了吗?」
尚吾眼尖地发现诚的反应,把手伸向前方。那个部位明明还没被搓揉,却已经半分勃起。当尚吾的手一握住,立刻变大了起来。
「我、我的……没关系啦……」
诚连忙制止想要动手的尚吾,小声说道。
尚吾没有强硬地抚弄诚,而是慢慢摇动腰部。炽热的硬块在诚的两股之间来回摩擦,让诚轻轻呼出一口气。
「哈……哈……」
每当尚吾的龟头滑过臀部的密穴,诚就觉得很舒服,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尚吾滴出的液体反而让密穴附近湿湿滑滑的,连诚自己都知道后方入口已经一张一合。
「诚……看着我……」尚吾边移动腰部边要求般地低语。
诚一把脸往后转,尚吾就用舌头舔着诚的嘴角。
尚吾的手从诚的睡衣下摆滑进去,不断抚摸他的上半身。
「嗯……啊……」
尚吾一捏住诚的乳头,诚的身体立即一颤。尚吾搓揉着诚平坦的胸膛,然后又用拇指和食指捏起柔软的乳头。
「嗯、嗯……」
诚的乳头一被尚吾用手指逗弄就立刻挺起。尚吾的手指不断玩弄诚敏感的乳头,还吸吮着诚的嘴唇。诚的身体渐渐热了起来,酥软的麻痹感从尚吾挑逗的地方扩散到全身,令诚的呼吸紊乱。
「噫……哇!」
当诚感到一阵恍惚时,密穴突然被插进手指,让诚发出高八度的声音。
「哥,那里不行啦……我没办法憋住声音……」
要是再继续下去,诚就要到达极限了,这令他焦躁地说道。诚作势要离开尚吾,尚吾只好拔出手指。
「没用你这里……就变得好紧哦。」
尚吾遗憾地用手指来回抚摸着密穴,再次把硬挺的分身压在诚身上。尚吾加快动作,呼吸也变得相当急促。他不断摆动腰部,同时一直抚摸诚的上半身,让诚也兴奋了起来,两人的呼吸声在昏暗的室内相应和。
「好像快射了……」
尚吾贴着诚的背部,就像在抽插一样摆动着腰部。诚也忍不住了,配合尚吾的动作摩擦自己的前面。
「呼……哈……哈……啊……」
床铺发出嘎嘎的声音。尚吾察觉到诚在摩擦前面,就拉过诚的手,让诚转身面对着自己。
诚和尚吾面对面后,两人的腰部紧紧相贴,使两人的性器相互摩擦。尚吾粗大的性器因经常使用而呈现暗色,散发出一股猥亵的感觉。这样的性器和诚不成熟的性器交叠在一起,让他感到慌张并且心跳加快。
「啊……哈……啊……」
尚吾的大手焦急地套弄两具性器,这样的举动让诚感到非常舒服。他闭上眼睛,并且拼命用手捂住嘴巴,避免发出太大的声音。
「你也快射了吗?」
尚吾用手摩擦着两具性器,露出性感的眼神问道。诚微微睁开眼睛,不发一语地轻轻点头,然后紧抱着尚吾。
「嗯、嗯……」
诚一抱住尚吾,尚吾立刻堵住他的唇。尚吾一边热烈亲吻诚,一边激烈地套弄两人的性器。
「……嗯!」
诚的腰部一阵一阵抽动,忍不住射精了。就连射精时,尚吾都像在榨汁一样用力套弄着诚,让诚不禁背脊一震。因为诚的嘴巴被堵住,没办法顺利呼吸,这令他满脸通红,发出含糊的声音。
「呼、哈……哈……」
尚吾也跟着脸色一变,把精液射到手中。两人的嘴唇终于分开,彼此都呼吸急促,黏稠的精液滴了下来。
「诚……」
尚吾不给诚平缓呼吸的时间,再次贪婪地亲吻他。诚回应着尚吾的吻,身体无力地靠在对方身上。
当诚因为酷热而醒来时,床上已经没有尚吾的人影。
诚更衣后走到主屋,母亲帮他端出了早餐。母亲转述刚刚尚吾说要在这附近逛一下就出门了,但如果只是出去逛逛,尚吾应该不会丢下诚出去。诚一想到尚吾肯定是去询问户越过去住在村子里的事,连忙吃完早餐,追在尚吾身后出门。
在村子里如果要询问关于户越的事,最适当的人选是地位几乎等同于长老的景山。诚猜测尚吾应该是在那里,连忙赶往景山的家。
「小诚。」
前往景山家的途中,诚遇到了童年玩伴朱实。
「好久不见。你是因为盂兰盆节,所以才回来的吗?我听说你爸受重伤,身体好一点了没?因为伯父转到东京的医院,我也没办法去探视他。」
朱实还是老样子,用沉稳的口吻问道。她给人的印象虽然很朴素,却是个意志坚定的温柔女性。诚这才想起因为朱实也在公家机关上班,所以她和父亲是同事。
「嗯,爸爸下个月就能出院。」
「是吗?太好了。」朱实露出安心的表情笑着。
由于有许多事情想问朱实,诚左顾右盼后,把朱实拉到树荫下。
诚抬头看着湛蓝色的天空,用衬衫的袖子擦擦汗水。蝉的叫声很吵,闷热的天气让他有种晕眩的感觉。
「朱实,关于八寻的事,村子里有没有什么动静?」
诚单刀直入地询问一直很在意的事。朱实闻言,低头叹了一口气。
「虽然是引起一阵骚动,但村子还是和平常一样。至于食鬼草,因为有很多对此感到畏惧的村民,所以很多人觉得相当痛快。你还记得那位滩医生吗?他好像救了八寻,但之后并没有警察或新闻记者来到村子里。」
「为什么?杀害丰喜和爱理的不是……」
诚皱起眉头。
「村子里的人都知道这件事情哦。大概是因为这样,景山的力量也变弱不少。因为他一直以来都是拜食鬼草之赐才能这么威风,那里一旦不见了,他就没有收入来源,真是活该!不过,不管是电视还是收音机,都没有提到村子的事。」
诚吃惊地望着朱实。
都已发生杀人这么严重的事件,却没有半点消息流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
「据说是景山付了封口费给滩医生。可是直接去问滩医生,他又会露出恐怖的表情说别问这件事。搞不好景山给的不是封口费,而是威胁。尚吾哥烧掉那里的时候,我还以为村子会有点改变,结果还是一点也没变,村子仍是和以前一样封闭。」
平淡述说的朱实露出自嘲的笑容。诚望着她的笑容,但无法说些什么,视线转向地面。
那么,八寻究竟又怎么了呢?
