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重生回来干嘛!-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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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吧。”游北冥揽着他的腰打开冰箱,“媳妇说吧,要什么?”
“鸡胸肉有么?”穆方檀靠在他怀里问。
“有。”翻了几下,翻出一盒鸡胸肉。
“甜玉米有么?”他接着问。
“嗯,我看看,这呢,有。”翻出一罐甜玉米罐头。
“嗯,行了,家里有陶锅么?”穆方檀喝光牛奶,将杯子洗衣干净,擦干,放下杯子,盯着自己的手指看。
游北冥没注意到他的反应,在翻箱倒柜的陶锅。
这但凡换个别人都会说,不锈钢锅不也一样,干嘛要陶锅!
问题是,游北冥是妻奴,媳妇说什么就做什么!
“找到了。”他终于翻到瓷锅了,拿出来,“下面怎么做?媳妇?”他一回头就见穆方檀在发呆,“怎么了?”
穆方檀晃晃左手,不高兴的撇嘴,“为什么是中指?”
游北冥被他的样子逗笑了,伸手在他头上乱揉搓一把,“订婚当然是中指。”
“还要订婚!”他更不高兴了。
“媳妇,我要是直接拉着你去领证了,明天你外公他们就能打上门,咱俩又不是见不得人,不能这么偷偷摸摸的,我呢,先把你订下来,再公布下,咱把老头们都顺好了,然后热热闹闹的办喜事结婚,好不好?”游北冥抱着人轻笑着说着,声音中都是幸福的味道。
“那我也只能多讹你一枚戒指了。”他调笑的说着,心里却是很高兴。
有人爱你,愿为你想,愿为你上心,更重要的是,你也爱他,这样就很好了。
“你要喜欢,全部身家性命都给你。”游北冥笑道,眼神却格外的认真。
“全部身家性命?”他轻轻一挑眉,揉着肚子,“能换一碗鸡茸玉米粥么?”
“啊?”游北冥愣了半下,立刻反应过来了,“我马上做!”说是做,却又不好意思的回过头来,声音可怜兮兮的,“媳妇……”
“噗!”穆方檀不厚道的笑出了声,“好了,我教你,先淘米,放到锅中,放冷水煮,然后……”
他说什么,他做什么,两个人配合的很好。
“鸡胸肉用刀背剁,去筋膜……”
哒哒的剁肉,很欢快。
“嗯,我把玉米罐头打开吧。”见他正在剁肉,穆方檀拿过玉米罐头,找到开罐器,还没行动呢,罐头和开罐器就被拿走了。
“我来弄,你别伤着手。”游北冥说着,三下两下就把罐头打开了,递给穆方檀。
要问为什么他拦着穆方檀?
因为所有厨房用具中,他唯一不会用的就是开罐器,也不应该说不是不会用,而是每回明明都好好的,却总能莫明其妙的伤到手,游北冥可不敢让他用,这伤着,他会心疼的!
粥滚米香,米粒熬开了花,粥粘稠舀起来能拉线儿,穆方檀指挥着游北冥把甜玉米倒进去,滚两开后,放上盐,然后放上鸡茸,关火,搅拌开,盖上盖子焖五分钟。
等粥的时候,穆方檀手机开了机,上微博对着左手上的戒指照了一张,发了上去。
后面上照片。
游北冥见状也打开微博,十指与穆方檀相扣照了张。
后面上照片。
一模一样的话,不难让人看出什么。
底下面跟的都是恭喜之类的话,也有人酸上两句,还有人打趣几句,最多的还是恭贺。
穆方檀翻看着,手机响了,熟悉的电话,他慢慢的接起。
‘喂。’
‘阿檀,小承疯了,你做了什么?’
指责的声音带着怒意透过电话传了过来。
穆方檀冷冷的勾起唇角。
胡稍这就是你的选择,你没有机会了。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想唱一首歌,结婚啦……结婚啦,百年好合,哈哈哈
第62章 (陆拾)
穆方檀没说话,把电话挂了;直接将人拉了黑名单;一双眼阴沉的厉害;毕竟是相识那么多年的朋友;就算他以前看胡承在不爽也没怎么样;如今胡稍为了胡承打这个电话来,他明知道胡承做的那些事;还打电话来质问他。
这么多年的朋友是白做了!
就当他穆方檀当年瞎了眼;和这样的人当了朋友!
本来还想着;只要他把胡承送走,他就帮他把嫂子哄回来!看来这回是不用了!
