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伪深沉的萨拉查-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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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任性而骄傲的少年，终于学会了后悔。
‘如果当初我道歉，是不是就能够挽留下他呢？’
这个念头，几乎成了他偏执的愿望。
有一天，他突然发现自己坐在他所思念的那个人对面喝茶。
原本早已记不清的面容此刻却清晰无比。
那个十一二岁的样子，轻轻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他贪婪地注视着对方。
似是察觉到了什么，那人抬起头来，疑惑地问：“怎么了？”
戈德里克突然泪流满面。
啊，这里是梦里。
他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
因为那个人对他露出了绝对不可能成为现实的温暖微笑。
‘啊……在美梦成为现实之前，可不可以不要让我醒来？’
‘如果只能在梦中才能见到你的话，我情愿长睡不醒！’
即使是梦，它也会迎来终焉的到来。
那一刻来临了。
虚梦破碎，空余挽留。
17、囧之之真相
　　比自己莫名其妙成了个婴儿，然后周围人不是满口ABC就是满口嘶嘶嘶嘶自己却听得懂的事情还要纠结的是什么？
　　是自己出生没几天，一个看看起来很年轻的几千岁的长老笑眯眯地用字正腔圆的汉语对他说，“亲爱的，你这次期末考试物理又没及格。”
　　萨拉查一时之间感到压力很大。
　　这句话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似乎像极了他的物理老师？！
　　也许是婴儿的脸做出这种困扰中夹杂着惊骇的表情十分可笑，所以下一秒长老就笑了出声：“别紧张，既然我知道你是谁，现在看起来你也知道我是谁那么我们就开诚布公吧，首先我觉得你需要知道一件事——穿越什么的对羽蛇族来说，不是什么大事，很正常，所以你不用表现的这么……视死如归。”
　　经过长老的解释，萨拉查终于囧囧有神地了解所谓的穿越的真相——形容为天雷滚滚也不为过啊！
　　羽蛇族天生灵魂货性高，易灵魂出窍，然后由于魔力波动撕裂的空间裂缝灵魂被吸入，这就是穿越。
　　萨拉查就是因为这样，灵魂刚刚在胎儿体内产生就穿越了，还是穿越到被称为这个世界的法则之上的‘源世界’。在‘源世界’里会有很多透露下面世界的未来的事物，但在回到自己的世界以后不得透露给不知情的人，对于支撑世界的情节，即使有所改变，法则也会强行修正。作为稍有的几个源世界回来的人，长老义词严地告诫萨拉查，假如某天他发现身体不受控制，却又查不出被别人控制的魔法痕迹时，那么大概就是法则在操纵你的身体了，不要担忧，不要害怕，对于他们这些从‘源世界’回来的人来说，无意中改变了必须发生的事情的话，法则会强行改变会来，所以被法则控制是常有的事，再说了反抗也没有效果，就别浪费精力了。
　　顺带一提，每个羽蛇族人都有自己的天赋能力，甚至有几回解读法则，最终成神。长老的天赋是空间操纵，也是难得能够打开异世界通道的强者。他在‘源世界’当老师玩，结果发现自己带的学生里居然有自己的同族，好奇之下难免过于在意了一些，所以才导致萨拉查因为被过于关注而糟糕的物理成绩——当然我们也不能排除长老故意耍萨拉查的举动也是造成这个后果的原因之一……
　　听完这些，萨拉查只有一个想法——太扯了，你还能再扯一点吗？！
　　随即长老就立刻告诉了他一个更扯的消息，他从精神连接里说：“按照法则，你的名字作为非人类种族中极为接近法则的族人，名字由‘神启’也就是法则来命名，我接到的‘神启’是……你的名字叫萨拉查，哦，你还不知道吧？你父亲的家族姓氏是斯莱特林。”
　　一边说，长老一边用幸灾乐祸中夹杂着同情怜悯的目光看着萨拉查，在精神里继续爆料来轰击萨拉查可怜的心理防线，“法则的提示，萨拉查·斯莱特林与另外三个人创立霍格沃兹是支撑这个世界的主要剧情，不可改变。反倒是哈利·波特那段剧情已经无所谓了，他想进斯莱特林还是格兰芬多都无所谓，杯具的自由现在而已。因此……为了不让这个世界崩塌，你必须要建立霍格沃兹，然后‘愤然离校’才能解脱。”