「从以前开始,就有很多人因为食鬼草而变得怪怪的,所以关于这件事,大家都闭口不提。据说景山还有食鬼草的花苗,不过现在那里还是什么都没有。」
朱实并不晓得八寻的消息。就算八寻没被逮捕,但他受了那么重的伤,应该住在哪家医院里吧?这些事只能问景山才知道了。
「对了,你认识一个叫户越的人吗?」
当他们要分别时,诚问了关于户越的事,但是朱实也不太记得,顶多是「听你这么一说,好像附近有这个人吧」的程度而已。她和诚一样,记忆里都没有关于户越这个男人的事。
诚和朱实分开后,一边思考一边往景山家走去。
那件事对他而言,重大到几乎翻转他的人生,但是在村子里,那件事就像船过水无痕一样,没有引起任何骚动。这就是这个村子的日常生活吗?诚莫名地感到害怕,同时加快脚步。
诚抵达景山家的门口后,紧张地按下大门旁的门铃。过了一会儿门被拉开,一名老婆婆走了出来。她是景山的妻子刀祢。虽然已经年过八十,腰也弯成く字形,但是依旧很有精神。
「哎呀,是小诚啊。来找尚吾的话,他刚刚就回去啰。」
因为诚常常和童年玩伴八寻一起玩,所以他也认识刀祢,不过尚吾似乎已经回去了。诚下定决心,说明自己有事想询问景山,刀祢就带他入内。
「小诚,很抱歉,八寻居然做出那种事。」
当他们走在长廊上时,刀祢愧疚地向城道歉。走廊铺着老旧的木板,每走一步就会发出嘎滋声。诚以为刀祢铁定因为八寻的事而生气,所以被她这么一道歉,诚反而感到意外。
「我们没有在他变得奇怪以前阻止他,还请多多见谅……」
「八寻现在怎么样了?」诚挂念地问道。
刀祢闻言,脸上满是阴郁。
「他已经不会回来村子里……」
刀祢轻声说道,弯过走廊转角后,对拉门的另一端说了声「老伴啊」,接着打开拉门,催促诚进去。
「好久不见。」
在和式房间里,景山坐在坐垫上,壁龛里还插着白色花朵,诚鞠躬行礼后进入房间,拉门随即被关上。景山穿着花色朴素的和服,一脸不悦。他的脸上露出明显困惑的表情。
「从刚刚开始是怎么回事?矶贝家的儿子们居然还能这么若无其事地出现在我面前。尚吾已经回去了。」
「我有事情想请教景山先生……」
诚坐在景山的正对面,他已经好久没有从正面望着景山的脸。景山因为「八寻的爷爷很恐怖」这句话,在小孩子之间相当出名,也因此诚从小就不常开口和景山说话。就算他长大了,还是觉得露出威严表情的景山很令人畏惧。
「我从尚吾那里听说了户越的事情。」景山不悦地叹气说道。
刀祢刚好送冰麦茶过来,诚道谢后接过茶杯。景山的房里虽然只有电风扇,但是不怎么炎热。
「我不知道那家伙在哪里,但是户越会恨尚吾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关于这点,你父亲应该比较清楚才对吧。」
景山的态度就像叫诚快点回去一样,然而,既然诚都来到这里,当然没有理由这么垂头丧气地回去。父亲和尚吾因为都很担心诚,所以不肯告诉他详细的事情始末,这么一来,他只能从景山的口中得知。
「我听说哥的母亲和户越的父亲有关系,我想问的是关于哥哥母亲的事。我问过父亲,但他叫我来问您。所以景山先生,请您告诉我关于哥哥母亲的事。」
「薰的事情啊……」
景山露出正经的表情,身子往前倾。诚见状,露出困惑的表情。
「这么好的女人,现在已经很少见了。」
景山露出一点和善的表情,远望的视线就像回忆起已故的另一半。父亲曾经说过,尚吾的母亲是个恐怖的女人,然而景山却说她是好女人,这令诚感到莫名其妙地眨眨眼。
「家父曾经说过,村子里没有一个人不沉溺于她的身体。」
「他说这什么话。明明有一个不沉溺于她身体的人啊,那就是你父亲。」
景山换上感兴趣的表情,诚厌恶地皱起眉头。
「村子里的男人都被薰的魅力掳攫。她或许不是人类吧,而是淫魔的化身。每个家伙都没了生气,乖乖照薰的话去做。我也曾经受她关照过一次哦,她那美丽的身体简直让人像在做梦一样。说到那女人无穷无尽的精力啊,呵呵呵……」
景山从喉咙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