游北冥端着粥出来;坐到他的身边;“媳妇;喝粥。”不动声色的把他手中的手机拿来,端起碗舀起一勺粥,轻吹着,“这世上就是这样,不作就不会死,他要作死你提醒了,仁至义尽,就够了。”他把勺子送到穆方檀的嘴边。
“你说的对。”穆方檀点头,张开口吞下粥,伸手接过碗,自己吃。
和那家伙生气,还不如多吃两碗粥呢!
哼!
穆方檀的一碗粥还没吃完,游北冥的手机就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人是胡稍,他向穆方檀,对方接着吃粥,一副我不管的样子,游北冥伸出手摸摸他的头,接起了电话。
‘说。’冷淡的声音中有着坚硬的冰碴,冻人一哆嗦。
‘让阿檀接电话!’胡稍打了半天了,从穆方檀挂了电话后就是忙音。
‘你要和我家阿檀说什么?’游北冥坐靠在沙发上,看着吃得正香的人,“好吃么?”笑问。
“你尝尝。”穆方檀舀了一勺喂他。
“嗯。”他吃下点头,舔唇,“好吃。”穆方檀笑了起来,端着碗再去盛碗。
胡稍那边已经听到了穆方檀的声音,厉声道:‘游北冥!你让他接电话!’
‘胡稍,你别太拿自己当回事,我媳妇对你好,是把你当朋友,你向着那小白脸,我不说什么,也不想管,但,你也没资格在这大呼小叫的,更没资格指挥我媳妇,你有事就说,没事就滚!’游北冥最烦别人对他媳妇大呼小叫的!以前就看胡稍不顺眼,现在,更不顺眼了!
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我想问他,到底把小承怎么了。’
‘呵——!’游北冥冷笑声,‘胡稍你到底是有多贱?他害你老婆孩子,你还帮着他,你老婆要和你离了,你不着急,到为这么个东西着急,你真的是直的么?还是说,你是双?’
‘游北冥!’胡稍怒了,自觉失了脸子,声音中的火不由的高了几度,‘小承再怎么不是,这也是我胡家的事!你个外人不必插手!你叫穆方檀接电话!’
‘你都说了,我是外人,阿檀是我媳妇,自然也是外人,既然如此,你家的事,你自己解决,别来打扰我们这些个外人。’他咬重外人两个字,不等他回话就挂了电话,拉了黑名单。
“果然不可理喻。”他摇摇头。
“你才知道。”穆方檀端着两碗粥走过来,坐在沙发上,递给他一碗。
“我挺怀疑,你怎么忍他那么久的?”游北冥接过来,舀勺吃下,温度正好。
“我也不知道,现在回头看来,我的忍耐那时挺高的。”他耸耸肩。
游北冥笑了,“喝完粥再去睡会儿,好好休息下,晚上,咱们去外面吃饭。”
“行。”他想了想,提要求,“想吃烤肉。”
“好。”游北冥笑眼点头。
两人吃饱了,东西都放厨房了,游北冥把人抱回床上,给盖好被子,从屋里出来,拨了个电话。
那头一接通,一个字还没说,他开了口,‘胡承疯了,你知道怎么回事么?’
‘你为什么不问阿檀?’苏慧淡淡的声音传来。
‘不想问。’他是怕媳妇心里有什么。
‘嗯,告诉你,我给他下了个心理暗示。’她无所谓的说,‘他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你到仁慈,疯子可是没烦恼的。’他摇头。
‘半疯半清醒呢?’她笑问。
‘那可有得玩了,苏慧这不像你会干的事。’他心理明白,却还是笑问起来。
‘下暗示的是我就对了。’她只说了这么一句,‘没事我就挂了,对了,微博我看了,提前恭喜你了,苦尽甘来。’
‘谢谢。’他道谢。
挂上电话,手上翻转着手机。
其实,就算苏慧不说,他也能猜到,毕竟要把人弄疯,可不是穆方檀这个只学了两个月心理学的人能干的,眼下能办到的,也就只有苏慧了,但他没想到,她竟然会间接种暗示,但,他们是什么时候见的面呢?
他皱着眉,片刻松开了,敲敲自己的头,他想这么多干什么,那个东西是死是活,和他有什么关系!
想明白后,他回屋躺到穆方檀身边,将人拥入怀中,穆方檀在他怀中眼也没睁,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依旧睡的香甜。
果然,还是媳妇最重要!