　　萨拉查明白了，自己未来的命运早已被订下。他要认识一只狮子，还要跟两个女人和这头狮子建立巫师学校，还要跟狮子吵架，还要离校出走，走了也不安生要被冠上糟糕的称号，一千年后名声也被后裔败坏干净——有没有搞错！还有比这更杯具的吗？
　　长老安慰他：“等你觉醒了羽蛇血统，活个一千年不过是小事一桩。虽然我觉得假如你没有去过‘源世界’的话性格会比较冷淡，应该不会做报复这么无聊的事情，但等这段剧情过去后，你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当然了，你现在的主要任务是加强实力，然后跑剧情。”
　　真相这玩意就像是包装精美的礼盒，不打开来看很精致，你根本不知道里面究竟是惊喜还是惊吓还是会令你囧囧有神。
　　至少现在萨拉查就被真相和自己的未来弄得一阵气闷。
　　这种感觉随着他的成长，时间的流逝而逐渐淡化，然后在看到某一个人了时候又突兀地清晰了起来。
　　当时萨拉查正走在路上，感觉到后面有人鬼鬼祟祟地跟踪自己，有些不耐烦地转身飚杀气，却发现对方给他的感觉很奇怪。
　　萨拉查收敛了杀气，稍微大量了一下对方。
　　灿金色的头发，天空般湛蓝的眼眸，袖子处的纽扣解开挽起，看得出这个人有些大大咧咧。但即使只是站在那里，优良的教养也显而易见，全身给人一种朝气蓬勃的感觉。
　　在那个人报上自己名字的瞬间，萨拉查心里那诡异的感觉有了源头。
　　他是戈德里克·格兰芬多！
　　一时之间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望向戈德里克的眼神也情不自禁地冷了下来。被这个家伙跟踪不说，长得比自己高害自己要仰头看也先不提，但自己要因为他悲剧小半辈子怎么也不能忽略！怎么想也不划算，所以萨拉查一开始就没打算搭理戈德里克。
　　但就在此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萨拉查居然不受控制地开口：“萨拉查斯·莱特林。”
　　话一出口萨拉查就心里一凉。之前他从来没有这种感觉，但只有这么一下，他就立刻明白，自己被法则控制了，世界的构成需要戈德里克·格兰芬多和萨拉查斯·莱特林的相识。
　　过了好半天，终于尘埃落定，自己也无法摆脱这只狮子之后，萨拉查终于拿回了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萨拉查心情很差，但戈德里克像完全察觉不到一样，随意地找话题聊着。
　　而萨拉查因为之前一段时间彻底觉醒了羽蛇族的血脉力量的原因，无法像以前那样熟练地切换英语和蛇语。虽然魔力的确翻了好几倍，但后遗症却让萨拉查十分头痛。他现在更偏向于羽蛇的本能，说蛇语，热爱战争，喜爱热血，偶尔会控制不住太过强大的魔力而失去理智暴走。
　　于是他被族人丢出来历练里。
　　与戈德里克分开一阵子以后，萨拉查走在麻瓜的地盘，莫名其妙被泼了一身水。
　　现在的麻瓜和巫师还没有彻底分开，出来少数几个巫师大家族有隐居以外，多数巫师都是小心翼翼地藏在麻瓜里居住着。而最近教廷发起的猎巫运动让所有人都人心惶惶。
　　一开始萨拉查还没反应过来，但很快，皮肤被烧灼，魔力被侵蚀的感觉就让他明白了，这个是教廷发的圣水。
　　看来这次教廷为了消灭巫师真是下了本钱，连这么偏僻的村子都有圣水……好吧，圣水对教廷来说就和白开水一样不稀奇，只是外界被传得有些宝贵了而已。当然，现在麻瓜有了教廷的支持，完全不担心圣水的补足问题，全然将圣水当作巫师鉴定器来使用。
　　看到萨拉查难受的样子，泼圣水的那个麻瓜估计都没想到自己居然一泼一个准，吓得大喊大叫，把村里人都引来了。
　　萨拉查现在可不敢动，他用来压制汹涌的魔力的那部分魔力在逐渐减少，若是控制不住暴走了的话，这个村子可就倒霉了。
　　遗憾的是他现在连移形换影的力气都分不出来。
　　等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失去了意识，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恢复了意识的时候，他看到了自己眼前正一脸愤怒地拎着他的衣领，冲他质问的戈德里克。
　　在羽蛇族的教导下，萨拉查在‘源世界’养成的道德观被逐渐消磨。
　　他曾经唾弃过自己做为人类的良知泯灭，却又无力阻止自己的心境变化。后来还是长老来给他做的心理辅导，那些冷嘲热讽让他彻底清醒。
　　“就算是在‘源世界’，你的本质也是个冷情冷血的人，这是羽蛇根植于灵魂的本能，你在纠结些什么？”
