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之夭夭,不行压倒! 作者:青稞景-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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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夜一她们对此扼腕不能。
人才啊,说完恶狠狠的盯着我们,恨铁不成钢,恨不得将我们拆之入腹。
多年的教育,教育她们永不放弃,布置了两个多月,她们伙同当地十几所大学里有名的动漫社组织了一次大型晚会。
地点:尚怡音乐厅时间:12月30日下午六点半主题:漫无止境意旨:腐腐更健康。
音乐厅的舞台设备就是好,报告厅的舞台跟它一比简直是叫花子简陋。
这次的演出和平时大不相同。
除了配乐是事先准备好,表演者的声音不许事先录好,而要现场脱口。中文的还好,说日文却又没有学过日语的童鞋有的愁了。
届时,还有最先进的摄像设备专门录下。
这不仅大大加深了表演者的难度,尤其像我一般从不背书的学生,而且还加重了我们的心理负担。
对着摄像头不知摆何种Pose,才算最帅。
在我看来,不就是一Cosplay么。搞什么这么复杂,弄得跟现场直播的舞台剧一样。
哎哎哎,跑题了,拉回来。
我们社团演出的是《全职猎人》,这部少年热血漫画居然被她们发掘了如此之多的暧昧,为此我感叹不已。
我想就算最清水最纯洁的动画,她们也能将它改的面目全非,弄出JQ来。
我扮演的是揍敌客家的面瘫杀手伊尔迷,嗜钱如命这点和我很像。
陶露露她们说本来想是让我扮演奇牙这个可爱的猫眼果实,但是这样以来,我187的身高太浪费了。
又说能不能截肢什么的,让我变得“娇小”点。说后向我瞄了瞄,考虑想法的可实性。
为了不变成一级残废,最后,我的角色由糖果控变为弟控钱迷。
服装的费用我们不用操心,全部免费。
我们的动漫社在全国各地也是十分出名的。
一般来说,出名的动漫社都不会缺少赞助商。
千枫一夜自然是。
于是乎,服装费用解决了。
只是为毛还有压轴戏!
压轴就压轴,为毛让我压!
我压就算了,为毛让我压西索!!
我想到了同人本伊尔迷与西索的CP。
西伊,暧昧不清,处处JQ。
我示小伊,又演西索。
如果我会影分(和谐)身,一人示两角……
他娘的!我就是在自攻自受。
我对枫夜一她们提出了抗议,结果反抗无效。
记得当时我问枫夜一,为什么让我演西索。
场景回放:枫夜一一手勾住了我的脖子,在我面前伸出两根纤纤手指;杏眼含春的笑道:“就两点。一嗓子喊出了海豚音,单挑暴力团的彪悍实力。”
顿了一下,似想到什么似地她勾唇一笑,补充道:“附带陶露露的全力支持,虽然我不明白为什么她那么齑定你能扮演好西索大人。”
陶露露,我前辈子估计和你不共戴天。
受陶露露牵制是有原因的。
认识陶露露的人都知道她是天王巨星西米兰的铁杆粉丝,其铁杆程度严重到“丧心病狂”。
西米兰的四张大碟、三支单曲和十九部影片,全部限量精装版她都有收藏。有关西米兰的所有海报和作品的相关杂志,不顾败家,她都买了。
我有幸参观过她的狗窝。
墙壁上、天花板上贴的全是西米兰的海报。
我问她为什么不在地板上贴,还没说完就被她踢飞了,她泼妇大骂,说我侮辱了她心目中的天王。
你说都是人,待遇咋差这么多。
这些不是关键,关键是我和西米兰的关系。
西米兰就是我的无良老爸,拥有德意英法俄多国的混合血统,38岁的老男人很是闷骚。
有一次他忍不住对老妈的思恋,趁着两天休假从国外悄悄乔装回家,结果被陶露露看到了。
十岁的陶露露仅凭老爸转身的一个背影,就认出了她心目中的天王,其执念之深由此可鉴。
之后,西米兰的身份就变成了她威胁我的一个手段。
心里哭诉:都十年了,我还没甩掉她。
“如果是哥哥你的话,或许能把西索演好。”歪着脑袋看着电视里正在唱苹果歌的魔术师,桃夭开口道。
“让我演十六岁的西索还差不多,那么强健的体魄怎么可能演的出来。”
银家西索老人家的身材是富奸造化,身材高大,肌肉强健,黄金比例。
我演他?