苏慧挂上电话后,平静的看着前方,唇上勾出一个弧度。
竟然在不经意之间达成了因果,这也太奇妙了,她都做好改变因果而要面对的责罚,但却没有发生。
这世间有因就必有果,苏慧帮穆方檀间接下了暗示,让胡承疯掉,属于改变因果,起因虽说是穆方檀,但是由她实施的,所以她会受到责罚,然而,她却没受到,她平静心神后,发现了一件事!
胡承会疯掉,但,不是现在,而是十二年后!起因同样是阿檀,既然阿檀的情缘会提前了十二前,那么孽缘也很可能提前了十二年!
想到这里她后背直冒冷汗,天下间竟有这么巧的事!
她果然还是不喜欢。
轻叹一口气,命运这东西,果然讨厌……
她闭上眼,那段话又浮现在脑海中。
‘您自出生就是与别人不同,福缘深厚,命中注定了得与失,也注定了左右他人因果的能力,还请您三思后行,切记,切记,切记……’
你又知不知道,我宁可做一个普通人,也不想你口中所谓的福缘。
如果不想看,那么就闭上眼,不去看就不会知道。
垂死的奶奶是这样说的,她便真的学会了闭上眼,她也知道,并非她闭上了眼就不会发生,该发生还是会发生,只不过,她不用面对别人的因果,不会无意间改变别人的因果,而因此受到责罚。
她突然想起,如今穆方才的重生打破了平衡,所有的因果会由他来承担!不对!是和他相关人的因果,无论起因是什么,最后承担恶果的都他!
她刹那间明白了什么。
也就是说!阿檀无论做了什么,恶果是由穆方才来承担!要不要这么爽啊!
她倒到沙发上大笑起来,竟然真的可以这样!天道循环!
胡稍被那两个人都挂了电话后,脸色更加的不好,听到病房内胡承的尖叫就冲了进去,胡承被绑束在病床上,不停的挣扎,尖叫着,完全没有了平时的样子,他心下一痛。
“小承,小承,哥在这,哥在这。”
“哥,为什么绑着我?我做错了什么?”胡承见到他停止了挣扎,眼泪流下,满脸的泪痕,又可怜又无辜,就像被人冤枉受了气的小孩子。
“小承是生病了,好好的睡一觉,不会有事的。”他温柔的说。
“哥会陪着我么?”胡承眼泪汪汪的看着他。
“会的,我会陪着你。”胡稍伸手擦去他的眼泪。
“一直么?”他还是看着。
“一直。”胡稍没有半点犹豫的说。
他满意的闭上了眼,胡稍轻叹一声为他擦去脸上的泪水。
他并没有发现,门口一人来了又走了。
他也不知道,他所说的话,彻底断了夫妻情。
“我这辈子都不想见到他。”赵娟儿一边走一边与助理说。
她的眼睛很酸涩,胡稍,你好得很!这些年算我赵娟儿瞎了眼!
她可以不为自己,她可以容忍胡承,但,为了她的女儿,她腹中的儿子,她不会容忍下去!
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这两条腿的男人满大街都是!姑奶奶离了你照样活的多姿多彩!你就和你的“好兄弟”过吧!
胡承的病时好时坏,清醒时和正常人差不多,犯病时六亲不认,会弄伤别人和他自己,胡稍非常的担心,请了知名的精神科医师,却被告诉了这样的结果。
“如果说他家里没有遗传性精神疾病,要么他是突发形,要么就是被人下了很强的心理暗示,如果是前种可以用药物控制,如果是后种的话……”医师停顿下,“要么找到下暗示的人解开暗示,要么找一个比下暗示的人段数高的人压制住,不过,压制会有相当大的危险。”
听到心理暗示时,他下意识的想到的穆方檀,毕竟是他最后和胡承说了什么,人才晕过去的,但,据他所知穆方檀不过学了两个月的心理学,不可能下这么霸道的暗示!
他想请旧京内知名的心理师来给胡承看看,可是这些个心理师都说预约满了,他直觉有人让了他们封口。
他最终想到了一个人,苏慧!
他想见苏慧,却怎么也见不着,并不是说她躲他,而是他没有资格见,最终,他无奈之下,决定带着胡承出国治疗。
出国的那天,赵娟儿的律师在机场拦下了他,递上了离婚协议。
他本来一直拖着,却没想到赵娟儿让人追到机场了,他沉默了会儿,在登机提示响起时,最终还是签下了名字,带着胡承离开了。
赵娟儿坐在车内看着起飞的飞机,眼泪落下,不为那个男人,为她自己的青春不值!
所幸,她还有孩子。
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