　　他不是个好人，从一开始就不是。
　　所以在看清楚一地尸体后想要向戈德里克解释的心情也被自己灭了，任由戈德里克发泄一般地攻击。在自己心情好一点之后，才有心情想办法离开。
　　在路上接到了来自没怎么联系过的斯莱特林家族的传讯，似乎是为了黑白巫师战争，让他尽快赶来。
　　萨拉查在心里冷笑，教廷都在围剿乐，巫师内部这么点人还在内斗，真是无知。
　　但他还是去了，因为法则完全控制了她的身体，而且一直没有还给他的意思……萨拉查很暴躁。
　　再后来战争快结束了，萨拉查想起被法则控制着与戈德里克打的时候对方的眼神就一阵烦躁。为了眼不见为净，萨拉查搬到了斯莱特林家族分给他的地盘，由族人和他一起设计建造的城堡里面。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戈德里克在某天居然能安全穿越死亡森林，然后倒在城堡的防线外。
　　萨拉查感到一阵胃疼。之前戈德里克在双面镜里问他的住址，他千辛万苦想尽办法没有告诉戈德里克到底是为了什么啊结果他这样都能遇到！！！
　　再后来戈德里克大言不惭地让他贡献出城堡的时候，萨拉查在心里冷笑，对戈德里克彻底绝望了。反正就算自己不同意，法则也会强行控制，为什么不在戈德里克长篇大论之前解决呢，反正，再忍上几年十几年的，这种时时会被操纵的日子就可以结束了。
　　反倒是一起住进城堡，建立了霍格沃兹后，戈德里克的形象才逐渐丰满了起来。
　　原来他并不是只会惹人烦躁，骄傲自大，他也可以很认真很负责。
　　戈德里克负责编写教课书，会对学生的提问认真解答，还会和萨拉查在新生问题上争吵纠缠不休。
　　在萨拉查看来，万一新生里有被教廷洗脑过的，然后跟教廷来个里应外合，大家就一起玩儿完，但戈德里克却全然相信，孩子都是好孩子，人人平等，不能让小巫师流落在外。
　　也许戈德里克是个好校长吧，思想提前了一千年。
　　至于另外两个女人，他也不在乎。反正对方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对方，何必跑去相看两厌呢？
　　不过偶尔为了庆祝什么的时候，四个人会聚在一起。他们三个负责喝酒，萨拉查负责警戒。
　　本来就不喜欢喝酒的萨拉查当然没有意见，他的意见的是——为什么要他负责把　戈德里克送回房间？！这家伙喝醉了酒就喜欢乱亲乱摸好不好！
　　天知道萨拉查多么想就这样把戈德里克扔在外头，可是……好吧；他又被法则控制了……吐血。
　　——法则你连睡觉的事是不是管德太宽了一点啊啊啊？！
　　终于有一天，当萨拉查都喜欢上教导学生，热爱着这所学校的时候，他的心情却莫名其妙地烦躁不安了起来。
　　稍微想想就知道是法则干的好事，但它这次不直接控制身体反而影响心情是什么意思？
　　几天后，戈德里克和萨拉查又吵了起来。　
　　由于法则的影响，萨拉查本来心情就不好，戈德里克简直就是往火上浇油！
　　萨拉查一时之间情绪彻底失控，他的脑海里竟然浮现了‘要不然就这样把他杀了吧’的念头。
　　好不容易冷静了下来之后，萨拉查叹了口气。
　　“对不起，戈德里克·格兰芬多，我真的累了。”
　　每次都是这位吵来吵去，反正他的争取也没有什么结果。既然戈德里克自己都不把学生安危放在心上，他又何必来折腾呢？
　　他只需要确认自己学院的学生不会有伤亡就行了。
　　其他那些不听劝的学院，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仁至义尽。
　　是时候离开了。
　　离开后，他的哥哥艾里克找了过来，聊了几句就建议他沉眠。
　　萨拉查也想要看看千年后的热闹，却又不想要在漫长的岁月里将热情消耗光，于是同意了。
　　看着沉眠的萨拉查身边的空间波动，艾里克嘴角抽搐。
　　不是吧……又穿了？看来要去报告给长老，让长老会‘源世界’看看。
　　时序，依旧在轮转。
18、第二个项目
　　　【】里是蛇语
　　“”里是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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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把记忆给消化了的萨拉查一脸黑线。
　　于是……自己还是二度穿越？沉眠后还直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