我演他儿子还差不多。
虽然我身材很好,长相不差,但是与之相比还是有差距的。
“不用在意那么多啦,爸爸都说演戏演的传神生动才是真的。”
无良的老爸为了满足自己的兴趣,无视儿子们的反抗(主要是我),让我们从小就学习演戏。为了让我了解演戏的真谛,每次他都会拿大把钞票诱惑我,演的好的话就内个啥。(作者:可以想象,你嗜钱如命的兴趣爱好就是这么培养出来的)
在二十年如一日的金钱诱惑下,只要投入了,我的演技可谓出神入化,骗人时连自己都觉得说的是真的。
为了小小报复老爸一下,我曾经用自己的演技以老妈为借口骗取老爸成功,让他穿上了女仆装。
那天下午,看到迷人可爱的西米兰女仆,我们一家人呆了,包括前来膜拜天王的陶露露。
在铁轨粉丝面前丢了面子的老爸却很欣慰,呃……
因为回过神来的老妈扑了上去。
事后真相大白,瞄了我一眼,老爸抚额直叹道:后生可畏。
大概这也是陶露露为什么全力支持我演西索的原因吧
、狐狸帮我洗内裤!!!
“你说一个大男人走路扭什么腰啊,还扭成这样,是男人么。”拿着叉子指着电视里走路猛扭腰肢笑得很暧昧的西索,我愤懑的说。
“我看还不错啊。”小口吃着吐司的桃夭说道。
“走路扭腰的人没资格评论。”鄙视了他一眼,我扯了扯嘴角。
“我说吧让你演西索更合适,要不我和陶露露她们说一下,换你演。”
仔细打量着弟弟,我越看越满意,越看桃夭越觉得西索再世了。
西索长了双促狭的凤眸,眯起来说不出的危险与韵味,不是我这个狭长猫眼的人能把握好的。
陶露露她们安慰我,说化妆部的技术很好,死鱼眼都能画成绿豆眼,让我放心。
可见就是如此,我才不放心。
她们商量好,让我失眠一夜。说这样眼睛就睁不开了,睁不开眼睛就变凤眸了。
她们还说嗜睡的人如果睡不好,后果很严重,尤其是低血压的人,浑身上下散发着晦暗的黑气,杀气很重,精神也不太正常。稍不注意惹了他们,绝对死无全尸,而这正是西索大人的精髓所在。
我想了想,觉得话还是有些道理的,失眠一夜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就是担心上台后会不会因为瞌睡摔下台。
今早的电话是枫夜一打来的,她说我的小丑服已经做好了,灰常verygood。
听语气很是激动。
“西索的挑战性太大,我更中意火狐。”
后背倚靠着椅背,娇艳的红唇勾起一抹艳丽至极的浅笑,眉眼间流动着浑然天成的妩媚妖娆。
看着全职里的路人甲红发美人,再看看眼前的黑发美人。偷偷咽了口口水,我将他们划上了等号。
妖孽啊!
“哥,到时我去给你加油吧。”转脸询问我,绸缎般的长发至耳际滑落到身前。
“不要。”我一口回绝,丢脸的事才不要被狐狸看到。
“好吧,既然你不要,我就不去给你加油了。”
这么爽快的就答应了,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抬眼,在精致的面孔上寻找阴谋的蛛丝马迹。
没找到。
“西索是一个有着强烈偏执语的人,淋漓尽致的杀戮和鲜血会让他更加兴奋和疯狂,就像一只彻底疯狂的野兽……要想演好这个角色,必须得从这方面着手。”
我抽着嘴角看着分析西索分析的头头是道的狐狸。乖!果然你更了解西索,变态果然最了解变态。
“不过呐,你还是先练习穿跟鞋吧。”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头发,如丝的媚眼向我眨了一下。
“……”狐狸笑意盈盈的望着你,果然是不怀好意。
一想到要穿高跟鞋,我对陶露露她们的怨恨更深了。
7CM的高跟鞋啊,我心寒啊!
为什么不让我穿西索的蓝色西服,西索的西服怎么着也是中规中矩的啊,真不知道小丑服小丑装有什么好的。
或许我真的老了,年龄奔三十心里奔五十的人有点跟不上时代潮流了。
要问现在女孩子最喜欢的动漫人物,说出来吓死你。
西索,大蛇丸,赤尸藏人,奈落,动漫世界的四大变态受欢迎的程度不是我这个正常人能理解的。
不过我也有些庆幸,幸好演的是西索,扭扭腰,邪肆的笑笑就行了。
要是演大蛇丸,把舌头伸出来恶心人是小,不卫生才是大。
吃完早餐,我上楼到自己的房间,准备练习西索的苹果歌《under apple tree》。
进入房间,发现昨晚换下的衣服已经被老妈收走了。
叠的很豪放的被子靠在床头,控诉着狐狸懒惰。
趴在床上听着音乐,手里翻着成人杂志。
一个个美女野兽袒胸露乳。
表情很妖娆。
动作很下流。
更有野兽X美女,很禽兽。
看的我很愤怒,很热血沸腾,很……羡慕。
摸了摸热热的鼻子,还好没流鼻血。
回想第一次看A书时,我才十一岁。
人小,比较害羞。
相对来说,还算单纯。
借了朋友的书后,偷偷拿回家看。这一打开,坏事了,鼻血怎么也止不住……
“砰砰砰——”清脆敲门声响起。
我立马将手里书塞枕头下,开门后依旧觉得回味无穷。
“小缨,你换下来的衣服呢?”老妈开门的第一句话就暗示了我的懒惰。
“不是给你收去了么。”我反问道。
“没有啊,我没有收你衣服。”
“哎?”那我衣服跑哪去呢。
“啊!难道是小偷!小偷偷走了小缨的衣服!哦呜呜,太可怕了。”老妈的脸上呈现与害怕毫无关联的兴奋。
为了防止她捉小偷而在我屋中放老鼠夹,我急忙说道:“等等,我再找找。”
寻遍了屋子,我的一身衣服没了,包括内裤。突然想到桃夭昨晚在我这里过夜,或许是被他收走了。
“老妈,我去下面找一下,你千万别在我屋里设陷阱啊。”临走前,我不放心的提醒。
“嗯嗯!一定不会。”老妈点头保证,比100W灯泡还亮的眼显示她完全没把我的话听进去。
到了洗衣房,我寻寻觅觅的衣服被晾在衣架上晒太阳。
“我的衣服洗好呢?”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啊!”背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他一跳,看到是我,他松了一口气。
我的想法是做鬼心虚。他一定是做了什么缺德事。
当我的目光呈夹角65度落在满满清水的不锈钢盆上,准备来说是盆里的黑色内裤时,我终于发现哪里不对劲了。
“这条黑色的内裤怎么这么眼熟?”何止眼熟,它就是我上星期买的那条的胞弟,20块的胞弟。
“那就是你的啊。”
“我的内裤是你……洗的?”千万不要让我听到yes,我会崩溃的。
“啊,是我。”他毫无羞耻感的说。
Oh;MGD!
狐狸帮我洗内裤!
狐狸帮我洗内裤!
狐狸帮我洗内裤!
狐狸帮我洗内裤!
……
我收到此冲击力毫不逊色南斯拉夫炸掉了大使馆。
“你……”我手指指着他,嘴唇抖动着,言语不能。
“为什么你要帮我洗内裤!?”我厉声责问。很有弃妇责问丈夫“你为什么抛弃我”的味道。
“你的衣服一直都是我洗的啊。”他不明所以的看着我。
“内裤……也是?”我询问的声音很小很小,最后完全没声了。
“啊。”他一脸如常。
我如遭雷击,如吃砒霜,如被狗咬,如泣如诉……
总之,我此刻的心情任何言语无法说明,正如我的乱码用词。
最后,我眼泪汪汪的盯着我的黑色性感内裤,被狐狸“感动”的一屁潦倒。
“你不是有严重的洁癖么,帮我洗内裤……你还真英勇。”我笑得比哭难看。
“我不帮你洗谁帮你,等你自己洗都发霉了。”他一脸“我多伟人,你多邋遢”的样子。
“谁说的,洗衣机不能帮我洗么。”我大声反驳。
“我们家的洗衣机从来不洗贴身衣服。妈咪的内衣裤是她自己洗的,我的也是。就你的没人洗,我不帮你洗,你一天扔一条。”
原来有这事,我还一点不知道。
以前我都以为我们的衣服是老妈洗的,现在才知道老妈偷懒了,偷了整整二十年的懒。
一想到桃夭那句“一天扔一条”,我后怕。
一天扔一条,扔二十年,那得扔多少。
疼啊!我肉疼。
想到桃夭帮我洗了这么多年衣服,省了我那么多钱,我感动的一塌糊涂。
突然发现这家伙还是有优点的,桃狐狸不讨厌的时候还是挺让人喜欢的。
“你洁癖还帮我洗衣服,真是太难为你了。”我尽量让自己感谢的话显得有诚意。
“我戴了橡胶手套。双层的。”他说道。
我怒。
你戴套就戴套(表想歪),还特意解释给我听你戴了双层,尼玛的当我是阿米吧原虫是吧。
擦!不恶心死你我就改姓套。
“我内裤脏。你看原来是白的,都被我穿墨了。你还帮我洗,内个……多不好意思。”
我很努力的展现我十一岁时的羞涩,猫眼含春恶心巴拉的。演技高的人,装纯还